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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章 杀机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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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项羽和刘邦在荥阳和成皋相持不下之时,一支约五千人的军队秘密的从汉中沿着刘邦走过的路来到了三川军。到达中原后,这支军队并未北上加入中原战局,而是借道南阳郡前往楚国南部。

这支军队虽为秦军,可服饰兵器式样皆和楚军无异,就连士卒的相貌也和普通的秦人大不相同,不少人甚至能说一口流利的楚国方言。

这支军队每一个士兵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有曾经为秦帝国在楚地各郡驻守过的,甚至不少人本身就是楚人,但亲族妻子皆在关中。当年始皇帝统一天下时,曾经大规模迁徙过各国居民,所以关中有楚人血统的秦人并不少,这也为韩信此项计划的进行提供了大批的可用之兵。

而这支身怀特殊任务秦军的统帅就是久未露面的彭越。

彭越自降秦后一直没有出现在其他人的视线中,甚至封赏的名单也没有他的名字。并非韩信有意冷落于他,而是有一个艰巨的任务需要托付于他,那就是带一支孤军深入楚地,尽最大可能的扰乱楚国后方。

彭越在秦军中精心挑选训练了一个多月,终于凑齐五千他想要的士兵。此时彭城之战的结果也已经传到了关中,韩信意识到了时间的紧迫性,便催促彭越早日出征。

因为楚军主力在北面和刘邦对峙,南部空虚异常,再加上南部远离战火,也没什么忧患意思。彭越所部秦军在楚地行军大半个月,竟然无一人前来盘问,偶尔路上碰见官吏巡卒,见装束是楚军样式便也不再搭理。

这一路彭越走的是异常的顺利,穿过了南阳、九江,最后来到了目的地庐江郡的南部。

庐江郡是始皇二十七年所置,治舒县,是秦帝国在南部设立的几个大郡之一。治域横跨大江,主要集中在江南,东面与漳郡九江郡相接,西面是楚国之外的衡山郡和常山郡。衡山郡是衡山王吴丙的地盘,南面的长沙郡原本是楚王熊心的封地,后临江王共熬听从项羽的吩咐在湘江凿沉了熊心的坐船,致使熊心溺死于江上,项羽为了奖赏他便把长沙郡加封给了他。

在先秦时代,大江以南的大多地区都属于尚未完全开化之地,只有靠近大江的城邑较为繁华,更南部的领土大多都是荒无人烟之处,远不及江北中原的人口稠密。所以衡山王吴丙和临江王共熬虽然封地千里,却无力参与中原的诸侯大战,只好蛰伏在江南静观其变。

昔日秦灭楚时,楚国的王族世家各自逃散。一路是拥护王族熊氏血脉,以陆、斗等五氏为主,逃往南地避祸;一路则是遵项家号令,向西定居吴越之地,渐渐壮大起来。后项梁为了集中楚人力量起事,便和南地的诸世族达成了协议,共同拥立怀王之孙熊心为楚王重建楚国,两派共分楚国大权。

后来随着项羽在战场上不断取得巨大胜利,楚国朝中这种平衡也渐渐被打破了,转成完全成项羽一人说的算。南派一系的世家子弟或被贬黜,或被明升暗降调离了要权职务,逐渐退出了楚国的决策中心。直到楚王熊心被杀,两派的激烈冲突才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为了表示抗议,所以在朝为官的南派子弟全部辞去了职务,而项羽却丝毫不退的接受了他们的辞呈,将南派的势力赶出了朝堂。

可在地方上,尤其是在楚国的南部,这些世族的势力根深蒂固,上到郡守郡丞,下到县令亭长,充斥着他们的子弟和门生故吏。只要他们没有公然造反,项羽对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

而韩信派彭越去的目的,就是要尽可能的煽动楚人反项势力,在后方拖住项羽的后退,令他首尾不能相顾,不能全力图谋中原。

韩信很早就开始计划这项行动了,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统军人选。不同于正面战场,在后方更多的是靠‘游而击之’的战术骚扰和袭击楚军,在运动中不断的吸纳反项势力,最后逐渐壮大,成功的和项羽分庭抗拒于楚国之中。

即是孤军悬于外,既无后援也无补给,四周都是敌国之民。这就是主帅的领军能力要求极高了,而彭越无疑是最佳的合适人员。

首先他是楚人,当年是横行江淮的大盗头目,对这里的地形熟悉无比。再者,他所擅长的本就是游击袭扰之术,若单论对小股部队的机动灵活掌握,恐怕韩信都非他的对手。

这就是天赋,若论战术的诡变虚实,没有人是韩信的对手,在他手中战争真正成为了一种艺术,以欺骗敌人为目的的艺术;若论正面交锋的势不可挡,对战机士气的把握,则项羽是天下的翘楚;但说到游击袭扰,那彭越无疑是这其中的佼佼者,所以韩信才将此项重任交付于他。

这就是韩信和项羽的差别,韩信善于挖掘利用手下的才能,让他们物尽其用,各司其职。而项羽则是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手下不缺人才,当年的张良萧何等人都曾经在他帐下为臣,可他却白白将这些人才送给了敌人,他依仗的不过是兄弟义气维持的季布那批人,所以他的手下才人才凋敝,只会越来越少。

咸阳,国尉府。

韩信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这些日来自从李左车担任了国尉左丞后,便分担了国尉职责内的大半琐碎之事,这样一来韩信倒也乐得轻松。

已经临近岁末,严寒将过,新春将至,可这对秦人来说却未必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寒冬一过,那蛰伏了一整个冬天的匈奴人就再也不会甘于寂寞了、在北方草原上,他们已经击溃了世仇东胡、月氏,不再由后顾之忧可以全力南下。

所有人都知道秦匈之间的一场生死大战决不能避免。匈奴人若想入主中原,就必须击败阻挡他们南下脚步的秦国,秦国若想出兵关东,则必先解决背后的心腹之患。为了迎接即将来临的恶战,秦国放下了所有的计划,南边的巴蜀也只能暂时弃之不理。

举国上下皆在齐心协力的积极备战,唯有韩信这时却成了闲人一个。但为了给手下留下主将勤勉的好印象,韩信只能每天坚持来到国尉府从早晨坐到傍晚,将处理的公务细细的阅读一番,久而久之,韩信也渐渐心生无聊。

看了看桌上的“铜壶滴漏”,时辰已经不早了,到了用午膳的时间。韩信便整了下桌案上的书籍文奏,站起身来准备回家。这些日子韩信和赢可新婚燕尔,自然甜蜜十分,韩信不由想起了赢可为自己费力亲自下厨的场面,忍不住心生一阵温暖。

正大步跨出准备离去时,一名亲兵却小跑进来,见韩信跪下呼道;“参见上将军,这里有一封您的书信,是门外一人托我转给你的。

韩信有些奇怪的接过了一个精致的锦囊,用手捏了捏感觉到里面有些东西。拆开一看不由一愣,之间一张小布条上写着四个字“城东杏子林”,待看见锦囊中另外一件物事忽然脸色大变,一把抓住那亲卫厉声问道;“送信的那人呢,在哪?”

那亲卫有些慌乱的说道;“他送信完就走了,只是让我尽快交给你,说时间不多了。”

韩信立即放开那亲卫,大步向大门奔去。

出了国尉府,韩信一路向东门急奔而去,经过了城内的闹市区确实人来人往拥挤十分,韩信不得不放缓脚步,一路穿插于人群的空隙中向前疾走。韩信心急如焚,一路在旁人骂骂咧咧中撞到了无数的小摊和行人,却也来不及道歉。

前方路中间忽然出现一名高廋的中年男子,正挡在韩信的毕竟路上,见韩信冲来也不避让,而是愣在那仿佛吓呆了般。韩信不愿停下,便身子一缩犹如游鱼般险险的擦声而过。

此时异变生起,那高瘦男子忽然伸手快如闪电般抓向韩信的双手,韩信心生警觉,反手一扣抓住他的右手,凝神待变。那人被韩信扣住要害也不挣扎,反而朝韩信眨了眨眼,韩信一愣,随之而来的杀招便也未出。

只见那高瘦男子面色蜡黄,神情萎靡,看上去是那种扔在街上绝对不会引人注意的那类人。可偏偏目光却灵动异常,给了韩信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韩信心思略动,便脱口而出:“是你!”

那男子目光流转,也不答话,只是挣脱韩信的手欲离去。韩信忽然手心一软,被他塞进了一团绸布,不由一怔。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身影,犹豫了下也没追上去。

打开手中的布条,见上面只写了五个字“别去,有陷阱。”

韩信缓缓的将布条揉成一团紧握在手心,心中闪过了数个念头,始终理不出个思路来。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担心,仍然决定出城赴约,不过心中更加小心了些。在城门处的军营又凭令符征调了一匹战马,一路向杏子林狂奔而去。

杏子林是咸阳东郊一片树林,中有一条驰道是咸阳通往东边函谷关的必经之路,韩信巡视关中的时候曾多次路过这里,对这里倒不是很陌生。平时这里还人来人往,可到了寒冬,就少有人烟来往了。

虽已放晴,可林中的积雪却未消融,韩信沿着驰道策马奔驰,一边耳听八方小心翼翼的凝神警戒。

韩信到是不担心约他的人会找不到他,既然他应约来了杏子林,那人自然会有办法与他相见,所以韩信只是沿着驰道行走,一来醒目便于行走,二来四周开阔也利于退避。

马蹄踩着地上的积雪“咯吱咯吱”作响,韩信这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一边思索着来龙去脉,一边警戒的看着四周。忽然马蹄一轻,那坐骑马失前蹄跪倒在地,前蹄似乎被什么锋利之物生生割断,确是驰道上一道不易察觉的锋利细线。

韩信反应也是极快,坐骑失足的瞬间已经高高跃起。抬头却见头顶凭空落下一张渔网,鱼肠出鞘,闪电般的刺向渔网边缘将其挑开,自己则借力飞身向后落下。

还未落下,却已经听到一阵弓弩声响起,扭头一看顿时骇然,只见一阵密集的弩箭铺天盖地的朝自己落脚处射来。

弓弩是秦军的制式武器,韩信自然不会陌生,可这阵箭雨的其密集程度远远超过了普通的单弩齐射,根本不像是人力射出的。韩信仓促间只好就地一滚,险险的避开了这夺命的连环弩箭,弩箭擦着韩信的口鼻“扑哧”入地,留下了一阵淡淡的腥臭味,想来上面是抹有剧毒。

还未等韩信惊魂安定,这时后方又弓弩声暴起,韩信这时还四脚朝天仰面躺在地上,四肢都无了借力之处,已经咬牙强行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大半箭雨避开了,可仍有数支射中了韩信的胸腹。韩信惨叫一声,用剑强撑起身子站了起来,走了不到二步就吐了口血翻到在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这是树上徐徐飘落下一人,赫然正是失踪多年的安期生。安其生一身白袍,依旧是朗目疏眉、目光夺心,可却面颊深陷披头散发,行止少了几分飘逸,到多了几分疯狂之色。

他见韩信倒在雪地上,鲜血染红了积雪,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如同老鸦般刺耳,震的附近树枝上的积雪纷纷落下。安期生此时那还有一点得道真人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副状若疯癫的模样。

“死了,终于死了!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再也不会乱七八糟了,我一定可以成功的!”

这是安期生的笑声忽然嘎然而止,因为他看见地上韩信的尸体仍然在抽动着,似乎还没有完全死透。想来是他身强体壮一时没死干净而已,安期生便提剑缓步上前,就欲补上一剑。

这时异变突生,韩信突然猛的翻身,剑挑起身前的积雪朝安期生扑面砸去。安期生见韩信身中数箭吐血倒地,哪里猜得到他早已经身穿内甲不畏箭疾。

自从在北地被王离手下用弩机重伤后,韩信对这种霸道的兵器就十分忌惮,要知道弩机齐发之下任你武功再高,也绝难以血肉之躯对抗机甲器械。他既然掌握了整个秦国,那秦皇时代积累下的宝贝自己就任他拿取了,这张内甲是当年韩国最顶尖的工匠精心打造用于韩王防身之用,始皇灭韩国之后便收为了己用,现在就被韩信老实不客气的拿来借用。

至于那口吐血,无非就是韩信咬破嘴唇喷出用来麻痹安期生的,安期生心神激荡下果然上当,轻易的中了韩信的伏击。

韩信故意挣扎两下引他前来,先剑挑积雪迷住安期生的视线,然后人剑合一犹如闪电般猛的扎向安期生的怀中。安期生只觉得眼前一花,已经反应了过来疾步后退,却还是被韩信逼近身来,只好挥剑凭着直觉奋力格挡。

石火电光间,两人已经交手数十招,韩信以快打快,手中的鱼肠犹如毒蛇吐信般招招不离胸腹要害。而安期生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禁连连倒退,只能招架苦撑却无还手之力,完全被韩信抢占了先机咄咄相逼。

这难道的先机是韩信费尽心思才骗取来的,便欺身而上紧紧的贴着安期生,不给他任何喘息休整的机会。安期生一路退却,忽然后背一抵却已经退到了树背之上退无可退,心中顿时大喊不妙,只能眼睁睁看着韩信挥剑直逼而来却来不及格挡了。

就是韩信脸色露出一丝笑容眼看就要得手之时,却忽然面色大变猛的跃开。只听见身后“扑哧哧”响,韩信刚刚站立之处已经插满了弩箭,一名容貌俏丽的黑衣少女端着一台样式古怪的器械站了出来。那排弩箭正是从她手中的器械射出,没想到天底下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器械,如非韩信身穿内甲,几乎死在这件物事之下。

此物名叫连弩,正是当年公输班精心发明的几件罕见杀人利器之一,制造极为繁琐,而且用材要求极高,若非倾国之力绝难造出。于是公输班死后便已失传,却没想到居然被安期生得为己用。

那名少女见连弩中的箭疾已经用完,便抛在地上拔出了佩剑,和安期生一南一北将韩信夹在中间。

那少女真是和韩信有过数面之缘的星语,只是她每次都以假貌示人,韩信虽然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可也只是看过样貌而已,见她一身女装打扮倒还是头一次。

星语已过双十年华,出落的亭亭玉立极为标准,一身紧身劲装更是将她玲珑凸显的身材勾勒的曲线毕露。相貌也是绝美,星眼流转,桃腮欲晕,更难得的是眉目之间媚态百生,让人望之不由砰然心动。

可惜韩信却没有闲暇时间来欣赏如此美人,他只是仗剑横在胸前,冷冷的说道;“说出你们的条件,只要你们肯放了秒弋,我会满足你们的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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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纪龙血武魂权臣闲妻带着军需来大明心中的小温柔开局觉醒了神话级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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