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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条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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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钰,我恨你!

她用尽全力嘶吼出的声音,在山谷中盘旋萦绕着,久久不能散去。

姬钰原本就煞白的面庞,此刻变得惨白如纸,他绷紧了后背,神色僵硬的看着她。

那一行清澈的泪水,缓缓的从她削瘦的下颌流淌而下,晶莹剔透的泪滴坠落至他的手背上,明明是冰冷的泪水,却烫的他手掌一颤。

他的呼吸声弱不可闻,突感喉间一痒,黏腻的铁锈味涌上齿间,一大口污血从他唇角溢出,染红了他没有血色的面容。

沈楚楚微微一怔,她的手指下意识去翻找绢帕,可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绸制的绢帕后,她却猛地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葱白纤长的指尖轻颤了两下,她死死的咬住唇瓣,湿润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心脏似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住,连呼吸都变得那样刺痛。

不是的,她不恨他。

她只是气他,气他欺骗自己。

不光是他,她也气自己。

若非她太过信任姬钰,若非她对姬钰下不了狠手,今日司马致便也不会被迫立下退位诏书,更不会受太后要挟,事事受制。

沈楚楚攥紧了那张绢帕,却怎么也递不出去,她和姬钰是对立的敌人,从她喜欢上司马致那一刻,她就该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有一双白腻的手臂,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怔怔的抬起泪眼模糊的双眸,隐约透过层层泪花,看到了立在身前的太后。

太后嘴角噙笑,面容看起来那样温和:“钰儿喜欢你,从小到大又从未向哀家要过什么,这一点小小的请求,哀家总不能驳了他的意。”

这话赫然便是要饶过她,将她赠予姬钰之意了。

沈楚楚咬紧了牙关,伸手擦干净眼眶里的泪水,她红通通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太后:“姬钰是你亲生之子?”

太后一愣,而后轻笑一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望着沈楚楚,便像是看地上一只渺小甚微的蚂蚁。

沈楚楚眉头紧蹙,深吸了一口:“我与姬钰乃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你想将我赐与他,到底是何居心?”

这话语虽然说的斩钉截铁,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是了,沈楚楚不确定这个猜测是真是假,她是在诈太后的话。

她必须要搞清楚,太后今日的所作所为,到底想要做什么。

起初姬旦被杀时,她以为太后是怕姬家和姬钰分一杯羹,届时造反成功,姬家再把这晋国江山给分了。

所以即便太后对外人心狠手辣,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姬钰好。

可刚刚姬钰吐血时,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一丝怀疑。

如果太后造反是为了让姬钰登位,那姬钰吐血,太后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焦急才对。

可看到自己的亲儿子吐血,太后面上没有一分一毫的动容,神色甚至可以说是接近冷漠。

便是因此,沈楚楚产生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

太后根本不想扶持姬钰登位,太后真正想要的,是享受过报仇的快感后,将晋国亲手毁灭。

沈楚楚的话音一落,空气中出现明显一瞬间的寂静,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太后。

太后面上的笑意渐渐凝固,她微微有些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片刻的怔愣。

同父异母?亲兄妹?

她甚至都不用抬头,便知道姬钰正用惊愕的眸光看着她。

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一些遗憾:“原本,哀家是想留你性命的。”

她的遗憾并非是因为想要杀了沈楚楚,而是遗憾这件事,应当由她来亲口揭破。

本来她想再等等的,毕竟等到她将沈楚楚赐给姬钰,两人在一起幸福一段时间之后,她再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要比此刻的冲击力更强。

不过既然沈楚楚问了,她也不好扫兴就是了。

这句话,像是间接性的证实了沈楚楚的猜测,令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呆滞住了。

姬钰是太后的亲生之子,又和沈楚楚是亲兄妹,这岂不是说明,姬钰是太后和沈丞相的私生子?

这个消息实在太过劲爆,原本姬钰弑父夺诏的事情,似乎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其实在场的众人,早在太后出现的那一刻,便已经隐隐猜到了姬钰和太后有什么牵扯。

只不过他们以为姬钰是太后和姬旦的孩子,又或者是太后和先帝的孩子,是以太后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帮姬钰夺位。

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后会和沈丞相有私情。

这些年来,太后压根就没和沈丞相接触过,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偶尔在宴会上碰面,太后和沈丞相也不会说话,比陌生人还陌生。

更何况沈丞相宠妻狂魔的名声在外,虽然家中也有几房妾室,这么多年却从未在外,搞出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

若真如太后所言,那只能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沈丞相和太后这么多年,实在太会演戏。

太后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只是用眼角偷偷的瞄着姬钰和沈楚楚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是,她原本以为姬钰会怒不可歇的冲上来质问她,但实际上,姬钰只是目光略显空洞的望着前方,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而沈楚楚相对起姬钰来说,反应还要正常一些,她眸中满是错愕,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丝丝复杂的神色。

太后知道沈楚楚是在试探自己,她将答案告知于众人,便是想看到姬钰和沈楚楚两人痛苦的模样。

不过,结果真是令人很是失望。

对于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她一点都不满意。

想当初,她特意设下一局,令沈楚楚和沈嘉嘉被掉包,而后还十分贴心的将姬钰送到沈楚楚的隔壁,便是为了方便他们两人培养感情。

待到他们感情稳定后,她再逼迫姬钰做下抉择,远赴边关战场。

原本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便在姬钰回京城之前,让沈韶华发现沈楚楚才是他的亲生血脉,将沈楚楚接回了京城。

只是她没想到,沈楚楚回了京城后,心中却还一直惦记着姬钰,拿着姬钰送的半块鸳鸯石,四处寻找姬钰的下落。

这让她心中很是厌烦,她直接命人快马加鞭赶去了边关,将姬钰身上的另外半块鸳鸯石偷来,戴到了司马致的腰间。

恰好是一次宴会,沈楚楚看到了司马致腰间的鸳鸯石。

误把司马致当做姬钰后,沈楚楚上前与司马致攀谈回忆过往,但司马致压根就不认识沈楚楚,更对那些过往不感兴趣。

沈楚楚以为司马致是忘掉了过去,在沈楚楚打听到司马致是太子后,便开始对司马致死缠烂打,死活闹着要进太子府。

司马致负隅顽抗,怎么都不愿娶沈楚楚为太子妃,便在这僵持之时,姬七那个蠢货对沈楚楚动了手。

也不知姬七从哪里弄来的蛊虫,下在了沈楚楚的身上,搞得沈楚楚高烧不退,清醒后忘记了有关姬钰的一切,险些乱了她的计划。

幸好沈楚楚并没有因为失去记忆,便不愿嫁给司马致了,除了沈楚楚失忆这一段小插曲,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包括沈楚楚撞见姬七与皖嫔在御花园偷欢,以及皖嫔怀有身孕被姬七察觉,到她逼着姬钰帮姬七善后,乃至后来姬钰动手时发现沈楚楚的真实身份。

一切都在她的推波助澜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她布置了这么久,就是想等待真相被戳破的那一刻,看到姬钰和沈楚楚痛苦狰狞的表情。

一如她当初心灰意冷入宫时,坠入万劫不复深渊中的绝望。

可惜,好像还是差一点。

太后眯起眸子,眉梢微微挑起,到底是差在哪里呢?

她的眸光不经意的扫过沈楚楚呆滞的脸庞,蓦然醒悟,是了,沈楚楚还没有恢复记忆。

如果沈楚楚恢复了记忆,想起来自己当初阴差阳错的认错了人,想起来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那沈楚楚,或许也能体验一番她那时的痛苦了。

太后勾起唇角,看向司马致:“罢了,哀家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

“咱们来做一个游戏,如果你赢了,那哀家便放你们离开。”

说着,她对着背后抬步辇的太监们,轻轻的挥了挥手。

太监们像是已经排练过百八十次的样子,动作迅速麻利的从步辇之下,拿出了一个金盘子,盘子中有两壶酒,还有三只鎏金酒樽。

一人端着金盘子,一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两壶酒分别倒进了三只酒樽中。

太后走上前去,动作从容不迫的伸出纤长的手指,背着众人将三杯酒的位置变了变。

“这三杯酒中,有一杯是毒酒,你们两人分别挑选一杯酒,若是饮下此酒后无碍,哀家便放你们走。”

她挑了挑眉,瞥了一眼远处的司马致:“你先来试一试?”

司马致冷着脸,以他近来对太后的了解,她必然是撒了谎。

要么这三杯酒中,有两杯酒都有毒。

要么这三杯酒,全部都下了毒。

太后最擅长玩弄人心,先给人一线生机和希望,再亲手将那希望毁灭。

死亡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如果能摧毁掉一个人活下去的意志,才是最可怕的。

如今她连和沈丞相的私情都承认了,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司马致从马背上翻身跃下,他一步步的朝着太后的方向走去,太后便立在那里,面不改色的看着他走来。

不等他走到那端着金盘子和毒酒的太监身边,原本失神怔愣的沈楚楚,也不知何时悄然无息的将刺入土地中的弩.箭拔了出来。

她将短箭藏于袖口之中,从地上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率先疾步走到毒酒旁。

沈楚楚葱白纤细的手指,捏住了其中一只金樽。

她死死的攥住樽身,抬起眸子看向太后:“我爹曾与我说过一个秘密,他说他真正爱的人,并不是我娘……”

说到这里,沈楚楚便抬起手臂,想要将酒樽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太后顾不上仪容端庄,她飞身扑了过去,将沈楚楚手中的酒樽打翻在地。

沈楚楚便趁着这一空隙,咬紧了牙关,毫不犹豫的攥紧了衣袖之中的短箭,朝着太后的脖颈上刺去。

她用了十成的力气,只听见‘噗嗤’一声,那是箭身刺入血肉发出的闷响。

沈楚楚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挡在太后身前的姬钰,她握住弩.箭的手臂哆嗦的不成样子,一丝丝鲜血从她的指缝间缓缓渗出。

姬钰惨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我不能让你杀了她。”

他似乎是想伸出手臂,再摸一摸她的脸,但司马致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将浑身颤抖的她拽入了怀中。

沈楚楚的鼻尖通红,她的眼眶中淌下一行行泪水,喉中泛着酸涩的苦味,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攥住,连呼吸都带着一丝钝痛。

为什么到现在,姬钰还是不明白,太后只是在利用他?

就算他执迷不悟,以他的内力,完全可以在推开太后的同时,毫发无损的躲开她这一箭。

可他宁愿以身挡箭,他是想告诉她,即便他死了,也要护下太后的决心吗?

那弩.箭插在姬钰的胸口上,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处缓缓流淌着,可映在他漆黑的衣袍上,却像是衣裳被水浸湿了似的。

姬钰艰难的转过身去,他背对着司马致,将死穴暴.露于众。

他凝视着跌倒在地的太后,呼吸断断续续,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似的:“解药。”

听到这两个字,太后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她本来以为他救下自己,是看在她是他亲生母亲的份上。

原来,他为的只是她的解药。

刚刚是她一时失了心智,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

不过她还没有输,即便沈楚楚回到司马致身边又能如何?

沈楚楚身中剧毒,若是没有解药,最多撑不过半个月就会气衰力竭而亡。

太后笑的够了,便对着太监招了招手,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的站了起来。

也不知她手里到底拿了什么东西,空气中飘过一阵淡淡的清香,姬钰皱起眉头,心中顿觉不妙。

他想要冲上前去,抢过那飘出异香的物什,但他终究是慢了一步,他的身后响起了司马致焦躁的低吼声。

“楚楚?!楚楚——”

姬钰僵硬着身子,缓缓的转过身去,只见沈楚楚的身体软塌塌的倒在司马致的怀中。

她瓷白如玉的面庞上,徒添了一大片殷红。

那精致的五官已然痛苦到微微扭曲,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贝齿,黏稠温热的血液不断的从她嘴角渗出,她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两下,最终挣扎着闭上了双眸。

沈楚楚在一片黑暗中,沉睡了许久,她像是被柔软的被褥包裹的婴儿,不知道外界的时间过了多久,只是能依稀能到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她又再次回到了那熟悉的梦境当中。

依旧是那个破旧的土院子,以及见过两次面的小女孩。

沈楚楚记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晕倒了,她想着反正就是做个梦,按照她之前两次做梦的经验来讲,过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醒过来的。

她蹲在大树底下,望着那女孩跪在墙角处,手中拿着一把小铲子,一点一点的挖着狗洞下方的泥土地,看起来似乎是在挖地道。

沈楚楚忍不住笑了,那狗洞就是拿湿泥土和砖头掩上了而已。

看起来也就是刚刚堵上了几日,砖头缝隙间的泥土还湿润着呢。

只要这小女孩拿个什么硬一些的东西,用力砸一砸狗洞,绝对要比挖地道来的更快。

沈楚楚四处张望了一眼,见女孩的爹娘不在,她才放心的走上前去。

“要不要姐姐帮你啊?”她从墙角旁边,捡起了一块大石头。

女孩神色懵懂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问她是怎么进来自己家院子的。

沈楚楚在女孩开口前,笑眯眯道:“我是你三大爷家小舅子他哥哥的外孙女,你不是想去见你哥哥吗?”

“起来一点,我帮你砸开。”她吃力的搬着石头,朝着那被砖头和泥土糊住的狗洞砸去。

女孩被她绕晕了,不过看她不像是坏人,便也没有说什么,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沈楚楚来了两次,都没看见这女孩想见的人长什么样,这次她生怕自己又赶不上,动作麻利又迅速的将狗洞砸开了。

虽说沈楚楚成功的砸开了狗洞,可这狗洞实在太小了,仅仅足够小女孩钻过去,若是她想进去,约莫是要被卡在中间的。

“那个,你家有没有板凳啥的?”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院子的墙头不算太高,要是她踩个小板凳,或许能翻过去也没准呢。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姐姐,你也想和长苏哥哥做朋友吗?”

沈楚楚听见‘长苏哥哥’四个字,忍不住咂了咂舌,这个称呼她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

为什么感觉这么耳熟?

为了获取小女孩的信任,沈楚楚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我也想和长苏……呃,弟弟做朋友。”

小女孩一听这话,高兴的蹦了起来,她像是一只欢快的鸟儿,从土屋中将板凳搬了出来,放在了沈楚楚的脚下。

沈楚楚和小女孩,一个从墙头翻了过去,一个从狗洞里爬了过去。

两人同时抵达对面的院子中,下意识的擦了擦自己的小脸,许是注意到对方的动作和自己一样,她们两人四目相对,忍不住乐了起来。

瞧她们那颇为相似的言行举止,倒是有几分不可言说的默契。

笑的累了,沈楚楚环顾四周,只看见空荡荡的院子,并没有小女孩所说的长苏哥哥。

不等她开口询问,小女孩便朝着院子最中间的堂屋走去,女孩拽了拽堂屋门上的铜锁,气的嘴巴撅的老高:“大坏蛋,又把长苏哥哥锁起来,真是坏死了!”

说着,女孩便开始用小拳头砸起门来:“长苏哥哥,你在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堂屋中响起了一声微弱的轻咳,许是过了片刻,才有人低声的应道:“我在。”

沈楚楚绷紧了后背,面上的神色渐渐僵硬起来,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女孩倚靠着那扇门,肉嘟嘟的小手放在门上:“长苏哥哥,你饿不饿?等我娘回来了,我就给你带饭来。”

“楚楚,我不怎么饿,没关系的。”他嗓音中还带着一丝稚嫩,却不难听出温和之意。

这一次,沈楚楚分辨出了声音的主人。

是姬钰,长苏哥哥就是姬钰。

那这个被称为楚楚的小女孩是谁?

是她,还是原主?

沈楚楚太阳穴处传来一阵阵抽痛,眼前闪过一幕幕陌生又熟悉的场景,像是有什么破碎的记忆,正在重新被黏合起来。

可是不过眨眼之间,那些重组的记忆,宛如一面镜片,再次被狠狠的掷于地面,碎成了一块块的玻璃渣子。

她很想一脚踹开那扇门,她想搞清楚,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片白芒刺入双眸,沈楚楚似是被蚕丝包裹住的蚕蛹,拼尽全力都挣脱不开那一层层束缚的枷锁。

她惊恐的睁开了眼睛,呼吸略显急促:“碧月……”

许是碧月就在身旁,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娘娘,您终于醒了。”

碧月的声音有些哽咽,沈楚楚不知道碧月为什么要哭,可碧月一向爱哭,她便也没当做一回事。

沈楚楚迷惘的看了一眼四周,是一片无尽的黑暗:“碧月,现在是几更天了,为何屋子里不点蜡烛?”

碧月的身体一僵,怔怔的转过头去,望着窗外正值午时,明晃晃挂在天上的太阳,浑身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御医说,主子中了慢性毒,身体的各个器官会逐渐衰竭,若是醒来之后,许是会出现失明、失聪,乃至双腿不能站立等中毒的后遗症。

少则半月,多则一月,若是还不能服下解药,主子便会因五脏六腑全部衰竭而气绝身亡。

御医还说,这将会是一个痛苦且漫长的过程,中了这种毒的人,一般挨不到最后,便会因为受不了折磨而自尽身亡。

“碧月。”沈楚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轻轻的唤了一声:“咱们回皇宫了吗?”

碧月跪在榻边,强压下悲恸之色:“回了,已经回来五日了。”

听见碧月这么说,沈楚楚才放下心来,看来司马致是没有事了。

“姬……武安将军在哪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碧月刚要回答,便有个略显讥讽的女声,在殿内缓缓响起:“这般担忧你的情夫,不如去地牢中陪他一起受刑?”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很快就要完结了,差不多应该是还有几天的样子~更新时间一般还是会在晚上十点多,因为快要结局了,甜菜码字的速度比较慢,更新的时间就不太固定~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还是尽量不要熬夜等啦~爱你们咪啾~

*

不管是姬钰还是司马致又或者是太后,褪掉权势的外皮,他们都是普通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软肋,当软肋被人抓到后,再强大的人也会变成不堪一击的弱者。

他们两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楚楚,即便可能那方式是错的。

另外关于姬钰的身世,甜菜借用一句太后对楚楚说过的话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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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破碎医武兵王五仙门沙暖睡鸳鸯漫威之我能控制金属金丝雀南北宋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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