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深藏不露重义气狭路相逢勇者胜猜一肖 > 第10章代收

第10章代收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都市魔尊奶爸重生大学毕业时最强小村医武神圣帝这个北宋有点怪天天中奖权宦心头朱砂痣都市无敌医圣重生八万年三界淘宝店都市极品医王抬龙棺武神至尊别哭都市全能奶爸弃妇扶摇录妖女请自重代号修罗可不可以爱上我诱妻入室

春冬来的时候,宋初昭正在房里假装看书。

她是很认真,可是她看了半天,也只看进去了一个书名。倒是将顾风简书房里各种书册的位置给弄清楚了,以防真有状况时一脸抓瞎。至于内容,实在过于晦涩,不是她能补足的境界。

宋初昭想出去玩玩儿,可是顾四郎不来找她,她连个借口都没有。又不敢做得太明目张胆,只能将自己关在屋里暂时装装样子。

偏偏顾四也要装装样子,说要对上次莽撞比试牵涉到他的事进行自我反省,最近几日都不会来打扰她了。将她气得想打人。

于是春冬出现的时候,宋初昭简直兴奋得无以附加。她直接丢了手中的书,大步跨过去,请她进来。

春冬瞥见她眼底掩饰不掉的喜悦,心中一片了然。

五公子平日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他看书时过来叨扰,就算无事时,见到她也没什么反应,这次表现如此反常,无非就是想从自己这里打听三姑娘的事情罢了。

宋初昭那边则是想,自己目前与春冬唯一能聊聊且不会露馅的话题就是宋府,所以开口的第一句便是:“你去宋府进展如何?还顺利吗?”

春冬笑得奇奇怪怪:“顺利。奴婢办事,公子尽可放心。奴婢同三姑娘说了不少您的好话,下次三姑娘见您,应当不会觉得太过生疏。”

宋初昭:“?”

那得是多尴尬的事啊?

你眼前的我,其实早已不是我。

春冬未能理解她的复杂,呈上手中的书本道:“公子,这是姑娘请奴婢带给您的,说想是同您换几本闵公的书。”

宋初昭连忙接过一看,发现正是她之前找人抄录过来的几册话本。不禁手指有些颤抖。

这些闲书是京城可不好找,以顾风简的身份去找的话,就更不方便了。宋初昭原本已经放弃,没料到顾风简竟直接将书送了过来!

五公子考虑得真是妥当,简直是救了她的小命!

宋初昭眸光闪动,深深在书上停留了片刻,小心抚平页脚处的褶皱,然后将它们摆到岸上最醒目的地方,严肃道:“我会认真看的!”

春冬:“……”倒也不必如此郑重。

宋初昭有了话本,精神都不一样,说话变得中气十足,问道:“你方才说宋三想要换什么书?”

春冬稍稍沉默,而后报出书名。

宋初昭恰好记得。回身在柜子里找了一圈,很快从最里面的角落,将书本抽了出来。

“闵公的书,是说这几本吧?”

春冬点了下头:“是。”

宋初昭便要递给她。

春冬接在怀里,还不敢相信,再三确认道:“公子,真让奴婢给她送过去呀?”

宋初昭不解道:“不是他想要的吗?”

春冬说:“是姑娘想要啊!”

宋初昭:“那就给他送过去吧。”

春冬原本还猜测五公子会舍不得,连说服的话都想好了,结果五公子半句推辞也没有,便将他最宝贵的几本书,割爱赠予宋三姑娘。

这是何等……何等关切!

春冬欢声道:“那奴婢就先走了。”

宋初昭仔细思量一下,觉得春冬话里有话。等人走到门口时,突然了悟。

如今春冬守在顾风简身边,她就不方便翻墙去找人了。送书是个难得好用又正当的理由啊。她快速抬手阻道:“等等!”

春冬脚步一顿,抱紧了怀里的东西:“公子!言而有信,不可反悔的。”

宋初昭:“你只用带一本回去,剩下的,我送给他。”

春冬眼珠转了转,求证道:“您亲自送过去?”

宋初昭点头,拿回了四本书,只递过去一本:“过两日……等他看完了就送过去。”

春冬看透世事,微妙点头说:“奴婢明白了!”

宋初昭:“……”你又明白了?

春冬说:“奴婢还要去同夫人说几句话,得先走了。”

宋初昭挥挥手:“去吧。”

待人走了两步,宋初昭又觉得不对,再次叫住她:“等等!”

春冬:“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宋初昭追过去问:“你找母亲,所谓何事?”

春冬:“同她说说宋府的事?”

宋初昭交握着手站立不动。

春冬忍笑道:“公子也想听?”

宋初昭说:“不是,但我正好要去拜见一下母亲,干脆一道吧。”

春冬:“自然是好!”

……

顾四郎没去烦他五弟,倒是躲在顾夫人这里偷吃好吃的。

春冬与宋初昭一道进去,与顾夫人行了个礼。

顾夫人拉着宋初昭坐在自己身边,把顾四郎怀里的果盘抢了过来,塞到她手里。

顾四郎无辜又无措地瞪了瞪眼。

顾夫人问春冬道:“春冬,你回来了?昨日管事回来,话传得不清不楚的,我都给听糊涂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春冬提起这事,满肚子火,一腔倾诉的欲望正待发泄,一垂手,滔滔不绝地说了出来:“夫人,春冬正要同您说呢!这宋家乱得很,规矩不成规矩,道理也不讲道理的。家主不在,事事由宋老夫人拿主意,她处事偏颇,尤其偏爱二姑娘。宋三夫人借居将军府,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二人分明针对三姑娘,昨日话说的可难听了!”

春冬便将昨日在宋家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告知顾夫人。连同她在走廊时听到的那些咒骂,记得多少,全说了出来。

“三姑娘便在那里坐着,任由她们骂,连个回嘴的机会都没有,我瞧着都心疼。”春冬说,“三姑娘脾气直,想是在家中受够了委屈,才故意那样说,想气气老夫人。谁想老夫人说得如此严重,跟对着一个仇人似的。”

顾夫人为人感性,听到一半便要抹眼泪:“我的贺菀妹妹,她定然不晓得自己的女儿要在京城吃这样的苦。”

顾四郎听着瞠目结舌,手里的东西都要掉了:“不是,他们想把宋二嫁给我五弟?想便想呗,怎么还说上我了?我就叫他们如此看不起?说我轻佻,我可见都没见过那宋二!这污水,怎么就泼我身上来了?”

顾夫人淡淡斜了他一眼,说:“原先那老夫人是想将宋二嫁给你的,误会你有婚约,才又考虑起你五弟。”结果还误会错了。想必那心态经历了一波三折,波澜壮阔得很。

春冬讽刺道:“自己求不得的东西,自然就不是好的。”

顾四郎想了想,只能感慨道:“当真可怕。”

宋初昭听得神魂游离,目光呆滞。

她仔细回忆了一遍,觉得也没有啊。宋家那帮人惯会做表面功夫的,也就是暗地里使坏,故意恶心人。怎么春冬一过去,宋府就成豺狼虎穴了?一个个妖魔鬼怪全现了原型。

是春冬太厉害,还是五郎太好欺负?

顾夫人瞥一眼顾四郎,故意问道:“那宋二姑娘你见到了吗,觉得她为人如何?”

春冬说:“见着了一次。昨日傍晚,她去三娘屋中找三娘质问五公子的事。模样确实是个清秀佳人,可她若当真与三娘姐妹情深,怎么不将三娘带出偏院住。”

顾夫人惊了:“三姑娘住的是偏院啊?哪处偏院啊?”

春冬急说:“何止是偏院啊!院中只有一个不会做事的丫鬟。院子久未打理,一片狼藉。那桌椅木床,全是旧式物件,与我府中下人房中的差不了多少。说是将军府嫡女住的屋子,寒碜得都不敢相信。”

春冬冷哼一声:“就这,二姑娘也敢说,待我们三姑娘不薄呢。她哪里能真不明白?怕是平日只用小恩小惠打发我们姑娘,便觉得自己好了。当我们姑娘什么人!”

“宋二原来是那样的人吗?”顾四郎不敢相信,只觉得自己世界的色彩都变了,“我当初是长了哪般眼,竟还觉得她是个好人?”

顾夫人说:“你还长过眼睛吗?”

顾风蔚:“?”我是您亲儿子吗?

春冬虽然只去了一天,但是有好多话想说。无奈看着时辰已经不早,来不及详述。担心自己不在,宋三娘独自在府中又要被人欺负,急着想赶回去。

顾夫人与宋初昭也是这样想,她们觉得宋初昭那么好脾气的人,在宋府无人看护,应当是百般不自在,便催着春冬回去了。

待人走后,顾夫人还是难以抽离。她哀叹着说:“春冬只去了一天,就遇到了那么多事。不知宋三在府里呆着,是个什么境况。”

宋初昭心说,平日宋府真没那么能折腾,都叫您儿子赶上罢了。这样一想,看向顾夫人的眼神里也多了分同情。

“该早日将婚事定下来的。”顾夫人低头摸着膝盖上的绣纹,“可是贺菀妹妹不在,我又怎舍得?她就一个女儿,总不能不看着她出嫁的。”

顾四郎说:“是啊!怎么单单三姑娘回来了?听说宋夫人十多年不归京城,莫非女儿成亲她也不回来?这京城里是有什么叫她讨厌的事,竟这般抵触?”

宋初昭心头苦涩道:“若是她不知道呢?”

宋初昭自作聪明,当时没告诉她娘啊。

顾夫人低着头道:“我也觉得其中或许有异。不想贺菀妹妹回京城的,未必是她自己。”

宋初昭听不懂她的话,觉得别有深意。听顾夫人用词,年轻时同她母亲定然是好友,或许知道许多事情。宋初昭正想着该怎样探听消息,顾夫人叫了她一声,说:

“五郎啊,你下次若见到三娘,记得问她一声,她母亲是否知晓这事。这婚事,是要等她母亲回京再办呢,还是娘来一手安排。好早做打算啊。”

宋初昭点了点头。

其实护送她的那两位亲信离开京城的时候,宋初昭已经叫他们帮忙带信回去了。不过边关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回,还得耽搁数月。

顾夫人缓和了心情,站起来说:“今日天气好。我去找几位夫人喝喝茶,聊聊天。四郎啊。”

顾风蔚抬头,待命道:“是!”

顾夫人问:“你与宋家那位大公子熟吗?”

“我不熟,但是范崇青熟。”顾风蔚笑道,“我近日与他玩得还算好,可以让他将人叫出来认识认识。”

顾夫人说:“那你也多叫几个朋友,出去散散心。”

顾四郎高兴了,抱拳道:“遵命,母亲大人!那父亲若问起来,您就说,我去替您办事了。”

顾夫人拍了他一下,嫌弃道:“走开!”

宋初昭心里嫉妒。

她也想去呢。

……

宋初昭说是要等两日,可是最后也就等了一日,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按捺不住,带着书去找顾风简。

她从正门进去的,宋府的下人见她前来拜访,好生震惊了一会儿。

春冬闻声出来领路,拦开其余仆役,快步将她带到院子,将院门合上,锁住。

顾风简走出来,与她点头。

二人气质截然不同,不过数日未见,宋初昭定定看着对方,已觉得自己陌生非常。

这张脸是自己的脸,可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宋初昭顾忌春冬在,问得很是含蓄,只道:“你在宋府过得好吗?”

“唉……”春冬重重一叹,将话题抢走,“过得不大好的。”

顾风简与宋初昭齐齐看过去。

春冬继续搭腔道:“宋府都不给饭吃的呢!”

“什么?”宋初昭重新转向顾风简,“你平日在府里,不会就吃一顿饿一顿吧?”

顾风简唇角僵了下:“没有,不是。”

春冬:“若非那日是我去,后厨就要拿些残羹冷炙打发我们姑娘。明知我是顾府的人都这样对待,若是换做妙儿去,不定端些什么回来呢!”

在这件事上……宋初昭还是更信春冬的。

她对着顾风简,一会儿这里拍拍,一会儿那里拍拍,上上下下地打量。顾风简站着任由她打量,就听她唏嘘了感慨了一句:“唉,难怪说哪里不一样了,原来是你瘦了。”

顾风简:“……”疯了不成?自己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吗?

顾风简说:“春冬夸张了,没有的事。”

宋初昭却不信。她想着不能如此,她在顾府被照顾得如此周到,哪能由顾风简一人受苦?

她拉着顾风简到一旁的桌子边,小声私语道:“你说实话,能吃得饱吗?”

她想起来自己的饭量,摸了摸耳朵,有些脸红道:“我好像……挺能吃的?你到底养不养得起我?”

顾风简顿了下,好奇问道:“我如果养不起,你要怎么办呢?”

宋初昭当即在身上摸了摸,最后从袖中取出所有银子,拿去递到春冬手里。

“若是宋府往后还这样苛待你们,你也不必同他们争吵。尽管出去买些好吃的。别委屈自己。若是钱不够,我再给你。屋中还想要什么,一并添置。你听五……三娘的话。”

春冬愣了,视线在手心的一串大钱与宋初昭的脸上来来回回地转,末了冒出满是困惑的一句:“啊?”

顾风简一手搭在桌上,肩膀抖得快要直不起身来。

宋初昭窘迫,叫顾风简一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合适。

她以前都是自己出去买吃的的,怎么现在不行吗?

她赶紧又把钱取回来,塞回袖子里,只闷闷道:“哦。”

春冬也回过神来,笑道:“五公子真是,平日沉稳冷静的,怎么见了三姑娘,就失了分寸。”

宋初昭心说,他俩本来就不是一把尺,那量出来的分和寸自然是不一样的。

顾风简还在那边笑:“我不是认真说的。”

“我是认真问的,你却耍我!”宋初昭忍了会儿,忍无可忍道,“你不要笑了!”

顾风简于是板正了脸,说:“你可以把银子给我留下。春冬平日备礼,手上缺些银子。”

宋初昭:“所以你到底要是不要嘛?”

顾风简说:“你给我,我就要。”

“那你还笑我!”宋初昭一面低头掏银子,一面嘀咕道,“本来就是你的。”

宋初昭出门时,没带多少银钱,听顾风简说要钱,恨不得将全身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给他。摸来摸去,将身上的玉石也拿出来的。

春冬傻愣愣地在旁边站着,见宋初昭这般行为,想出口制止。顾风简半靠在桌上,淡淡瞥了她一眼。

那目光凉飕飕的,叫春冬又想起平日五公子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哆嗦,将话憋回去。

最后桌上摆了一堆东西。

顾夫人知道她今日是来宋府的,特意给她配了不少玉饰,恨不得要她富贵逼人。现下东西都在这里了。

顾风简也没想到她能拿出那么多来。惊讶过后,手指在几样东西上面按了按,问道:“你有喜欢哪个吗?”

宋初昭看了一圈,指着其中一个翠绿色,葫芦状的小挂饰道:“这个吧。看着还挺好玩儿的。”

顾风简:“哦。”

宋初昭以为他会将那东西给自己留下,结果顾风简专门捡了那块玉佩和银两,其余的又叫她拿回去了。

宋初昭汗了下,听顾风简道:“那我就……代你收了?”

宋初昭点头。她弯下腰,极小声地说了一句:“用掉的我以后再还你。”

“倒是不必,”顾风简也用气音回了一句,“顾五郎有钱,养得起自己。”

春冬见他二人说悄悄话,自知碍眼,悄无声息地要退出院门。走到边上的时候,妙儿恰好抱着扫把进来,问道:“姑娘,院里需要打扫吗?”

顾风简抬起头,对外说道:“不用。你二人都出去吧。”

妙儿福了福身,同春冬一起退下。

宋初昭看着她渐渐远处的身影,又后知后觉地看了眼院子,才发现院子干净了不少。

顾风简主动解释说:“妙儿打扫的。”

宋初昭不敢置信:“她怎么那么听话?”

她眯起眼睛,细思过后,判断说:“有阴谋!她在你面前装乖巧,你可千万不要信!”

“想叫人听话,有很多种办法,尤其是她这样的人。”顾风简不想在妙儿身上浪费时间,问道,“听说四哥带你出去了,他没带你去什么危险的地方吧?”

“倒没什么大事。”

院中没有外人,宋初昭放松了不少,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将这两日的事情和他说了。

顾风简听过后沉默许久,冒出一句:“我不会射箭。”

“什么?”宋初昭大惊,瞳孔颤了颤,“那……那你四哥叫你去射箭做什么?”

顾风简还是很了解他亲哥的:“兴许是想让你帮他骂人。”

宋初昭回不味来:“啊?”

“这样纵然输了他也能挣回一点面子。”顾风简说,“或是输了也可以赖个账。”

宋初昭听得欲言又止,实在难以从毕生所学的词汇中找出一个来准确形容顾风蔚这个奇人。最后百般纠结,只冒出一句:“你四哥可真是……太不同寻常了。”

顾风简见她吃瘪,笑道:“不用管他,他行事就是如此。”

顾风简淡定,宋初昭却不能。

“那怎么办?”宋初昭说,“你四哥好像也没说什么。我以为他不拘小节。这样看来,他分明是演技卓越啊。莫非他已发现不寻常。”

顾风简安抚地说:“或许没有。我幼时曾有一段时间不与他们住在一起,会些他不知道的,也可以推脱过去。而且……四哥不会同我父亲说这事的。”

宋初昭:“为什么?”

顾风简端过小桌上的茶壶,手指在杯沿上摩挲了一圈,说:“父亲以前,不准我学武。”

“为何?”宋初昭不解,“你四哥都学了啊。我看他身手还不错。你身体不好,更应该学一点,强身健体才是。”

顾风简又沉默了,还有些出神。

宋初昭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顾风简才淡淡飘出一句:“先生说我会以武犯禁。”

宋初昭:“哪个先生?”

顾风简再次顿了一下:“算命的先生。”

宋初昭眨了眨眼睛,字正腔圆地唾骂道:“他就是一个骗子!”

万分笃定,气愤难当,再三强调:“铁定是个骗子!还是个无耻的骗子!不用见他我也知道他是在骗人!”

顾风简看着她,笑出声来:“对,他确实是个骗子。如今天下人都已经知道他是个骗子,可当初确实是个风光煊赫的人。”

宋初昭愤愤不平:“那他得害了多少人?你怎么那么倒霉,竟然碰上他。”

顾风简点头,倒出一杯茶,叹道:“我大约是真的倒霉,经常遇见些骗子。上次和你聊天提起一个,今天又提起一个。总是说到骗子。”

宋初昭:“……”

宋初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常吧?有的人会改过自新的。”

顾风简隔着杯子与她对望,眼角微弯:“嗯,我信。”

目录
签到在诸天万界魂裔猎魂者六十年代巧媳妇摄政王的医品狂妃那个学渣要上天追星逐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