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过度沉溺人工智能将带来什么问题 >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都市无敌战神头狼最佳女婿王者之路第一赘婿女神的超级赘婿顶级弃少都市狂少赘婿当道捡漏杀神白起最强狂婿史上最强炼气期超级女婿我的傻白甜老婆天下第一女神的贴身高手修真归来有了老婆和孩子最强女婿都市猎人

虞鸢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真的可能是真的中暑了,头晕,盗汗,四肢无力。

“我自己来吧。”她声音微弱,此时却还惦记着,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起来。

她不想和谢星朝过于亲密。

她没能挣脱,他已经长这么大了,莫说是现在这种情况,放在平时,她其实也根本无法撼动他。

“我就那么恶心么?”少年轻轻的问,“让你这么讨厌?”

都这样了,首先惦记着的,还是要远离他。

虞鸢视线有些模糊,对上他的眼睛,他眼睛里并没什么怒火,读不出情绪,只是这么深不见底的看着她。

虞鸢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头一阵阵的晕。

她听不得他这么说话,心里难受,想说不是,唇刚张开,清凉的水已经流了进来,蔓入干涸的喉管,在这种极度干涸缺水的情况下,身体违背了意志,她这么就着他的手,不由自主,一连咽下了好几口。

虞鸢印象里的谢星朝,应该是很不会照顾人的,他应该是被照顾的角色。

可是现在,他耐心的喂她喝水,动作轻柔,没有不耐烦,半点没有弄疼她。

旁边的俩人已经看呆了。

就这么小口小口,喝完了半瓶水,他也不焦躁,搂着她,轻轻让她靠在怀里,见她喝的差不多了,“前面有个诊所,我带你去找药。”

“……谢谢。”喝完水后,她舒服了不少,力气似乎也一点点被找了回来,她从他怀里直起身,细白的手指捏着水瓶。

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虽然浑身乏力,脑子却是清醒的。

女孩雪白的面颊泛起了浅浅的红晕,说不上到底是晒的,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那去坐坐,去坐坐。”身后,徐越平推了推眼镜,“我也得去买瓶水喝喝,你水在哪儿买的?”

虞鸢站起身,腿软了一下。

她被少年直接打横抱起,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走啊。”徐越平忙叫李秋容也跟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虞鸢脸噌的一下红了,央求他,“星朝,我能自己走。”

她叫他放他下来,少年不为所动,没听到一样,就这么抱着她到了对面诊所门口,才把她放下。

她确实是中暑了,大夫给她喝了藿香正气水,叫她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傍晚,日头过了再继续走。

“大夫,我们今天还得去雨淅村啊。”徐越平说,“这就一班车到那儿,要太晚了,那不是赶不上车了?”

“对不起。”虞鸢躺在病床上,轻声说,“我拖后腿了,你们先去吧,等我能走了,再自己过去找你们。”

她面色苍白,冲他们轻轻笑了下。

徐越平莫名尴尬,“那你好好休息,对不起啊,但是我怕这一周内做不完调研。”

虞鸢并不怪他,轻轻摇了摇头。

他转身招呼谢星朝和李秋容,“那我们还是按计划……”

少年头都没抬,冷冰冰道,“我不去。”

“我在这陪她。”

李秋容看着他形容俊美的侧脸,脸红了一下,扭捏道,“我也不去了……师兄,我们是个团队,还是不要分开行动吧,这里偏僻,明天师姐一个人走,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了怎么办?”

徐越平哪想到是这个发展,脸青一阵白一阵,“那晚上走,还是一起走。”

虞鸢身上实在难受,不知不觉中,就这么睡了过去。

她再迷迷糊糊醒来时,身上很凉爽。

这个狭窄简陋的诊所内,只有唯一一盏风扇,被搬了过来,正对着她的方向,吱吱呀呀的吹着,刮过来一阵阵凉风。

随后,她看到他,在一旁椅子上坐着,闭着眼,似乎也是睡着了,额发被汗湿了一点,依旧唇红齿白的,只是梦里眉也微微皱着。

给她买的药和水被放在了一旁的小脚凳上,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够到。

诊所里光线昏暗,混着各种药的味道,那把椅子很狭窄,竹制的扶手看着也有些脏兮兮的,不知道被多少人坐过了,是谢星朝本该绝对不会坐的椅子。

不如说,他出现在这种地方,原本就很违和。

虞鸢心轻轻抽动了一下,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把风扇转向他的方向,轻轻下了床。

这场中暑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晚上,虞鸢已经基本恢复了,这地方海拔比陵市要高,晚上温度比白天低不少,晚风一丝丝拂过,很是凉爽。

他们在外头吃了顿便饭。

正好赶上了去陵尾镇的末班车,他们的目的其实是雨淅村,但是村子里没有旅馆,没地方落脚,只能先到镇上,然后白天去村子,晚上再回来。

陵尾镇位于群山环抱之中,进山山路陡峭,外头都是不见底的山山林,虞鸢从小在城市长大,,没见过这场面,她把车窗打开了一些,清凉的晚风吹进,拂动了她的黑发。

思及白天的事情,她脸上红了红,小声对身旁人说,“谢谢。”

“不用。”他没再多说,并不乐意听她这声道谢,他已经摘了棒球帽,拿在手里把玩着,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年神态安静,侧脸越发显得超脱反常的漂亮,虞鸢很少见他这么沉静的神色,他安静下来时,眉眼里便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冷,其实相当给人距离感。

车还算开得平稳,约莫晚上八点的时候,他们进了山,到了镇上提前预定好的旅馆。

虞鸢和李秋容一间,谢星朝和徐越平分别单独一间。

虞鸢洗完澡,感觉说不出的累,刚在床上坐下,李秋容问她,“师姐,你和谢师弟之前认识么?”

虞鸢擦头发的手顿了顿,“嗯。”

“我说呢,他好紧张你啊。”李秋容说,“你们是亲戚么?还是……”

虞鸢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关系。”

她不太想再过多和别人聊起她和谢星朝的事情,尤其,她现在累到每一根骨头似乎都被抽走了力气,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可是,徐越平来敲门了,叫她们出去开会。

“明天要进山呢。”徐越平说,“我们得先去找人问问情况。”

虞鸢累得不行,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衣服。

旅馆老板是个三十多岁,古铜色皮肤的国字脸汉子,“你们要去那旮旯干嘛,还是学生仔吧?”

他上下打量他们,一身浓重的学生味儿,又都长得白白净净斯文模样,在这地方很罕见。

他们三人在和老板说话,谢星朝坐在不远处,没参与讨论,这旅馆很简陋,大厅里也没什么陈设,只有一台老久的电视,不知道在放什么节目。

他靠窗户站着,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竟然有几分长身玉立的味道,给那昏暗的一角瞬间增添了亮色。

得知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雨淅村后。

“那地方是苗村,外头很难进去的。”老板说,“有的人还不会说汉话,没认识的人,你们要费一番劲咯。”

“老板,你有熟人可以介绍吗?”徐越平忙问。

老板弹了下烟灰,“我认了个已经去了外头读书的伢子,老家在那边的,蛮早以前,他给人当导游,能带人进去,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做不做咯。”

徐越平还是问到了电话号码和住址,那人姓白名月,和他们差不多岁数。

谢星朝一直站在窗边,外头天幕落了下去,一片漆黑,直到看到她准备回楼上了,他关了旅馆那破旧的大门,才往二楼走。

“看这态度,之后问卷怎么做得完。”徐越平嘀咕。

他转眼,就看到虞鸢在看着他,似乎听到了,忙把这话咽了下去。

长得好就是厉害哦,他酸里酸气的想,把队里两个妹子都迷得晕头转向。

第二天,按照计划,他们得先去找到那个白月。

电话打不通,其实也正常,按照老板的话,这个白月老早去了外头念书,只有寒暑假会回,老板和他有联络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只是准备去碰碰运气。

白月家在小镇尽头,从外头看着,有个小院落,但很是破败,外头草木长得很高也无人修剪,他们分头找,虞鸢绕着屋子走了几圈,踮起脚往里头看了看,怎么也不觉得这里面会有住人。

太阳慢慢升起来了,虞鸢眯着眼,拿手遮了下阳光,这时,院子侧面忽然打开了一扇小门,出来了个人,虞鸢差点和他撞上。

“对,对不起。”

那人扶了她一把,似乎是个年轻男生。

看清那人脸后,虞鸢惊讶极了,“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惊得说话都磕巴了。

“虞鸢?”丁蕴玉显然也惊讶。

不过,他很快敛好了神情,反应过来,“你是来这……调研的?”

丁蕴玉说,“我老家就在这里,我是本地人。”

虞鸢说话还有些磕巴,“嗯,我们是来这边找人的,你认识白月么?我们之前问旅馆老板,他说找他可以给我们带路……”

她把事情给丁蕴玉说了一遍。

“就是我。”他似乎没什么惊讶。

虞鸢,“?”

可能是这模样太呆了,见她这神情,男生笑了下,神情清朗温柔,“白月是我本名,后来去了陵市,随了舅舅家姓,改了名。”

“以前年龄小的时候,我是给人带过路,有段时间,这边不知道被哪里报道了,来旅游的人一堆堆,在这里语言不通,也不认识路,那时候带路生意还不错。”

“你会说苗话?”虞鸢惊讶。

“我就是苗族人。”他笑,“是不是看不出来。”

确实一点也看不出来,虞鸢再度惊住了,他和汉人长相没什么差别,皮肤白皙,模样清秀,并不像许多本地人的肤色。

虞鸢还记得他高中时的模样,很安静,话极少,虞鸢记得他的背影,永远是清瘦笔挺,穿着校服。

“我事情已经差不多处理完了。”他温和的说,“你们如果要进村子,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在现在这种情况,虞鸢怎么也无法再虚伪的说出拒绝的话了。

她给他们发了微信。

少年从屋前绕了过来,看到的真是这一幕,他安静的站在远处,远远看着,什么也没说。

等大家都到齐了,虞鸢给他们简单讲了下来龙去脉。

徐越平也没想到这天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也很是高兴。

谢星朝什么也没说,近段时间,他话越来越少,似乎愈发回归了小时候的本性。

丁蕴玉显然也意外会在这里看到他,想和他打招呼,但少年神情很冷漠,看着他时,眸子里像带了刺,他也无从开口。

虞鸢有些不安,“星朝。”

她小声叫他名字,“你一起去么?”

她还是怕谢星朝适应不了这里的条件。

“为什么不去。”少年唇微微勾了勾,看到不远处的丁蕴玉,眸子黑漆漆的,“你想和他独处?”

虞鸢咬了下唇,他最近说话越来越奇怪,她索性不再回答,“星朝,你身体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他什么也没说,少年身姿修长,他随手扣上了那顶棒球帽,再也看不清楚神情。

有了丁蕴玉带着,他果然对山路很熟悉,而且苗话汉话都讲得很好,和村里人熟悉,第一天度过的愉快程度超乎他们所有人想象,徐越平喜得嘴巴都合不拢,李秋容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晚上,他们回了镇上。

吃饭时,丁蕴玉问她,“虞鸢,晚上我有点事想找你,能占用一刻钟?”

虞鸢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撞上他恳切的视线,还是点了点头。

晚上,夜风微凉,小院落的篱笆内,院子里隔着桌子,屋子只亮着一盏电灯,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虞鸢问,“你家人都出去了?”

“他们都走了。”

“对不起。”虞鸢半天才意识到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没事,很久了。”男生看着远处的天幕,神情没什么波动。

他已经习惯了。

是他刚上初中时的事情了,后来,他就一直辗转流离,被寄样在这家一段日子,那家一段日子,得亏成绩一直很好,中考后,他拿到了陵中在县里的唯一一个学杂全免的招生名额,得以去陵市上学。

虞鸢心软,以前这些事情,丁蕴玉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他看起来也并不像这么处境凄惨的孩子,他衣服总是干干净净,带着股淡淡的皂荚香,为人不卑不亢,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示过弱。

丁蕴玉从屋内出来,拿了个小盒子,“有东西想给你看。”

虞鸢很迷茫,他打开了盒子,里面东西显然有些年头了,边缘有些泛黄,认出来后,虞鸢愣了。

是一叠粉红色的餐票,印着陵中的钢戳,可以凭票吃早午饭。

几年前,他们刚毕业,因为亏本过大,这饭票便正好被废除了,发行期就那么几年。

被那双清澄的眸子这么注视着,他心跳得很快,“不记得了么?”

虞鸢惊讶,她抬眸看着他。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张,轻轻笑了,“是在我抽屉里忽然多出来的。”

尘封已久的记忆慢慢揭开。

虞鸢自己都忘记了。

因为虞楚生是陵中老师,学校给他发了不少饭票,为了孩子的营养,沈琴都在自家做饭,所以虞楚生的饭票也就都没了用处。

虞鸢记得,她在办公室遇到丁蕴玉那次后,她留意了下,发现他每次都这样,有时候吃饭,甚至就一个馒头,她还记得谢星朝之前开始抽条时忽然增长的饭量,莫说他还那时候还只有十三岁,男孩子长身体时,吃这么些,这么可能够。

虞鸢便顺理成章,想到了那些多出来的饭票。

照顾到他的自尊心,她是偷偷放的,对谁都没说,也没让任何人看到。

这事情过也就过去了,虞鸢再也没记起过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虞鸢问。

他脸红了,没回答。

随着饭票一起放入他抽屉的,还有一份浅粉色的便笺,他没好意思拿给她看。

当时,他根本不敢想象能接受她。

而现在,他的工作已经基本可以敲定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他和她竟然也重逢了,她和记忆里的模样也没什么变化,依旧那么温柔。

院落里只有他们俩人,站在树下说话。

“对不起,当年我没法没给你回信,不知道,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再要一份迟来的回信。”男生声音很低,垂眼温柔的看着他。

他想,在这里能再遇到,在他的家,也是上天降下的缘分。

月光下,虞鸢发现,他眸色是浅浅的褐色,盈满了温柔。

她忽然想起,另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只是从脑海里一掠而过,她甚至来不及捕捉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纵然虞鸢再迟钝,此时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对。

之前,她想过,如果真的要谈恋爱,丁蕴玉或许是她会动心的理想对象。

可是,现在,她忽然意识到,和编程不一样,有时候,即使你完全是按照合乎逻辑的程式,一步步推导,判断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但是真的发生了,现实得到的,和预期却很有可能完全不同。

人是活生生的,尤其感情,那么简单又复杂。

茫然间,她隐约意识到,她和丁蕴玉之间,很有可能有什么误会。

……

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后,是木门被拉开的声音。

少年站在月光下,手指还搁在门上,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树下,咫尺之间的两人。

丁蕴玉首先看到了他。

虞鸢抬起头,“星朝?”

……

俩人走在回旅馆的路上,一路无言。

虞鸢想回自己房间。

她手腕被扣住了,他拉着她,在黑暗里走过。

“星朝!”

他根本没停。

直到她被拉进了他的房间,门被扣上,屋内黑沉沉的,虞鸢抿着唇,呼吸还没平稳,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

“你已经选好了,选他了?”他语气像浮着冰。

破旧的旅馆里,灯光昏暗,朦朦胧胧的清灯里,映照出了少年漂亮的轮廓。

虞鸢脑子乱哄哄的,“你在说什么?”

他语气里什么也听不出,似乎只是在陈述,“我和他,你选了他。”

虞鸢难以置信,“选什么?”

少年什么也没说,他扣住了她手腕,手指修长,指尖却冰冷得可怕。

从他和她告白,被疏远,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半年。

谁知道,这半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她和那人一如既往的交往,甚至越来越近,她亲口承认那是她的理想型。

她的选择,难道不是已经昭然若揭。

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初恋,如今回来了,他自然会被放弃,被如草芥一般彻底抛弃。

肌肤间直接的触感,激起了她身上轻轻的颤栗,他比她高了那么多,少年握着她手腕,分分将她拉近,他几乎痴迷的看着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手腕上,那块皮肤滚烫到酥麻,“他刚碰了哪里?”

这根本不可能是姐姐和弟弟之间会有的举动,她再怎么欺骗自己,都已经无法再装下去。

“你还太小,没长大,经历得太少……”虞鸢脑子发空。

所以,才会一时鬼迷心窍。

是她想错了,对不对。

“还小?”

“弟弟?”

他似乎轻轻的笑了笑。

是的,他在她面前,十年了,从没卸下过伪装,他当她的乖弟弟当了那么久。

而当他准备好一切,准备回来时,她知道他得知那个消息时的痛苦?

那是给他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他病得快死了,在家,只觉得万念俱灰,她如果不爱他,那么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如果觉得我是小孩,那你把他叫过来,让你男人看看。”

“看他愿不愿意让你这样被小孩对待。”

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晰,他是个男人,是个已经成年的男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在这一刻凸显得淋漓尽致。

他太久没有碰过她了,只是闻到她发上那股轻暖的香味,几乎是一触即燃,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他呼吸加重,黑眸不再清明,冷漠的模样再也维持不下去,他要她,快想疯了。

虞鸢脑子一片空白。

一下又是之前谢星朝的模样,一下就是现在的谢星朝。

她头晕目眩,不知道该到底怎么办。

“你不知道么。”他说,“我亲过你很多次。”

那不是谢星朝。

他是乖巧,无害,懂事,听话的,而不是眼前这个陌生,胡乱吐露着这种可怕话语的少年。

“你知道,我都想着你做过什么吗?”

还是那张熟悉的,漂亮无暇的脸,黑发白肤,红润的唇张开,他有一把清澈干净的嗓音,只是眼下,说出的,都是恶魔一样的话语。

“想看么?”

一分分,一句句,把她最后的伪装和矫饰撕了个粉碎。

“谢星朝!”她声音都颤着,整个脸蛋红红白白,制止他再继续往下说。

“你明明知道,我离开了你,根本没法活。”

“只是你不在乎,是不是。”

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她的腰已经被紧紧搂住,这一下力气是如此之大,如此凶狠暴烈。

可是,他埋首在她颈窝里,像只受伤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归途,虞鸢终于察觉到异样,等他抬头看着她,昏暗的灯光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竟然已经盈满了水雾,眼睫一片濡湿。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自从他长大之后,她再也没见过他这般模样。

“我可以不要名分。”他哑着嗓子,“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我会做得很好。”

他模样那么漂亮,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唇红得异样,少年肩膀在轻轻的颤动,这半年噩梦一样的日子里,他瘦了那么多,此刻剥去所有的外壳,他还是那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一人缩在角落里,乖乖等她回家,哭得无法自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目录
都市之最强狂兵陈六何沈轻舞赵公子重生三国当皇帝曹昂当医生遇上不正经系统木叶之神通无敌妖孽学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