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拐个太子当兄长小说 > 第66章脸红

第66章脸红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顶级弃少都市狂少赘婿当道捡漏杀神白起最强狂婿史上最强炼气期超级女婿我的傻白甜老婆天下第一女神的贴身高手修真归来有了老婆和孩子最强女婿都市猎人草莓印狂婿网游之金庸奇侠传赘婿归来神级狂婿神都猛虎

>谢泽眼眸璀璨如星辰,薄唇轻扬:“嗯,记性真好。”

他语气轻快,仿佛带着些许的戏谑。

韩濯缨觉得他这话像是调侃,又像是另有深意。她强压下心底的那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尽量神色如常:“你先在这儿歇着,我回去把头发梳一下。”

她说着还伸手指了指房间的方向。

“这样也很好看啊。”谢泽微微一笑,有些跃跃欲试,“要不,我帮你梳?”

她此时长发披散下来,越发显得雪肤乌发,有种别样的柔美。尤其是她白玉般的脸颊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眉梢眼角都有点羞涩妩媚的样子,更让人心动。

谢泽之前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韩濯缨果断摇头:“不要,我自己很快的。”

在不知情时,任由他帮忙擦拭头发,已经很奇怪了,怎么还能让他帮忙梳发?

何况她原本也不是想去绾发来着。

只作不曾看见他眸中流露出的失望之色,韩濯缨快步回房,走到梳妆台前,掀开镜绂,对镜梳发。

因头发尚未全干,还带着一些潮意,韩濯缨也不绾髻,干脆仍让头发散着,只用两根缎带松松系了一下。

吸引她注意的,不是她稍显古怪的发式,而是她泛红的脸颊。

铜镜光滑平整,不算特别清晰,但依然可以看出来镜中人面颊略微有点红。

韩濯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嗯,果然有些热。

也不知道他刚才看出来没有。

因为已经说了“很快的”,韩濯缨也不好在房中逗留太久。她整理情绪的同时,随手打开暗屉,取出一个冰凉的瓷盒,贴着面颊,试图给自己的脸降温。

青花瓷的盒子冰冰凉凉,确实有用。

可她眼角的余光闪过,自镜中看清了青花瓷盒后,手一抖,盒子差点掉落。

这不是他之前送给她的口脂盒子么?

韩濯缨快速将口脂盒子重新塞回暗屉,她深吸了一口气,以扇扇风,渐渐平静了下来。

冷静一点,你又没想着嫁入东宫,没想着成为后宫女子中的一员。

理好了思绪,确定镜中的自己并无不妥后,韩濯缨才款步走出房间。

谢泽站在院中,双手负后,留给她的是一个背影。

他身形修长,气质矜贵。然而韩濯缨第一眼看见的是他无意间动了一下的手。

她不由地想起他在她掌心的那一记轻点,手心莫名地有点痒。

韩濯缨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故意放重了脚步。

那种麻痒的感觉减轻了许多。

听到身后动静,谢泽立刻转身。他视线在她发间停留了一瞬,继而眸中漾起清浅的笑意:“缨缨。”

“嗯。”韩濯缨应了一声,没话找话一样,“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啊?”

“今天七夕,牛郎织女尚且要鹊桥相会,我怎能不回来看看你?”

韩濯缨避开他的视线,小声道:“这不一样啊。”

谢泽故意问:“怎么不一样?”

韩濯缨不想往这个话题上引,就信口说道:“我们是乞巧,又不是拜牛郎织女。”

她走到石桌旁边,那里有翠珠摆好的瓜果和乞巧用具。

“乞巧?”谢泽跟着走了过去。

韩濯缨点一点头:“是啊,对月穿针,祈求有一双巧手。”

谢泽垂眸看了看腰间的荷包,缓缓说道:“你现在手也不笨,荷包做的挺好。”

想到之前做荷包失败两次,唯一成功的还被陈宜玲等人评价真丑,韩濯缨一时分不清他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斜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她自己并未留意到,她这一记眼刀,嗔意浅浅,眼波流转。

谢泽看在眼里,心中蓦的一动。

然而却有邻居马大娘的声音响起:“韩姑娘在不在?”

“在的。”韩濯缨高声应着,迎了上去。

虽然不知道马大娘过来做什么,但这个时刻,有人能让他们避免独处,她还是很欢迎的。

“我做了一些乞巧果子,送过来给你们尝新鲜。”马大娘有些得意,“新出锅的,以前吃过没有?”

韩濯缨好奇:“乞巧果子么?我没听说过。”

马大娘笑道:“是吧?这几年京城才流行的,只怕还没流行到边关去。这乞巧果子,东市的食肆里就有卖的,可我寻思着,我做的也不比卖的差。”

“那是,大娘一向手巧。”韩濯缨接过食盒,准备腾干净,好将食盒归还。

这所谓的乞巧果子,是用面粉混着鸡蛋白糖炸的,食材倒也常见,寻常人家都有。唯一特殊的是,油炸之前,将面团捏成各种形状,皆与乞巧节有关。

马大娘今日送来的,有喜鹊、有仙女。虽不说惟妙惟肖,但也称得上似模似样。

听韩姑娘夸的真心实意,马大娘也心里欢喜。

一眼瞥见院中站着的人,马大娘愣了一愣,有点不太确定地问:“雁鸣也回来了?”

瞧着身形挺像,可面容却有些微的不同。想来是许久未曾见过的缘故。

听说当时韩姑娘被绑架,还是他请人帮忙才救回来的。只是那时他们也在外面寻找,并未亲眼见到当时盛况。听一些稍远的邻居说,那会儿禁军就在韩家门口,可威风了。

韩濯缨下意识看向太子殿下,见他似笑非笑,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又不能公开他的真实身份,就含糊道:“啊……”

“韩姑娘,我们琳娘下个月就要出嫁了,你到时候可要去吃席啊。”马大娘移开视线,也转了话题。

她之前曾提议过让女儿琳娘嫁给韩雁鸣,可惜被韩家兄妹拒绝。那时候她很不快,但后来接二连三的事情,让她对韩家只剩下亲近和感激。

——毕竟当初儿子小吉病重,是韩姑娘慷慨解囊,借给了他们五十两,也一直宽限着,允许他们慢慢还。

提到琳娘,韩濯缨不由地想起当日旧事,她笑笑:“大娘放心,有空一定过去。”

将石桌上的新鲜果瓜装进食盒,用空出来的盘子装七巧果子。

韩濯缨把食盒递给了马大娘:“放了一点新鲜瓜果,大娘拿回去给小吉他们尝尝。”

邻里之间互通有无,是很正常的事情。马大娘也不客气,接过食盒,笑了一笑:“那我先回去啦。”

待她离去之后,韩濯缨才吁了一口气,转向谢泽,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吃乞巧果子么?应该是甜的。”

谢泽不答反问:“马大娘他们不认识真正的韩雁鸣?”

“很奇怪吗?我那个真正的兄长,总共也才来过三四次,我又不会特意告诉街坊邻居,他才是我亲哥。”韩濯缨有些不解,“你前几次来,他们没见过你吗?”

“每次都是晚膳前后,除了小孩子,谁会在门口晃荡?”谢泽略一沉吟,“你那个亲兄长……”

“他没打算认祖归宗。”韩濯缨笑了一笑,“又公务繁忙,所以过来的次数就少一些。”

她心想,其实这样也好。毕竟他们相处着也有点尴尬,只当是一门亲戚,偶尔走动一下就行。若是真的跟齐家来往甚密,她还发愁呢。

谢泽轻嗤一声:“公务繁忙……”

他不喜欢那位齐同知,若是以前,他多半会毫不客气地说一句“公务再忙也能抽出时间来。”但知道那是她亲哥,少不得稍微克制一二。

两人正正经经说话,韩濯缨心里的那些尴尬无措减轻了一些。她笑了一笑:“是啊,前两天他还跟我说,他要出京公干呢。”

谢泽垂眸,不置可否。

天色渐晚,凉风习习。韩濯缨忽然有些唏嘘,不管是宋家,还是同胞兄长,似乎她永远都是不被选择的那一个。

不对,话不能这么说。

亲哥齐应弘不回归本家,但还认她这个妹妹,而且当时是她说了尊重他的任何选择。宋家也不是所有人都舍弃她,比如父亲,永远都拿她当女儿。宋家兄妹对她也算客气。

倒也不必过于矫情,坦然接受就好。

只是不知道给父亲的东西与信件,何时能到。

她亲手写的信件还在宋清兮手中。

宋清兮今日乘马车离京,行的极快。到傍晚时分,已行了二百来里路。

行走在官道上,一眼望去,并无人烟,更遑论落脚的地方了。

车夫出声询问:“大小姐,是就地休息呢,还是往前看看,有没有客栈?”

车厢里传出宋清兮略显清冷的声音:“去前面看看,还是住客栈吧!”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在荒郊野岭住宿。

“好嘞。”车夫答应一声,扬起马鞭。

然而他这一鞭子,并未落下。

不知从哪里飞出一支羽箭,正中车夫的胸前。

这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啊”的一声惊呼,翻身从车上坠落。

护卫在马车周围的随从纷纷大惊:“什么人?保护小姐!”

伴随着那支羽箭,十来个黑衣蒙面人从官道两侧的田地里跃了出来,手持利刃、见人就砍。

宋清兮前去边关,路途遥远,宋佑安不放心,亲自挑选了一些会武的人护送。

有人来犯,随从们分作两部分。一部分与黑衣蒙面歹徒缠斗,另一部分则护在马车周围。

宋清兮听到动静,掀开车帘往外看。

只见这群歹徒训练有素,下手极狠。地上很快倒了一片。除了几个黑衣人,大多是宋家随从。

宋清兮大惊,却听黑衣蒙面人问:“宋女官么?我家主人有请。”

她一颗心怦怦直跳,这不是普通的劫匪,这是冲着她来的!

背后那人是谁,答案呼之欲出。

“小姐快走!”

不过才一盏茶的功夫,宋家的二十来个随从,竟无一存活。

马车没有驭者,失去控制。宋清兮竭力维持镇定,拔下簪子,狠狠刺了一下马臀。

骏马吃痛,横冲直撞。

宋清兮一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却在身侧摸索,试图寻找能用得上的东西。可她身边除了金银财帛,只有一些药物,并无可用之物。

到了这个时候,她最懊恼的就是,父亲虽然是武将,可她自己却不会武功。

眼看着黑衣人包抄过来,宋清兮心头笼上了绝望。真的要落到他手里了么?

忽然,有羽箭破空的声音。

一个已经靠近马车的黑衣人被一支羽箭当胸穿过,倒在地上。

宋清兮喜出望外,却见远处一队青云卫骑马奔来。

虽然平日里与青云卫接触不多,但这毕竟是朝廷的人。宋清兮立刻出声呼救:“救命啊,杀人了。”

这一队青云卫,为首的是指挥同知齐应弘。齐应弘出京办事,远远地看到一群黑衣人行凶。

齐应弘嗖嗖数支羽箭射出,几个黑衣人受伤或轻或重,暂时解了马车之危。

他带人骑马近前,只见马车里的女子形容狼狈,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握着发簪,而她身侧则是一个极其眼熟的匣子。

跟他怀里的几乎一模一样。

齐应弘略一思忖,就想到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宋小姐?”

不过现在显然并不是叙话厮见的时候,齐应弘吩咐一声,身边几个弟兄直接拔刀冲了上去,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刚一交手,齐应弘就察觉到不对了,这些人并不是普通劫匪,更像是训练出来的死士。

一番恶斗,双方均有死伤。

见事情不能成,又逃不走。黑衣人竟咬破藏在牙缝中的毒药,自行了断。

青云卫们或裹伤,或清理现场。

齐应弘懊恼之极:“怎么没留活口?得好好查查是什么人!”

“我知道是谁。”宋清兮缓缓走下马车,她面容苍白,神色倒还镇定。

“是谁?”齐应弘沉声问。

宋清兮走近他,美丽的脸上毫无表情,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字道:“是你的表弟,四皇子殿下啊。”

她在宫中做女官之际,曾见过这位齐同知,也知道这是齐贵妃的娘家侄子,是那个人的表哥。

或许不该对他说这些,可是今日之事让她绝望之余又有些疯狂。

她原以为能避开的,可是跟随着她出京的人都死了。

二十多条鲜活的生活就死在她面前。

是她害了他们。

齐应弘双目圆睁,立刻拔刀出鞘,语气森冷:“宋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宋清兮笑得古怪:“你若不信,可以查啊,你们青云卫不是很会查案么?”

她笑着笑着,却有眼泪流了下来。

齐应弘怔了一瞬,神色不自觉缓和了一些:“你随从已死,不宜赶路。我们正要回京,可以带你一程。至于幕后黑手,回去以后慢慢查。放心,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四皇子身边肯定有能人,但他毕竟才十四岁。

宋清兮摇头,后退两步:“我不回去。”

“为什么?”

“我离开京城都躲不开,我回京不是自投罗网么?他不肯放过我的。”宋清兮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直直地看着齐应弘,用气声道,“齐大人,要不你娶我吧?”

齐应弘一脸的不可置信,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这个宋姑娘莫不是被吓疯了吧?

宋清兮理了理思绪:“他曾说,我嫁谁他杀谁。你是他表哥,他总不至于动你吧?你看,我连想躲到边关都不行。”

齐应弘思绪急转,如果这位宋小姐没撒谎。那也就是说,四皇子对她有某种心思,非要得到她不可?

他与四皇子接触不算多,但也知道那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

他恍惚听说过,宋家大小姐未婚夫坠马断腿后退婚的事情。匆匆出宫、订婚、被退婚、离京、遭遇埋伏……

难道真是四皇子的手笔?

他可不认为一向与他不睦的宋家会想与他结亲。

可如果真是四皇子,那就不能往深处查了。不管怎样,齐家都是四皇子的外家。

宋清兮笑得苦涩:“或者你告诉我,他不敢动谁,我看能不能嫁给他。”

那个人越逼她,她越不想遂了他的愿。

齐应弘略一沉吟:“宋小姐,其实你不止嫁人这一条路。”

宋清兮抬眸看着他:“怎么?难道你要将他绳之以法?”

别说她没有证据,就算真的有,皇帝也未必会因为她为难自己儿子,说不定还会一番慈父心肠,遂了儿子的心愿。

“你不是想去边关吗?我可以派人将你送到令尊身边。至于京城这边……”齐应弘压低了声音,“你听说过假死吗?”

宋清兮双眸一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除了我身边的兄弟,现场无其他活口。假称你已死亡,再弄一具尸体,瞒天过海,并非难事。等你到了令尊那里,那人鞭长莫及,难动你分毫。我可以帮你。”

宋清兮一颗心狂跳不止。若真能如此,再过数年,那个人离京就藩,终生被困于封地,未必能将她怎样。

她倒是忘了假死这一步。

抿了抿唇,宋清兮轻声问:“我为什么要信你?”

“你可以不信。”齐应弘沉声道,“不过,你应该没有更好的选择。”

宋清兮清楚,他是四皇子的表哥,就算真杀了她,或是将她送给四皇子,她也没有一丁点阻止的办法。

她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沉默了一瞬后,宋清兮轻声问:“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再回答她时,却听他缓缓说道:“因为,她叫你姐姐。”

他看见了那个近乎一模一样的匣子。

尽管不清楚她在缨缨心中的真正分量,但她如果出事,缨缨可能会难过吧?

而且若她说的都是真的,那四皇子的确过分,她也的确可怜。他自认不算好人,但也不想助纣为虐。

韩濯缨此刻并不知道数百里外发生的事情。

翠珠做好晚饭,几人简单用过晚膳以后,韩濯缨就开始对月乞巧了。

今晚月色极好,溶溶月光照在身上,仿佛给人披上了一层银纱。

翠珠生怕两人乞不来巧,特意挑选了针孔极大的针和最细的线,为的就是一举成功。

韩濯缨自小习武,耳聪目明,准头甚佳。

她先用手指将细线捻了又捻,然后微微眯着眼睛,一穿即过。

“好诶!”翠珠直接鼓掌,“太棒了!”

谢泽只在一旁含笑看着。

韩濯缨笑一笑,谦虚两句:“还好还好。”

其实她知道自己在针线方面几斤几两,也就是为了一个好彩头罢了。

翠珠拿着针线,紧张不已,手都有些抖。

“没事没事,直接穿就行。”韩濯缨小声安慰。

翠珠急得满头汗,不过好在是成功了。她喜不自胜:“我去放到后院供起来。”

“好啊。”

翠珠拿着穿好的针线前往后院。

此地便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韩濯缨登时又紧张起来。

谢泽伸手去拿针线筐里的针线:“我也来试试。”

“你又不是姑娘,你乞什么巧啊?”韩濯缨伸出手想要去拿过来。

可他偏偏不给她,反而还躲避了一下。

韩濯缨的手不知怎么就碰到了他的手背。仿佛碰触到火苗一样,她飞速收回了手。

然而谢泽却“啊呦”一声,蹙起了眉。

他右手紧握成拳,握得紧紧的,脸上却显露出痛苦之色。

“怎么了?”韩濯缨心里一紧,“是不是被针扎到了?”

谢泽眼眸垂下,静静看着她,轻轻“嗯”了一声。

“严重吗?流血了吗?是不是很疼?”韩濯缨急道,“给我看看。”

她记得他当初胸前受伤,伤势极重,都没哼一声的。不会是他的手掌被针给扎穿了吧?

韩濯缨担忧而又懊恼,情急之下,也就不顾及别的了,直接抓着他的手,就要细细查看。

谢泽轻笑一声,不躲不闪,大大方方,任由她打量。

月光下,韩濯缨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干干净净,没有针线,更没有血痕。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认真查看手指,的确没有受伤。

韩濯缨此刻哪里还不明白是被他给戏耍了?

她庆幸之余,怒火蹭蹭直涨,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谢泽!”

须臾之间,她的手就被他反手握住,且竟成了十指相扣的模样。

谢泽微微一笑,声音极低:“缨缨,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几可相闻。

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多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暧昧与缱绻。

韩濯缨腾的红了脸。

/book/8/8189/

www.。m.

目录
玄学大师的悠闲生活铁路往事名门热恋之夫人是大佬剑王传说我加载了恋爱游戏凤帝临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