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平铺直叙
简单的平铺直叙
“今天,是关于eu新议案演讲与互动的,也没有大道理,更没有一二三四条的八股文章,给演播室和电视机前的观众只有一种感觉,她不是在演讲,而是在和自己面对面地促膝谈心,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专门说给自己听一样,那种亲近感,几乎是油然而生。
不过,蕾拉的出场,在另外一个场合,却引来了一片讥笑声,那是巴黎约尔的客厅,令人意外的是弗兰克斯也在。
嘲笑者是几个eu人,说的却是布列塔尼亚味的法语,约尔一直都是靠他老爸虽然被送出过国,语言却差的厉害,读写能力都有,听说就差多了。只有靠弗兰克斯为他翻译。“他们在说蕾拉穿得很傻,跟要结婚似的。另外,他们还说蕾拉的表情太严肃,像上刑场。”
约尔仔细一看,没错他这个前未婚妻的演讲确实铿锵有力,一板一眼,颇有气势。演讲完毕是互动,这时的蕾拉已经放松了很多,一面很绅士地回答问题,偶尔还会说两句比较幽默的话,虽说不是特别好笑,但在那种场合,效果却非常明显,常常引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和哄堂大笑。
“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弗兰克斯对约尔说。
“什么环节?”约尔不明白。
“托儿,蕾拉有托儿。那些笑的,鼓掌的,好多都是托儿。你看那一边,每次话音一落,他们就会带着鼓掌。”
“这很奇怪吗?”约尔不以为然,他很清楚,任何选举,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哪怕是最拙劣的电视导演都会这一手,任何一个综艺类的、谈话类的节目,事先都会彩排,教观众如何鼓掌,如何笑,甚至于尖叫,哭泣。每次eu大型集会都会在下面安排一批领掌员,手里拿着讲话稿,需要鼓掌的地方事先标好,说到自然停顿,领掌员就会带着大家热烈鼓掌。这种情况也不仅限于官方,民间也一样。有的人家办丧事,甚至会雇佣一些职业的哭来做托儿,这些人很会哭,能哭的惊天动地声泪俱下,让旁观者都黯然神伤,别说是死者的亲人了,就是旁人,这么一带,悲伤的气氛也就出来了。
“不过,约尔先生,有这一点,即使对手很强大,靠我们的力量,就能顺利让法案通过的。”
“那就有劳了”约尔用纯正的布列塔尼亚土法语回了一句,这次他完全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