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南门天鸿
南门天鸿
庞大的梁城宛如一头洪荒巨兽般,盘踞在这片天地间。
梁城的历史已经很悠久了,古建筑带着古老的气势徘徊在城池四周。
这梁城,一眼看不到尽头。
宽阔且古老。
作为这片区域最大的城池之一,其中的繁华也可想而知。
夜魇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城门之前。
在梁城内,如果只是单人进入,不需要缴纳任何的费用。
但如果跟坐骑、马车一起,就必须单独缴纳进城费。
因为城池辽阔,这里的人口高达百万,许多方面都有相应的管制。
魔十三缴纳完费用后,便驾驶着夜魇进入城池中。
徐子墨的初步打算是直接去城池办理虚空谷的进入令牌。
他是不打算在城内休息的,可惜几人过去的时候,令牌的办理处已经关门了,必须要等到明天才行。
徐子墨下了马车,然后准备找个休息的地方。
……………
“听说了嘛,咱们大梁的圣子在苍茫楼召开盛会,但凡所有年轻一辈的天骄都可以去参加。”
“圣子?你说的是南门天鸿?”
“难不成还有别人?这南门天鸿自从打败他的哥哥后,就取代成了咱们大梁新一代的圣子。
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一个普通人关注这些干什么,要不是那一战太轰动,我也不至于听说这些消息。”
夜魇的马车经过时,徐子墨正巧听到了路边几个人的谈论。
“九州域的天骄嘛,我也很巧想去看看,”徐子墨轻笑了一声。
对着魔十三说道:“去问问苍茫楼在哪,咱们过去坐坐吧。”
魔十三点点头,驾驶着夜魇一路前进。
九州域的势力比较多,而且有些嘈杂。
单单说这九个最大的城池,分别就是九个超级势力。
大梁背靠梁城,已经可以比拟帝统仙门,虽说大梁并未出过大帝,但世人皆知,他们有入仙的老祖。
在整个大梁统御的数万公里的沃土中,南门天鸿绝对是近些年来,名气最大的一个。
南门是复姓,所谓天鸿,倒过来念便有鸿天之志。
据说他以前不叫这名字,后来是自己改的名。
当夜魇的马车停在苍茫楼下时,徐子墨缓缓走下了车。
这梁城不愧是大城池,单单这一路走来,所见到的繁华程度便没有几座城池可以比较。
苍茫楼是梁城最有名的建筑之一。
他按照大梁天山的原型轮廓而建立,远远看去,整座楼就像一座山般。
上空弥漫着白茫茫的雾气,建筑的四周青砖绿瓦,每一个都经过详细的雕琢。
楼势陡峭,有碎石滚落停在半山腰,有树木郁郁葱葱覆盖半个楼层。
这看上去更像一座山,而并非酒楼。
苍茫楼的入口处,大门两边分别刻着四个大字。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正上方则是苍茫楼三个大字。
字体宛如蛟龙入天,灵动而霸气,归于虚无又出于山峦。
因为由南门天鸿的名义召开,这片地域的许多天骄都愿意来这聚上一聚。
为了观看这些传言中的天骄,许多梁城的百姓都围绕在四周。
毕竟常人哪能接触到这等的存在,对于强者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许多普通人来说,这可是他们内心的偶像。
…………
“看,那是天剑岳燚。”
当一名身穿黑衫,背负三尺黑剑的青年走入苍茫楼后,四周的普通百姓都议论了起来。
“岳山派一直都是咱们大梁的附属势力,这天剑岳燚能来也不意外。”
“不过我听说这些天骄可都有傲气啊,这岳燚一直将南门天鸿当做超越的目标。”
“快看,那女子不就是九州仙宫的青木璇嘛,连她也来了。”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一辆蓝白色的马车停在了苍茫楼的门前。
这拉车的是一头九州玄鸟,通体也是蓝白色,绚丽多彩。
这是九州仙宫特有的装饰,从轿子上下来一名蓝白衫的女子。
面纱遮住了她似倾国倾城的面容,唯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蓝白轻衫下,一展无遗。
她周身带着飘然的气息,宛如嫡落凡间的仙子。
出尘且不可侵犯。
九州仙宫在九州域向来是个特殊的势力,这个势力只招女弟子,而且她们从不参加任何的打斗。
但任谁也无法忽视她们,因为她们的师祖正是青阳仙帝。
那个将九州域划分九块,曾经一统九州的存在。
“这南门天鸿的面子够大啊,小小的一次聚会连九州仙宫的人都来了。”
“这来的可不是普通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女子应该是九州仙宫这个时代的圣女。”
“青木璇已经是圣女了吗?她们还真低调,这个消息我都没听过。
不过我只知道,青木璇可是咱们九州第一美女。”
原本青木璇的到来,已经带来了足够的轰动。
众人正讨论着,只见又一名男子从远处走了过来。
当这男子走近后,众人看着他的面孔,此刻原本青木璇带来的轰动瞬间戛然而止。
四周寂静的几乎说不出话。
男子身上没有带任何的武器,他就穿着一件类似于凡俗的那种道袍。
青色道袍十分宽松的穿在身上,衣服上没有任何的标志。
头顶的黑发已经很长了,他把黑发挽起来,在身后打了一个结。
身影有些懒散的走进苍茫楼。
原本门口处,有两名验证身份的弟子,只有真正的天骄才能进入这里面。
但当这道袍男子进入后,却无一人敢上前说话。
直到男子走进去后,众人才深吸了一口气。
“大魔头萧末怎么也来了,这真的是一次普通的聚会嘛。”
“他不是看不惯这些所谓的圣子、圣女的嘛,一向喜欢独来独往,怎么也会来。”
看到众人反应这么大,周围也有一些别的域的人好奇的问道:“这萧末是谁啊?”
“小声点,大魔头你都不知道。”
旁边有人低声说道:“这个人的事迹可以说上一天一夜,总之你不要惹就行了。”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在乎任何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