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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替身的修仙女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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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峰顶的路上,秦霜越想越气,听着陆溪一路上和她诉说的这八百年岁月,肺都要气炸了。

秦霜道:“溪儿,你这些年收到的委屈,说不清道不完,为娘定然不会让白白受苦。那小贱人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和夺舍又有什么分别?!”

“夺舍尚且为天地不容,自有法报,这个小贱人占了你的名头,用你的名字行事做人,坏事干全了,还没有报应,哪有这样的道理?今天就让她瞧瞧,什么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秦霜一路上听着陆溪讲述她在魔沼里度过的那些年,便十分心痛。

她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居然下山一趟就遭此巨变,若是女儿有错,那是她该受的劫难,可这事,她的女儿从头到尾没有一分罪过,简直老天不长眼!

“还有你那师兄,真不是个东西!”

秦霜越骂越起劲儿:“想当初,他也就是个粗使童子,连内门都进不来,处处受人白眼,日子过得凄凄惨惨。是你爹,见他心性坚韧,身处逆境依旧不忘一心向学,向道之心打动了我们,我们才破例收他入内门。”

“他也不想想,他资质差,资源又没有,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还不是他在你爹面前卖乖讨巧,你爹心疼他,可怜他,一点一点用丹药把他喂出来的!若不是你爹千辛万苦,求来洗髓丹,他只怕止步于炼气期就死了,哪儿还有今日的快活?他若是个知恩图报的还罢,既然是个忘恩负义的,就莫怪我把他的东西全部收回来。”

柳纤纤自然是个窃取别人的盗贼,可那陆鹤又是什么好人不成?

比起来,陆鹤更加不做人,更伤秦霜的心。

毕竟是从小放在身边教养的,对他有了感情,不是凭空出现一个柳纤纤就能替代的。秦霜真心疼爱这个孩子,信任他,把女儿交付到他手上。结果,却给她这样的结局和打击,谁能受得住?

陆溪如今将自己这一路种种说来,轻描淡写,但秦霜却能明白其中的艰辛。

若不是她的女儿天资卓绝,若不是上天垂怜,如今怕是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秦霜气愤难当,若不是陆溪还拉着,她只怕就要当场清理门户了。

“娘,您的修行重要,不必为了我担下杀业,耽误修行。我想到法子惩罚他们了,把灵根毁了就是。”

修士每次晋升时,都会有心魔,如果造下的杀业过重,经常会失败。

柳纤纤先种下的因,陆溪再去结果了她,如今因果循环,反倒不会被影响,但秦霜就不一样了。

她怒气当头,怕是会滋生心魔。陆溪不想让她承担这个风险。

秦霜问:“你当如何?”

“把他们的灵脉,一根根斩断表示,让他们无法再修行运气,如此岂不是比死了还难受。”陆溪声音很轻,“如此一来,他们在修仙界就是个废人了。”

这可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失去了修行的能力,在修仙界还有什么可立足之地呢?不过蝼蚁,人人皆可诛之。

秦霜心头大快,却依旧不肯轻易放过,非得要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可。

说话间,峰顶便到了。

-

天山的峰顶常年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缥缈迷人。

秦霜和陆溪赶到的时候,便听见云雾后,传来一阵哄笑声。

其中,还有人调侃调笑的声音,还兵刃相击之声,一时间噪杂不绝于耳,十分热闹。

各门各派之间,虽然互为竞争关系,都想在门派大比中获得优异的成绩和排名,但私底下还是有私交的,也会互相切磋聊天,彼此往来,关系甚好。天山的峰顶上,充当的就是一个私底下切磋培养感情的平台。

除了在赛场外,也能来这里耍一耍。近些年来,柳纤纤和陆鹤的双人组合人气日益增高,所以很受欢迎,经常在天山的峰顶上切磋,整日不归。

秦霜冷冷道:“他们在这儿比剑呢。还有心情比剑?依我看,比贱还差不多!”

那个“贱”字,秦霜咬得特别的重,她虽然德高望重,可一向是快意恩仇的性情,才来不拿繁文缛节那一套拘禁着自己,骂人,那就要骂个痛快,哪怕用上脏字!

陆溪听出来了,忍不住扑哧一笑。

秦霜道:“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可有半个字是假的?”

“是不假,娘说得对。”

秦霜这才满意了,飞进人群中。

她一进去,就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压,属于金丹后期修士的气场毫无保留的放出来,气势汹汹。

修为越是到后期,等级的界限就越是壁垒分明。

比如在筑基期时,筑基初期的人,也许凭着过人的经验和绝顶的法宝,可以越级挑战一下筑基后期的人,还能险胜。可到了金丹期,越级挑战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柳纤纤和陆鹤两人是金丹初期,而秦霜是后期,这其中所差的修为威压,把那两个人压得喘不过气来,齐齐变了脸色。

秦霜是冲着这两人来的,其他倒霉鬼也受了些许灾连,秦霜所过之处,犹如巨浪压境,许多修士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不过秦霜正处于气头上,不管那么多。

她一落地,一眼望去,发现广场上东倒西歪的躺着许多的人。

有些是受不了她的威压,倒躺在地上的。有些则是想要勉力抵抗,结果反而被这霸道的威压反噬受伤的。

什么情况都有。

秦霜此时有些后悔,因为她意识到,女儿的修为并没有她的高,或许受不了她的威压。

正想收回来时,一回头,发现陆溪俏生生站在那儿,一点也没影响到。

这说明,陆溪的修为都要比广场上的修为高上不少。

哪怕是相当,灵力也要浑厚许多。

秦霜心中感慨,一时既是欣慰,又是心疼。

下山之前,女儿的修为还不到此。

同为好修士,知道修为突破其中种种艰辛,她当然知道女儿这一身本领是怎么来的,还不就是被柳纤纤和陆鹤逼出来的?

“我找我的弟子。”秦霜大喝了一声,不愿再称柳纤纤为自己的女儿,便直接略过,不提她。

这两人基本是绑定在一起的,有陆鹤在的地方,必有柳纤纤。

陆鹤青着一张脸走出来,他拱拱手行礼,略带几分不解和责问的道:“师母这是所为何事?好端端,为何突然发难?天山上不可随意斗殴,师母别惹了事。”

天山许多能人都在,别的不说,就说着天山道主,本身就是元婴期的修为,所以才能压住许多的长老,不让他们闹事。

一旦秦霜犯禁,在天山上闹事,天山道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陆鹤说的确实事实,只是他却忘了,这问责的话,谁说都可以,就是作为弟子的他来说不行。

秦霜本来就是找茬的,听见他如此不知好歹的说话,如此不客气,当下拧起眉来,斥道:“陆鹤,你这是在训我?!”

陆鹤刚要否认,秦霜霹雳巴拉一顿高帽就扣下来:“为人长者,我连这点资格都没有,还轮得到你来训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弟子,居然也敢来教我做事。我是你的师母,是养大你的人,换句话说,是你的母亲!你就是这样侍奉你的母亲的?”

言语间,满是咄咄逼人。

陆鹤一怔后,慌乱道:“师母明鉴,徒儿不曾——”

面对秦霜,他终究还是怕的。

“不曾?方才从说过的话,是不曾?你是当我聋了,还是当在场众位都聋了?你师母我虽然年事已高,却没糊涂到这个程度,刚刚发生的事情,转眼就忘。”

陆溪第一个笑了。

她倒是不曾知道,那个温柔的母亲,骂起人来,居然是这个样子,

而此时的陆鹤,已经被说得面红耳赤,脸颊燥热起来。

他最近声名鹊起,不管到哪里都是备受吹捧,本是自信心膨胀的时候,刚才一番言语是在不满之下说出来的。如今冷静下来之后,也不由得暗悔不已,因为他确实做错事情了。

当世之人注重孝道,世人皆知秦霜是他的师母,他不恭敬便罢了,还说出如此之言,也不怪秦霜戳着他的脊梁骨骂。

这件事哪怕是传出去,陆鹤也绝对不占理。

陆鹤心里纠结一番之后,立即跪下来,诚惶诚恐的求饶:“师母,陆鹤知错,请师母勿怪,方才我失言。”

秦霜冷眼看他跪下,既不说话,也不让他起来。

在众目睽睽下,陆鹤就如此跪着,像个跳梁小丑般,让人看了笑话。他的额角沁出几滴晶莹的汗珠,心里懊悔不迭。

他怎么就如此沉不住气!

刚刚明明还众星拱月,可如今却低入尘埃里,被所有人当观猴一样看着,这对陆鹤来说,心里不知道多么煎熬。

偏偏,没有一个人来帮他说话。

陆鹤此时,心里除了对自己的懊悔,还有就是对秦霜的怨恨。

他就知道,师母不是真心的疼爱他,对他不过就是小猫小狗一样。对她来说,他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动物,和宠物没什么区别。

如果真心拿他当人看,又怎么会做出让他丢脸的举动?

陆鹤一双手在袖子里,紧紧攥住,暗暗忍住心中的怨怼。

秦霜入境章个细致的观察他,想看看这个狼心狗肺的徒弟究竟何种面目,他如此细微的神态举动,当然也看了下来。

秦霜轻轻一嗤笑,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而继续责怪道:“怎么?不服气?我是你师母,我对你有再生之恩。要不是我和我的夫君,你可还记得你如今会在哪里?”

“我——”陆鹤快要暴起了。

他的出身,历来很少对人说起。

因为这是他心底的伤疤。

他从微末出身,不比那些世家子,一出生什么都有了。他和别人不一样,今天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奋斗来的!他并没有什么不齿的地方,可这点,若是由秦霜提起,就让他想到他这一路来,陆溪一家到底帮了他多大的忙!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陆家帮扶起来的修士,他要让他们知道,他是靠自己走出来的。

只是,他堵不住秦霜的嘴。

即便心里已经着急得快要急火攻心,他也只能强行忍住,听秦霜把他想要埋藏起来的记忆数落出来,说他的不是。

“你啊,当初不过就是外门弟子,在我玄青门做一个粗使童子,替人端茶倒水,替人洗衣做活,以此维持生计。当初你可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跪,哀求我夫君收你为徒的。若不是我夫君见你可怜,把你带入内门,你能有今日么?如此不是再生之恩是什么?你还脸顶嘴?”

依旧是针针见血,咄咄逼人。

将她们曾经为陆鹤所做的那些事,一件不漏地说出来!

陆鹤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磕头。

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凌迟。

而此时,听了秦霜道明缘由后,本来觉得秦霜过分的修士们也都纷纷歇了心思,不打算插手了。

秦霜所说,确实是再造之恩。秦霜陆林夫妇两人对陆鹤的再造之恩,说比山重比海深都不为过,别人插什么手?

如此一来,不仅不想帮陆鹤出头,反而觉得他确实不会做人,不识好歹。

作为一个弟子,居然初言训斥师母,这不是反了天么?

所有人就只是看着,陆鹤如坠冰窟。

柳纤纤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来求情。

她顶着一张和陆溪一模一样的脸,状若撒娇的想要挽住秦霜的手腕,撒娇道:“娘,大师兄刚才也只是一时情急,不是故意顶撞的,您就别和他计较了嘛。”

秦霜像黏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立即甩开柳纤纤的手,面色铁青道:“年纪还小?别以为自己面嫩就不服老。在凡间,他这个年纪都能死好几回了,还说他小,你莫不是年纪比他还大上好几千岁?”

如今再听秦霜骂人,只觉得解气又好笑,这一次不止是陆溪笑出声来,就连别的修士也是不给面子的“扑哧”一笑,觉得滑稽,也看尽了陆鹤的热闹。

陆鹤一口血差点吐出来,他苦涩道:“师母说的对。”

而柳纤纤则是面色一变,咬咬下唇,被戳中了痛脚。

真正的陆溪比陆鹤小,可是实际上的柳纤纤,却真要比陆鹤大上好些岁。

这话中带着的某种暗示,让柳纤纤气恼更惊惧。

柳纤纤也气到了,她看了一眼陆鹤,为了拯救自己的情郎,她只得豁出脸皮来,假装生气:“娘,您要是再这样,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脸嗔怪,尽显小女儿的娇态。

如果秦霜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估计还会觉得受用无比,可如今看到一个冒牌货顶着女儿的脸对自己撒娇,其中的情绪,复杂得难以言喻。

秦霜阴着脸道:“当谁稀罕你似的。”

一字一句都给怼了回去。

柳纤纤未曾想到她竟如此绝情,豁出去了,也跟着跪在陆鹤的身边,硬着头皮说:“娘,您若真的要罚,把气撒到大师兄的身上,就连我一块罚吧。”

本以为,做到这个程度,就已经十拿九稳,秦霜是断然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也跟着受罚,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辱。谁能想到,秦霜轻蔑一笑,冷声道:“既然你如此不孝不义,这么想为了个不成器忤逆我的男人求情,那我就成全了。你们罚跪到明日午时,不到时间不准起来。”

“娘?”柳纤纤不可置信的看她一眼,也终于是委屈了,“女儿做错了什么?大师兄做错了什么?您今日要罚,也得说出个所以然来!”

陆溪听了,暗暗咋舌。

不愧是高级白莲花,今日便是他们两人跪了,如果秦霜不给出个令人信服的由头来,说出来,依旧会有人说秦霜的不是。

可退可攻,不愧是柳纤纤啊。陆溪暗叹。

害怕秦霜吃亏,陆溪看向她一眼,刚想传音告诉秦霜,她却先自己说话了。

秦霜也不是没有脑子的。

活了这么长的岁数,吃过的盐都比柳纤纤吃过的米多。即使相对来说,她城府不如柳纤纤的深,在秦霜处处对柳纤纤提防的情况下,要中招也不太可能。

“行,既然你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就告诉你,你和你的大师兄究竟错在哪里!”

“首先,你和他,一个为人子女,一个为人子弟,却不在外面跟前尽孝,反而处处针对忤逆,此为不孝。”

“其二,你和他,一个承受我生恩,一个受我养恩,你们都有亏欠我的地方,别说是打你骂你,就是要了你的命,我也是无过错的!”

秦霜越说,面色也是冷然,到后面还带上了点杀气。

柳纤纤和陆鹤知道她是动了真格,不敢再顶撞,只能默默的瑟缩一下,面色惶恐。

“其三。”秦霜还没停下来,“你们两人无媒苟合,一无媒妁之言,二无父母之命,却成日厮混在一起,不成体统。若你无父无母,是个野种也就罢了,偏偏我和你父亲都还尚在伳。你如此肆意妄为,不爱惜自己,真当我和你父亲是死的了?别人说出去,也只会说你家教不严,使得我们面上无光,丢脸丢到家了!你别忘了,你代表的是玄青门,我和你父亲是要脸面的,不是让你随意践踏的!”

围观的人此时才恍然,更觉得秦霜所做所为所言,没有一点差错。这些教训是应当的,要是这两个小辈再继续不识好歹,可真就要落一个忤逆长辈的罪名了。

柳纤纤终究再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是秦霜占理。

她……她确实做过火过头了。

如今被秦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也无言辩解。

柳纤纤是散修出生,确实是肆意妄为惯了,之前没人管她,也没人教她规矩,便以之前闲散的要求来过活。如今被秦霜一说,她才知道懊悔。

这些事情,要是早让她知道是不对的,她是不会做的。比起秦霜,陆鹤能算得上什么?

想求情,求饶,可秦霜铁了心的要惩罚他们,柳纤纤要抱住她的腿,秦霜却避之不及,利落甩开,广袖一甩便要离去。

“你们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给我跪老实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柳纤纤和陆鹤两人依旧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不能离开。

其实要离开也是可以的,可如今两人被秦霜毫不留情的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不,甚至可以说羞辱,在秦霜的嘴下,他们两人已经成为了不忠不义不孝之人,如今要是不认罚,擅自离开,可真就不知道明天会传出什么话来了。

是以,为了还能有脸继续在修仙大陆上混,他们两人也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罚跪。

柳纤纤本还安慰陆鹤:“大师兄你莫怕,我爹爹知道了,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师母如今火气大,等我爹来,他就不会让我们罚跪了。”

陆鹤点点头,也觉得事情应当会如柳纤纤所说。

比起师母来,师父确实要更加深明大义一些。只要等师父到来之后,好好说上一说,他一定会让他们起来,不会再让他们受这等苦了。

只是他们两人都失算了,因为陆林并没有来!

在一跪跪到天色黯淡之后,柳纤纤和陆鹤并没有等到陆林的身影。

这怎么可能?

柳纤纤和陆鹤齐齐变了脸,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连师父都不管了,说明师母真的生气了。

两人只能顶着奚落的目光和嘲笑看热闹的眼神,一直跪到了第二天中午,一刻钟都不敢耽搁。

而第二天中午,就已经是要比赛的时候了。

柳纤纤深吸一口气,执意要证明自己,同时给秦霜好看。

只要她继续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能在玄青门站稳脚跟,到时候,哪怕是秦霜,是她名义上的母亲,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了。这个世界,说到底,论资排辈的唯一准则,就是实力。只要她赢,到最后,所有的好处,就都还是她柳纤纤的。

柳纤纤对陆鹤道:“大师兄,一会儿金丹双人赛场,你随我一块去打擂台。只要我们今天好好表现,替玄青门争光,那么我娘的气应该就会消得差不多了。”

陆鹤也觉得有道理,点点头:“你说得对。”

他们两人提着剑,信心满满走向赛场。

以他们两人的默契,相信依旧无人能敌。

这个桂冠,他们拿定了。

赛场另一端,陆溪抱臂看着二人志得意满的样子,倒是颇觉有趣的勾了勾唇角。

谁输谁赢,岂是由着他们这种作**犯科的人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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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巅最高处进化岛屿国度九转帝尊天子呼来过度沉溺史上最强汉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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