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菩珠 蓬莱客 > 第62章

第62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贞观大闲人明王首辅侠行天下天启之门火影之最强卡卡西调教大宋武道霸主邪王追妻史上最强师兄金枝奋斗在红楼一念永恒娱乐圈头条九天神皇春秋我为王韶光慢捡宝王不朽凡人武道宗师唐朝好地主

他说话的声音不高,但语气颇是玩味。面容似笑,眉宇间却分明带着一抹平日罕见的戾气。如此的李玄度,令菩珠感觉很是陌生,甚至惧怕。但他掐着她腰肢的那只手却很热,热得掌心里如有一团火在燃烧。

隔了几层衣,菩珠都能感觉得到那灼着她肌肤的温度。

她的心跳一下加快,头也好似更加晕眩了,但心中却隐隐若有所悟。

根据她的经验,她敢断定,这绝对是男子的一种隐晦的暗示。

换句话说,之前曾几次拒绝甚至羞辱过她的秦王,现在要她尽到她身为人|妻的敦伦之责了。

对于他突然的这种意思流露,老实说,菩珠感到很是意外,也不明所以,并且,他的这种口气令她有点不满。

但对于这件事的本身,她并不抗拒。本来她就一直这么计划的,之前只是他屡次推开她,搁浅而已。他既然愿意了,她求之不得。

若无帐帏之欢,肌肤之亲,她一个人如何成事?

既下了如此的判断,她顿时安心不少。原来求欢而已,只不过李玄度没那么直接罢了,不过都是一回事。

回过神,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计算日子,又瞄了眼床的方位。

她读过秘册里的养生篇,说平日男养|精,女蓄|阴,到了每月的那几日再行房中之事,则阴阳调和,事半功倍。

她记性从小就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无论学什么都很快。那本秘册也不厚,就薄薄一册小簿子,她看个一遍,就记得清清楚楚。

今天恰好就在这个月的她的日子里。她在心里飞快地算了下,是每月寥寥那么数日中的倒数第三天。

也就是说,今日、明日、再明日,适宜此事。

这很好。但是这床的方位却有点问题。

秘册里除了时日,亦有关于同房的最佳方位的指导。据说乃是根据日月运行五行八卦推演而出的,声称最好是在坎水位,且头坎水,脚南火,也就是靠北,向南。若能如此安排行房位置,所得的子嗣可倍加聪颖。

她也不知这是否是真,但秘册既有如此之说,自然还是照办为好,总归不会吃亏。

帷帐如同一室,这床的位置不对,没有摆在靠北的坎水位,那里设了一张书案。

子嗣自然是越聪颖越好。

要不要找个借口,让他把书案挪开,将床搬个方位?

一个迟疑间,对上了他依然俯视着自己的那双眸色已渐转暗沉的眼,菩珠一凛,立刻决定暂时抛开秘册,先顺从了他再说。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他为何突然对自己生出如此的欲|念,但他既然表露了,她再不识趣,若是折腾来折腾去,万一惹他又不高兴,岂非自找麻烦?

他翻脸时的无情,她可是记忆犹新。

她睁大眼眸和他对望着,很快轻声道:“毋须旁人教,我知我该当如何。从前只是殿下不给我侍奉的机会罢了。”

李玄度未再开口,面上也未再显出别的什么表情了,只是慢慢地松开了捏着她腰肢的手,只依旧那样望着她,仿佛在等待什么。

菩珠感到有点紧张,脑子好像更晕了,一颗心也跳得很快。

她知道他在等什么。

虽然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并不陌生,但要面对的,毕竟是个之前未曾和她有过完全亲密行为的男子,尤其还是在如此的情况之下,心中总是感到有点别扭,甚至是屈辱的感觉。

但再转念,脑海里浮出了日后的大计,顿时觉得如此一点小小屈辱又算甚。

不就男女之间的那么点事吗,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粉嫩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变得干燥的唇瓣,稳住神,在他两道目光的直视之下,抬手慢慢地解了他方才替自己披上肩的紫银泥绣长帔的襟带,脱下帔子,露出了里面的罗衣,在灯火的映照下,罗衣薄若蝉翼,隐隐透出了内里贴身小衣的一片绯影和那一握的盈盈纤腰。

李玄度的眸色愈发暗沉,看着她走来停在了他的面前,垂下了眼眸,接着,两只纤纤素手便伸了过来,为他宽衣解带。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

菩珠默默地解了他腰间玉带,又帮他脱去身上的宝蓝锦袍,再替他除去中衣,指尖搭落在他白色的衣襟上时,手停住了。

他左臂的衣袖上印了一片血迹。血染透白色的细纱衣料,殷红而湿润,看着像是刚渗出来的,只是方才被外衣遮住,所以没有显露。

菩珠帮他解了衣襟,小心地脱去衣裳,待露出他那一侧受伤的臂膀,才发现伤口应当很长。

裹伤的细布从他的肩一直缠到了肘部,渗出来的血面积很大,看着触目惊心。

她顿了一顿,立刻转过身,却被他抓住了手。

“你去哪?”他问,语气隐然不悦。

“叫人去唤太医来。”

“不用――”

“要的!你伤口不包好,有血,我看了害怕。”

他一顿,松了手。

菩珠匆匆披回自己方才解下的帔子,遮住身子后,走到帷帐门口,打开,唤来骆保吩咐了一声。骆保去了,很快带着太医回来。

还是大婚之时替李玄度治过手伤的那个丁太医,这次他亦随扈而来。检查伤口的时候,菩珠看了一眼,瞥见他臂侧有几道长长的很深的抓痕,血肉模糊。

会如何疼痛,可想而知。

她头皮发麻,不忍多看,等太医终于替他重新处置包好了,留下医嘱告退,再看一眼,已是包扎妥当,这才松了口气,小心地说:“莫若我先服侍殿下就寝?太医说殿下你要休息。”

他还是保持着方才就太医时的样子,坐在一张椅上,没发声。

菩珠思量了一下,决定要么趁机拖上一拖。

反正还有两天。等明日把床的位置挪了,再和他行房也是不迟。

何况这也是为了他好。手臂都伤成这样了,也不适宜再做那事。他不疼,她还觉得疼。

今夜还是先哄他休息为好。

她便走到床边,被衾,随后回到他的面前,试探着,轻轻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见他看向自己,迎上他的目光,一笑,只见眸光流转,颜色无双,试问世上男子,何人能抵挡如此的美色?

她顿了一顿,轻声道:“殿下你的身子要紧,来日方长,先休息吧。”

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从椅上拉了起来,带着往床边去,声音愈发温柔:“晚上我不回去了,睡这里,服侍殿下茶水可好?”

他望着她,依然没什么表示,但菩珠感到他眉宇间刚开始的那种戾气已经没了。她胆子也就愈发大了,索性伸出两只手,将他直接推倒在了床上。

他也没反抗,就这么任由她推着,躺了下去。

菩珠又做了平日骆保会做的事,替他脱靴,盖被,在他默默的注视之下,自己再次解了帔子,走过去吹了灯,最后爬到床上,躺在了他的身侧。

帷帐里的这张床不是很大,二人并头而卧,肩靠着膀,挨得很近。

他没碰她,安静地躺着。

黑暗里,菩珠闻着从身边男子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混杂了药气的淡淡的清檀味,人慢慢地放松下来,残余的醉意也随之而来。

她打了个哈欠,刚想睡觉,忽然听到帷帐外传来说话声,竟是怀卫找了过来。

睡意顿时飞了,她立刻睁眸,刚要爬起来,后背一重,李玄度竟伸过来手,一掌将她按了下去。

这意思很明显,不许她起来。

菩珠小声道:“我去和他说一声,让他回西苑睡觉去。”

“叶霄会送他回的,不用你管。”

他语气淡然,却完全不容她辩驳。

菩珠起不来,只能作罢,缩在他的身旁,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骆保亲眼看着秦王带着王妃入了帷帐,随后太医来了,太医又走了,王妃却始终没出来。接着,帐中灯火也熄灭了。

此刻,便是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放小王子进去,直接就挡在门口,说秦王带着王妃去了别处还没回,请小王子先回行宫。

怀卫不信,朝着帷帐的门喊了两声“阿嫂”。

菩珠再次动了一下,又被他给按了回去。

这次他的手臂直接揽住了她的腰,几乎将她整个人搂得贴入了他的怀里。

“不许出声。”

与此同时,黑暗中两片热热的唇轻轻地擦过了她的面颊,最后贴到她的耳边,低低地下了一道命令。

菩珠咬了咬唇,沉默了。

怀卫最后被在近旁闻声而来的叶霄给送了回去。

外头安静了,帷帐里也悄无声息,二人还是那样并头而卧,他的胳膊也没再挪开,始终揽着她的腰身。

时令已过仲秋,他床上的被衾于她而言偏单薄了,菩珠觉他怀里很暖,也不想出来。她闻着他身上散发的药味和那种令人愉悦的清檀之味,很快一阵困意袭来,就这样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应是下半夜,她觉得自己好似开始做梦了,梦境里朦朦胧胧地出现了王府的放鹰台,李玄度和她在那里亲|热,抚她全身,缓缓摩|挲。

他动作温柔,令她感觉有点舒服,她在梦境里也情不自禁含含糊糊地呻|吟了几声,渐渐觉得不大对劲,好似是真的,不是梦,真的有一只手在抚她。

菩珠挣扎着想醒过来,但她睡觉本就沉,昨晚又喝了酒,简直是睡死了,一时根本就睁不开眼,挣扎了片刻,索性放弃,任由自己被淹没。

便如此,她在半真半幻的愉悦中沉沉浮浮,火星子明明灭灭,沦陷其中,无法自拔,忽然感到身上一重,仿佛压下了一座小山。

她感觉呼吸困难,似要透不出气了,终于挣扎着从梦幻里醒来,赫然发现,那压住自己的,根本不是什么小山,而是李玄度。

她也陡然明白了过来。

“殿下你的伤……”

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试图阻止,却软弱而无力。

“我自己有数!”

耳边他的话语声低沉而急促,似乎带了点极致的压抑之感,话音落下,那热热的唇便找了过来,亲起了她的嘴。

他竟亲|吻起她了!

不知为何,菩珠一直以来,总觉得嘴唇相互亲|吻,以舌渡舌,才是男女之间真正亲密的一件事。

前世她便不喜和丈夫亲|吻。她对李承煜宠幸别的女人并不在意,唯独想到他若拿吻过别的女子的嘴来吻自己,心中便觉不适。

但李玄度此刻竟和她做起了如此亲密的事!她记得在放鹰台的那一夜,他没碰过她的嘴。

菩珠一时吓住了,等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地想扭过脸,躲开他的索吻,但却迟了,齿关已是被他撬开,他霸道地占有了她的唇舌,她躲不开了。

菩珠只好作罢,幸好倒无甚反胃之感,便忍着他和自己舌|吻的亲|热,很快,人也变得有点晕晕乎乎的。

她闭上了眼眸,模模糊糊当感觉到他似要欺|入自己,脑海里忽又想起了那件事。

实在是执念太深,无法摆脱了。她忍不住将唇贴到了他的耳畔,说要去那张案上。

她说完,感到他一顿,显然对她的这个要求感到错愕。于是扭了扭身子,开始撒娇。

“殿下我就要去那边。我不想在床上……”她娇声娇气地央求。

李玄度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此刻真正在想什么,只以为这是她的某种无伤大雅甚至能令他助|兴的特殊癖|好。显然他很吃她的这一套,很快便听从了她,刹住,翻身下床,站在了床边,声音低低地命令:“抱我。”

菩珠急忙伸出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

他俯身,将她身子连同被衾一道卷了,用他未受伤的右臂单臂抱了起来,凭着感觉送到那张长案之前,一把扫开案上的笔墨纸砚,扫空之后,将她放了上去。

身下硬邦邦,没躺在床上舒服,但这是自己选的地方,也只能忍了。

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了,菩珠很熟悉。

身体里的残存酒意和梦中的沉沦令她身子已是彻底松软,所以到了那一刻,倒也并无多大痛楚,甚至很快便感觉到了欢愉。但她却不知道,她的郎君因为今夜早些时候在梦中已纾|解过一回,所饮的鹿|血亦尚有残效,加上他刻意的忍耐,不但刚|猛骇人,且持续良久,以至于这具初经人|事的身|子都要承受不住了。

一开始菩珠还很是享受,渐渐变成忍耐,到了最后她都要哭了,攀着他脖颈在他耳边哀求,这才总算结束了。

他仿佛也筋疲力尽了,将她抱回到床上,搂着眼角还带残泪的她倒头便睡了过去,没多久,天便亮了,一夜就此过去。

www.。m.

目录
朕怀了摄政王的崽崽从大周开始旧金山往事诡仙成道总裁老公太凶猛异界的艾泽拉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