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皇后安好晋江 > 第51章

第51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衣手遮天妖孽兵王最强小魔妃杀手房东俏房客绝世剑帝林羽万古神帝张若尘剑王传说霍尔特人女神的超级赘婿林阳苏颜仙尊奶爸都市之修仙归来一剑飞仙武侠巅峰之上最强妖锋现在我想做个好人山村小神医王铁柱秦柔我家夫人病好了农女福妃名动天下温暖纳兰谨年重生八零锦绣军婚猛兽博物馆

后宫众妃嫔还未来得及取笑瑶光宫那位扮仙儿勾引皇上失败的徐嫔,就听闻圣驾又去了坤宁宫。

“狐媚,”德妃气得将装满茶的印梅枝白瓷杯砸在地上,殿里伺候的宫人吓得立马跪地磕头请罪,“娘娘息怒。”

领着宫人准备摆膳的青嬷嬷驻足在殿外,是直摇首叹气。德妃越来越迷惘了,竟敢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辱骂皇后,她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沐老郡王说得对极了,她就是……”

听到这话,青嬷嬷心一紧也顾不得尊卑了,一步跨入殿内大声喝道:“德妃娘娘。”

突然闯入的声音,打断了德妃未尽的话,其泪眼中全是哀戚。青嬷嬷也不着宫人摆膳了,摆手示意跪着的那些赶紧退出后殿。待殿里只余主仆两人,德妃失声痛哭:“啊……呜呜……”

看着那双手扒着自己的脸咧嘴大哭的贵主,青嬷嬷犹记得当初她被指派到毓秀宫头次见着德妃时的场景,可……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上前择一块没有碎瓷的地儿跪下。

“娘娘,皇后是圣上的妻子啊,您忘了自个的身份了吗,怎么能辱她?”她到底清不清楚,这后宫是谁在做主?

德妃大力摇着头,两手堵着耳朵,张嘴嘶吼:“本宫不要听……不要听啊。”皇上不是皇后一个人的,他不是。

到了今天,这位竟还是从心底不承认她妾妃的身份。青嬷嬷也是深感无力,身子跪不直了,瘫坐在地上,撇过脸两眼无神地看向前。不管德妃能否听到,有些理还是得掰扯清楚。

“奴婢知道您不甘,以前不发作是因皇上并没有厚待哪一位小主子,您心里还有指望。现如今中宫有主,皇帝又极爱重中宫,您怕了也嫉妒。奴婢晓得您不爱听这些话,但还是要说。皇后与妃嫔是不一样的,她是妻,即便皇上常年宿在坤宁宫,只要皇后行事无差无可让外诟病的点儿,他们就是夫妻情深。但若是换成妾妃,便是妖.妃祸.国。”

“凭什么?”德妃发了疯似的一把将榻几掀掀下地。青嬷嬷不备,躲闪不及,双手下意识地挡在头上,上身本能地后倾。

嘭……

笨重的榻几砸在了膝盖骨上方,剧痛顿时袭来,青嬷嬷咬着牙愣是没吭出声。凭什么?凭皇后是妻,德妃是妾。不说旁的,就白日里慈宁宫那出,换德妃闹试试?

忍着痛意,青嬷嬷双手撑地爬起跪好,她自觉在毓秀宫伺候的这十年七个月是尽心尽力,也没少劝德妃。今儿伤了也好,主仆缘分也应是到头了,该说的话她都说尽了,郑重叩首作别。

回了瑶光宫,徐雅琪就一直呆坐在榻上,心绪混乱,她已无暇去想后宫里会有几多人笑话她,此刻满脑子都是父亲和那管墨玉笛,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花裳、花依垂首分列两边。准备了一下午,她们以为主子今晚能拔得头筹。结果不但头筹没拔到,还惹得皇上不高兴,这会心里颤悠悠的。

“明天就是十五了,”徐雅琪放在膝上的双手紧张地揪扯着帕子,每月初一、十五,长姐无意外都要进宫给太后和懿贵太妃请安。七月初一因着害喜厉害没来,依着长姐的性子,十五是一定会来。

她必须将皇上对父亲的态度透给长姐,还要不着痕迹。想虽是这么想,但白日里慈宁宫外的种种不断地在脑子里闪现,她怕……怕被发现。

后妃勾结前朝,废之,白绫绞杀。眼泪滚落眼眶,徐雅琪似毫无知觉,整个人紧绷着,不时地打着战栗。

坤宁宫里,皇帝和李安好用完晚膳后就移步庭院。庭院中微风徐徐,百年梧桐树上灯笼高挂。瞧见树下唐琴和古筝,李安好也不扭捏,拉着皇上走过去。

待皇帝于古筝前坐下后,她抱着唐琴去往右向,落座在紫藤秋千上,低头开始调弦。

“你这唐琴好像比一般的要小一些,”皇帝调好筝弦,右手拨弄了下弦丝。

紧了紧琴弦,李安好便抬头了:“这是臣妾母亲十岁整生时,外祖亲手为她所制,自然大不的,”试了下琴弦,松紧正正好,“母亲十分珍重这把唐琴,臣妾也极喜,日后待咱们有女……”

见她脸红,皇帝弯唇故意问道:“有女什么?”心情突然好极,盯着埋首不欲理他的妻子,想大笑,但又怕笑得她羞了会恼。

咚……

乐起,李安好也沉入音律,《凤求凰》背后的故事确实有几分动人,但她并不喜,卓女的《白头吟》她也赏阅过,痴人痴情。

听着琴音,皇帝来了兴致,一个回拨音律忽转入缠绵。李安好挑眉莞尔,抬眼去看那人,热烈回应,琴音变得奔放。

守在不远处的范德江推了推听得津津有味的小雀儿,小声问道:“丫头片子,你听得懂吗?”

小雀儿仰头瞥了一眼范德江:“你听不懂吗?”

“嗨,”这娃子怎么说话呢?范德江左瞅瞅右望望:“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龙卫的人了。”

真讨厌!小雀儿气鼓鼓地往边上挪了两步,双手抱臂,她再也不要理这黑皮了。也不知道地辛怎么跟天甲说的,皇上竟还留着这嘴欠的黑皮。

一曲毕,皇帝不尽兴:“再来一段《高山流水》,”笑望向皇后,“这唐琴音质不错,好好留着,以后给咱们公主学音律时用。”

李安好顶着皇帝灼人的目光,喃喃地回道:“好,”起先开了头。

窗外月光潺潺,殿内情缠如火,待歇时已近子夜。从后贴紧怨气未消的娇人,皇帝紧抓着她的手,轻语哄着:“朕给你捏捏手,你理理朕好不好?”

“不好,”李安好一双桃花眼水润水润,下眼睑上还残留着湿意,这人是越发荒唐了。她病着,明明说好的今晚什么也不做,就单纯地睡觉。可现在呢,她……她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那双手。

“肯说话,就是好,”皇帝不甚餍足,心情总觉还差点什么:“元元,我们是夫妻,夫妻是什么,你知道吗?”

李安好眨了眨眼睛,沉默不言语。

“夫妻就是牵扯最深的人,难割难舍,”皇帝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摩.挲着:“人常说夫妻一体,朕深表认同。”

又哄她,李安好撇了撇嘴嘟囔道:“既然是一体,那皇上怎么拿着臣妾的手去……”用自己的不也一样?

“去什么?你说啊,”皇帝用鼻顶了顶今晚总喜话说一半的皇后,调笑道:“怎么不说了,朕听不明白。”

李安好往里挪了挪,闭上眼睛装死,就不该理会他。皇帝再次贴紧,:“元元,你睡着了吗?”没人应,嘴杵到她耳边,正要说什么,睡在里的人一骨碌翻了个身,一把捂住他的口。

“不要闹了,明天您还要上朝。”

将人揽紧,皇帝亲吻了下她的掌心,借着渗进月纱帐中的昏暗烛光看她未退去羞红的容颜。

原紧闭着眼的李安好被他看得有些燥,鼻息打在手背上很烫,慢慢松开了他的口,睁看眼睛,其中有恼。

“怎么了?”话音才落,皇帝眼前一花,身上一沉,脸就被掰正了,柔柔的唇堵上他的。

体内未熄的火,立时抬头。原来他的皇后恼极了会这般,他甚喜。

醒来已是辰时,皇上是肯定不在了。李安好将薄被蒙上头,都不敢去想昨夜的癫狂,她怎么能做出那种事?翻身朝里,透过缝隙瞧见被扔在床里的那件皱巴巴的交颈鸳鸯肚兜,脸火燎燎的。

“娘娘?”九娘轻手轻脚地进了寝殿。

李安好想装睡,但现确实已经很晚了,转过身:“本宫醒了,”拥被坐起,身下还有些不适,“今儿皇上什么时候离开的?”

“和往常一般,”九娘开箱拿了昨儿备好的衣饰,凤主新婚还有些害臊,不喜脸生的宫女近身,“奴婢服侍您更衣。”

和往常一般,那就是卯时正,李安好蹙眉,他怎么就不觉累?穿好衣裙坐到妆奁前,看镜中的自己面上还泛着红晕。昨夜的那些就不禁浮现在脑中,眼神变得飘忽,不想直视镜面。

九娘哪会瞧不出主子的羞意,心里乐只面上没什流露:“娘娘,今儿是十五,恪王妃进宫请安的日子。”

提到正事,李安好羞意立散:“让人盯着些瑶光宫徐嫔。”昨夜入睡前,皇上嘀咕了一句,说徐嫔日后都不会再去红莲湖吹笛了。想来定是她知晓了什么,如此还是防着些。

“是”

辰时正,恪王妃徐氏雅雯自慈宁宫出来,正欲往坤宁宫请安,不想才走半刻,懿贵太妃的鸾车到了。徐雅雯惊喜,快步上前行礼:“儿臣请母妃安。”

“无需多礼,”坐在鸾车上的懿贵太妃温婉笑看着她尚未隆起的腹:“你可是要去坤宁宫?”

徐雅雯屈膝回道:“是呢,儿臣正要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巧了,”懿贵太妃目光上移:“皇后昨日中了暑气,哀家也正要去看看,”朝着儿媳招了招手,“你有孕在身,不宜多动,这天又热得很,还是坐到哀家边上来。”

若是往常,徐雅雯顾着宫规定是要婉言拒绝,但今儿……右手覆上小腹泪渗出,屈膝行礼腔中带着压抑的哽咽:“儿臣谢母妃疼惜。”

“上来吧,”懿贵太妃见徐氏这般,也头疼得很,在心里又把嘉灵骂了一顿。若不是她,皇帝怎么能赶着趟趁三儿家的不便宜塞人进恪王府?

都是见惯宫里的腌臜的,那些歌姬舞伶有一个是简单的吗?

坐上鸾车,徐雅雯抽了帕子摁了摁眼角,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道:“母妃,皇后娘娘怎么会中了暑气?”

“还能是什么?”懿贵太妃是一点都瞧不上皇后那张狂样儿,冷着一张脸道:“仗着中宫的身份,独霸着皇上,闹得后宫里妃嫔都不安生,见天地往太后的慈宁宫和哀家的慈安宫跑。太后劝了两句,她就要死要活。”

徐雅雯颔首认真聆听完,敛下眼睫笑着打趣道:“大概是皇上急着要嫡皇子吧。”

嫡皇子?也得她有那命才行。懿贵太妃眨了下眼睛,不作回应。

坤宁宫里,李安好用了一盅血燕,又吃了一些早点,在殿里走了几圈就坐到榻上开始看账本。还没看完两页,小雀儿便跑进来禀道,“主子,懿贵太妃带着恪王妃朝坤宁宫来了。”

同样是亲生的儿子,怎么就能偏颇至此?李安好勾唇冷嗤,昨儿她中了暑气,慈安宫连派个宫人过来问问都没。今儿恪王妃进宫请安,那位就忙不迭地送鸾车过去了。

她还真该谢谢恪王妃,不然懿贵太妃可不会贵步临贱地。

合上账本,李安好也不气,皇帝都不在意慈安宫,她自当从夫。

听花裳说懿贵太妃和长姐一同去了坤宁宫,徐雅琪不自禁地抱紧怀中的檀木盒,这是她送给未来外甥的礼。

“我……我们去坤宁宫。”

“贵主,您真的要去吗?”花裳有些不认同,目光自檀木盒上扫过,复又看向姑娘:“万一皇后提一嘴,要看您送出的礼呢?”她是皇后,即使懿贵太妃在场,也阻挠不得。

徐雅琪心里又虚又慌,花裳这一说,她就生了怯意:“那……那怎么办?”总不能叫她干看着娘家遭殃不作为。皇帝明显不喜她,她无宠拿什么去跟皇上求情?两手一松,檀木盒掉在地上,一块胖鲤鱼墨玉珮滚出。

看着那块墨玉珮,花裳愣了许久才开口:“贵贵主,您女红不错,可以做小肚兜,”只是这样一来,就得等到恪王妃下次进宫才能将消息送出去。

徐雅琪似恍然蓦露了笑:“对,肚兜有夹层,”转身进屋,一把逮住花依就往寝房拉,“开箱拿布匹,我要做肚兜,长姐那么聪明一定能发现。”

乾正殿里死寂一片,今日早朝,皇帝颁布秋季扩充西北军一事。武官因都通过气,自是大力盛赞了一番圣上英明。

扩军意味着朝廷重武,这于他们是好事。相比而言,文官就不是很高兴了,尤其是户部,扩军便要增加大笔军.费,兵部尚书琮秧又是皇上的人,极难缠。现镇国公和奉安国公也盯着,户部要是敢少一个子的军费,他们都能拆了户部。

这还没在哪呢。

谈完扩军,皇帝紧跟着撂下一话。帝后大婚,普天同庆,他要大赦天下,免四方田赋两年。

当时贤亲王听完这话,脸都黑了,也得亏拿在手里的玉笏是玉做的,不然都能被捏碎。但就此事,他不敢摇头。免田赋是仁政,他若是敢吐一个‘不’字。传出去都要受万民唾弃。

皇上心情好啊,范德江也跟着乐呵。可惜这舒坦日子回到乾正殿就没了,跪在地上的范德江在心里将毓秀宫那位骂了个狗血淋头,她算个什么排面上的东西?

皇上给封了德妃,她就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要离宫,你上书给皇后啊,把那痴痴缠缠的情词送来皇上这算什么,诉衷情还是威胁?

还妾心绵绵,君不见,独赏皎月饮相思。我呸,她忘了在进宫前有意给恪王做侧妃的事,皇帝不会忘。一个巴望恪王侧妃位置的女人,被先帝爷指给才封了王的皇七子做侧妃,她还老不愿意。

现在诉相思,她是赏月时马尿喝多了吧?

“范德江,”皇帝将那嫣红的折子连带着一页情词推至一旁:“把这送去坤宁宫,让皇后盖上凤印,后回乾正殿取圣旨,你亲自送叶氏至乌月庵修行。”

就知道会这般,范德江丝毫不意外,皇上是能忍,但这不代表什么都忍。

皇帝面上神色如常,拿折子翻开,提朱笔蘸朱砂:“既然敢上书到朕这,想来叶氏是去意已决。她能看透红尘,朕也为她高兴。”

连连点头,范德江附和道:“皇上最是通情达理,绝不会阻人修大道。”毓秀宫那位,这回是把自己给作得死死的了。

坤宁宫,气氛还挺融洽。李安好坐在主位上,听着恪王妃说王府中两个小郡主的趣事,面上适时地流露出渴望,眼神还不住地往其腹部望去。将一个急切想要子嗣来巩固中宫地位的皇后,演绎得淋漓尽致。

“真羡慕你,有了两个小郡主,这又怀上了。”

“娘娘也别着急,”徐雅雯温婉笑道:“皇上爱重您,想必很快就能有好消息了。”

李安好手贴上自己的小腹,看着徐氏雅雯,似闺中密友般掏心掏肺地说道:“但愿恪王妃这胎是个小郡王,如此便有女有子了。”

徐雅雯面上的神色有瞬间的凝冻,不过她很快就大方笑开,起身屈膝福礼:“谢皇后娘娘的吉言。”

嫁予恪王十余年,无子是她的最痛处。为了生子,她不知道食了多少汤药,李氏安好是在取笑她吗?

“坐吧,”李安好不欲去刺痛谁,但恪王妃的小心思太多了,叫她有点犯恶心。绕着孩子说这么些话,不就是想她为了怀龙嗣,变本加厉地霸着皇帝,引得后宫怨声载道,给慈宁宫、慈安宫送话柄。

且这里头还有另一重道道,皇上现爱重她,这是主动的。但若换成被动呢?她仗着中宫的身份,霸着皇上要孩子。皇上正处鼎盛之初,皇后就不顾龙体急着生皇子,皇帝会作何想,天长日久的还有什么夫妻情分?

“皇帝年岁不小了,”懿贵太妃叹气:“这后……”

“皇后娘娘,御前的范公公来了,”宝桃进殿回禀,李安好闻言不禁挑眉,怎么这时候来?

“传”

徐雅雯抽了帕子,轻轻摁了摁鼻翼两边。范德江捧着托盘进入大殿,走至殿中央跪地行礼:“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给懿贵太妃、恪王妃请安。”

见着那嫣红的折子,李安好就明白了,这是有后妃上书到御前。

“范公公请起。”

“谢皇后娘娘,”范德江起身走上前将两样东西奉上:“这是毓秀宫叶氏上书给皇上求去的折子,皇上让您盖上凤印,允之。”

坤宁宫里顿时陷入沉寂,懿贵太妃面上没了温色冷眼看着皇后。李安好有些惊讶,德妃求去?不过还是没有迟疑,摆手示意冯大海去请凤印。

见冯大海挪步,懿贵太妃再也坐不住了:“皇后,皇上将折子送到你这,就是让你拦着。你竟这般容不得人,顺水推舟将一高位妃子送离?妒……”

啪……

李安好一掌拍在桌几上,霍的起身:“懿贵太妃,你伺候先帝二十余年,本宫不信您连这点都看不清?”厉声斥道,“德妃越过中宫上书到御前,本宫不责其僭越之罪,单论她威胁皇上这一点,就死罪一条。”

www.。m.

目录
权门贵嫁人道崛起穿在逃亡前,开挂闷声发大财我在游戏王里玩卡牌影视世界的律师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