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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褚钰长大,中考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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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是,那我就放心揍了。”

褚钰的语气十分悠闲恬淡,让整个包间内的气氛都似乎缓和了起来。

可是,所有人还没针对这句话反应出点什么来,连好笑或是大怒的心情都还来得及生出来,褚钰便动手了。

她一出手,就已经把裴敬整个人打到在地,裴敬带来的手下冲上来的时候,褚钰不慌不忙,拿起手边的红酒瓶子冲裴敬的手下们扔了过去。

红色酒液夹杂着玻璃碎屑,砰一声爆响,骤然四射,哗啦啦溅了一地,声音刺耳,几个躲闪不及的小混混都被波及,同样被玻璃碴子划破了脖颈和脸颊,看起来比徐子阳和孙经理好不到哪里去,而钱德旺看到这样的事,纵然怕得不行,也抓着褚钰,想要把她拦在身后。

“你敢打我!你他妈……”

裴敬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嘴里还骂咧咧,还没骂完,褚钰便一个翻身,直接从圆桌上头翻了过去!

她动作奇快,身子在桌面上空似划过一道白色弧线,明明势如疾电,却形如流水行云,去势劲猛!身子尚未落下,裴敬已被她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脚带了暗劲,裴敬如何能抵挡?他猛地撞去墙上,顿时只觉头脑晕眩,胸腹翻疼,更惨的是,他跌下来的时候刚好跌在那一滩酒瓶子的玻璃碎渣里,露在外面的双手顿时被扎得惨不忍睹,鲜血直冒。

裴敬本就被褚钰踹了一脚,哪里还经得住这一脚,险些没睁着眼昏过去。他咳嗽一声,差点没吐出血沫来,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远哪有心思跟他解释,他几步上前,对挑眉看过来的褚钰连番道歉,“褚小姐,对不住!对不住!我这朋友不是苏市本地人,不知道那位苏经理是您的朋友,这才吃了熊心豹子胆。兄弟们也不知情,要是知道是您的朋友,怎么也不会冲撞了。您、您看……”

“你是安庆集团的人?”褚钰问。

“呃,是。兄弟几个只是糊口而已,入不了褚小姐的眼,还请您高抬贵手。”李远就差作揖磕头了。

他入帮会的时间不久,也就三年多,但是却从来没听说过以前帮会里有下令整个帮会奉若上宾的人。

那天褚钰打进越天的事,整个苏市帮会的人都知道,但亲眼看见那天的事的却不多,他便是其中之一。他亲眼看见褚钰从门口一路打上八楼,再被大哥请进会客室,最后完完整整走下来。

那天之后,帮里多了条帮规,谁惹这位褚小姐,帮规处置!

那天之后,这位褚小姐的肖像至少帮会的每个人都看过,以防遇见她的时候不认识。而他却是因为那天就见过她,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今晚一见到是她,他便心里叫苦,怎么他就这么倒霉,偏偏遇上了这尊大神!所以他才赶紧道歉,说明情况,希望她能放他们一马,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大哥。不然的话,帮规处置,不死也得残。

没想到,褚钰只是点点头,便掏出了手机,“喂?是赵总吗?”

她一说这几个字,李远便是脸色一白,身后的人也跟着一脸死定了的表情。

然而,却听褚钰继续道:“我找到那个人了,不是贵集团里的,你不用叫下面人忙活了,这件事麻烦赵总了。”

说罢,褚钰挂了电话,李远几个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阵儿,几个人脸上才有了点活人气息,感激道:“多谢褚小姐高抬贵手!兄弟几个记着您的情了,日后若有需要我们几个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哥儿几个赴汤蹈火,绝对不带推辞的!”

褚钰轻轻点头,神色淡然,“不知者不罪,没什么。你们可以把他们带走了,以后让他们少来苏市。”

李远立马应了,赶紧带人把裴敬和他的几个兄弟给拖走了。

别说,这些人还挺会办事,走后把酒店的经理也给安抚了,砸坏的东西也赔了钱,又叫酒店另外开了间贵宾间,把褚钰三人原先点的菜重新又点了一遍,且买了单,这才走了。

褚钰和徐子阳、苏经理还有钱德旺四人换了个房间,再坐下来面对着一桌子菜时,两人却明显不是原来的感觉了几人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褚钰竟然身手这么好!

他们的老板,难道是无所不能么?

褚钰不知两名员工的心思,几人坐定之后,她今天特地把钱德旺叫上,就是为了商量以后管理高氏集团的事情。

当钱德旺得知,soso科技的真正老板竟也是这名少女时,他是真的很激动。

所以,当他听到褚钰讲明今天一起吃饭的真正用意之后,他震惊了。年纪轻轻就有敢创业的魄力,这即便是教育不一样的美国年轻人里,也是不多见的!他觉得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好像明白了这么多年自己郁郁不得志,到底是在寻找什么!

这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一个可以亲手创造出来的奇迹!这个奇迹,终将会震惊世人,成为一个帝国!

虽然现在,这个帝国还小得可怜,但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一天!

钱德旺虽然年龄比褚钰大了将近二十岁,但两人却是一拍即合。日后震惊整个商界的盛煌集团,就在这一间包厢里,这一顿晚餐上,逐渐成型。

时间愈来愈接近年关,褚钰也即将迎来上中学的第一次期末考试,因此父母对褚钰比平时更加关心和看重,褚钰基本上忙不了什么其他的事情,soso和高氏集团的事则全权交给徐子阳和钱德旺去管理。

徐子阳就不必说了,如今soso炙手可热,他也成了国内极具知名度的科技新贵。钱德旺接手高氏之后并没有直接开始运营,他认为管理公司必先安内之后再攘外,所以接手之后他先整治高氏集团之前留下的弊端,革新了高氏的管理层,在经历过一次比较庞大的改头换面之后,高氏集团才进入正轨运行。

对于这两个人的业务能力,褚钰是不会担心的。

真正让褚钰担心的是许久不见踪影的禹司南,自从那日在soso科技离开之后,褚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禹司南了。他就像是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连一丝存在的痕迹都没有过,除了慕雅公馆的那套别墅还有从西州市带回来的东西,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证明了。

就像是一场梦。

可是,禹司南到底去哪里了,他……还好吗?

自褚钰读书以来,她的成绩一直很优秀,每次考试都是全校第一名,但是进入中学读书以后,所学习的知识要比以往更难,也是文理科出现分水岭的时候,褚钰的父母自然会忧心褚钰的成绩,只可惜父母二人学历不高,没办法帮助褚钰复习功课,只能从吃穿用度上面给予女儿最好的待遇。

成绩出来的时候,褚钰毫不意外地又是全校第一名,父母拿着成绩单既欣慰又开心。

寒假来临,放了年假的父母领着褚钰按照往年的习惯返回老家江安。

近来年,褚钰的优异成绩让爷爷奶奶很是开心,连带着老夫妻两对着儿子褚岚和儿媳吴芳的态度也好了很多。最起码,奶奶陈梅不会再对着儿媳吴芳冷嘲热讽,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

只不过,家里还是老习惯,母亲吴芳回来得早,就会帮着婆婆陈梅忙里忙外,两人一天忙得脚不沾地,把家里的活计快忙完了,小叔褚康和小婶婶刘琳才带着女儿姗姗而来。

褚钰的堂妹褚盼儿过了年才六岁,生得白皙的脸蛋儿,小包子似的,特别的可爱,就是胆子小了些,害怕生人,不太爱说话。这模样和性格都跟褚钰前世小时候很像,而且这性格的养成也跟奶奶陈梅重男轻女有些关系。

陈梅原本一直盼着小儿媳能给老褚家生个孙子,因此自己掏了不少腰包垫布小儿子的用度,结果一生出来还是孙女,想想自己花的钱,她便看小儿媳也不怎么顺眼。

刘琳的性子可不比吴芳那般软弱,向来不是个受气的,她见婆婆总是挑自己的刺儿,因而这些年来没事从不回来看望老人,连带着褚盼儿也很少见到,除了逢年过节,褚钰基本看不见这个小堂妹。

小叔褚康去年刚和老大褚校合伙做起了建材生意,财源滚滚,家中有了点积蓄,腰板也直了,以往一回来就搓着手笑呵呵哭穷,跟老人要点钱花。现在一回来就笑着说道:“爸妈,二哥二嫂,我生意忙,回来得晚点,你们别介意啊。”他一边说便一边呼喝老婆,“快点去帮妈和二嫂的忙!没点眼力劲儿!”

刘琳瞪他一眼,撇撇嘴,却嘴角勾起笑意,慢整理自己的皮草外套,“我这不是刚进家门么?你总得叫我换件衣服不是?”

这年头流行皮草,街头很多皮衣店,过年的时候很多人都喜欢买件皮衣穿穿。但这皮衣的价格可不便宜,要个四五千块钱,这在2005年的时候,对普通百姓家里来说,也算奢侈品。

刘琳有意显摆她的皮草外套,吴芳正围着锅台转,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她向来勤俭持家,自然不会买这么贵的衣服,而且她觉得这么贵气的衣服,自己穿也穿不出那贵妇的气质来,索性不羡慕。

如果褚钰此时知道母亲的想法,一定笑着挑眉——这是贵妇的气质?这是暴发户的气质!

褚钰就从来没想过给母亲买这种衣服,尽管她此时的资产,莫说一件皮草了,把整个苏市的皮草店买下来都不成问题。但那又如何?这些衣服不适合母亲,买了也不美。穿衣要舒适简洁、适合自己的,才是最美。

她心中早想给母亲买件衣服,只是在母亲眼里,她现在还花着家里的钱,倒是买衣服的钱哪里来的,还得跟二老解释。还是等考试结束后,把自己的事跟父母亲交代了,然后给家里换套房子,再劝母亲把工作辞了。她劳累了这么些年,也该歇歇、享享清福了。

过年南北方的习俗不一样,褚钰家在苏北地区,按照当地的习俗,除夕夜要鸡鸭鱼肉一齐上桌,吃完饭之后一家人便围在电视面前,收看当晚的春节晚会,然后第二天起来,再挨家挨户的拜年。

那年春节,褚钰险些走丢之后,褚家的人便不太爱带着孩子们再去村口看春晚了,毕竟现在家里也装了电视剧,很方便。

说起这台电视机,还是褚钰的父母手头宽裕了,给二老买的,以供二老消磨时间。这些年,彩电、洗衣机,都是褚钰父亲置办的,姑妈也给父母添了东西。反观生意越做越大的老大褚校和老幺褚康,可是什么都没为父母添过。

这一年的除夕,热闹非凡,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完年夜饭后都聚集到院子里放烟花。看着漫天璀璨的烟花,听着街坊四邻不断响起的炮仗声,感受着此刻的岁月静好,褚钰觉得自己脑海一直绷着的弦松了下来,她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放完烟花之后已经接近十点,褚钰早上就已经决定除夕守岁,母亲吴芳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强迫她,打着哈欠自己回到卧室休息,父亲褚岚陪着褚钰一起看春晚守岁,每年春晚他都很喜欢赵本山的小品,无论要等多久,他总是要看了之后再去休息的。

客厅里就剩下父亲和褚钰两个人,父亲瞧了两眼神情闲适的褚钰,笑着道:“看你倒是一点也不困。”

褚钰摇摇头,实话实说道:“困,我在忍着。”

父亲不解道:“困你怎么不去睡?现在的除夕又不是一定要守岁。”

褚钰皱眉想了想,认真地对父亲说:“其实我也想看赵本山的小品。”他的小品,是挺有意思的。

‘嗡嗡嗡——’褚钰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褚钰下意识地看向父亲褚岚,毕竟自己有手机这件事还没有告诉父母,好在父亲的注意力都在电视上,并没有注意到褚钰。

褚钰将手伸进兜里,没有看是谁打的,就直接把电话摁掉了。摁掉电话还没有两分钟,手机又欢快地嗡了起来,褚钰心里一紧,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一般她挂掉电话之后,电话那头的人就知道她不方便接电话不会再打第二次,这电话再次响了,除非是出事了。

褚钰起身,对父亲说道:“爸,我去下厕所。”

父亲点点头,注意力都在春节晚会上面,不甚在意道:“嗯嗯去吧。”

褚钰躲进厕所里面,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想要看看是谁给自己打的电话。

想过很多人的可能性,却没有想到是他!

“褚钰。”

电话那头的声音凉薄清透,隔着话筒徐徐传来,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却像是羽毛撩动着褚钰的心。

竟然是禹司南!

他居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褚钰不由地握紧了手机,下意识地飞快问道:“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嗯?”电话那头的禹司南应了她,音调微微上扬,好听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丝的慵懒和令人颤栗的酥麻,“想我了吗?”

褚钰怔了几秒,为了掩饰自己的愣神,咳了一声,继续对着电话说:“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他的声音幽幽传来,褚钰似乎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几丝别扭,语气也很僵硬,“褚钰,帮人家过生日好玩吗?”

褚钰沉默,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他这话,心却像是装上了翅膀,飞扬了起来,她故意装傻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很清楚。”禹司南语气嘲讽。

这老妖怪还真是难缠。褚钰靠在门上,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禹司南,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禹司南不耻下问。

隔着电话,褚钰的胆子也打了起来,居然敢笑话禹司南起来,“特别像吃醋的别扭鬼。”

禹司南沉思了许久,才说:“褚钰,出来。”

“啊?”褚钰没反应过来。

褚钰被禹司南的话吓倒,出去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禹司南在她们家门外面,两人之间忽然变得安静下来,正因为这安静,褚钰听清楚禹司南那里的炮仗烟花声。她惊讶地发现,禹司南那里的炮竹声和自己这里竟然是同步,她惊讶道:“禹先生,你不会在我家外面吧?”

禹司南没有回答,良久良久之后,禹司南才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还真的在!

褚钰作势便转身想要看向院子外面,转身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在一间窄小的厕所里,根本看不到院子外面是什么情况。她不由得轻手轻脚地走出卫生间,然后再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春节晚会上的时候,她打开门偷偷溜了出去。

打开院子的大门,褚钰便看到禹司南高大的身影正站在她家的门口,时隔几十天再见到禹司南,褚钰的心底竟然有些说不出的惘然和怅然。听到开门声,禹司南回过头凝视着褚钰,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藏着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但是这些光芒之中,有一束光芒是见到褚钰才会亮起来。

绚烂的天空在头顶夜空的轰然绽开,璀璨的光芒似乎要将整个天际照亮。

禹司南这般冷漠孤寂的男人,跟烟花这类灿烈热烈的事务并不搭调,可是此时在绚烂的烟花下,禹司南绝美的容貌像是被烟火点亮,无一不显得秀致佳绝,理智冷静如褚钰,也有片刻的失神和怔凝,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容貌实在出色的过分。

沉默围绕着两个人,两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许久许久,褚钰目光遥遥而望,看向远方,找了个话题:“当时,你就是在那儿救的我。”

禹司南竟然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好像是。”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袭击了。”褚钰很不好意思地承认,笑着说:“就感觉浑身都动不了,幸好有你救了我,我当时还在想……”

她突然顿住,禹司南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想什么?”

褚钰当时在想,眼前的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好看了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不过,话说你当时为什么会救我?既然救了我,为什么后来又想要杀我?”褚钰实在不明白禹司南的用意,如果想要自己的命,当初一开始不要救自己不就好了。

这个问题似乎让禹司南有片刻的怔凝,他转开视线看向别处,微微放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孤寂之感,不由又看向褚钰,“褚钰,你说过生日是什么感觉?”他的心里一直在为了褚钰那天给别人过生日而耿耿于怀,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应该是因为褚钰选择了李然。

“你没过过生日?”褚钰有点不敢相信,这种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居然没有过过生日,褚钰又问道:“你爸爸妈妈没帮你庆祝过生日吗?那……你有没有吃过生日蛋糕。”总不会连生日蛋糕也没有吃过吧?

禹司南只是默默地凝视着褚钰,根本不回答褚钰的问题,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找不到关于这类的事了,或许有吧,但是时光荏苒,他已经活了九百多年,早就不记得很久之前的那些往事,甚至于自己的父母,禹司南的脑海中也没有印象了。

男人孤寂的眼神令褚钰心中不忍,她无法形容此刻的禹司南,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弃一般。

“好吧好吧,我帮你过生日。”褚钰实在是受不了禹司南的这种眼神。她挥挥手,格外地义气开口道:“隔日不如撞日,走,现在就去给你过生日。”

一瞬间,禹司南的眸中像是点亮了万千星辰,明亮到了极致,甚至还不等褚钰把话说完,他就已经拉着直接冲回苏市的慕雅公馆,这套别墅的厨房里所有厨具一应俱全,包括做蛋糕的食材都已经预备好好的,褚钰本来随便弄弄就糊弄过去了,可是这情况,怕不是禹司南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吧?

她转身质问禹司南,就看见禹司南格外期盼的眼神,心里想质问的心思一下子就消失了。

褚钰清了清嗓子,故意认真道:“你这样就把我带过来,我爸妈找不到我怎么办?”

“现在你的家里人,都会认为你在睡觉。”禹司南淡淡道。

看来上次她父母以为褚钰在补课的确是禹司南的手笔,原来这个老妖怪还是会会别人考虑的,褚钰微笑着转过身,不让禹司南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她弯腰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做蛋糕需要的食材,目光瞥了瞥禹司南,淡淡道:“禹先生,你去外面等我就好。”做个生日蛋糕这样的事对于她来说,还是挺简单的。

褚钰的厨艺是怎么来的,自然是前世跟在越风涯为了伺候师傅而学习的,越风涯这个人胃口极其刁钻,当时他不愿意交给褚钰真正的本领,褚钰便想到了这个办法来‘贿赂’越风涯,指不定师傅吃开心了,就会教她一招两式的。只是即便后来褚钰的厨艺越来越好,越风涯还是没能教她个一招半式的。

仔细想想,她怕是被越风涯坑到大的,想到这,她手里打蛋器也运作得更快了些。

两个人吃不下多大的蛋糕,褚钰更是一个对甜腻食品提不起多大的兴趣的人,所以蛋糕做得并不大,只有14寸的大小,冰箱里的水果挺多,褚钰拿出来一点,切成小块用在蛋糕上装饰,好歹这也是个正正经经的水果蛋糕不是。

禹司南的家里自然是没有过生日用的蜡烛,褚钰就特地找来了照明的普通蜡烛,熄灭了客厅的吊灯,在黑暗中点亮照明的普通蜡烛,过生日,气氛一定是要到位的。

褚钰还告诉禹司南吹灭生日蛋糕的蜡烛可以许愿,禹司南还未张口褚钰就知道他肯定要说自己没有愿望,褚钰直接抢先一步,开口道:“你不许说自己没愿望啊,你就随便许一个愿望都行,否则白瞎我做的这个生日蛋糕了。”

黑夜中,禹司南深深地注释了褚钰一眼,然后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闭眼许了一个心愿。

褚钰好奇道:“禹先生,你许了什么心愿?”

“不是说不能说出来,否则不灵验了?”禹司南拿褚钰的话去噎她,褚钰被噎的哑口无言,挑了挑眉道:“我还不想知道呢!”

吃完生日蛋糕,两人躺在客厅右侧天窗之下的躺椅之上,巨大的透明的天窗可以让褚钰看着黑暗夜空中缤纷闪烁的星光,躺椅旁边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室内花坛,种着一颗两米高左右的槐树,这样的设计让既新颖又有美感。

躺在天窗下,身畔是槐花树的清香,无论是欣赏夜空还是小憩,都梦幻到了极致,禹司南真是会享受呀。

“只可惜,现在城市禁止放烟花,这样的夜空如果能看见烟花就完美了。”褚钰觉得有些惋惜。

禹司南不由地微微侧首看向褚钰,右手食指拈了一个法诀指向夜空,原本漆黑的夜空瞬间闪耀着缤纷耀眼的烟花,一个个烟花带着红红的火星窜上了天空,几声脆响之后,夜空绽放出了几多美丽的花朵。它们的形状和颜色各不相同,有五颜六色的满天星,金黄色的蒲公英,紫色的牵牛花,火红的玫瑰花,一切都是那么绚丽多彩,美轮美奂。

褚钰惊讶地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夜空中照耀着的烟花,喃喃道:“怎么会?”

这烟花就仿佛燃放不尽,一直闪烁在褚钰的上方,褚钰这才意识到这烟花不太对劲,她不由地看向禹司南,这天底下大概只有禹司南能够做到。

禹司南被褚钰看得有点受不住,故意冷漠着声音,淡淡道:“不是你想看吗?”

褚钰一瞬间觉得胸口满满的,仿佛是被什么堵住了,以至于褚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新年快乐,禹先生。”褚钰没什么好给禹司南的,只能送一句嘱咐。

禹司南面色微变,没有说话。

直到褚钰看够了烟火,禹司南才撤了这些烟花,递了一个物件到褚钰的面前,淡淡道:“这个给你带上。”

褚钰目光往他的掌心一落,眼神难得亮了亮——好漂亮的玉镯!

禹司南的手心,是一支雕工细致的白玉镯子,成色极美,细腻的白玉中似乎流淌着淡淡的红丝,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最难得这还是一块老玉。

褚钰愣愣地从禹司南手里接过,心中奇怪为什么他要给自己。但是老玉比新玉难寻,难鉴定、难估价,且有价无市。而且,这支玉镯一看就是件法器!玉镯在吉气充盈的地方蕴养过,戴在身上有趋吉避凶的好处!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褚钰询问禹司南。

他们两之间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是还没到可以送这么贵重玉镯的地步吧?

禹司南用他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褚钰,“带着它,当初在江安的那件事就不会发生。”

说到江安那件事,褚钰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但是禹司南似乎并不准备在说什么,而是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预备着送褚钰回家。

就像来的时候那样,一个眨眼的功夫褚钰就已经回到家里的客厅,隔了这么久,家人早就睡着了,这次沉着禹司南还没来得及走,褚钰抓住他的手腕,笑着道:“禹先生,不如我拜你为师,你把这招交给我,这样能省我很多事呢!”

而禹司南冷冷地回答褚钰两个字。

“休想。”

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大年初一,街坊亲戚互相走动拜年。

每家每户都洋溢着新春带来的喜悦,褚钰也被这种喜悦感染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热情地向每一个人自己陌生的人送上新年祝福,大人们听了她的祝福也欣喜地包给她压岁钱。每个孩子新年的时候最期盼的应该就是压岁钱,虽然很多父母都是将孩子的压岁钱收走,但是吴芳没有收走褚钰的零花钱,她觉得压岁钱既然给了孩子就是孩子的,作为大人肯定不能要回来。

褚钰倒也不在乎这些压岁钱,这都是一些小钱,她现在的资产说出来,怕是让父母惊掉下巴。

其实褚钰心中早想给父母一些闲钱花用,只是在母亲眼里,她现在还花着家里的钱,钱哪里来的,还得跟二老解释。还是等过段时间,把自己的事跟父母亲交代了,然后给家里换套房子,再劝父母母亲把工作辞了,她们两劳累了这么些年,也该歇歇、享享清福了。

一开学的时候,班级里却是发生了一件事——宋丽丽转学了。

宋丽丽的转学,可谓不声不响,连跟她最要好的王静都不知道。

当开学第一天,班主任宣布宋丽丽转走了之后,班里一片哗然。好端端的,才上学半个学期,怎么这时候转学了?

谁都不知道,宋丽丽不仅是转学这么简单,她是举家搬离了东市,没人知道他们家搬去了哪里。

这事其实还要从那天宋连义和吴月在soso科技门口的一场闹剧说起。

自从这件事之后,当天宋连义回到家里,便把女儿叫来跟前问了一句话:“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得罪褚钰?”

宋丽丽心下又惊又怕,她以为父亲知道了她找人打了褚钰父亲的事,但她却不敢承认,一番装傻充愣,这才发现,其实父亲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她很想知道,既然这样,父亲为什么突然问起褚钰了?但她却是不敢多问,就怕引起父亲的怀疑。

宋连义见女儿不承认,便叹了口气。他怎么会看不出女儿撒谎的表情?只不过他觉得可能只是同学之间的一点小矛盾,这种事学校里常有,自己的女儿顶多就是跟褚钰合不来,还能再有什么事?

想起褚钰说的那番话,宋连义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但这天之后,宋连义发现他越发倒霉。

原本因为妻子车祸住院的事,他一边照顾妻子,一边上班,精神上就有些疲累,而且是特别容易累!在工作上,他也就难免出点小差错。以前都不太要紧,可是领导却好像忽然盯上他了,总是抓着一点小错上纲上线,会议上被点了几次名,公开批评。这让当了几年秘书长,也算有点脸面的他来说,丢尽了人。

一开始,宋连义还安慰自己,毕竟是他出错在先。可是,后来他发现领导根本就是有意找茬,连他的下属犯的芝麻绿豆大点的小错,都被上纲上线成他领导不力!

终于,在过年前,他又被抓了错处,这回竟然被免除了秘书出秘书长的职位,给他调去了苏市底下的小乡镇里,任小小的办事员!

宋连义自从工作开始,一直仕途平稳,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挫折,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而妻子也是在养伤病的期间,经理的位置被下属顶替了去,她本就心情不好,一听说老公遭到了贬黜,更加受不了,整天哭闹。

夫妻两人为了这件事一天吵到晚,年都没过好。

过了年之后,宋连义觉得在苏市是没脸待下去了,再不愿意去小乡镇里也得去。

尽管他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任职,让妻子女儿继续在苏市生活。反正离得不远,周末和节假日他回来就行了。

但宋连义的妻子却觉得没脸,苏市都是认识的朋友,这还能出门见人么?

宋丽丽更是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原本她有一个身为秘书长的父亲,在公司里任经理的母亲,家中条件富裕,受同龄人羡慕和簇拥,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这么下去。

可这些东西……怎么说没就没了?

让她转去乡下读书?她才不要!

可是不要又能怎样?难道要在班里被人嘲笑?

宋丽丽和母亲两人哭哭啼啼,再不愿意,也还是跟着宋连义一起去了下面的乡镇。

一家人搬走了,却连个朋友也没好意思通知。

宋丽丽转学了,王静没了玩伴,没人在背后鼓动她,她更不敢再找褚钰的麻烦,因为她家里也不消停。父亲住院,母亲对公司的事不熟悉,生意被抢了大半,等父亲从医院转回家里休养时,公司已经元气大伤,恢复不过来了,只能维持正常运营。

好在他们家还有赵家民窑的股份,只不过天天要看大伯母冷嘲热讽的脸。

王静这段时间觉得实在是太累了,发生了好多事,她也没什么在别人面前炫耀,或者嫉妒褚钰跟李然关系好的事了。

褚钰却是在宋丽丽一家搬走后,夜里去了一趟她家原本的小区,把风水阵给解了。毕竟,她不想害到这套房子以后的主人。从宋丽丽家里出来时,褚钰也顺道去了王静家的小区,把布在她家外的风水阵也一并解了。

父亲的伤已经养好了,她们两家也已得到了惩罚,这件事就此了结。

宋丽丽转学了,王静不找自己麻烦了,公司正常运行,禹司南对自己也没有生命威胁,还有徐子阳和钱德旺业将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褚钰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人生赢家。

她还特地交代过钱德旺,如果有政府方面搞不定的人际关系,可以给她打电话。

毕竟,现如今苏市上层圈子那些政商要员,大多都找她看过风水。

人脉方面,她不发愁。

所以,再次回到苏市的褚钰觉得,苏市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

之后,褚钰便开始又回到之前的生活,安心的上学放学、定时听徐子阳和钱德旺汇报公司情况,将自己这些年捡漏的古玩由拍卖行一点一点拍卖出去,然后每周末前往禹司南的别墅,这逐渐成了褚钰雷打不动的习惯。

年后再去禹司南的别墅,褚钰已经不觉得是禹司南对自己的折磨和虐待,反而在禹司南这里,褚钰感觉到格外的轻松,因为在这里,禹司南知道她所有的密码,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和禹司南聊天,所有对其他人不能说的话,都可以对禹司南来说。

只是,她一直困惑,自己和禹司南究竟是什么关系?

在困惑中,两年半的时光过得飞快,转眼间褚钰已经十五岁,即将面临人生中第二次转折点——中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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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鹰的荣耀那个学渣要上天回档少年时都市少年医生我在大康的咸鱼生活某美漫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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