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烈途传奇手游 > 50 第50章

50 第50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长生归来当奶爸他说爱情已迟暮武道天帝神秘老公惹不起龙血战皇特种兵王在山村万古第一狂神无敌天帝重生成校草的亲闺女都市极品医神最强医圣都市巅峰高手女总裁的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史上最强赘婿我的冰山美女老婆修罗天帝修罗刀帝极品上门女婿王婿叶凡

赚钱给途途买萝卜

秦烈筷子顿了顿,扫她一眼,没吭声。

秦灿直接皱眉,干笑说:“可别这么客气,你到我们这么穷的地方来,来者是客,怎么还好让你做饭呢?”她话中有话:“我们家条件差,你来这儿真是委屈了。”

向珊脸色不好看,却勉强笑笑,没有说别的。

秦灿接着说:“我哥就是糙,大男人也想不到这些。对了,向珊姐,你几月份走?在这之前家务活可别做了,都由我来。”她说完偷偷瞧秦烈,后者置身事外,她便得意挑挑眉。

向珊捏紧手中的筷子,面上尴尬,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只挤出一句,没事儿。

饭桌上安静少许,小波问起秦灿毕业证拿了没有。

她比她早了两届,一个是在师大淮北分校,一个在本部,后来迁址,合并到一块儿,那时小波已经毕业了,但她们仍算的上校友。

两人聊了会儿,徐途不时在旁边插句嘴,没有冷场,一顿饭吃得还算圆满。

秦烈一直没说话,他放下筷,曲起食指把饭碗往前顶了顶。

向珊余光瞥到,起身说:“我给你盛饭。”

秦烈大掌罩住碗口,往旁边挪开,摇摇头,没有看她。

他侧过身,拿出烟盒来卷烟,卷完也没急着抽,放在指肚间来回转,目光投向对面。

那边已经换了话题,不知怎么聊到刘春山,秦灿说:“我刚好给他带了几件衣服,是前些天毕业生摆摊儿,在我班男生那儿淘的,正打算吃完送过去。”

徐途问:“他家住哪儿?”

“就后山边上,从学校穿过去不太远。”她问徐途:“你去不去?”

“去,我当然去。”她扒了两口饭:“几点?到时候你叫我。”

两人聊得兴致勃勃,难得第一次见面就很投缘,谁知有人扫兴说:“你不准去。”

徐途皱着眉抬头:“谁不准去?”

秦烈说:“你送完也赶紧回来,天快黑了,别太晚。她不准去。”这话是对秦灿说的。

秦灿不敢反驳,抬眼看看他,又看看徐途,没有吱声。

自打上次闹僵,两人谁看谁都不顺眼,原本逐渐默契的相处模式,片刻间又回到初见面的时候。

这还是多天以来第一次说话。

徐途撂下碗,嘲讽的说:“管得可真宽,又想给别人交代?腿长在我身上,想走就走,说不准故意磕一下碰一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烈拿嘴唇抿了抿香烟边缘,点着后,慢慢吸一口:“要是不怕残废,你随便。”然后问秦灿:“你准备在家待几天?”

秦灿:“……”

风向突然转移,秦灿有些措手不及,愣怔几秒:“哥,不走行不行?我打算在家里……”

“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

“可是哥,我想留下教学生。”

秦烈不搭那茬儿:“回去想考研还是想工作,有想法吗?”

秦灿咬住唇,半天才放了句狠话:“这是我家,我不走。”

“下次去镇上给秦梓悦拿药,顺便送你出去。”

一句话,掷地有声。

秦灿低着头,不自觉眼眶泛红。

徐途在旁边添油加醋:“建议你拿根你哥头发走,回去化验化验,看看你是不是捡来的。”

秦灿小声:“你别乱讲。”

徐途耸耸肩,一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便有恃无恐地扬起下巴。

末了,两人同时撇开眼。

秦烈起身,去厨房洗干净手,半句话没说,出门找村长谈事情去了。

这一来一往,放在别人眼中,又是另一番味道。

向珊撂下碗筷,抱着肩靠在椅背上,冷冷看徐途。

晚饭过后,徐途在屋里左等右等,始终不见秦灿过来,以为她真的撇下她,自己去了。

秦灿房间被她占去,只能临时和几个小丫头住一起。徐途直接过去找她,刚一进门,就见她正整理要带去的衣服。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秦灿回头:“等我一下,这就走。”

徐途说不着急,背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她还是头一次来这边,房间要比她住的大一些,统共摆了三张高低床,先前有一张空着,正好留给秦灿睡。角落空位穿插几张课桌椅,对面是衣柜和五斗橱。这样一来,空间显得局促不少。

她撩开上铺的纱帐看了看,转个身,一屁股坐下面床铺上,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她目光一顿,眼睛像被刺了下。

对面下铺墙壁上挂了副画,镶在白底银线的框子里,两尺长,一尺来宽,像挂许久,画面已不如之前鲜亮。

秦灿叫她好几声没反应,伸手过来晃晃:“你是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可以走了?”徐途这才回神,又问:“那张床是秦梓悦的吧?”

她也没在意:“是啊。”提了背包,拉着徐途一道出去。

好巧不巧,在院门口恰逢秦烈回来。秦灿对他有几分忌惮,脚步微顿,不自觉偷瞄徐途。

徐途可没她那样畏畏缩缩,昂着头目不斜视,挺胸从秦烈身旁走过去,完全不把他先前的话放心上。

刚走两步,身旁手腕儿便被拽住,往后一甩,徐途几步踉跄,眨么眼的功夫又回到院子里。

她迷糊一阵,扭着手腕:“我来这儿是放松散心,不是蹲监狱,难道想干什么还要受你控制?”

“万不得已我也懒得管。”

徐途气极:“你松开手。”

也说不上什么情绪,秦烈也觉得自己反常,看她这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攥得更紧:“说到底受人恩惠,所以作为回报,一些麻烦也推脱不开。”他大掌像把钳子,将她那细手腕紧紧困住,脸色暗沉,眉微蹙着,言不随心,一字一句尽是嫌弃。

这种语气既冷硬又伤人,徐途一向无所顾忌,这次心里竟破天荒不是滋味,脾气上来,也没顾及后果,只管对着他拳打脚踢。

秦灿想拦,但无从下手,她微张着嘴,面色有几分扭曲,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和她哥这么闹脾气。

秦灿目光一闪,觉得他哥也有些不同,可到底哪里不同,一时半会也看不透。

那边秦烈咬肌明显,用上力气,生拉硬拽把她往里拖。

徐途跟他反着劲儿,身体向下沉,有点坐地耍赖的意思。

到最后已经不是能否出去的问题,而是驯服与服从之间的较量。

秦烈弓下身,打横将徐途一把夹住,抬步往里去。

徐途前胸贴着他腰侧,手臂从背后抓住另一侧的布料,也不知道是哪儿,逮住就下了口。

秦烈暗暗闷哼,只感觉一股濡热的气息从右胸下缘蔓延开,浑身上下蹿过一股微弱电流,他禁不住打个激灵,大脑空荡几秒,才感觉出些许疼痛来。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她脸蛋强迫掰开,咬牙切齿:“是不是应该把大壮嚼子给你带?”

“你放我下来!”

她两腿挣动,身体往下溜,腰间的衣服不断蹭上来,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腰线。秦烈大掌还箍在上面,只感觉掌心的肌肤滑不溜手,凉沁沁,还带着微微薄汗,像水中泥鳅,越抓越溜。

忽然,指尖碰到一块半硬布料,手下温度也不似之前凉,倏忽警醒,在她感应到以前,迅速撒开手。

徐途侧着身直接摔地上,造型颇具喜感,也顾不上喊疼,借着胸口那股怒气,往他腿窝狠踹几脚

秦烈险些跪倒,伸出手又要逮她。

徐途腾地起身,敏捷地蹿出好几米,冲秦灿道:“别傻站着啊,快走。”

秦灿后知后觉,抱着书包,紧随其后跑出去。

“徐途。”秦烈喊她一声。

徐途在远处停下。

秦烈拿手指点着她,“你行。”他胸口起伏不定:“八点以前要是回不来,咱就走着瞧。还有你。”他又点一下秦灿,对方一缩脖,他再没管两人,转身往院子走。

一回身碰见向珊,她站在自己房门口,抱着手臂,像是极冷的上下摩搓着。

秦烈转回视线,要回屋。

“秦烈。”她叫了他。

秦烈停在院中央,向珊慢慢踱过来,一片昏黄中,她精致的面孔上神情落寞。

秦烈:“有什么事儿?”

她嗫嚅片刻:“你这样和个女孩拉拉扯扯,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碍你眼了?”秦烈本就没消气,口气自然更冷硬。

他不想继续交谈,向珊又追上一步:“你是不是和她……”她突然不敢说出这个假设,转而道:“你以前不爱多管闲事的,徐途她……很特别吗?”

“这好像和你没多大关系。”他皱眉,胸口徐途之前咬过的位置又胀又疼,人也渐渐不耐烦。

他往后退了小半步,脚尖一转,绕开她走。

向珊:“最后一个问题。”

秦烈脚步没停。

她还是问:“如果那晚,徐途没出现的话,现在的结局会不会不同?”

秦烈动作稍微迟疑片刻,回想了下,知道她是说徐途故意断电那晚。

他说:“没有如果。”

秦烈说完,院中就留下她自己。

他刚才那几秒的犹豫,向珊便知道徐途的出现,错判了她和他的结局。

两行清泪落下,向珊攥紧拳,心中恨意更浓。

秦烈回到屋里,顺手开了灯。

脱衣服之前,顺道垂眸扫了眼,今天穿的烟灰色半袖,右胸口一小片深色印记,不方不圆,核桃般大小,在灯光下尤其明显。

他抓住衣服下摆,翻上来兜头脱下,接着观察胸部,紧致油亮的皮肤上,刻着两排清晰牙印,周围凸起泛红,位置尴尬,距中心那一点仅剩几厘米。

秦烈绷紧唇。

过许久,才拿指头碰了下。他轻轻叹口气,意识到连日来一些变化,有些事是他的责任和义务,可有些事越来越分不清楚。

面前有一条泾渭分明的河,两人分站两岸,他守着这头,原以为只要她不触犯他的领地,一切相安无事。可不知何时,他却先犯规,破坏了游戏规则,在无知无觉中踏进水里,湿了裤脚。

另外两人绕过后面的小学校,步伐才放松下来。

秦灿简直对她刮目相看:“你难道不怕我哥吗?”

这会儿清风一吹,徐途冷静不少,想起那晚被他扔在鬼影子都不见的碾道沟,有些后怕。

冲动是魔鬼!她埋头走路,嘴唇一开一合活动着。

秦灿提醒:“问你话呢?”

“不怕,怕他干嘛。”徐途嘴硬,反过来问她:“你很怕他?”

“当然怕。”

“难道你童年有阴影?”

本是一句玩笑话,秦灿却忙不迭点头:“十五岁那年,考试的时候打小抄,结果被老师发现得了零蛋,家长会是我哥去的,老师当着全班家长的面通报批评,他回来不得了……”说着,夸张的缩了缩肩膀:“家里的椅子都打散了,我那小体格哪儿受得住,恰巧赶上初潮,流了一裤子血,我没妈妈,当时全家都傻了,我爸这才有机会给拉开。”

“所以从小到大,我谁也不怕,就怕我哥。”

徐途听得心惊胆战,这才发现,他对自己已经够仁慈,也对刚才行为更添几分悔意。

秦灿舒口气:“自打那以后,我哥管我学习,成绩再也没下去过。”她侧身看看她,骄傲地挑眉:“不过有一点,我特别崇拜他。”

徐途拇指和食指捏住两腮,嘴巴嘟起来:“什么?”

“我哥是学霸,他初中和高中都跳过级,连高考都省了,直接保送的洪阳大学。”

徐途若有所思:“那这么说,你哥比向珊小两岁?”

“……”秦灿干笑:“你关注的重点有点儿偏吧!”又说:“别提她,提她扫兴。”

徐途一听有八卦,搬了搬牙齿:“为什么扫兴啊?”

秦灿看她,皱眉问:“你怎么了?一直弄嘴巴。”

“他肉太硬。咯着了。”徐途说。

“嗯?”

“你说……”她活动活动腮帮子:“我刚才是不是用力过猛?”

徐途跟的吃力:“不就一加一等于二的难度,我怎么就干不了?”

“你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别问我。”

徐途不服:“我说我能干。”

他直接问:“你什么学历?”

徐途一噎。

“高中毕业?还是高中没毕业?”他语气轻淡。

“你这是等级歧视。”

秦烈哂笑一声,没看她,拆了颗槟榔放嘴里嚼。

徐途穷追不舍:“我可以教别的。”

“教什么?”秦烈停下问。

这次他问得极快,反倒徐途措手不及,拇指横在掌心,她不由自主攥紧了拳。

清风吹着头顶竖起那几根发丝,眼前他衣角轻轻鼓动。

徐途不经意地看向他,轻声说:“我以为你记得。”

“什么?”

“没什么。”

秦烈认真看了她几秒:“还是考虑我的建议吧。”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操场,窗口的位置再也看不到,向珊又看许久,手不自觉越收越紧,掌中粉笔“啪”的一声,掰断了。

徐途回去又睡了一觉,中途小波喊她吃晚饭,没叫醒她,再起来,已经过了八点。

生物钟比在洪阳时候还混乱。

徐途捏两下肩膀,左右转动脖子,只感觉浑身僵硬,骨头缝像干了力气活一样酸痛。屋子里没开灯,院中的光线从窗户透进来,天气已经暖和了些,开着窗,传来几个小丫头的笑闹声。

徐途穿鞋出去,外面还有小波在,她正坐在长桌旁写教案,见她出来,弯起眼睛招呼她。

徐途拨拨头发坐下,懒洋洋的打哈气。

“还困?”她笑着问。

“怎么都睡不醒。”

小波皱皱眉:“都成习惯了,你才多大,这样可不行。”

徐途没在乎:“还有饭吗,小波姐。”

“有,给你留着呢。”她放下手中的笔:“我去热热。”这个时辰,也就小波有心能给留口饭。

徐途说:“谢谢。”

晚饭吃馒头和萝卜土豆汤,还有一小碟冬天剩的咸腊肉。

徐途一天没吃饭,这会儿饿得两眼冒金星,也不挑食了,馒头掰开把腊肉夹进去,汤也喝了不少。

小波撑着下巴看她:“你慢点儿,别噎着。”她越来越喜欢徐途,觉得这小姑娘面冷心热,外人未必看到真实的她。小波说:“你这几天瘦了不少,冷丁来这儿,肯定吃得不习惯。”

徐途说:“现在不都流行骨感美么。”

“女孩子还是有点肉才漂亮。”小波抿了下唇:“以后饭菜不好,你也要试着多吃点儿。”

徐途嘴里塞得很满:“嗯嗯,知道了。”

她很快吃完晚饭,小波要起身收拾,她按住她肩膀:“我来,你忙你的。”

小波坐下,朝厨房喊了声:“就放那儿,明早我来洗。”

徐途冲了冲手,甩几下水珠走出来,她只能做到这程度,洗碗这种活她可没做过。

厨房旁边就是秦烈房间,他窗口有暗淡的光线透出来,木门虚掩着,里面安安静静,仿佛没有人。

徐途在门前站了片刻,小心撑开门板。进去先是一个黑暗走廊,没几步还有一道门,门同样开着,光线明亮了些,才看清秦烈正坐在床边椅子上,面前写字台摊着纸张和几打钞票。

他脊骨靠着椅背,微微懒散,不像人前那样古板笔挺,一只手臂搭在桌上,另一只垂在身侧,指尖烟雾缭绕。

画面像定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徐途不由自主多看了会儿,她清清嗓。

秦烈身形蓦地一动,先抬起手臂叼住烟,侧头看见来人,怔了几秒。

徐途背着手,慢慢踱步进来:“在干什么呢?”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屋里,跟别处没什么差别,东西摆放不太有规律,却没有特殊气味,一切正常,是个勉强合格的单身男人住处。

秦烈问:“你有事儿?”

她走到桌边:“算账呐?”

秦烈也跟着低头瞟了眼,零零碎碎的票子一大堆,一项一项都被他抄在本子上。他没说话,弹掉烟灰,剩下的太短,他拿拇指和食指捏着猛吸了口,碾灭在烟灰缸里。

周围被一片烟雾笼罩,徐途舔舔唇,每次看他吸烟,烟瘾就犯。她也从兜里摸出一根,四下看看:“借个火儿。”

秦烈表情不大好,他对抽烟的女人向来没好感。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

www.。m.

目录
不死帝尊我在古代日本当剑豪白骨无极御兽诸天大夏封神记在下壶中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