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过度沉溺雾下菘讲什么 >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都市魔尊奶爸重生大学毕业时最强小村医武神圣帝这个北宋有点怪天天中奖权宦心头朱砂痣都市无敌医圣重生八万年三界淘宝店都市极品医王抬龙棺武神至尊别哭都市全能奶爸弃妇扶摇录妖女请自重代号修罗可不可以爱上我诱妻入室

他身上很热,虞鸢想推开他,但她发现自己双手已经完全失了力气,身上都酥酥麻麻的,只能由他抱着她,在她身上拱来拱去,黑发毛绒绒的,真的像条小狗狗,满足又愉悦。

“谢星朝!”她只能红着脸,徒劳的叫他名字。

“我,我还没同意。”

虽然说他也没再有过分的举动,但是,在知道他的想法后,虞鸢怎么也没法再把这种亲密心安理得的当做是姐弟之间的亲昵。

他乖乖的说,“我知道鸢鸢不喜欢我。”

虞鸢,“……”

“我想努力改。”

他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点,继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黏着她,少年抬眸看着她,眼睛干净漂亮,“鸢鸢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她初恋那样的么?

他一想起来,就嫉妒得不能自己,好在她现在就在他身边,他感受着她的气息和体温,心一点点被填满,那股子酸味儿也就被他自动给稀释掉了。

虽然她的第一次心动都不是他的,但是之后,她都只会有他。

虞鸢真的拿他毫无办法,她以前为什么就从来没发现,谢星朝脸皮可以有那么厚,那么缠人,缠得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之前和她表白的时候,她只是稍微冷淡了点,他就自闭了半年,为什么这一次,彻底说开后,他却完完全全一点不加掩饰了?

其实,对他这种程度的亲昵,如果不是心理上过不去那一关,她,她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

是因为从小太熟悉了么?

虞鸢自己都迷茫了。

就在这时,客厅门口忽然传来了动静。

虞竹今天来叔叔家,他提前打电话给虞楚生,结果他们不在家,他又打电话给虞鸢,虞鸢没接到,虞楚生于是叫他去学校办公室拿他的备用钥匙,先去家里放个行李。

虞鸢没接电话很少见,虞竹以为她也不在家,和同学出去玩了。

到了家门口,他拿出钥匙,打开门。

看到沙发上的那一幕。

虞竹拎着的行李包轰然落地。

他目瞪口呆,随后目眦欲裂。

“你他妈在干什么?”虞竹气疯了,把行李甩在了地下,直接就冲了上去。

姓谢的不是已经和他姐闹翻了,被赶走再也不会出现了。

现在怎么又出现了,是要对他姐做什么犯罪行为??

“小竹?”看清来人脸后,虞鸢脑子轰的一下。

整个屋子里,现在最淡定的,就是还赖在她身上的谢星朝。

虞竹眼都气红了,“姐,你别怕他,我保护你。”

他现在只想把谢星朝打一顿,让他死心,再也没法纠缠他姐了。

可是虞竹平时疏于锻炼,虽然也不矮,但体格瘦弱,俩人年龄相差不到一岁,谢星朝看着也是清瘦颀长的少年身形,但实际上,根本不是虞竹这种白斩鸡能比的,十几岁的时候,他切切实实混的那几年也不是白混的,真的要打起架来,虞竹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虞鸢脸一阵白一阵红,“别打了!”

她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星朝。”她没多想,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叫他名字,想去拉开他。

谢星朝本来也没想要和虞竹打架,虞鸢叫他,他听话,松了手,虞竹脑子都气蒙了,没想到谢星朝居然不还手了,他那乱七八糟的一拳直接打在了他脸上。

虞竹傻了眼。

虞鸢也没想到事情接下来会这么发展,也傻眼了。

……

客厅里悄无声息。

虞鸢沉默的去冰箱拿了冰块,兑了冰水,拿了毛巾,她敲了敲门。

卧室的门没关,只是虚虚掩着。

虞鸢推门进去。

“星朝,脸给我看看。”她说。

少年听话的转过脸来,他面庞白皙干净,刚才被虞竹打的一拳在眼角,已经有点点青了,显然用力并不轻,像是美玉上的瑕疵,他半眯着眼,揉了揉,反而安慰她,“没事的。”

“星朝,对不起。”虞鸢拿了毛巾,手指都有些颤。

其实她之前根本没多想,只不过是因为她知道虞竹打不过谢星朝,而且,潜意识里,自然而然的叫出了他名字,并不是真的就更加维护虞竹,现在事后想来,她很羞愧。

“没关系。”他懂事的说。

“虞竹是你的亲弟弟。”

“我什么也不是。”

更偏向虞竹,也是正常的。

虞鸢心里很难受。

“疼么?”她拿了毛巾,轻声问。

“疼。”他说。

虞鸢说不出话,愧疚越积越浓。

她白皙细长的手指拿着毛巾,离他很近,他坐着,她站着,这样,她比他高,胸口曲柔软玲珑,上面是一弯纤瘦玲珑的锁骨,她轻轻拿毛巾,覆盖上他眼角,动作轻细温柔。

少年眸底越来越烫。

他真的受不了,也忍不住,她这样对他。

“这么疼么?”

虞鸢见他很奇怪,眼角发红,她轻轻捧了他面颊,更加近的看了下伤处。

他是真的生得很好,近看也没什么瑕疵,高鼻梁,黑发白肤,红润纤薄的唇,生得一副甜甜的样貌,每一处该有的颜色都很纯粹,色泽对比之下,眼角那块浅浅的青肿就更加醒目,提醒着她,她刚才的过错。

那么近。

他真的受不住了。

“鸢鸢,你亲一亲我,就不疼了。”他软着声音,央求她,“亲一亲,好吗?”

虞鸢呆住了,“……”

原本,他已经垂下了眼睫,失望的神情掩盖不住。

却也没有再过于强求。

她实在太过于愧疚,眼看冰水已经恢复了常温,冷敷效果也差不多了,她飞快的,在他面颊上,轻轻碰了下。

嗷。

他一路酥到了尾椎骨。

鸢鸢居然真的主动亲他了,这辈子,都还没有过的事情。

这一下,像是被引爆了核弹,她被他一下抱在了怀里,力气那么大,几乎弄疼了她的腰,少年一腔热情根本抵挡不住,滚烫又热烈,一遍遍,喃喃着告诉她,“我也好喜欢你。”

虞鸢毛巾都差点脱手,她脸红得不成样子,“谢星朝!”

明明说的那么疼,是不是又在骗她?

客厅。

眼见虞鸢端着水进了谢星朝房间,虞竹心烦意乱,刚才虞鸢给他解释了一通,他自己也觉得有些理亏。

虞竹无精打采的待在客厅,脑子里都还是刚才那一幕,虞鸢把他说了一顿,叫他不要什么事情都去拿武力解决,随后,就去照顾谢星朝了。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虞鸢端着水出来了。

头发和衣服都没怎么乱,只是她脸有些红,虞竹眼睛和雷达似的,上下打量她,四处寻找着不对。

“我去一趟楼下药店。”虞鸢对他说,“你和星朝好好相处,不要再闹了。”

虞竹一下又蔫了,也不敢说不。

他是独生子,从小到大,基本是把虞鸢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她说什么,他也很少违拗。

不久,少年从房间里出来了,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回房间继续做自己的事,权当没看到在沙发上自闭的虞竹。

倒是虞竹怒目而视,“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你很喜欢挨打?”他没看虞竹,冷冷道。

虞竹,“……”

“我告诉你,你再卖惨,我姐都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他气急败坏。

谢星朝忽然扯了个很恶劣的笑,“那你说,鸢鸢喜欢什么样的?”

虞竹,“?”他现在对谢星朝说的每一句话都格外警惕,他是又想干什么。

“我一直在想,怎么可以让姐姐更喜欢我呢。”他说,忽然换了称谓,他生得这副模样,如果不是虞竹知道他性格有多么恶劣,估计也会被这傻白甜天使样子蒙蔽,也怪不得他姐一直看不透。

“如果做到了,以后可以让姐姐更有兴致,我都可以做。”

虞竹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听完,明明也就比他大了不到一岁,为什么那么……

“你想都不要想!”他怒吼。

“我也要去京州读大学了。”虞竹说,“之后,你什么小花招都别想做。”

他会把虞鸢保护得好好的,看得紧紧的。

“你那么一点分,够去哪里。”谢星朝懒洋洋道,唇角笑容很讥讽。

他喝完了水,准备回房间继续办正事了,懒得再理会虞竹。

虞竹气得脸色发红,冲他修长的背影咆哮,“京大就他妈的了不起啊?”

虞鸢买完了药,正好推门进来,就听到了虞竹这句话。

虞鸢,“……”

虞竹,“……”

“姐,我没有说你学校不好的意思,不是,你听我说,是他……”虞竹慌乱道。

虞鸢叹气。

他们两个可能就命中不对付吧。

谢星朝这次没有在她家住很久,只是等晚上虞楚生和沈琴回来了,一起吃了顿饭。

他竟然给虞楚生和沈琴都带了礼物,说是承蒙关照,去年有事没来拜年,补上新年的礼物。

虞鸢耳朵都红了。

有事……都是因为她闹出的事情。

“鸢鸢的礼物,等回去学校了再给你。”吃饭前,他就对虞鸢说了。

虞鸢真觉得自己不好意思收他礼物,她去年给谢星朝买的圣诞礼物,到现在都还没送出去,她和他说不用了,少年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沈琴一贯很喜欢他,也问他在大学近况,谢星朝有问必答。

沈琴知道他上学期绩点后,笑容满面,“我就说,星朝人聪明,小时候,鸢鸢教读书写字,教了什么都记得。”

谢星朝休学在家的那段日子,虞鸢每天放学,都会雷打不动的教他说话,教他学习,和他讲自己在学校的生活趣事,尽力让他开心一些。

“是鸢鸢教得好。”他乖巧的说,“我人很傻的,鸢鸢才是真的聪明。”

虞鸢,“……”她不知道自己耳朵是不是又红了。

只有这点,她知道谢星朝不是在骗她,他就是真心实意觉得,她是世界上第一好,聪明漂亮有能力,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别人说他不好可以,如果说她不好,他就要和人打架。

“你是打算继续读这个专业?”虞楚生问,“以后,读博当地质学家?”

其实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谢岗只有一个独生子,以后谢星朝要是真的去当学者了,他一手做下的家业,难道去给那个传闻中,还不知道有没有的私生子继承么?

谢星朝摇头,“我修了双学位,不过,这个也不想放弃,学了这么久了,觉得还挺有趣的,而且我们专业也要学数学,以后要转金融也可以打个底子,鸢鸢是这么说的。”

他转头看虞鸢,虞鸢只能点头,“是的。”

虞竹沉默不语的扒饭。

你妈的,句句话不离他姐。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叔叔婶婶,居然还看不出来。

晚上,谢星朝要回家了。

“因为在南城还有些事情要办。”他对虞鸢说,“这几天都不在陵市。”

“鸢鸢会想我么?”少年眼睛亮晶晶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虞鸢不可能让他再亲近,他只能欲求不满,暂时憋住。

虞鸢红着脸,别开脸,“你走吧。”

车已经到了,谢家司机在等着了。

也不是不会想他,不管是哪种感情的想。

“……反正,开学也没多久了。”开学了,又可以见。

她不知道谢星朝要去南城办什么,只知道,约莫和他家族内部事情有关,他和家人的关系最近似乎有所缓和,虞鸢轻声说,“你自己在那边,好好加油,照顾好自己。”

少年原本以为什么都没有了,得了她这句话,一下又开心了,“嗯。”

“我努力的所有动力,都是你。”

全心全意,都是她。

把他从混沌中带出,他停歇的岛屿,前行的明灯,他初次心动的对象,以后要厮守一生的恋人。

虞鸢终于回了家,想着少年最后,滚烫灼热的眼神,和那句话,她心怦怦直跳。

谁都是俗人,她也免不了,只是个平凡人。

当有人这样全心全意的爱着你,把自己的心捧在你面前,对这种纯洁又炽热的感情,又有谁不会有那么刹那的心动?

虞竹在他们家暂时住下了,虞鸢每天生活很平静,直到某天,许夺夏打电话过来过,问她和丁蕴玉怎么样了。

虞鸢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忽然问他?”

“哦,李希美你还记得吧?”许夺夏问。

“记得,她是不是去了工大?”

“对的。”许夺夏说,“她现在还单身着,前几天忽然找我问丁蕴玉,问他和你是不是还在一起,她高中一直喜欢丁蕴玉来着。”

虞鸢找到了她这话的逻辑矛盾,弱弱道,“为什么是‘还’,我们根本没在一起过啊。”

“以前好多人,都以为高中你们就在一起过。”许夺夏说,“高考那会儿,还说你们配死了,说丁蕴玉两分抢了你状元,回家会不会被你打。”

虞鸢傻了,这些她从来都没听说过。

在别人嘴里,她和他的故事居然连这种细节都有了么。

“夏夏,你知道我们根本没在一起过吧?”她哭笑不得。

许夺夏不在意道,“嗯,我知道啊,后来刚读大一的时候,我不是问过你了嘛,你说你和他没什么,我这么和李希美说了,结果她又问,知不知道你们最近咋样了,没在一起她就要追,毕竟你们学校不就挨着嘛,谈起来也快。”

虞鸢哭笑不得,“你和她说吧,我们就没在一起过。”

许夺夏嗯了声,“不过,我们都觉得你们很般配咯,你们现在还没谈也是神奇。”

虞鸢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她问许夺夏,“夏夏,我问你一个事……”

她想问许夺夏,关于信的事情。

可是,话说到一半,又被虞鸢刹住了,餐票的事情她谁也没说过,即使是到了现在,她觉得也不太方便告诉许夺夏。

许夺夏,“?”

“没什么。”她苦笑了下,还是等开学,丁蕴玉自己和她说清楚吧。

毕竟,这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出去找人乱说,也不太好。

“你现在咋样了啊,丁蕴玉不行,你家里那个小帅哥呢,还缠着你么?”

虞鸢脸红了。

……还在,而且比之前。

更加缠了。

她根本没办法把这种事情告诉许夺夏,嗫嚅了几声,把话题扯开。

南城,谢家。

一场晚宴,谢岗主办的,他主场虽然不在这里,但是谢家盘根南城百年,也算是在本地的名门望族,来了不少谢家平时交际圈里的人物,规模还是相当浩大。

何况,谢星朝也在,很早之前,谢家小少爷都少有兴致在这种场合露面,离经叛道得很,谢家对外只说他年龄小,被宠坏了不懂事,眼下,也不知道,矛盾是不是有所调和了。

少年难得也换了正装,很合适,他身材就是个衣架子,虽然这么多年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他也并不怯场,谢家人那种似乎与生俱来,冷淡,睥睨高傲的气质,虽然各有不同,在他身上也很明显。

郑肖然来找他喝酒,一看去谢星朝的脸,笑喷了,“你脸怎么了?”

他居然能看到谢星朝这模样。

本来长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能迷倒万千姐姐,现在不知道被谁这么搞了一下,他也不遮不掩。

“对面是不是已经被你打进icu了哈?”

谢星朝懒得理他。

谢星朝朋友岁数差别很大,大部分都比他年龄大,郑肖然比他大了差不多十岁。

和他关系也一直不错,他觉得和那个琢磨不透的谢歧不一样,谢星朝说话做事都更直爽,他更喜欢和谢星朝打交道。

“我听说,最近你开始去你爹公司实习了?”郑肖然说,“怎么,和你爹和好了?我原本还准备了一百万,就等你单干去投给你呢。”

少年修长的手把玩着酒杯,垂着眼,淡淡道,“你现在要给我,不如直接去烧了。”

“啧啧。”

“我以为你早就视金钱如粪土。”郑肖然说,“毕竟,你以前都恨到,我以为你要鲨爹了。”

“想到以后需要养老婆。”谢星朝面无表情,“我可以多容忍一点他。”

郑肖然,“?”

宴会的主人是谢岗,祝希禾也来了,只是没和谢岗站在一起,她很少能名正言顺来这种场合,别人看她现在跟着谢岗,勉强上来和她说两句,再奉承,她就激动得不行,不过肚子里没有任何墨水,又久不工作,也就能和人说点化妆美容的事情。

少年冷眼看着,像看着个小丑。

“你妈还挺好看的。”郑肖然问,“你介意我去和她讲讲话吗。”

祝希禾和谢星朝不和,只想怀孕再给谢岗生一个,除去多年前流产的那一个,却怎么也怀不上了。

她想和谢岗一起去医院检查身体,谢岗不愿意去,本来,对于祝希禾怀孕的事情,他也不怎么热衷,谢家不愿意让她进门,而且,有了谢星朝一个孩子,已经很让他头疼了。

“请便。”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只不过,可能因为本能,倒是也不能说不擅长。

按照估计,他大概至少还需要在南城待一个星期。

平时学校课业也重,他需要学习的事情还很多。

他暂时离开了宴会大厅,出去透气。

虞鸢还没回他短信。

明明才分开那么久,他又想她了。

虞竹这几天都在虞家,在琢磨填志愿的事情,谢星朝走了,他倒是也很让人省心,平平静静,偶尔还可以帮家里做些事。

虞鸢在帮忙沈琴做饭,开饭时,虞楚生从书房出来,拿着筷子,忽然扭头,咳嗽了两声。

“感冒了么?”虞鸢问。

“前几天吹多了空调。”虞楚生笑,“你晚上睡觉注意点,不要踢被子。”

“爸,你带毕业班太辛苦了。”虞鸢说,“之后好好休息休息吧。”

沈琴嗔怪,“他晚上睡觉,老不盖被子,而且他哪儿辛苦了,就工作一下,家里事情都不做。”

虞楚生忙岔开话题,“我不是都在给鸢鸢打算。”

“我们家就一个娇滴滴的独生女儿。”他说,“现在,得给女儿多挣些嫁妆。”

虞鸢脸有些红,“爸,我年龄还小。”

“都要二十二了。”虞楚生笑,“过几年,可能就出嫁了。”

一家人气氛很是和睦。

虞竹说,“姐以后结婚了,要找个好男人,可以照顾姐姐的,成熟的。”

他把成熟的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虞鸢很不好意思,她想到那天那一幕被虞竹看到了,脸就通红。

虞楚生赞同,“是,大一点,会疼人,”

沈琴说,“成熟不是看年龄,要看人,不是年龄越大,就越成熟越会疼人,你看你爸,都四五十岁了,连个碗都不会洗,家里事情全都不做。”

她责备虞楚生,“星朝以前都会帮忙,你连个小孩都不如。”

谢星朝以前在虞家时,才不到十岁,比虞鸢还矮,虞鸢做什么事情,他都要去帮忙,洗碗帮忙递个碗,晾衣服帮忙拿衣服,做得好不好另说,至少有这份心,别说谢星朝还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也不是惯做家务的穷苦娃。

虞竹脸一下青了,他忙说,“我马上要报志愿了。”

他赶紧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虞鸢脸红得不行。

她回到卧室,果然,又看到了谢星朝给她发的微信。

虞鸢白天有自己固定的学习和科研计划,每天要看多少页论文,解题,学习新内容,都有计划,一般不怎么看手机。

她其实情感需求没有那么重,很少会过分依赖什么。

和某人就不太一样。

她一打开和谢星朝的对话框,大段文字就滚了出来。

“鸢鸢。”

“你在吗?在做什么?”

“午饭好难吃,我没吃几口,下午还有工作。”

“想吃鸢鸢你做的菜。”

……

直到最后一条。

“喝酒了,好难受。”

虞鸢吓了一跳。

她迅速给谢星朝回了信息,“怎么又喝酒了?现在没有吐吧?”

他正好拿着手机,一下看到了这一条。

虞鸢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忽然传来了视频邀请,她手一抖,居然直接就同意了。

那边直接就是他的脸。

少年面色有些潮红,似乎是真的喝醉了,眸光如水,眼睛湿漉漉的,领带已经被他扯开了,白衬衫扣子也松了几颗,能看到一弯清瘦凹陷下去的锁骨,他趴在镜头面前,乖乖的看着她。

“鸢鸢。”他呢喃的叫出她的名字。

“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他语气委委屈屈,像在控诉,“我知道,鸢鸢你根本不会想我。”

虞鸢,“……星朝,你现在在哪里?”

“唔,不知道。”他似乎真的在说胡话。

虞鸢,“……”她本来有些操心,忽然看到了屏幕后,成书一闪而过的脸,他看到谢星朝在和她视频,迅速关了门。

虞鸢脸有些红,也有些着恼,又白操心了。

小混蛋,她忽然有些怀疑起了,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或许是见到她神情又不太对,少年眨了眨眼,委屈的垂着眼,就这么看着她。

虞鸢倒是也没真的生气,她语气放软和,“回去喝一点醒酒药,以后不要再喝太多,很伤胃。”

如果她在他身边,还可以照顾照顾,现在是鞭长莫及。

“嗯!”他只要一听到她用这样的语气,这样和他说话,就尾骨发酥,眸子发亮,完全忍不住想和她亲近的欲望。

“鸢鸢,要亲亲我吗?”少年的小鼻音黏糊糊的。

隔着屏幕,他又凑近了一点,似乎是真的醉到,以为自己正在她面前了,少年唇红齿白,睫毛纤长,因为醉,唇更加显得红润,纤薄又可口,他目光迷迷蒙蒙,毫无防备的,把自己整个人呈在她面前,任人采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目录
我有六个外挂王妃日日想和离绝世杀神软萌宿主被病娇大佬捡走了盛宠之将门嫡妃剑临诸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