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娇妻难哄完整版 > 番外:陆锦+傅鸣卓番外二

番外:陆锦+傅鸣卓番外二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剑道凌天至尊狂神弃少归来大唐第一世六界封神护花高手在都市最好的你超级狂婿丹师剑宗齐天大圣之无限吞噬万妖圣祖道士不好惹御用兵王宜室宜家我的极品老婆特种兵痞在都市绝品神医我的绝色明星老婆龙都兵王超级武神

陆锦往外走时,还惦记着话本上的内容,她正看到精彩之处,他就回来了,陆锦默默腹诽了一句,就不能晚点再回么,毕竟是她理亏,来到小厨房后,她倒也收起了乱七八糟的心思。

白芷胆子小,她本欲给姑爷斟茶,手中的白玉杯没拿稳,手一抖掉在了地上,她吓得顿时花容失色,连忙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姑爷饶命。”

傅鸣卓本就烦躁着,听到她的声音,冷眼扫了过去,“滚出去!”

以为他要离开,陆锦不自觉松口气,眸中也多了一抹欢喜,“我送表哥一程!”

这股欢快劲儿,怎么听怎么让人不爽,傅鸣卓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谁跟你说我要离开?”

他虽玩世不恭,脾气也不是多好,倒也不至于丁点事儿就发火,这几日,面对她时,傅鸣卓总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涌起的邪火,他瞪着她没说话,丫鬟们跪了一地,皆大气都不敢出。

她过来时,小厨房的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陆锦又让他们添了一道三鲜笋炒鹌子和一道炒田鸡,傅鸣卓等了小半个时辰,丫鬟们才鱼贯而入,一共四荤、四素、一汤、两道主食,倒也算丰盛。

丫鬟们摆好晚膳,就退了下去,傅鸣卓大眼溜了一下,见桌上有鸡丝晾羊肉、芽韭炒鹿脯丝、银碟小菜等,眉心就不由跳了一下,哪儿是他爱吃的,分明全是她喜欢的!

知道他这是不恼了,陆锦弯了弯唇,“表哥在这儿坐会儿吧,我去小厨房瞧瞧,顺便让他们做点表哥爱吃的。”

傅鸣卓不重口腹之欲,喜欢的东西,唯有虾饺这一样,还是主食,连章氏都不清楚,傅鸣卓倒想看看,她是否真知道他爱吃什么。他挥了挥手赶她去了,他自己则大爷似的在她藤椅上坐了下来,翻开了她的话本,见她喜欢的东西,跟几年前没什么区别,不由啧了一声。

傅鸣卓头疼地扶额,觉得就不该对她抱有期待,偏偏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朝他看了过来,一脸的求表扬,“表哥,今晚的菜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

傅鸣卓懒得理她,径直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笋尖吃了起来,陆锦坐在了他身旁,她生平三大爱好,吃饭、睡觉、看话本,吃东西这一点,可是仅次于话本的,这一桌子好菜,只是闻到味道,她就忍不住有些口水泛滥。

她努力控制了一下,才没立马开吃,而是夹了一筷子鸡丝和红烧木耳放在了他碗里,笑盈盈道:“表哥快吃吧,这两道菜也是特意给你做的,我中午才刚刚吃过!”

傅鸣卓自然是了解她的,不管多好吃的菜,都不喜欢一天吃两次,见她竟真是特意为他做的,他很想问她一句,他怎么就爱吃木耳和鸡丝了?

如果不回来这么早,傅鸣卓都不知道,她对自己竟如此敷衍了事,傅鸣卓脸色有些臭,又不由剜了她一眼。

陆锦心跳慢了一拍,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表哥要留下么?”

“怎么?不乐意?”

傅鸣卓就站在她一侧,他身材高大,因五官俊美,哪怕要笑不笑的,眸中带了点讥诮,也不令人反感,陆锦小脸僵了片刻,才重新绽放出一个笑,“怎么会不乐意?我们是夫妻,同床共枕本就是应该的,表哥能留下我再欢喜不过。”

傅鸣卓都不知道,她何时这么口是心非了,哪怕知道她定然是为了哄他开心才说的这番话,他心情还是好了许多。

他伸手撸了一下她的脑袋,转而进了她的汤池,“我在这儿泡澡,你让小厮将我的衣物拿来些。”

见他竟真要留下,陆锦有些闷闷的,敷衍了事道:“知道啦,你快进去洗去吧。”

她都不知道,她每次郁闷时,腮帮都会不自觉鼓一下。

少女五官明艳,平日里一双桃花眼总是染着星星点点的笑意,郁闷鼓腮时,红唇却会嘟起一些,莫名有几分可爱,以前,总拿她当孩子,觉得她可爱了,他都是伸手捏捏她的脸,如今傅鸣卓却只想将人吞入腹中,压在床上狠狠欺负。

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失控,傅鸣卓伸手捏了她一下,轻哂道:“丑死了,多大人了还鼓腮。”

他语气不轻不重的,眼神却带了点嘲弄,见他竟嫌她丑,陆锦委屈地瞪眼,她哪里丑了?

她倒是没再鼓腮,她都过了十五岁生辰了,不是孩子了,确实不该太孩子气,他去沐浴时,她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给她梳了梳头发,她则又瞧了瞧镜中的少女。

少女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很是漂亮,小巧的鼻子也很是挺直,嘴巴也是标准的樱桃唇,哪里丑了,怎么看怎么是个小美人。

见表哥竟然嫌她丑,她不由扮了个鬼脸,觉得他眼睛肯定长歪了,难怪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喜欢的姑娘。

陆锦腹诽了一会儿,才又想起晚上的事,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要是有一种让人不痛的药,该多好。

陆锦沮丧了一会儿,想到绿秀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药,她眼睛亮了一下,打算明天去豫王府,找绿秀讨点药,她若是有这等药,她岂不是就不用遭罪了?

陆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也想到了今晚的应对法子!她喜滋滋拿起了话本,觉得自己可真机智!谁料才看一会儿,手中的话本就被人抽走了!

她不爽地蹙眉,抬头时,对上的却是表哥那张俊脸,他剑眉星目,一双眼眸漆黑深邃,眸中没有笑意时,气势就有些迫人,陆锦有些怂,质问也变成了询问,“你怎么洗这么快呀?”

陆锦才刚看两页!

傅鸣卓直接将话本丢到了一旁,不轻不重地瞥了她一眼,“不是让我没收了?没我的准许,谁让你看的?”

陆锦悄悄撇了下嘴,回道:“不看就不看,我沐浴去了。”

她沐浴比他慢了许多,出来时,他头发早干了,只是拿发带,简单束了一下,额前还有几缕没束起来,随意垂落着。

他肌肤冷白如玉,狭长的眉斜飞入鬓,此刻正斜靠在床头,一条腿伸展着,一条则半曲着,因个头很高,哪怕是半靠着都将床占了大半,陆锦瞄了他一眼,才发现夜晚时,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跟傅鸣峻虽是双胞胎,身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小小年龄时,他身上就显露出一丝不羁来,此时,懒洋洋靠在床上,只着里衣,衣服又松松垮垮的,莫名就多了分邪气。

从陆锦的角度,恰好能瞧见他俊美的侧脸,和那一片光洁惹眼的胸膛,她一个向来不在意相貌的人,都觉得他好看地有些过分了,这一刻,她总算有些明白为何那么多贵女都想要嫁给表哥了。

陆锦清了清喉咙,走了过来,“表哥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傅鸣卓并未放下手中的书,漫不经心朝她看了一眼,“随你。”

他嘴上说着随她,躺在外面却没有动弹的意思,陆锦本来还指望他往里点,给她让点地儿出来,见他懒洋洋的没有动弹的意思,她便爬上了床,越过他的小腿,绕到了里侧。

如今天气已经逐渐热了起来,床上只摆了一个薄被,陆锦怕热,晚上也不太爱盖被子,就没让丫鬟多添被子。

她此刻也没穿外衣,是一套海棠色丝绸服,专门睡觉时穿的,她爬到里面后,见表哥依然靠在床头在看书,她才好奇地瞅了一眼,见上面的文字跟小蝌蚪似的,她根本不认识,就懒得多看了。

“我先睡啦!”

她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早睡也挺好,都不用找借口拒绝他了,谁料她刚闭上眼睛,就察觉到他也动了,他将书丢到了一旁,扭头问她,“晚上会起夜吗?用熄灯吗?”

见他不看了,陆锦心跳微微有些快,摇头,“不起,熄掉吧。”

傅鸣卓起身熄掉了灯,片刻后,才又躺下,见他躺下后,果然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腰,陆锦呼吸不由有些乱,她眼睫颤了一下,飞快道:“我来小日子了!”

傅鸣卓才刚刚将小姑娘拢到怀里,本来他也只是想亲亲她,并没有旁的想法,见她率先拒绝了他,他心底又涌起一股邪火,他倾身将她罩在了身下,手竟是顺着她的腰,往下探了去,“真来了?若是没来,我要怎么惩罚你这个小骗子?”

察觉到他的动作,陆锦耳朵嗡地一下响了,她连忙伸手去捉他的手,羞恼道:“你别太过分!”

傅鸣卓的手虽然停了下来,却低头咬住了她的唇,“我过分?陆锦,你还有没有良心?”

他这一下,咬得可不像白天,刻意控制了力道,陆锦疼得嘶了一声,瞬间眼泪汪汪的,眸中满是生理泪,她也委屈了,小声骂他,“你才没良心,等我小日子走了,肯定都随你,你干嘛咬我?”

她边说,边使劲儿推了推他。

见她声音里带了哭腔,傅鸣卓咬人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顺势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很想问她一句,真那么疼?想到她打小就是个不能忍痛的,他才啧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蛋,怼道:“干嘛咬你,你心中没数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小日子,才刚走没几日,就又来了?你小小年龄,就已经经期紊乱了?”

陆锦原本还疼得想踹他,听到他的话,她不由抿了抿唇,眸中又溢满了心虚,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小日子?”

傅鸣卓哼了一声,没有答。她头一次来经期时,是去年的三月份,那次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当时傅鸣卓还以为她生了什么大病,见她支支吾吾的只说肚子疼,他就上了心,随后才得知她是长大了,后来每个月的这几日她都有些不适,不仅会虚弱地卧床,小脸也惨白惨白的。

都无需特意去记,傅鸣卓都知道她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见谎言被拆穿了,陆锦的气势顿时灭了大半,讷讷道:“我还不是怕你胡来么?万一我拒绝,你肯定又不痛快,我不想让你生气,才骗你的。”

傅鸣卓听得不爽,又捏了捏她的脸,“就算以小日子为由,你能骗我几日?几日后呢?嗯?跟我圆房就令你这么痛苦?”

陆锦没敢说,真的很痛苦,总觉得说了,表哥会很生气,她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也没想一直拒绝你呀,你给我个心理准备嘛,再晚几日好不好?”

绿秀那儿有没有药,还不好说,要是没有,也不知道能不能研制一种出来,陆锦没敢把话说太死。

她声音又软了下来,傅鸣卓心中的气,也散了大半,他冷声道:“本也没想动你,我郑重警告你,陆锦,以后少跟我撒谎,让我逮到,别怪我不客气。”

陆锦皱了皱鼻子,“知道了。”

这么一闹,他完全没了亲她的心思,直接背靠着她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陆锦摸了摸鼻尖,也闭上了眼睛,她向来心大,得知他不碰她后,她一点担心都没了,不过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睡着后,她的呼吸很是绵长平稳。

傅鸣卓还有些气她撒谎的事,见她没心没肺地睡着了,真想将她晃醒,他翻来覆去的却睡不着,美人在侧,却没法碰,他多少有些不爽,当即又面朝她躺的,直接将人揽到了怀里。

她只是动了动小脑袋,根本没醒,还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腿还压在了他身上,傅鸣卓戳了戳她的脸,这一刻,真觉得上辈子欠了她的。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才闭上眼睛。

第二天,陆锦是被他亲醒的,他压在她身上,撬开了她的牙关,陆锦睡了一晚,都还没漱口,被他迷迷糊糊亲醒时,第一反应就是表哥越来越不爱干净了!

她呜呜挣扎了一下,小手上移,推了推他的胸膛,他明明瞧着瘦削,却跟座大山似的,陆锦根本推不开。

傅鸣卓最烦她的抗拒,他捉住她的手,压在了床头,低头就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耐烦道:“说了不碰你,只是亲一下,瞎反抗什么?”

他刚刚吻得深,移开时,唇角还有一丝银丝,猜出那是她的口水,陆锦眼中露出一点嫌弃,“你太不讲究了,我还没洗漱,你呢?你洗漱了吗?”

傅鸣卓身体僵了僵,一大早升起的兴致散了个干净,活像被人一盆凉水直接浇在了头上,他黑着脸翻身下了床,脸色臭得活像街上的臭豆腐。

陆锦不由打了个哈欠,湿漉漉的眼神有些无辜,她有说错什么吗?

傅鸣卓脸冷得吓人,穿衣时,都不安分,拿一下衣服,都能扯掉两三件,陆锦困得厉害,也懒得管他了,她往下拉了拉枕头,再次陷入了梦乡。

她睡得很沉,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粉嫩嫩的唇还半张开着,睡颜娇憨极了,傅鸣卓真想狠狠捏一下她的脸,将人捏醒,再问问她是不是没有心。

他站在她床头,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没舍得将人喊醒,只是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陆锦蹙了下眉,猫儿似的往枕头里钻了钻。

她醒来时,天都快亮了,早上的事也忘了个七七八八,洗漱好后,才惦记起“不疼药”,陆锦打算寻个时间去豫王府一趟,找绿秀问问此事,谁料小厮却进来通报,说秦敏递了拜帖,想上午来寻她说话,问她有没有时间。

除了表妹,跟她关系不错的朋友,一共有三个,秦敏正是其中之一。

秦敏比她年长一岁,如今也已经出嫁了,她们在闺阁时,关系极其不错,秦敏出嫁后,才联系得少了些。倒不是生疏了,主要是秦敏的婆母待她极其苛刻,时不时就要给她立规矩,出嫁后,也确实不如当姑娘时自由,秦敏甚少有时间出来玩。

怕她是有事跟她说,陆锦便没有去豫王府,因心中挂念此事,她干脆给绿秀送了一封信过去。她没有直接提房事,只问她有没有麻痹人的药,只要令人感觉不到疼痛就行。

青竹尚未回来,秦敏就到了,她这次并非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姑娘,这女孩五官清丽,身姿婀娜,虽不如秦敏落落大方,也算是个小美人了。

陆锦认出了这是她表妹,这姑娘名唤邹佳,比陆锦小一岁,因月份晚,还尚未及笄。

陆锦热情地将她们迎了进来,秦敏这次来,果然不是闲聊这么简单。

秦敏让陆锦将丫鬟都屏退后,才拉住她的手,道:“昨个佳佳随舅母来了我这儿,我留她住了一晚,晚上闲聊时,就聊到了你,佳佳当时就欲言又止的,我本能地觉得不妙,追问了一句,这才得知她竟瞧见你表哥当街跟一个女子很是亲密,还一同进入了一条小巷中。”

陆锦微微怔了怔,自然不太信,表哥什么样,她还是了解的,真有喜欢的,又岂会娶她,肯定直接将那姑娘娶回家了。

陆锦看了邹佳一眼,问道:“你会不会是瞧错了?”

邹佳有些迟疑,道:“我虽然只瞧见了侧脸,不过确实像极了傅公子,他兄长不是不在京城吗?不是他的话,应该就是你二表哥了。”

陆锦还是不太信,她对邹佳了解得并不多,也不清楚她是否会说谎,便多问了一句,“他们进的哪条小巷你瞧见了么?”

这次是秦敏替邹佳说的,“就是柳二巷,里面住的都是暗娼。佳佳跟我说起此事时,我心中就咯噔了一下,毕竟那条小巷里住的多是些不清白的女子。换成旁人,这种闲事,我肯定不会管,因着是你,我才想当这个坏人,锦妹妹,你们才刚成亲,他就敢出去找女人,这事若是真的,你千万不能纵着他,说句难听的,外面的女人,不定接待过多少客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秦敏的夫君就是个贪图美色的,他们才成亲半年,他就养了外室,秦敏如今对男人多少有些失望,本以为傅鸣卓是个好的,谁料竟也出入风月场所,她这次来,也确实是为了陆锦好,不然肯定不会多管闲事。

这事若是让旁的贵女率先知道了,大家私底下若是一传,陆锦指不定就成了众人的笑话,秦敏带着表妹,将此事告诉她,说到底也是不希望她蒙在鼓里。

陆锦也清楚这个理,笑道:“谢谢敏姐姐了,还让你因为此事,特意跑了一趟。”

见她还能笑得出来,秦敏摇了摇头,“你呀,可长点心吧,未成亲前,凡事不爱过问也就罢了,成亲后,该操心的还是得操心。”

陆锦点头,“敏姐姐放心吧,这事应该是误会。”

邹佳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继续充当背影墙。

陆锦看似在跟秦敏说话,实则一直暗地留意着邹佳,她对邹佳,本就没什么信任可言,这会儿见她似乎很盼着她难受,她就多留了个心眼。

陆锦将人送走后,就见青竹回来了。她给绿秀写信的事,梁依童竟也知晓了,她怕陆锦有什么要紧事,竟是让绿秀也跟着青竹一道过来了。

陆锦眼眸一亮,没再细想邹佳的事,将绿秀拉到了屋内。

绿秀此次过来,带着好几瓶伤药,入了内室后,就道:“表姑娘是需要伤药吗?是哪里受伤了吗?属下带了几瓶上等的伤药,这几样都可以用,先让属下帮您瞧瞧伤势如何吧。”

医毒本就不分家,绿秀不止擅长下毒,也略通医理。

陆锦摇头,这才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有受伤,同房时,女子第一次不都很疼吗?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止疼类的药。”

绿秀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她什么意思,她耳力好,之前梁依童与陆锦说话时,她也隐隐听到了,还记得她尚未与傅鸣卓圆房的事。

止疼药虽没有,绿秀却知道媚药怎么制,有种媚药,对女子身体不仅没什么坏处,还能让人渴望男人的触碰,服了这等药,她哪里还会怕疼?

绿秀当即道:“表姑娘且等我两三日,我回去搜寻一下药材,到时给您制作一下,保准让您满意。”

以为她是有止疼药,陆锦当即一喜,都有些后悔没早点寻她了。

她笑道:“那就劳烦你了。”

陆锦亲自送了绿秀一程,回来后,才对青竹道:“你派个机灵点的丫鬟,盯着点邹佳,看看她接下来几日,都是见了谁。”

青竹向来听她的,也没过问为何要调查邹佳,当即应了下来。

陆锦吩咐完,就懒得过问此事了,想到有了止疼药,两人便能圆房,她心中就有些美滋滋的,只觉得圆房过后,表哥就不会奇奇怪怪的了!

她又跑回了里屋,将自己的话本翻了出来,昨晚那本,她之所以愿意让傅鸣卓没收,就是因为她还有一本,她喜滋滋打开了话本,开始看了起来,虽然上午表哥很少回来,她这次还是长了个心眼,特意叮嘱了青竹一声,傅鸣卓回来时,一定要给她个提示。

见青竹应了下来,她才认真看话本,好在他并未归来,她看了好几个时辰,也仅看了三分之二,晚上天色暗下来时,她才将话本藏起来。

这时,已经到了用晚膳时间,陆锦不由问了一句,“表哥还没回来吗?”

“回夫人,还未回来。”

陆锦怕他又过来吃饭,就让青竹去问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谁料,丫鬟回来后却道:“夫人,国公爷身边的小厮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让夫人先用晚膳,不必等他。”

他有时确实很忙,陆锦便也没有过问,她用完晚膳,已经歇下时,傅鸣卓才归来,陆锦都躺下了,他过去后,却直接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怎么不等等我?”

他显然喝了不少酒,身上一股子酒味,陆锦对香味最为敏感,甚至闻到一股子女人的胭脂水粉味,她不由拧了下眉,起身坐了起来,“你去哪儿了?”

傅鸣卓虽然喝了酒,却并未喝醉,闻言才懒洋洋回了一句,“被同僚拉去喝酒了。”

陆锦却蹙了下眉,“去哪儿喝的酒?一股子胭脂水粉味。”

以为她吃味了,傅鸣卓眼中带了点笑,他扯了扯衣襟,脱掉外衫,丢到了衣架上,才道:“你鼻子倒是灵,陈恒租的花船,船上有唱曲的姑娘,有一个给我斟了杯酒,估计那时染上的。”

陆锦却觉得他身上的胭脂味太重了,若只是离得近,哪里染得上?她不由皱了下鼻子,“你将外衣拿给我瞧瞧。”

见她神情严肃,傅鸣卓有些想笑,他巴不得她会吃味,便将外衫丢给了她,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怎么?不信我?”

陆锦白了他一眼,拿起他的外衫嗅了嗅,果然在后背腰上的位置,闻到一股很重的胭脂味,仔细瞧,上面沾的还有一些粉末,这些粉末像是有人故意洒在他身上的。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跑去睡了旁的女人,不小心打翻了她床头的胭脂水粉,不过陆锦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了,还是那句话,他若有了旁的女人,不可能藏着掖着,却跑来娶她。

为了确保万一,陆锦还是问了一句,“表哥可有过旁的女人?”

以为这小丫头总算开窍了,傅鸣卓脸上带了点笑,“怎么?不希望我有?还尚未圆房,就希望表哥为你守身如玉?你想得倒美。”

他正想补一句,圆房后,守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别想提前干涉他时,却见陆锦蹙了下眉。

以为他这是承认了,陆锦神情严肃了点,“表哥难道真碰了那种女人?你不怕染病吗?”

见她脸上有惊讶,有难以置信,唯独没有嫉妒和吃味,傅鸣卓的脸色又不由有些黑,咬牙切齿道:“陆锦,你还是女人吗?”

陆锦被他吼得耳朵有些疼,对上他怒气冲冲的神情时,她不由缩了一下肩膀,嘟囔道:“你吼什么?”

傅鸣卓没好气地道:“我若告诉你我碰了,你是不是会很大度地将人接到府里来?”

陆锦闻言,不由摇头。

见她没有接回来的意思,傅鸣卓心底的怒火才消散一些,谁料下一刻就听这小姑娘认真回了一句,“你想接也没门,若知道你喜欢烟花之地的女子,母亲非气死不可,要接也只能接身世清白的。”

傅鸣卓刚消下去的气,腾地又冒了起来,他在乎她,连她多看旁的男人一眼都介意,将心比心,她若在乎他,又岂会愿意让旁的女人占有他?见她竟完全不在意他,傅鸣卓气得心肝肺都是疼得。

他扭头就想走,外衣都不要了。

陆锦再迟钝,也意识到,他是觉得她的话不顺耳了,虽然不太理解,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大度点不好吗?母亲明明教导过她,出嫁后,绝不可善妒。

陆锦连忙下床,拉住了他,安抚道:“表哥不愿意要旁的女人才好呢,我巴不得后宅安宁点!”

“好什么好,明天我就纳几个美妾回来!”

他甩开她的手,就想走,陆锦眼眸动了动,顺着他的力道摔到了金丝楠木梳妆台上,她不由嘶了一声,眼泪汪汪道:“疼疼疼!”

傅鸣卓心中一紧,步子停了下来,见她眸中都含了泪花,他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人放到了床上,“撞到哪里了?腰上吗?”

他说着就去解她的腰带,想查看她的伤势,陆锦是装的,哪能让他检查,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扬起小脸可怜兮兮道:“我没事,只要表哥不走,我就不疼了。”

少女眼眸灵动,可怜兮兮的模样,虽惹人怜爱,却未必没有作假的成分,冷静下来后,傅鸣卓明白她刚刚只怕是故意摔的。

傅鸣卓有些无力,他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脸,“陆锦,我非被你气死不可!”

陆锦眨巴了一下眼睛,扬起小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活过来没?”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见,比心

傅鸣卓信她就怪了,她一拿起话本,饭都能忘了吃,怎么可能记挂他的事,见他脸色依然臭臭的,陆锦小脑袋耷拉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看话本。”

她眼眸转了转,走到了藤椅前,将话本拿起来递给了他,“表哥若是生气,就将我的话本没收了吧,等我表现好时,再还我。”

实际上,对他来说,味道根本没什么特色,不过是瞧见她爱吃,他才跟着多吃了几口,见她竟然记得他吃过什么,他脸色又稍微好看了些,一向没什么滋味的饭菜,都好似美味了点。

见他吃得比平日多,陆锦不由弯了弯唇,心底也美滋滋的,觉得做他爱吃的饭,果然是个好招!看吧看吧,他总算和颜悦色了。

她吃得同样很满足,吃完饭,见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心中才有些忐忑,哪怕她竭力保持着冷静,傅鸣卓还是瞧出了她的不安,虽然想到之前被拒的事,他还是有些不爽,此刻他倒也清楚,洞房的事急不得,他起身站了起来,打算最近这段时间先培养一下感情,水到渠成后,再提圆房的事。

她一向将话本看得极重,见她连话本都舍得上交,傅鸣卓脸色才好看一些,他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哼道:“认错就得有认错的样子,下不为例。”

丫鬟们心中一惊,都颤颤巍巍抬起了头,青竹还算镇定,朝自家姑娘看了去,见陆锦冲她点了点头,她便带着丫鬟们退了出去。

陆锦虽然也有些心虚,倒不至于怕他,多年处出的情谊,让她不仅了解他,也信任他,她走到傅鸣卓跟前,伸手捉住他的手晃了晃,“我以为表哥会很晚回来,还没来得及过去呢,正想一会儿过去盯着呢。”

话到嘴边了,傅鸣卓还是忍了下来,不等他追问,小姑娘就自个抖落了出来,她一本正经地劝他,“表哥不能只吃主食,不吃菜呀,每次都是,桌上的菜再多,也仅吃几口,还好我机灵,瞧出了表哥爱吃什么,没想到表哥的口味跟我竟有些一致。诺,都是你爱吃的,你这下可得多吃点。”

傅鸣卓这才明白她为何会误会。一直以来,所有的菜,对他来说都不过只是饱腹罢了,每次去了武兴侯府,瞧见她吃得津津有味时,他总会忍不住尝一下她吃过的,想瞧瞧是否真那么好吃。

时.光’小"说.网y、ou‘x、s。o‘r’g

www.。m.

目录
史上最强交流群举国随我攻入神魔世界丹师剑宗我有一卷鬼神图录逆流1988平步青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