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陆锦+傅鸣卓番外七
傅鸣卓哼了一声,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说,心中却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就寻个理由将青枝撵走。
他一双桃花眼漆黑深邃,望着她的目光,也着实意味深长,陆锦神情顿了顿,才不上当,她掀了掀眼皮,道:“你将青竹赶走,是想自己服侍我穿衣吗?”
傅鸣卓笑道:“求之不得。”
傅鸣卓稍微放松了一点力度,他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的唇,动作十分温柔。陆锦喜欢这个模样的他,轻而易举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趁她有些沉迷时,他手上又加重了力道。陆锦疼得嘶了一声,却又觉得被他揉过的地方热热的,舒服多了。
他几乎一宿未曾合眼,如今依然神采奕奕的,瞧见她扯被子的动作,傅鸣卓挑了下眉,他五官俊美,眉眼昳丽,微微勾起的唇角,更是勾勒出一抹风流肆意之感,“挡什么?难道不知道若隐若现的更勾人?”
傅鸣卓的心情这才好了些,见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陆锦一向淡定的神情有些维持不住,她眼睫颤了颤,加快了穿衣的动作。
傅鸣卓的目光这才上移了些,落在她脸上,“张嘴。”
陆锦满心疑惑,“心思不正?”
青枝是她的贴身丫鬟之一,虽然不比青竹得她看重,平日行事也算稳妥,品行自然也没什么问题,见他沉着脸,没有解释的意思,陆锦不由皱了一下眉,“她惹你不高兴了?”
陆锦扯了扯衣襟,听到他的话,手中的动作才停了停,见他竟是要喂她喝水,她眨了眨眼,乖乖张开了嘴,他动作虽谈不上温柔,倒也不至于将水洒出来,陆锦喝完,他才放下手杯。
这种被他服侍的感觉,很是新奇,陆锦忍不住弯了弯唇,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你若再体贴些,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什么人附身了?”
傅鸣卓脸有些黑,拿外衣的手都顿了一下,他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只觉得这丫头只会气人,“怎么?难道平日对你很坏?”
陆锦笑嘻嘻摇头,自然是不坏的,未成亲前,表哥一向疼她。前段时间只是脾气有点大而已。他以前待她虽好,却也不至于给她端茶倒水,伺候她穿衣呀。
陆锦下意识扯了一下身上的薄被,遮住了身体,傅鸣卓则对青竹挥了挥手,命她退了下去,这才走到床边。
傅鸣卓又亲了亲她的唇,“好些没?”
陆锦点头,酸疼感真的好了许多,她懒洋洋靠在了傅鸣卓怀里,一时间有些不想动弹。好像经历过昨晚,两人彻底融为了一体。
傅鸣卓喜欢她满是依赖的小模样,又亲了一下她的唇,“先去吃点东西吧。”
陆锦点头,“你中午不是不回来吃饭吗?今天怎么回来了?”
傅鸣卓有些挂念她才跑了回来,根本没时间多待,陪她吃了点东西,就起身离开了。走前又想起了青枝,对身边的管家道:“将她暂且控制起来,不许她去夫人跟前伺候。”
管家连忙应了下来。
陆锦吃完东西又睡了会儿,起来后才发现青竹望着自己欲言又止的,陆锦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问:“怎么了?”
“姑娘,青枝不知犯了何事,被管家控制起来了。奴婢询问时,管家只说这是国公爷的意思。”
陆锦微微拧了下眉,她起床时就察觉到了表哥的不快,那时他就说,青枝心思不正,理应被发落。青枝在她身边待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能轻易让他打发走?
陆锦洗漱了一番,又重新换了身衣服,就去了管家那儿。
管家住在前院,青枝就被关在他的住处。
陆锦过来寻人时,守门的护卫都面露为难,其中一个连忙将管家请了过来,管家瞧见陆锦,就连忙跪了下来,“小的给夫人请安,夫人万福。”
“青枝呢?”
管家脸上也露出一抹为难,“夫人,国公爷特意命属下将她暂时控制起来,小的不敢不从,您若想见她,不若等国公爷回来吧。”
陆锦冷冷扫了他一眼,道:“怎么?我自己的丫鬟,我还见不得了?”
她并未说重话,管家额头上的汗却流了下来,他待在国公府多年,说是看着傅鸣卓长大的都不为过,自然清楚他对陆锦的重视,见陆锦态度强硬,他心中就有些打鼓。
陆锦也不清楚青枝究竟犯了何事,这会儿也没提直接将青枝带走的话,只是对门口的护卫道:“将门打开。”
见管家都不敢硬是阻拦,护卫便乖乖打开了门,陆锦让青竹等丫鬟留在了门外,自己走了进去。
青枝被关在客房内,并未遭受虐待,她毕竟是陆锦身旁的丫鬟,管家只是将她关了起来,青枝在室内时,便听到了自家姑娘的话,此刻已经快步走到了门口,“姑娘!”
陆锦如今已经出嫁了,按理说,这些丫鬟们理应唤她国公夫人,她们时不时却依然喊她姑娘,陆锦也不曾纠正过什么。
见青枝气色尚好,也不曾被捆绑起来,陆锦才道:“坐下吧,你冲撞到表哥了?究竟怎么回事?”
青枝也很懵,被关起来时,她多少有些慌,思来想去,都不曾惹火过国公爷,昨晚是青竹守夜,早上起来时,她甚至没瞧见国公爷。
她起来后,因姑娘一直在睡觉,她跟青竹便闲了下来,干脆打起了络子,直到快午时了,估摸着姑娘快醒了,她才去了小厨房,想让厨娘给姑娘做点清淡,不上火的食物,她叮嘱完,就回来了。
厨房很快就做好了膳食,因国公爷也在,她跟青竹等人都不曾往跟前凑,姑娘用完午膳就休息去了,谁料管事却突然要见她,青枝过来后,就被护卫们关了起来。
若非要说一件事,只怕只能是昨晚的事了,昨晚国公爷进浴室时,姑娘有些神志不清,亲了她一下,国公爷瞧见后,望着她的眼神,极其冰冷,说是犹如死物都不为过。
难不成他误会什么了?
青枝总觉得有些牵强,她跟姑娘都是女子,国公爷有何可误会的?她一个小小的丫鬟,还能给他造成威胁不成?
青枝不信,“奴婢今日不曾瞧见过国公爷,应该不曾冲撞了他,难不成是昨晚的事,惹国公爷不快了?”
昨晚的事?
陆锦不由蹙眉,脑海中莫名闪过她错把青枝当表哥,亲了一下的画面,陆锦心头不由一跳,不敢相信表哥如此小肚鸡肠,不知为何,心中又有个声音,告诉她,表哥就是如此小气。
陆锦又好气又好笑。
怕万一误会了表哥,她又仔细问了问,前几日,青枝可曾冲撞过表哥,青枝的回答自然是否定的。
外边管家见拦不住陆锦,就给傅鸣卓递了个信,傅鸣卓此时才刚刚忙完,当即快马加鞭赶回了国公府。
此时,陆锦依然在与青枝说话,她清楚以表哥的脾气,若是看青枝不顺眼了,只怕日后很难改观,她虽不会任由他将青枝发落,不过若将青枝留在身边,肯定会给他添堵。
陆锦最嫌麻烦,自然想趁早解决了此事,青枝和青菲年龄都不小了,她前些日子,就想给她们寻个好人家,将两人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思索过后,陆锦便道:“今日的事,是你受委屈了,一会儿我会让管家将你放了,不过你年龄也不小了,我会为你寻一桩好亲事,将你风光地嫁出去,这段时间,你便安心待嫁吧,暂且不必伺候了。”
青枝不傻,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她在陆锦身旁待了十三年,不仅对陆锦忠心耿耿,更是将她当成了亲人,如今见主子不许她伺候了,青枝就不由慌了,她当即跪了下来,“姑娘是不想让奴婢伺候了么?奴婢哪里做的不好,一定改,姑娘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的命都是姑娘给的,奴婢还想伺候您一辈子呢。”
她心中有些慌,泪珠儿都流了下来。
青枝也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华,她五官清秀,此刻一落泪,颇有种梨花带雨的感觉。
傅鸣卓走到院中时,恰好听到青枝的话,见这恶毒女人,果然在装可怜,博取表妹的同情,他眼眸瞬间冷了下来,不枉他快步赶了回来。
陆锦是见不得旁人哭的,见青枝慌成这样,她起身扶住了她的手臂,想将她拉起来,青枝却死死抓住了她的手,哭道:“姑娘,您别赶奴婢走!”
傅鸣卓推开门时,率先瞧见的就是她抓住陆锦的手,死死不松开的画面,他身上的冷气瞬间就溢了出来。
陆锦面朝门的方向,一眼就瞧见了表哥周身的怒火,她不由眨了眨眼,“表哥?”
傅鸣卓的目光落在了两人手上,那一瞬间,陆锦奇迹般感受到了他的心情,她不由蜷缩了一下手指。青枝也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紧抓着陆锦不放的手,瞬间松开了。
傅鸣卓又冷冷扫了青枝一眼,那目光几乎是想下一刻就将她踹飞,不过是不愿动手打女人,才让他隐忍了下来。
见他眸中跳跃着火光,陆锦连忙起身站了起来,还真怕他恼火之下将青枝打发走,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不等她开口说话,傅鸣卓就冷声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她心思不正,早该打发出去,怎么?心软了?”
陆锦哪好说心软了,如实道:“青枝好歹是我的丫鬟,又伺候我多年,她对我再忠心不过,哪里心思不正?表哥莫要误会她。”
说着陆锦给青枝使了个眼色,让她暂且离开,青枝连忙站了起来,忙不迭退了下去,傅鸣卓眼眸又冷了两分,“误会?我要当真误会,她一个丫鬟,又岂会捉着你的手不放?主仆有别,尊卑有序,你的手岂是她可以碰的?也就你傻,瞧不见她的恶毒心思。”
陆锦有些窘,见他竟真认为青枝对她心思不单纯,她不由又好笑又好气,“你瞎想什么?我还打算给她寻个人家,将她嫁出去呢,你莫要坏她名声。”
见她并未因青枝梨花带雨的恳求,将她留在身边,傅鸣卓身上的怒火才消散了些,“我坏她名声?”
傅鸣卓不由冷笑了一声。
陆锦有些头疼,说实话,她还从未见表哥这般小心眼过,陆锦清楚怎么顺毛,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她好歹是我的丫鬟,你不经我的允许,就将她关了起来,我没跟你生气,表哥若是再为难她,就是不给我面子,你若不想让府里所有的丫鬟小厮都知道我陆锦连自己的丫鬟都护不住,便就此收手吧。不许生气了,我晚上给你做桃花酥好不好?”
她声音甜软清脆,说完,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傅鸣卓哼了一声,“尽快将她嫁出去。”
陆锦点头,爽快地应了下来,见此事解决了,她不由弯了弯唇,觉得自己可真机智。
青枝跟青菲都二十多了,再耽误下去,肯定不好嫁了,陆锦早就有了将她们许配出去的意思,去年就在母亲跟前提过一次,是母亲说再多留一年,让她出嫁后,在夫家站稳脚,再打发她们不迟。
她如今嫁给了表哥,二等丫鬟也□□得差不多了,就算青枝和青菲离开也没什么影响。
青枝和青菲在她跟前伺候了多年,自然不想离开,两人眼睛都有些红,一连几日都有些提不起精神,尽管如此,陆锦还是狠下心给她们寻了个夫君,毕竟再耽误下去,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了。
大多男子都是二十岁及冠时,就定下了亲事,很少有人耽误到三十还不成亲,她们若再耽误下去,又哪里还有好的?
青枝和青菲只得含泪谢了恩,陆锦虽不爱操心,事关两个贴身丫鬟,却不能不管不问,她让管事将庄子上的年轻儿郎都罗列了出来,然后认真瞧了瞧,打算选出两个最优秀的出来。
见陆锦对着年轻男子的画像一看就是一两个时辰,傅鸣卓又不爽了,直接包下了此事,他将此事吩咐给了管家,画像则丢给了青枝和青菲,让她们自个选的,选好后,又让管家查了一下对方人品如何,短短几日,就将她们的婚事确定了下来。
最后选的这两人,陆锦倒也满意,她又给她们添了一份嫁妆,就这么将人嫁了出去。
不再操心她们的事后,陆锦就彻底没事了,每日也就看看话本,晚上再跟着表哥做做运动,过了最初的不适后,陆锦也没再觉得疼了,她一贯是个享乐主义,发现这事的趣味后,晚上都不用傅鸣卓催,就会早早沐浴,然后乖乖等着他。
两人皆食髓知味,仗着年轻,有时候一折腾就是大半宿,陆锦白天不必早起,时常补眠补到午时,她毕竟年轻,睡醒后,又是一条好汉,活蹦乱跳的,精神很旺盛。
傅鸣卓却不然,他不仅要熬到半宿,早上又得起来上早朝,傅鸣卓刚开始还不觉得累,接连十多日下来,严重的睡眠不足,饶是他年轻体壮,也觉得有些吃不消。
其实前两日,他就想休息一晚,好好睡一觉再说,奈何每次温香软玉在怀时,他就会气血翻涌,着实把持不住。
怀中的美人也不似最初那样抗拒他,她的每一个回应对傅鸣卓来说,都是毁灭性的勾引,他哪还有什么自制力?往往一折腾就是大半宿,直到她实在撑不住了,呜咽着沉沉睡去,才作罢。
晚上,傅鸣卓回府时,原本都快走到表妹的住处了,脚步一拐,却又回了前院,他实在是不信自己的自制力,打算自个在前院歇息一晚,再去表妹那儿。
这段时间,他都是歇在陆锦这儿,陆锦本以为,他依然会过来,沐浴过后,就在乖乖等他归来,等来等去,等来的却是表哥已经在前院歇下了,今晚不过来。
陆锦眨了眨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真不来了?”
她还想着今晚尝试一下其他姿势呢!
青竹回道:“国公爷已经在前院歇下了,怕姑娘等他,特意让小厮过来通知了一声,说他今晚有些忙,需要忙公务,就不过来了。”
陆锦有些奇怪,前些天,有一晚,表哥也很忙,还不是过来了?他在这儿查看了许久的卷宗,最后与她一道睡的。
陆锦也没太放在心上,见他不来了,便爬到了床上,奈何她早就习惯了他的怀抱,他只是一晚不来而已,她就有些睡不着。
陆锦也不知为何,脑海中甚至冒出一个念头,难不成表哥是觉得腻味了?才不来她这儿了?
前段时间,邹佳和郑灵萧的挑拨,陆锦根本不曾放在心上,毕竟在她心中,根本不觉得表哥是贪图美色的人,可是自打圆房后,他却毫不懂得节制。
这半个多月,陆锦也不知他哪来的体力,每晚一两次都不够,折腾到最后时,她每次都累得够呛,他这样贪图享乐的一个人,突然间却不来了,由不得陆锦不多想。
想到自己,别说让她天天吃一道菜了。哪怕是再喜欢的菜肴,一天吃三顿,仅吃一天也会觉得腻时,陆锦整个人都有些不好,难道,表哥当真觉得腻了?
陆锦这下彻底睡不着了,从床上爬了起来,说来也怪,刚成亲时,她因为怕疼,甚至有心让表哥纳妾,如今一想到,表哥对自己所做的,也会在别的女人身上做一遍,她心中就莫名有些接受不了。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滋生的独占欲,短短十几日的相处,就令她也变得有些小肚鸡肠了。
陆锦晃了晃脑袋,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毕竟母亲不止一次地教导过她,绝不可善妒。
陆锦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有些睡不着,她忍不住爬了起来,这次不仅爬了起来,甚至想去瞧瞧表哥究竟有没有忙公务,哼,如果公务什么的,不过是在骗她而已,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陆锦雄赳赳穿上了衣服,让丫鬟备了灯,去了傅鸣卓的院子。
她过来时,傅鸣卓院中的灯已经熄灭了,瞧见院中一片黑暗,陆锦不由咬了咬牙,万万没料到,表哥竟然真的会骗她,见鬼的处理公务!以他贪恋房事的势头,床上肯定藏了个小妖精!
陆锦心中瞬间冒出一千个让小妖精知难而退的念头,两人都已经洞房了,在她没腻味前,他怎么能率先抛弃她?太过分了!
护卫瞧见她,想要行礼时,陆锦却嘘了一声,低声道:“我进去瞧瞧表哥。”
陆锦不仅是国公府的女主人,还是傅鸣卓的心尖肉,这些护卫自然不敢拦她,便放她走了进去。
陆锦让青竹留在了门外,自己打着灯笼一步步走进了他的房间,之所以让青竹留在门外,实在是家丑不宜外扬,她万一控制不住脾气,殴打了他们,还是别让丫鬟瞧见了。
陆锦绕过屏风时,才发现室内安静得有些不对劲,也不知是不是小妖精已经自觉藏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的番外还有最后一个,抱歉呀,来迟啦,姨妈疼太痛苦了,这章继续发红包,这章还算粗长,后天会继续粗长,比心,
——
感谢在2020-07-2922:56:31~2020-08-0114:39: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56082016瓶;古微汐瑶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随着她的松手,被子滑落了下来,少女莹白的肩头再次裸露了出来,她仅着肚兜,能遮得自然有限,脖颈上、锁骨下许多地方,缀着红梅,美得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
傅鸣卓端着水走过来时,恰好瞧见这一幕,他自然听到了她的话,一想到青枝服侍她时,曾无数次瞧见了她的身体,他身上的气息就不由有些冷。
傅鸣卓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枝,“不舒服?”
想到昨晚那些高难度动作,陆锦眸中含了一丝幽怨,“都怪你。”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莫名惹人怜爱。傅鸣卓在床上坐了下来,将她抱到了腿上,伸手揉了揉她的腰肢,他手掌很大,并未放轻力道。陆锦疼得有些龇牙咧嘴的,“疼疼疼。”
他唇边的笑也敛了起来,“还指望她进来伺候?这等心思不正的丫鬟,早就该被发落了。”
见她嗓子哑得厉害,傅鸣卓走到了桌子旁,去倒了杯水。陆锦以为他是自个口渴了,不由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不会伺候人,陆锦本来也没指望他来服侍。
她懒得动,打了个哈欠,出声道:“青枝呢?还不进来伺候。”
陆锦喜欢这份亲昵,不由笑得眉眼弯弯的。傅鸣卓捏了捏她的鼻子,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继续服侍了起来。穿好衣服后,又给她穿了鞋袜。
脚丫触地打算站起来时,陆锦的腰却猛的一疼,她一贯是怕疼的。瞬间,眼眸中就溢上了一层薄雾,水汪汪的大眼瞧着好不可怜。
时.光’小"说.网y、ou‘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