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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章 那男人却蓦地抓住了月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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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颜氏院中。

今日日光明媚,一棵结着花的树的叶随风而动,颜氏着人搬了条椅子,坐在那花树下,而后失望地看着站在几步外的温鸣玉,沉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知道人家珏哥儿已经有婚约了么!不知道月白便是那个未婚妻子么!你何故去招惹她?”

她鲜少罚温鸣玉,今日除外。温鸣玉头顶着一个水碗,满脸不服气,她眼神带着妒意,说道:“一个攀了高枝以为自己就是凤凰了,哪里配得上墨珏哥哥!若不是我和墨珏哥哥退了婚,哪里轮得上她!”

又是为了梁墨珏。

有时候颜氏真想不明白,怎么这个女儿就这么轴呢?

“你和珏哥儿是怎么退婚的,你自己心里不知道么?”颜氏今天是完全不给温鸣玉面子的,她决心要好好磨磨温鸣玉的性子。女孩儿家,娇纵点没问题,可骄纵跋扈过了头,那日后只怕是会惹祸的。

温鸣玉顶着装满水的大水碗,说道:“不过是些小错,死了个丫鬟而已。墨珏哥哥却因那事和我退婚……”她撇了撇嘴角,“只怕是那时候月白迷惑住了他。”

不知悔改!

颜氏气得不轻,她拍了拍腿,平素里端庄温柔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怒火,指着温鸣玉就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是温家的儿女么!我和你爹,送你读女学、送你去留学,不是要你长成现在这副妒妇姿态的!你看看你这样子,哪点配做温家的女儿!”

她想起之前在锦绣坊时,陆夫人说过的辱没家风四字。这四字就像是四排钉子,深深地嵌入了她的心中,让她既难受、又愤怒。

怒的就是这个女儿不争气!

“先前珏哥儿退婚,不向外公布退婚原因,也是为了保住你的脸面。如今你又去招惹月白,你是想要全上京都知道你温鸣玉是个蛇蝎心肠的妒妇么!”颜氏厉声说道,她少有发这么大火的时候,温鸣玉睁大着眼睛看着她。

“娘,我以为所有人都不站在我这边,起码您会站在我这边的!”温鸣玉上前两步,头上的水碗掉落在地,顷刻间摔成了碎片,水也溅到了裙摆上,“可您如今说我是什么?说我是个妒妇!”

颜氏自知失言,刚想要安慰温鸣玉,就听温鸣玉说:“我是妒妇又如何?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两人恩爱!凭什么我一个人戚戚冷冷的,而月白那贱人却能够和墨珏哥哥在一块?这种事,我决不允许!无论母亲你如何说,我都不会改的!”

讲完后,温鸣玉就转身离去,她脚步飞快,不过一会儿就离开了院子。

而坐在椅子上的颜氏,此刻已经气上心头,她捂着心口,不可置信地看着温鸣玉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道:“这孽障!孽障!都是我先前太过惯她,才养成她这无法无天的脾性!孽障!”

颜氏这时候终于明白了,自己从前对温鸣玉的骄纵,并非爱她,而是在害她。

“珍珠!”她咳嗽了两声,叫来大丫鬟珍珠,“去给少爷递信。问问小姐在南京到底都做什么了!”才让之前的性子愈发地烈了。

锦绣坊的事发生后的第五天,月白要去赴约。是她答应好安宁和殷朱,要去话剧社为新戏客串一个角色,因为之前的那人受了伤,暂时上不了台。于是这日清早,月白便从陆府出发,她没有乘马车,反而是一个人先走去有电车的地方,而后乘坐着电车,去了之安。

之安在周末时是很少人的,因此月白不用担心自己再遇到之前的恶意对待。她轻车熟路地走到了礼堂里,里头正开始第一场排练,宋程穿着件淡青色的长衫,手正插在腰上,指挥着台上的一切。

殷朱和安宁正在台上说词,月白只好先向宋程打了个招呼。

听到她的声音,宋程转过头来,见到是她,有些惊喜,眸子中闪过一丝光,然后笑道:“都这时候了,我们还要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只是你先前出演苏小宁时,实在是惊艳全场,堪称为天生的话剧演员。我这才和殷朱他们商量着请你来帮个忙的。”

现在的宋程好像又恢复了之前初初相识的模样,不像是对自己表过白的。月白倒是觉得不错,面对着这样的宋程,她心中的压力不会大,不用去想自己拒绝了他两次的事情。

“正巧我有时间么不是。”她微微地笑,两人聊了起来,等台上结束了第一场排练时,月白也从宋程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角色。

一场戏下来,不过五句话的角色,简单得很。

到第二场排演时,月白也上了台,开始排演了。

话剧排练下来,足足用了一整个白昼的时间,暮色初降时分,诸人才从之安出来。

“月白,这天爷暗了,要不要我送你?”宋程问道。

月白却摇了摇头,她如今住在陆府,不是住在明丰公寓,和宋程根本就不顺路,道:“不必了,我一个人坐电车回去也是行的。”

说完,她便别过众人吗,登上了一辆来得正好的电车。

从之安到陆府,即使是乘坐电车,也需要小半个时辰。

小半个时辰过后,月白走到梧桐巷口,从包中翻出今日殷朱分给她的牛奶糖,才要打算吃下时,一双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一块湿透了的帕子蒙住了她的鼻。

完了……

这是她昏过去之前,唯一的一个想法。

一个时辰后,殷朱敲响了陆家的门,她顺着小厮的接引,来到了大厅,看见正坐在位子上的陆夫人,问道:“夫人,我是来给月白送东西的。她排练的时候落下了一本书。”

殷朱举起一本诗集,递给了旁边的丫鬟,而陆夫人却皱起了眉,她迟疑地问道:“你们排练完了?那月白……怎么还没有回来?”

这话说得殷朱刹那抬头,立刻道:“不可能呀。天刚黑的时候我就见月白上了电车要回来了,这都这么久了,她不可能没回来啊。除非……除非……”

陆夫人顿时起身,除非……月白出事了!

“来人,派府里的人都出去找表小姐!”陆夫人慌了,月白是个向来乖巧的性子,她要回来,就不会在半路上逗留,除非是遇见了事情……

她一阵头疼,又说:“去梁府找人!”

上京中,唯有梁家是最熟悉的,也是最可靠的。

月白醒来时,只觉得一阵头疼,她知道,这是迷药的副作用。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只觉得耳边是隔得很远的喧哗之声,而眼前是昏黄色的灯光。

“总算醒了。”温鸣玉的声音响起,月白顿时抬起了头,她看见温鸣玉就坐在一张桌子旁,百无聊赖地喝着一杯茶,目光不善地看着自己。

而自己……她低着头看,发现自己正被一条粗麻绳五花大绑着,根本动弹不得,嘴里也塞了布。

这是……温鸣玉绑了自己么?

“来了来了,曼娘来了。”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月白回头,见到一个穿着桃红柳绿、满头珠翠的女人摇着一把团扇进来,“让这位小姐久等了。听说小姐你要卖个丫鬟啊?是谁,让我过过眼~”

女人说话的声音柔柔的、娇娇的,却让月白听得毛骨悚然,像这样的声调和语气,她只在一个地方听过。

芳春院!

温鸣玉这是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

烟花之地吗!

“就是她。”温鸣玉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一身淡紫色的褂裙,眉眼矜傲,指了指月白,“随便多少银子。五两十两,五大洋十大洋,你出个价,我便卖了。”

曼娘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爽快的卖家,不由一呆,她摇了摇扇,去看月白。

好一个清丽灵气的美人。

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发,含情的双眼微红,却容易惹人怜惜,菱唇无血色,形状倒漂亮。

除了一点不好,那就是瘦了些。

不过这不是问题,来到她的地方,再如何瘦的人都能被养圆润点的。

不然如何待客呢?

“您是说真的么?”不过曼娘还怀着疑问,这样漂亮的大美人儿,怎么就让人贱卖起来了呢?

温鸣玉冷笑了声,说道:“真的。至于为什么么……她不是完璧之身,所以便宜点。总之你要不要?”

她连卖人,都是这般跋扈的语气。

所幸曼娘是个不如何计较的,她立刻点头,着人拿了十大洋,能便宜买下,就要抓住机会!

“唔唔!!”月白又惊又怕地看向温鸣玉,再努力蠕动着到了曼娘的身边,似乎有要事要说。

而曼娘出于怀疑,也直接拿开了月白嘴里的布,想知道月白要说些什么。

松了口气,月白才大声道:“我是陆府的表小姐!凭什么卖我!”

这一句话,让曼娘吓了一大跳。陆府表小姐这事,可是全上京的人都知道的,自然也包括她。

结果……

眼前这要被卖为娼妓的人居然是陆府的表小姐,梁家未来的主母夫人么?

那她可不敢收!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加上温鸣玉卖月白实在是太过便宜,曼娘也怕冒风险,不敢买了,只让人把她们请出去,“来历不清的我可不敢收,还请这位小姐带人走吧!”

颠簸的马车被城门的守卫拦下,驱车的车夫有点为难,回头看了看车里,面对着守卫的一再逼问,车内终于冒出了一个人。温鸣玉竖着眉,明艳精致的脸上含怒,不留情面地骂道:“我的车你也敢拦?怎么,我也像是个偷鸡摸狗、作奸犯科的人?你要不要现在就将我捉了,再去温家把我的爹娘都叫到大狱里!”

根据这段话,守卫立刻认出了这个人,温家的四小姐。

整个上京里,唯有她的脾性是这样跋扈、嚣张的,但守卫是不敢惹恼她的。像这种富家的千金,受了委屈后是最难缠了,他们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于是只得赔着笑,让这位千金的马车出门了。

温鸣玉看着他们赔笑,冷哼了一声,重新回到了车内。

马车也慢慢悠悠地出了城门。

上京的大道上,约行了两里地,温鸣玉高声道:“老李,停下来。”

驱车的车夫名叫老李,是个忠厚老实人,一家人都在温家下头做仆人。他停了车,然后温鸣玉冒出了身子,将一个钱囊丢给了他,“你回去吧。”

老李有所犹豫,他望了望前路,这漆黑的夜里,只能靠马车前悬着的两盏风灯辨认前路。

虽说上京周围十分安全,可是老李还是不放心,他开口道:“四小姐,要不要我再送你们一程。这前面过十里地,有个村子,不如今晚过后,明儿再出发吧?毕竟这夜里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向夫人老爷他们交代……”

温鸣玉听了他的话,抚了抚下巴,她本是想趁夜一路南下,到了天津再转坐水路的。但老李的话也不无道理,她便点了点头,道:“行,那咱们走吧。”说着,她又回了车厢里。

车厢中,月白被五花大绑着,此刻她嘴里的破布已经被取下,这荒野的大道上,再怎么叫喊也叫不到人来救她的。

温鸣玉把放在一旁的皮箱打开,一打开,彻底让月白惊住了。

一皮箱里有着好几块金条、上百大洋、还有数张银票,衣服倒是只有一套。

温鸣玉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温鸣玉从皮箱的另一边拿出了一个木匣子和铁盒子,轻车熟路地打开了那装着阿芙蓉膏的铁盒子和装烟枪的木匣子,然后往里头填阿芙蓉膏,又点燃了火,开始慢慢地吸了起来,吞云吐雾的。

马车在平稳的大道上也不怎么颠簸了,温鸣玉十分的享受。

可这却让月白惊骇!

她认得那阿芙蓉膏,那是个要人命的东西,温鸣玉怎么会沾染上!温家的人知道么?

“做什么?你怕我?”吞云吐雾间,温鸣玉瞧见了月白的神情,哂笑一声,“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抽这东西。不过我也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碰见这般美妙的东西。”

月白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叫因为自己,才抽上了阿芙蓉膏?

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不过你不该怕我,你应该怕这个。”温鸣玉靠在车厢的软垫上,从皮箱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把小手枪。

月白见到那手枪,就抿住了唇,温鸣玉如今这样子……实在是疯癫。

“你放心,我不会用它对付你的。”温鸣玉以为她是怕了,便收起手枪,慢慢地道:“上京里那胆小鬼不敢收你,我便把你卖到上京外头去。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她说完这话时,马车却突然猛地停了一下,温鸣玉手中的烟枪也跌出了手。

她赶忙去拿,宝贝似的抚摸着,幸而没摔坏。

“老李!”温鸣玉把烟枪收好,极度不高兴地打开了车门,“你是怎么……”

她看清眼前的场景时,立马愣住了。

一辆黑色的别克汽车停在马车前,车灯亮得晃眼,而在汽车的后头,是上十个骑着马、穿着绿色军装的人,他们统统肃着面容,拦在了马车前。汽车的门也被人从内推开,从里头走出了一个穿着轻便常服,面冷如霜的男人,男人上前两步,看着老李,沉着声音问道:“老李,这么晚了,你是送谁出京?”下一秒,他便看到了温鸣玉的脸。

“少、少爷……”老李一见到比温鸣玉权威更高的主儿,立刻就从车上跳下去,对温明渊道:“是四小姐……”

温明渊目光似刀地看向温鸣玉。

一看到他的眼神,温鸣玉顿时慌了,她吸了口气,从车厢里出来,直接接替了刚才老李的位置,拉着缰绳一抽!

马嘶鸣了一声,就向前冲去。

眼看温鸣玉要跑,马上就要撞上温明渊时,刚从车上下来的谢昭立刻惊声高喊,“大帅!”

顷刻间,温明渊拿出枪,飞快上膛,朝马的脑袋就一枪!

砰!

一声巨响过后,这匹马儿高扬起前腿,又立马落下,紧接着马就歪倒在了地上,温鸣玉也从上头摔了下来。

而后头的车厢更是倾倒在地,一道女子的痛叫声响起。

“谢昭,去看看。”温明渊蹙起眉上前把温鸣玉扶起来,不知道她受伤了没,可又在心中疑惑着,温鸣玉深夜出京,车上还有女子,她到底想做什么?

谢昭领了命,马上去车厢里救人,将人救出来时,他惊讶地喊道:“是月白!大帅!”

是月白?

听到这话,温明渊立刻朝谢昭看去,只见他扶着五花大绑的那人真的是月白!

谢昭马上把月白的绳索解开,而汽车上也下来了一个女子,正是云初。

云初小跑到月白身边,不可置信地道:“月白!你不是去读书了么?怎么会在这儿啊?你哪里受伤没有,痛不痛?”

故友重聚,月白心中微暖,她摇摇头,“我没事。只是……”

谢昭这时又从车厢里拿出了一些东西,他脸色有点不好看,将那东西呈到了温明渊面前,“大帅,你看……”

他手里正拿着一杆烟枪,和阿芙蓉膏。

温明渊一见到那两样东西,面色阴沉得可以滴下水来,质问着温鸣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将东西收了,随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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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卖烧烤亲爱的绵羊先生俺寻思这挺科学的重塑人生三十年暗夜将至金丝雀南北宋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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