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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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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京中,永顺伯府。

姚金枝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骂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儿怎么可能投向那些个什么人!”

“娘,是鞑靼人。”边上的苏海道。

“我管他是什么大大人,还是小小人,总而言之我儿苏海不会叛国。”

若说伤心难过,自然是伤心难过的,当时苏海失踪的消息传回来后,姚金枝当场就晕了过去。

哭了整整两日,提起这事就哭,可还没来得及伤心过头,外面就有流言说苏总兵叛国了,也因此张家冲和葛岭才会失守。

这下可把姚金枝给点爆了,也不哭了,更不伤心了,最近这些日子没少因为此事和外面人吵架。

弄得京里有些人家家中办事都不敢请永顺伯府了,生怕永顺伯夫人又去砸场。可就这么闹腾多了,流言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愈演愈烈,姚金枝的小题大做未曾没有虚张声势的意味。

所以苏家人最近都焦头烂额的,也蔫头耷脑,提不起来精神。

不光姚金枝一人,苏家乃至苏大田在外面也遭受了冷遇,妇人们也就罢,对时局的洞悉反应都不如男人,以前苏家男人走在外面,都是人人追捧的对象,现在则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对象。

哪怕避不开,也不敢与之交谈过多,都是敷衍了事哈哈两句,就赶紧走人了。

所以哪怕苏家人再迟钝,也意识到情况渐渐不容乐观。

“伯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会不会说话?”姚金枝怒道。

来报信的下人忙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又道:“都是小的太心急了,才会说错了话。是翠花胡同的毛家人来了,好像是、好像是……”

“好像是什么?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毛家人好像是来退亲的,小的看他们抬了很多箱子,好像是当初府里抬到毛家去的聘礼。”

“什么?!”

——

姚金枝绷着一张脸,看着毛太太。

苗翠香还在那里跟毛太太缠磨,问她怎么好好的要退亲,两个孩子的婚礼差点都办了,要不是边关有战事,形势不太好,你想想大家都在关心边关战事,你们两家敲锣打鼓的办喜事,这不是找着触霉头吗。

哪怕是为了皇贵妃的名声,所以两家就把婚事推迟了,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这样。

毛太太一直支支吾吾没有正面回答,可苗翠香就是这种性格,打破砂锅问到底,眼见苗翠香对毛家的下人说,让他们把东西抬回去,事情弄错了,毛家没想退亲,毛太太终于忍不住了。

“苏家的门第本就比我们家高,当时结亲时,我们家就觉得有些不安心,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们家想了想,还是不该攀附这么高的门第,也免得咱家姑娘受不住这福气。这不我家老爷就说了,不如还是把婚事退了吧,你们家是男方,也不会吃亏,聘礼我也都抬来了,一文不少,你们派个人清点下,咱就回了。”

“什么门第高,门第低的,我们家不嫌弃毛家的门第低。”苗翠香忙道。

要不姚金枝说苗翠香不识眼色呢,毛太太明显就说的场面话,是为了退亲,却又不想把苏家得罪狠了才会这么说。

姚金枝就在边上冷眼看着,看着苗翠香缠磨毛太太。

毛太太终于被缠磨得快崩溃了,道:“现在外头人人都说苏海叛国了,我们家小门小户的,不想为了结个亲就给家里惹来祸事,您家海涵了。”

说完,她拿帕子掩着脸对下人们道:“走了走了,都杵在这儿做甚!”

一行人仿佛背后有鬼追似的,匆匆走了。

堂中一片寂静,下人们都不敢吱声。

苗翠香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公公。

苏大田叹了口气,姚金枝绷着脸道:“退亲了就退亲了吧,好女不愁嫁,好儿不愁娶,都散了,好好干你们的活儿。”后面这句是对下人们说的。

一众下人忙都散了。

“娘。”苗翠香一跺脚,捂着脸哭道:“我真丢人啊!”

“你还知道你丢人?没了张屠户难道还要吃带毛的猪不成?!”姚金枝骂道,腰杆挺得很直。

可之后局势依旧不见好,永宁镇的失守,彻底将失踪的苏海再度推到风头浪尖之上。

无他,永宁镇之前是苏海来到宣化后收复的,此地易守难攻,当初会失守是宣府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被收复回来后,就对整个防御布局进行了整顿和更变,如果不是熟悉具体情况的,敌军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攻下永宁,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出了内奸。

而那个内奸就是已经失踪的苏海。

永宁这场突袭致使大周伤亡惨重,大周的军队多是依仗城池、堡垒、边壕、塞垣等军事工程和敌军对垒,偶有遭遇战也都是速战速决,毕竟他们经营边关多年,在此地早已建造了无数可以抵御的防御措施。

五里一边壕,十里一堡,五十里一营寨,他们随时都可以退守下一道防御线,对敌人进行收割,没必要造成己方太大的伤亡。

这也是几处边关重镇守卫边关久了,都有的通病。

他们极少愿意越过边关,去关外打击敌人,气候环境是一个问题,漫无边际的广阔场地也是一个问题,这些游牧民族就像边关外的野草,是怎么也打不干净打不完的。

被打狠了,他们就退守草原深处,总不能一直追下去,可等他们缓过劲儿来,他们又来了。

历代都有不少边关守将不忿这些人的作战之风,也曾深入过。

可事实证明拉锯太长的补给线,足以让任何人头大。而不熟悉地形加上关外的恶劣天气,很可能就是全部沦陷的下场。

谁经得起这么大的伤亡?消息若是传回朝廷,不管怎么解释,都是一个兵败的结论。文官有百言不如一默的规则,武将也有无过就是功的约定俗成。

所以久而久之,边关的将领都形成了这种作战风格,大概也就苏海是个例外,才会致使这些年就他战功不断不断步步高升的假象。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事实上本就是一锅热油,突然又加了一把火进去,就致使这锅油沸了。

苏家人首当其冲,于是继毛家来退亲之后,给苏兆明定下的那家人也来退亲了。

本来说好是今年苏兆嘉成亲,明年是苏兆明,这下也不用成亲了。

苏家人大受打击,哪怕是姚金枝向来好强,在听完外头那么多风言风语后,又连着遭遇了这两场事,也有点受不住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就算此时郑家也上门退亲,姚金枝也不意外。

可郑家人上门了,却不是来退亲的。

来的人正是郑大姑娘,郑秀莹。

等郑秀莹走了后,姚金枝擦了擦眼泪,睨着苗翠香。

“这么好的姑娘,当初给你你不要。只要老二还活着,她就是我苏家的儿媳妇!”

——

姚金枝并不知道,其实这中间是另有蹊跷。

郑御史为人刚正不阿,敢于谏言,但也仅限于在大是大非上没有问题的时候。可这回苏海是跟叛国扯上关系,也容不得他心里不嘀咕。

可一般刚正不阿的人都好面子,郑御史见女儿一直没说什么,也不好直接和郑秀莹说想退亲的事。

就像黄家盯着毛家的动静一样,郑御史也盯着毛黄两家人,眼见两家人都上门退亲了,他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火烧火燎的。

可郑家的情况和一般家里的情况不同,一来郑家穷,家里上上下下就一个看门的老仆,一个厨房的婆子,还有个丫头说是服侍郑秀莹的,实际上一大家子人的事都要做。

郑母去的早,郑御史是个男人,难免不细心,所以郑秀莹十岁就当家了。

郑御史的衣食住行都是郑秀莹给安排的,甚至郑御史拿了俸禄第一件事不是干别的,是回家给女儿收起来。

这种情况下,郑御史也不敢得罪女儿,尤其是在他试探了说了两回,都被女儿打岔给打过去了。

郑御史就着急了,转过头给小儿子小女儿说好话,想让他们帮着提一提,郑家小弟小妹也机灵,只说不敢。

郑御史更着急了,尤其在朝中已经开始有人弹劾苏海,并要求把清查永顺伯府,且这股风浪越来越大,显然不是他这个小御史能承受的。

郑御史愁啊,愁得头发一把一把掉。

郑御史也怕,怕得胡子也一把一把掉,被揪的。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次下朝的时候,他被陛下留下说话了。

要知道像他这样的御史,就是朝堂上的一根站柱,平时闷不吭,吭声的时候人见人烦,陛下也烦他们。

陛下能留他们说话?

偏偏就留了,还说了一句让人觉得意味深长的话。

陛下就问了问他,是不是和苏家结亲了?

陛下这是想干什么,打算处置苏家人,以平众人之怒火,顺带还想处置苏家的姻亲?

可郑御史琢磨了下,总觉得不是。

处置了苏家,不就是要处置皇贵妃?

到目前为止,暂时朝堂上还没有人敢把这件事往皇贵妃身上扯,一旦有人出来提了,就立马有人站出来说话。

说且不说苏海本人下落不明,事情也未定,只是以讹传讹,再没听说过外臣有罪,还株连宫妃的。更何况是皇贵妃,对大周有功,生育了三位皇子,两位公主的高位嫔妃,那是不是也得把皇子公主们都给株连了?

这话的分量太重了,更何况上面还坐着个宠了这位宫妃十多年的皇帝,谁敢小命都不要了,直接往龙脸上扔石头,自然是低头不做声了。

几次下来,自然无人敢再提。

这般情形,怎么都透露出几分诡异,似乎有人不想把皇贵妃给扯进这场风波。既然如此,是不是能猜作是陛下命人做的,那么陛下问的这句话,意思就很明显了。

朕已经知道毛黄两家人和苏家退亲的事了,显然这么做是不对的,郑家若是聪明,就识趣点儿。

两厢原因下,郑御史终于和女儿进行了一番对话。

大意就是说,爹还是知晓做人要讲究仁义礼智信的,苏家如今正逢大难,若是郑家上门退亲,无疑是火上浇油,所以你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而爹也相信陛下必定会明察秋毫,若苏海真做出叛国之事,也必定不会牵连到郑家来。

其实后面这句才是他想说的话吧?

按下不提,这才有郑秀莹这次上门的事发生。

其实郑秀莹又怎会不知道爹在想什么,可能因为她是女子,没有那么多的大局观,她只是觉得永顺伯夫人很好,很像她的记忆中的娘,这也是郑秀莹为何会同意婚事的另一个原因。

而且据永顺伯夫人描述,苏海是一个调皮捣蛋,没少闯祸,但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从他能孤身一人远赴边关,几年之后蜕变归来,自己闯出一片天地,就能看出他这个人一定品行不会太差。

一个年逾三十,为了镇守边关,依旧没有娶妻生子的人,会叛国?

郑秀莹不信。

——

郑秀莹不信,可有很多人却是信的。

毕竟拥有自己分辨能力的人又有几个,很多人都是人云亦云,以讹传讹。

而紫禁城里的人同样也不例外。

外面的风声多多少少都会传进宫里,所以盘儿的处境就尴尬了。

当然这种尴尬,可能是出于自己的心态,也可能是外人的目光。下面奴才们的目光多是闪烁,陈皇后的目光镇定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胡淑妃眼里隐隐含着同情。

景仁宫里的奴才们,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小心翼翼,说话做事都是轻手轻脚。其实盘儿知道他们是怕她心情不好,惹了她生气,但她心情不好的原因何尝不也是因为这些。

有形的压力无形的压力,似乎无孔不入向她涌来,而她还必须装得若无其事。

毕竟下面还有几个孩子,若是她都慌了,孩子们怎么办?

盘儿也能看出宗琮在尽力安抚她,他现在政务一处理完,就会来景仁宫陪她,甚至床榻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还向她保证过,就算苏海真做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让任何事牵连上她。

可盘儿的心情却好不起来,若她是个普通的女人,她自然就信了他的这番说词。可她不是,所以她知道如果真落实了苏海叛国之事,不管是朝里还是朝外的抨击,都会向她涌来,他就算能扛住一时,难道还能扛住一辈子?

他如果还想当个明君,就不能护着一个有着叛国罪名哥哥的贵妃。

众怒难平!

但盘儿也只能尽量一切都往好处想,她前世命运多舛,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这一世顺顺遂遂到了现在,平生也就碰过两大劫。

当年楚王之死是一,这大抵就是第二个了。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受到影响的自然不止盘儿,还有宗钺婉婤等人。

宗钺刚走出南三所大门,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宗铎。

十五岁的宗铎已经成为了一个翩翩少年,就是身形稍显瘦弱了,比常人显得白皙了不少的肤色,让他显得有些单薄有些脆弱。

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好看却易碎。

而只比他小一岁的宗钺,却比他结实了不少,身形修长,双肩宽而有力,明明年岁还不大,但已经有了成年男子拥有的沉稳。

“二弟。”

“大哥。”

宗铎笑了笑:“我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别多想。”

宗钺微微颔首,道:“大哥放心。”

宗铎点点头,就走了。

曾经西苑的兄弟之情就好像镜花水月,回到了紫禁城后,尤其中间又夹着陈皇后,两人就算偶尔互相问候嘘寒问暖,都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宗铎也不太愿意和宗钺交流,毕竟这些年发生了这么多事,好的坏的尴尬的高兴的,终归究底不是没有影响的。

宗钺默默往回走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德全跟在后面,瞅了瞅小主子的神色,一言也不敢发。

谁知回去后,婉婤却在等他。

婉婤皱着眉,眉宇间带着很明显的烦闷,她大抵是没地方待了,又不想去景仁宫,才会跑到宗钺这儿来。

“大姐,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宗钺在椅子上坐下来。

有人奉了茶,他端起茶盏,轻轻地啜了一口。

婉婤坐在他对面看着,恍惚有一种看到父皇的感觉。她这个弟弟真是越来越像父皇了。

等喝了几口茶,宗钺才道:“刚才在门口碰见了大哥,说了几句话。”

“说了什么,你们还能有话说?”

所以说,不管婉婤外在是否文静,其实里子都没变,只是多了一层表象,给外人看的表象。

宗钺失笑,道:“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大哥让我别多想。”

婉婤没有说话,陷入沉默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宗钺也没有说话。

静了一会儿,宗钺才苦笑道:“我现在才知道,站在上面的人跟下面的人说话,总觉得自己态度已经很平和,很平易近人了,但让下面的人来看,还是高人一等,还是带着一种俯视的居高临下。”

显然这话婉婤是没听懂的,瞪着一双和娘亲极为相似的大眼睛,看着弟弟。

婉婤身上也就这双眼睛像盘儿,这是宗琮的原话。

“什么意思?”见宗钺也不解释,她追问。

“就是大哥,”宗钺耐着性子解释,“我以前总是跟大哥说,让他别多想,别太在意自己的身体,现在才觉得哪怕我以为这是安慰的话,可能在大哥耳朵里都不是这样的。就像方才——”

他顿了一顿:“我明明知道大哥其实是好意,是背着母后想安慰我,可我心里明明知道,脑子却想着他是不是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你看,这就是人性的劣根性,所以推己及人,我想我以前说的话,可能在大哥耳里并不是那么中听,可能我们之间越来越尴尬,就是与此有关。”

婉婤认真地听,又想了会儿,还是没明白。

她向来说话直接,便问道:“你说舅舅真的叛国了?”

看来受到影响的不止他一人,宗钺心里苦笑。

“自然不会的,舅舅不是那样的人。”

“宗钤也这么说,我来之前问过他,他很生气。这臭小子一生气就去演武场了,你说他练了一身硬邦邦的肉,有什么用啊,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这个姐姐,就知道对那些刀枪棍棒使劲儿。”

“那这么说来,大姐是想让我安慰你了?”

婉婤撇了撇嘴角,往引枕上一靠:“也不是,我就是心里实在烦得慌,又没个人说话,半夏他们好像生怕我碎了似的,说话都恨不得掐着嗓子说,我实在是烦,又不想去打扰母妃……”

提到盘儿,婉婤顿时不说话了,宗钺也郑重了神色。

“这事不管如何,你出了这里都别带在脸上,母妃怕我们担心,这阵子都撑着,在父皇面前也撑着,我就怕她撑不住。”

顿了顿,宗钺又道:“你这阵子把宗钜和婉嫤也看起来,别让他们去烦母妃,还有宗钤。宗钤倒不担心他乱说话。我们毕竟是长兄长姐,这种时候就该把事帮母妃撑起来。”

“知道,不用你多说。”

——

说是这么说,形势却越发严峻了。

哪怕有宗琮压着,朝堂上关于应该处置永顺伯府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有些大臣以为搜查永顺伯府说不定能搜出苏海叛国的证据,甚至又有人提及了皇贵妃。

而且这一次,就着苏海叛国该不该处置皇贵妃的事,他们还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这就好像有个人坐在家里想,如果天上掉下来十两金子,我捡到后该怎么花一样荒谬,毕竟事情还没发生。

可恰恰就有这么荒谬的事发生了,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事态已经严峻到连宗琮这个皇帝都压不住的地步。

宗琮当朝发了顿脾气,退朝。

事情却传到了后宫。

第二天众嫔妃去宁寿宫请安,太后说话了。

“最近外头风言风语特别多,哀家别的不管,就管在这宫里乌七八糟的事还是少传,有那些功夫多在佛堂里烧烧香拜拜佛,为那些在边关饱受战火肆掠的百姓诵经祈福都比嚼舌根来得强。念秋啊,传令下去,若是再让哀家在这宫里听到那些风言风语,谁说的拔谁的舌头。”

“是。”念秋领命下去了。

一众嫔妃心下晦暗。

这是太后在替皇贵妃说话了?也不知道她上辈子积了什么德,陛下护着,太后也护着。

按下不提,等众嫔妃退下时,太后把盘儿留了下来。

“你也别多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旦夕祸福难定,没到最后谁敢就把事情说死了?哀家当年也碰到过这种事,那会儿皇帝才三岁,还没封上太子,大臣们的笔诛口伐,这宫里的唾沫星子,快把哀家淹死了,可哀家还是挺了过来。身子是自个的,嘴长在别人身上,为了别人说出的话,来让自个受罪,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亏。”

盘儿低着头,拭了拭眼角:“谢太后,臣妾知道了。”

可形势却不容乐观,尤其在宣化又失了一镇后,风浪席卷了整个朝堂。

宗琮迫于压力,只能命人搜查永顺伯府,却交代不能动人,只能搜物。

永顺伯府被搜了个底儿朝天,在苏大田书房的一处暗格里,搜出了一叠书信。

书信是苏海和某个金人将领来往的书信,也是他里通外敌是证据。

事情一经爆出,满朝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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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驸马特种兵之兽血沸腾赤之沙尘王妃在京城当团宠绿茶女王从士兵突击开始的影视剧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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