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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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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主场结束之后,按照当地的习俗,理应有晚宴。

辛葵换了件礼服,本该是要和贺云沂一起敬酒,但她前几天还在拍戏,昼夜颠倒,外加今天起了个大早,一路挽着他的时候,小嘴儿微张,打了好几个哈欠。

在周遭人起哄,让辛葵夫唱妇随,也来敬几杯的时候,贺云沂统统帮她拦了下来。

到底是大喜的日子,贺云沂面上携有温意,他淡然一笑,“小姑娘不会喝酒,我来。”

而后,他的掌心跟着身子,一并俯了过来,紧紧贴在她的腰侧,热-源牢牢地笼靠着。

贺云沂在她耳畔低声耳语,“这儿不需要你了,你先回楼上休息。”

辛葵当即摇头,说这不符合习俗,想要拒绝。

奈何贺云沂又说,“婚礼是我们俩的,我是你老公,我说了算。”

一句老公成功地让小姑娘面颊红红。

她也不顾酒席上其他人打探过来的目光,在贺云沂的面颊侧香了口,这才踩着细高跟,缓缓地上了楼。

因为要举办晚宴酒席的缘由,小夫妻当晚直接入住了华安庭成的总统套房。贺云沂先前直接购入了两套新房,一套在茗邸,怕辛葵想家;一套则是江景大平层,日后两人多半住在那儿。

辛葵虽说没有敬酒,但是也在贺云沂看不见的时候,偷摸摸地啜了好几口晚宴自助席那边的鸡尾酒。

或许这日子太魅人,又或许是初夏晚风迷醉,辛葵一路上来,刷房卡迈进总统套房的时候,带着点轻飘飘的微醺。

套房特意做了婚礼的布置,入门的玄关处皆是清新的太阳花瓣,旁边凹嵌进去的隔层里,还有当初两人在店里捏的真人玩偶手办。

一对儿,静静地沐浴在灯光之下,像是迎接主人回家的门童。

辛葵心窝都被泡得软乎乎的,她捏了捏两个手办,傻傻地笑了会儿。

再往里,才是别有洞天,红荡荡了整片。

毕竟是新婚,理应还是要以传统为主。洒落的有娇艳玫瑰花瓣的绵软地毯;烈焰鸳鸯绣纹的床褥;还有那张熟悉却又不熟悉的......从维也纳空运而来的跋步床。

辛葵盯了会儿,只觉得那火红仿佛要跳跃起烟,直接蹿到她心肺里。

之前问了贺云沂那么多次,到底把跋步床放置到哪儿了,他一直闭口不谈。

敢情......就是在新婚夜当晚等着她呢!

顾不得想太多,辛葵面颊若水,眼眸波伏。

今晚不发生些什么,那才不是常理。

小姑娘径自坐到床褥之上,疯狂地扭自己的脸。

这鸳鸯绣还是顾迎蔓为了女儿出嫁,抽出时间,亲自缝合的,辛葵坐到这上面,仿若回到了家,倒真的放松了。

只不过休息了片刻,她又觉得初夏的燥然令人有些不舒服,准备去浴室泡澡。

再次晃荡了会儿,辛葵盯着酒店管家之前便令人送上来的,自己的衣物箱。

小姑娘缓缓打开,摩-挲着其中轻软的几片,薄-纱一样的衣物,还没穿呢,就开始面如火烧。

沉寂片刻,辛葵在心中天人交战之际,利落地将那几片扔了回去。

算了算了!

贺某人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但他肯定不会让自己醉。没醉就能折腾人,而半醉不醉的时候兴致最高,她本就受不了他的花样,这下主动投怀送抱,明天还不知道落了个什么模样。

这样想着,辛葵又觉得自己的算盘打得好,拎了件夏日常用的睡裙。

一路慢吞吞地去了浴室,又悠悠地泡了澡。

即便是这般,贺云沂还没上来。

总统套房很大,落地窗外是成片璀璨的夜景,以及露天的温泉池。

时间滴答逝去,辛葵蓦然起了点儿孤独的意味,仰面躺在床褥上,默默地等他。

等着等着,丁点的困意泛上心头,小姑娘阖上眼眸,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

辛葵是被吻醒的。

睡裙衣摆也尽数被撩开,推了上去。

感受到软雪被覆盖,笼着揉着,她呜咽了一声,睁开迷蒙的眼。

贺云沂敛眸睇她,正装着身,外套褪了,白色的衬衫挺括,黑色领带完好无损。

看她醒了,他捉住她的一只小手,带领着牵引着,去了他性-感的喉-结处,“帮我解。”

辛葵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意,他说什么都乖乖地听。

眼下,她小手微动,真的贴了过去,帮他解领带。

但她也没解过几次,不得章法,一来二往,反倒是蹭得贺云沂起了火。

他摁住她,几欲将人钉在了床褥之上,勾着她的舌尖儿,发出比以往都要大的声响,能羞死人。

再次起身的时候,贺云沂幽然的眸子盯住她,“笨。”

辛葵当即瞪他,“你才笨呢!”

贺云沂撇开她,缓缓笑起来,“我自己来。”

他修长明晰的指关节微弓,略略抵在领带那儿,轻轻往下一扯,便散了开来。

辛葵盯着贺云沂这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很是没出息地,再次被美色折服。

“你洗过了?”贺云沂盯着她身上淡雅的睡裙,倏然发话。

辛葵防止他再次狼化,连忙挤入床褥靠里,“对,你还没洗呢,你快去。”

“这么急?”贺云沂勾唇,捞过她的脚踝,偏过头来,在侧边印了下,“老公这就去洗。”

“.........”

能别老公来老公去的吗!

她听了以后真的很害怕自己也变成了主动饿狼扑食的那一位!

小姑娘翻了个身,侧脸埋进被褥里,小小地哀嚎。

就在这时,本该去了浴室的贺云沂复又走到了套房的主卧里,捏了捏她的小腿。

辛葵不愿意看他,瓮声瓮气的,“干嘛。”

“穿这个等我,嗯?”贺云沂说。

什么穿哪个?

辛葵疑惑着转过来,目光触及到贺云沂的手中,当即愣了两瞬。

很眼熟的图样和款式。

.........是小狐妖的衣服!

但这件不是她用以珍藏的那件。

贺云沂手里的应当是新的,也做了改良,薄得不像话,袅袅婷婷的模样。

甚至、甚至比她刚刚想要换的那件,还要来得魅-惑些。

她当然知道,自己穿上了会是什么样儿。

可――

辛葵的思绪骤然转回到当初。

她自己下定决心不要穿类似的结果又在贺云沂这儿掉了坑。

小姑娘犹豫着想要拒绝,只见贺云沂俯身。

“乖。”将衣服塞到她手中,他眉眼含笑,“新婚快乐。”

在那道修长身影消失在门外拐角处,辛葵还沉浸在贺云沂最后的那句话中。

她被哄得飘飘然,但也能够认识到,自己是亏了的。

摸了摸手中的触感――

这还不如穿自己带来的那件!

---

贺云沂冲洗完毕后,浑身肌-肉都贲起,勃然而立。

这样的日子,他着实意动得很。

让辛葵上来休息,一是看她累;二则是借由此,挡了那些人蠢蠢欲动想要闹洞房的心。

他随意地裹了件浴袍,黑发微湿,迎着撂过套房客厅窗户的初夏清风,缓缓地朝着主卧迈。

意料之内的,鸳鸯绣的床褥里,鼓起了一个大包。

辛葵窝在里面。

他觉得好笑,关了所有的灯,只剩放置了整间屋的蜡烛,静静地燃着。

幽幽的光挥洒在了跋步床,笼罩着,带着格外的意味。

年轻的男人隔着被子压住她,掀开鸳鸯绣的上沿,露出一张洇着的淡粉的小脸儿来。

“你埋(看书就去)在里面当鹌鹑,就不热?”

“.........我、我当然不热了!”辛葵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贺云沂的打量。

然而对方并没有心疼她的意思,继续肆无忌惮地观赏,“你这样,让我想起了当初你套在玩偶里面的模样,跟个小鸡崽一样。”

辛葵这下睁眼了,黑亮的杏眸眨巴眨巴,“说谁小鸡崽呢,我明明是小仙女。”

“嗯,你说是就是。”贺云沂俯身,额头抵住她的,嗓音淳然而缓,诱-惑得要命,“但是我想问,我们辛宝,真的不怕热么?”

怎么不怕!

当然怕!

就好比贺云沂现在压住她,辛葵觉得哪儿哪儿都是热的。

“好了,应该是怕的。”贺云沂自顾自说了下去,而后“贴心不已”的,利落地掀开被褥。

压根不给人任何缓冲。

虽说已然做好了准备,但这般的美景骤然出现在眼前。

贺云沂身形还是略微一顿。

辛葵颤着抖着,明显感受到上方人的呼吸,重了不止一拍。

小姑娘眼睫半闭,双手拢着微微抱着肩。

但殊不知,她这样半遮半掩的举措,更是引起无边春-情。

被挤得露了半边,鼓鼓而起的软;因着衣物轻且薄,收束之余,盈盈的纤腰;翘而挺的弧线往下,是纤白的藕腿。

小狐妖的衣服本就有两层,而这种改良后的款式,双面叠加在一起,也跟半面似的,隐着晃着诱着,格外得招人疼。

她黑发如瀑,散落在大红的床褥之中,肌肤胜雪,樱唇邀呵。

贺云沂用行动回答了他的满意。

他利落地撕了小狐妖的衣衫下摆,其余的都未动,就这么来了。

又、又这么急。

辛葵嘶了几声,嗓音仿若滴出水,这时候还记得提醒他,“鸳鸯绣.........”

当初顾迎蔓不仅绣了被褥,其余的床单枕套,都有涉及。

这是为了让小两口之后都能够用到。

“我知道,有专门的的清洗方式。”贺云沂气息沉得不像话,他俯身而来,在她眼角啜了几下,“注意点就好。”

无论怎样,鸳鸯绣都不可能在今夜“毫发无损”,肯定得沾染些什么。

随着他狂着野着的动作,辛葵使劲儿地攀着他清劲的肩膀,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颤抖了几个音,她只觉得脑海里有层出不穷的音浪席卷而来,晃得人发晕,眼前皆是一片金光闪闪。

被褥之下有闷着的声音嚣张而来,凝着的味道也缓缓地挥散开,被勾住腿的小姑娘干脆放弃了反抗,就这么用水水的眸盯着贺云沂。

他受不了她这般的凝视,复又捞过鸳鸯绣的枕头,直接垫着。

跋步床先是发出轻缓的动静,而后吱呀了一片,疾风骤雨般狂打过似的,响彻整间总统套房。

在近乎散架的声响里,辛葵终是被潮水湮没。

---

贺云沂摘了东西,翻身,将人搂住贴近胸-膛。

小姑娘眼皮哭得粉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声说道,“这床你就放这儿了?”

“当然不,今晚特殊。”贺云沂完事之后的嗓音,带着特有的慵懒。

他让人特地将跋步床调了过来,之后还是要放在新房的客卧里,而另一间客卧,则放置的是蹦弹水-床。

这个,贺云沂没跟辛葵打招呼。反正之后两人就都住新房了,她自然会瞧见,总不会拼命摇晃着他的胳膊,问到底放到哪儿去了。

但即便他不说,辛葵也大致猜到了点意思。

贺云沂情感方面的表现方式上,其实并不怎么热络;最擅长的事儿,大抵就是逗她,欺负她了。

可他这样坏,她仍然对着他,有着拼命汲取怀抱的渴望。

这又是为什么呢?

联想起今日婚礼,全然是他一手操办。

还那般浪漫,辛葵又觉得他的坏不算什么了。

其实他老说她忙,不让她担心,不让她操持。

事实上,贺云沂比她更忙。

但他愣是抽出了时间。

贺云沂这么喜欢要她,这么贪,还不是因为真的喜爱她。

不然以他平日拒人千里又爱干净的性子,哪儿会忍受每每做完之后的黏-腻和肌肤相贴?辛葵没傻到那种地步,但她只猜对了前半部分。

后半部分如何诠释,得交由贺某人,亲身做出诠释了。

“今天的婚礼我好喜欢。”辛葵柔柔地看了会儿贺云沂的侧脸,没忍住,嘿嘿一笑,“真当是符合了我的心意,轻松好玩,还......难忘!”

贺云沂听她笑得傻,没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辛葵看他明辉面容映在暗暗燃烧的烛火里,心神荡了会儿。

“沂宝,你以后多笑笑好吗。”

她干脆半身撑起,歪过头来看他,“你这样笑,特别特别好看。”

“还叫我这个?”贺云沂关注的点却不是在这儿,而后他抬手,在她因着半撑起身,乍泄了美景的地方,探手过去,捏了把。

辛葵“呀”了声,连忙护住。

你来我往之余,她笑着讨饶。

而后,小姑娘静静地望着他,喊了声,“老公。”

贺云沂闻言,嗯了声。

很淡。

这般的反应让辛葵略有些不爽,她大着胆子,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好敷衍哦!”

贺云沂拨开她的手,利落地将她从鸳鸯绣上捞起来,直接往室外的温泉走。

辛葵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她的目光落到跋步床之上,已然是不能看了。

不仅是皱成一团的被褥,床单也是,就连枕头都不能幸免。

想起之前他捞过来特意垫着.........

辛葵心思骤回,扭头看向贺云沂迈过去的方向,当即开始抗议。

接受她挣扎信号的年轻男人则是置若罔闻,“不是说我敷衍,现在不敷衍了,你又闹?”

小狐妖的衣服一经落水,很快便在水面上飘了起来。

辛葵想将已然破了裂了的裙摆压下去,奈何这边压了那边起,怎么都救不回来。

贺云沂捧住,只觉格外得方便,于是乎更加肆意。

而后他将葵花籽正面剥剥,复又反面剥剥,就是侧面,也都小试一番,剥了两剥。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贺云沂敛眸看她,“嗯?”

辛葵忿忿,“今天一点都不符合我的心意。”

顿顿,她欲哭无泪,“贺臭流氓!”

她的要求是轻松的,好玩的,一辈子难忘的。

眼下被欺得狠了,哪儿有沾边的啊。

“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么。”贺云沂笑笑,拨了拨她鬓角的湿发,在她仿若桃子的脸蛋儿亲了下,“先轻松,再好玩。”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顿了顿,他尾音刻意拖曳,尾调轻扬,“这下,总归一辈子难忘了?”

是了,确实一辈子难忘。

无论何时,辛葵总能记起这一晚。

圆月今夜,星光遍野,爱意随着轻漾着的温泉池水,缓缓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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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三国之君汉八零后少林方丈英雄信条我在原始社会的日子逆天仙尊我真是文艺导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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