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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仇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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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纷飞,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汤静煣和吴清婉,怀里抱着几匹布料,相伴走进宅子的后门,嘴里聊着婚后女人的私密话题:

“……灵烨歪主意倒是多,也不知什么时候私底下偷学了那个‘飞天舞’,昨晚把凌泉眼睛都看直了……本来还让她戴狗尾巴的,让她躲过去了。。。”

“清婉,你歪主意好像也不少。我就挺好奇,你平时端庄又贤惠,到了屋里怎么就和变了个人似的,我看的那本《春潮二十八式》,姿势都没你会得多……”

“……”

吴清婉抿了抿嘴,秋水双眸中还是有些羞涩,用手在静煣腰间掐了下:

“这不能怪我,是凌泉不正经。灵烨姜怡都凶他,我不凶他,他就欺软怕硬,每次有了歪主意,都先往我身上招呼,你以为我想呀?”

汤静煣本想说“我看你玩得挺高兴,灵烨有时候都抢不过你’,但没在床榻上是时候,清婉确实脸皮薄,说了肯定让清婉脸上挂不住,想想还是笑而不语。

院子里面人挺多,待会就要出发,冷竹在收拾姜怡随身物件。

姜怡则换上了一身英姿飒爽的黑色武服,还扎起了马尾,拉着上官灵烨往出走,说着:

“我可是武修,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上官灵烨依旧妆容精致气质华贵,眸子里带着三分不屑。

吴清婉走进院里,瞧见两人一副约架的模样,怕姜怡吃亏,询问道:

“姜怡,你们准备去哪儿?”

“去演武厅,她说不用术法,让我一只手两只脚外加四个手指头,我都打不过她,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有这么大本事。”

姜怡前天拿到仙王铠,就迫不及待地想开始修炼,昨天晚上被塞尾巴打岔了,今天不想再耽搁。

习武需要陪练,姜怡本来是想拉左凌泉来当沙袋,结果灵烨跑来嘲讽,那她自然是想穿上仙王铠,揍灵烨一顿公报私仇。

姜怡说话之间,就把上官灵烨拉出了宅子,前往不远处的阁楼。

吴清婉见此,轻轻笑了下,倒也没制止姜怡自讨苦吃。

谢秋桃随身物件都放在玲珑阁里,不过早上又买了一大堆零食,此时正在客厅里,给团子说着往后的伙食安排:

“……剑江小黄鱼,一天只能吃三条,不能多要……”

“叽?”

“叽什么?婆娑洲可没有仙家集市,一去也不知道几年,在路上把零食吃完了,你到时候自己抓虫虫吃。”

“叽……”

……

汤静煣见状,就和瞧见不懂事儿的闺女似的,开口道:

“团子,过来,我带你去买两麻袋谷子,留着路上当零嘴。”

“叽?”

团子一愣,暗道:鸟鸟是猛禽,又不是家雀儿,怎么能吃谷子?

不过娘亲的话也不敢当听不见,团子还是跑过来,跟在后面“叽叽叽~”,估计是在讨好静煣,把谷子换成灵果干。

吴清婉进入客屋,把布匹放在桌上,从其中拿出一匹绛红色的布料——布料是鬼谷峡所产的‘暑锦’,质地坚韧而轻柔,是专门给修行中人做衣服的料子。

吴清婉仔细端详几眼后,取出了一根布尺,来到了在桌旁收拾零食盒子的秋桃身后,用布尺丈量肩宽。

“诶?”

谢秋桃一愣,抬起头来看了看,稍显茫然:

“清婉姐,你做什么呀?”

吴清婉在秋桃的香肩量了量,又用手穿过秋桃的胳膊绕到胸脯前:

“快要过年了,刚好买了几匹布,给你也做一件新衣裳。”

“……”

谢秋桃望着吴清婉温柔体贴的模样,眼神一阵恍惚,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面相看着小,胸还挺大的,和姜怡差不多了。你是武修,衣襟要不要做紧一些,免得乱晃?”

“嗯……清婉姐拿主意吧,我一般都是在铺子里买成衣,差不多能穿就买了。”

谢秋桃小圆脸儿稍显复杂,想和往日那般甜甜地笑一下,却笑得有点勉强,目光望向的身前。

吴清婉站在背后,量着小蛮腰和臀围,见秋桃张开胳膊,好像有点拘谨,疑惑道:

“怎么了?”

谢秋桃嗫嚅嘴唇,沉默少许,才笑了下:

“没什么,就是觉得清婉姐好像我娘呀。”

吴清婉气质心智都比较成熟,站在背后给秋桃量尺寸,确实有娘亲给闺女准备过年衣裳的感觉。她抿嘴一笑:

“是吗?你娘以前也这么给你做衣裳?”

谢秋桃仔细回想了下,悻悻然道:

“忘记了,那时候年纪小,才几岁吧……记得我比较调皮,娘亲刚给我穿上新衣裳,我就去跑去点炮仗,手炸了不说,还把袖子烧出几个小洞,然后就不知扔到哪儿了……怪可惜的。”

吴清婉知道秋桃可惜的不是衣裳,幽幽一声轻叹:

“都一样,人总要长大的嘛。我小时候也调皮,经常被娘拾掇,当时还不高兴来着,想着能没人管我就好了。后来六岁去了栖凰谷,慢慢是真没人管了,回头一看,才发现能在家里面被管着,比无人牵挂什么事都自己扛要幸福太多了……”

谢秋桃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

“清婉姐现在有左公子,也很幸福嘛。”

吴清婉勾起嘴角:“女人总是要嫁人,有了归宿和依靠,自然就幸福了。你以后也一样。”

“诶~我才多大呀,这事儿早着呢。”

“唉……”

……

另一侧,阁楼里。

姜怡拉着上官灵烨,一路来到阁楼二层的练功房。

姜怡只是看过天机殿的功法武技,尚未接触,先在演武厅里热身。

上官灵烨也不着急,先上了楼。

三楼的练气室门开着,能瞧见桃花尊主的背影,以及悬浮于琴台前的水幕。

上官灵烨走进屋里环视一周,来到琴台前,看了看桃花潭弟子大考的情况,询问道:

“左凌泉呢?找了一圈儿没见他人,没在崔前辈这里?”

桃花尊主回过头来,面带微笑:

“和在左家一样,叫我莹莹姐即可,不用前辈来前辈去得客气。”

上官灵烨并没有领桃花尊主的好意:

“崔前辈和师尊是好友,辈分不能乱,我随便叫的话,岂不冒犯了师尊。”

桃花尊主听到‘前辈’就浑身不自在,但灵烨不改口她也没办法,随口聊了两句后,示意外面:

“左凌泉在卧室躺着呢。”

上官灵烨正想离开,忽然发现桃花尊主露出的脚踝处,穿着非她设计的黑色丝袜,有些意外:

“崔前辈的袜子挺特别。”

“你师父前两年在我面前显摆,说我不懂年轻人的风气,穿这种闷骚的袜子给我瞧了瞧,我觉得挺好看,就自己弄了些。”

“师尊?”

上官灵烨确实给师尊推荐过丝袜,但没料到看起来无情无欲的师尊,私底下也会有这种很女儿家的一面。

她本想问问细节,不过莹莹妹子说师尊的事儿,肯定和实际情况相距甚远,问了也白问。

上官灵烨想想,从玲珑阁里,取出了好几套比较骚包的小衣、吊带袜,含笑放在了桃花尊主跟前。

桃花尊主扫了眼情趣小衣,感觉灵烨这是把她当姐妹看了,心乱如麻,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上官灵烨走出房门,来到对面的睡房,先敲了敲门,里面却没动静,便把门直接推开了。

睡房依旧是老样子,妆台棋榻干干净净,墙上挂着梅近水和桃花尊主小时候的画像。

左凌泉确实在屋里,但情况比较古怪。

雕花的架子床之间,一袭公子袍的左凌泉,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体被五彩绳索捆得结结实实,连手指头都难以动弹,正面带笑容望着她。

??

上官灵烨还以为自己看差了,微微歪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把门关上,步履盈盈来到跟前:

“哟~相公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呀?作茧自缚想化蝶?”

左凌泉刚才作死调戏莹莹小心肝,结果翻车了,已经被绑了个把时辰。

此时被媳妇发现,左凌泉忽然想起五哥被三叔挂在房梁上,被他撞见时的模样,感觉是真尴尬。

左凌泉尽量做出风轻云淡之色:

“唉,应该是莹莹姐比较特殊的疗法吧,感觉挺不错,不用帮我解开,我想解开的话,随时都可以。”

上官灵烨心思聪慧,又对左凌泉知根知底,大略猜出了经过——肯定是左凌泉不老实,被恼羞成怒的桃花尊主拾掇了。

左凌泉被绑住不能动的机会,可不是一般的少见。

上官灵烨轻抬柳叶眉,露出一个有些坏的笑容,姿态优雅的在床边坐下,轻撩秀发,手儿顺着高挺的衣襟慢慢滑下:

“是吗?这疗伤的法子挺特殊的。”

左凌泉略显茫然,不明宝儿大人要做什么,但很快就发现,宝儿大人准备不当人!

只见上官灵烨抬手轻勾,解开了华美的外裙,露出镂空质地的花间鲤和光洁雪背,傲然胸襟展露无疑:

“刚才去街上,买了几件衣裳,你帮我看看合不合身。”

上官灵烨双手绕到后颈,解开花间鲤的系绳,把带着温香的花间鲤,随手丢在了左凌泉脸上。

!!

我去……

左凌泉闻着鼻尖勾魂夺魄的幽香,只觉头皮发麻,身体动了下,但桃花尊主的捆仙绳,着实厉害,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尴尬笑道:

“那什么……宝儿,我在疗伤,要不……”

“你眼睛又不忙,帮我参谋参谋。”

上官灵烨取出一件儿更撩人的花间鲤,慢条斯理套在身上,左右晃了晃,带起阵阵涟漪。

左凌泉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

上官灵烨眼中笑意更甚,手儿撑着枕头,俯身凑到跟前:

“嗯哼~好看吗?”

镂空鲤鱼近在咫尺,左凌泉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力。

光洁温热的布料在脸上蹭了蹭,荷叶间的莲子还有立体感,那感觉真是……

要人老命!

“宝儿,你……”

上官灵烨嘴角轻勾,如同一只作弄书生的妖精:

“怎么啦?不好看?”

“不是,你要不闷死我得了。”

“你在疗伤,不能影响你换气。”

“我……唉,我错了,要不你去和莹莹姐说一声,把我解开吧。”

“解开做什么?这样不挺好?……软不软?”

……

与此同时,楼下。

姜怡热完身后,叉着小蛮腰,在演武厅里环视,轻声嘀咕:

“这狐媚子,说好的陪我练功,又跑哪儿去了……”

等了片刻,不见灵烨回来,姜怡有些恼火,也跑上了楼。

然后楼上的卧室,就传来:

“狐媚子,你又在作甚?!”

“姜怡,你不一直被他欺负吗?不趁机会找找场子?”

“诶?!”

“你们俩……唉……”

……

场景惨绝人寰,不再一一赘述……

西海沿岸,小酆都。

鹅毛大雪遮天蔽日,一艘渡船在码头停靠,挂着映阳仙宫腰牌的修士,往渡船上装着顺道送往婆娑洲的货物。

挂有同样腰牌的高挑女子,站在海岸一栋高楼外,迎着海风送来的雪花,一袭白色长衫随风飘扬,俯瞰汪洋,淡雅从容;腰间通体碧青的长剑,又给这份淡雅添了三分英气。

女子脸颊沐浴着风雪,没有点妆,起伏分明的娇美轮廓,却自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美感;这股距离感,不是说女子气质犹如冰山难以接触,而是不染半点烟尘,让人望而自惭形秽,好似从不属于凡世,生来就是让人遥不可及的‘天上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生父是东洲豪门继承人,生母是天下第一剑宗的大小姐,外公是山巅十人之一的‘剑神’,授业祖师是山巅十人之一的‘阳神’,那身为九宗尊主的老祖宗,甚至都不好意思挤进来给她当背景。

这样的出身,放在山巅豪门,同样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天之骄子,可以说从出生起,就已经站在了修行道最顶层的那个小圈子里,和修行中人都没有处在同一个世界,就更不用说寻常凡夫俗子。

直呼他人名讳,带有居高临下的严厉之感,因为这名女子地位太超然,认识这名女子的山巅枭雄,都会亲切叫一声乳名‘妞妞’,而不熟的修士,就只能尊称一声‘仇大小姐’,以至于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本名叫仇悠悠。

不过,仇大小姐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悠悠’取自‘悠闲舒适、自由自在’,代表着父母对她未来生活的向往;但自从母亲离开之后,她未来的生活,就注定和这个向往背道而驰了。

仇大小姐远眺西海良久,高楼后方的大厅里,走出了一个面相成熟的女人,端庄矜重,怀里抱着一把白鞘长剑,是仇大小姐的跟班韵芝。

仇大小姐娘亲早早就离开了九宗,从小是被韵芝看护长大,起初算是照顾她日常起居的奶娘,后来是护道人,再后来是陪练,等被仇大小姐反超后,就成了贴身丫头,重新负责起日常起居,虽然不是亲人,却是仇大小姐最亲密的人。

韵芝来到身后,望了眼海岸的渡船,柔声道:

“时间尚早,先进去吧,惊露台那边就算不想让你去,也追不到这里,不用着急走。”

“我想去哪儿,只要外公不拦着,我爹就拦不住,我没担心这个,只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婆娑洲的情况?”

“不是。”

仇大小姐回头望向东方的天际:

“再想那个忽然冒出来的九宗小辈。”

“剑妖左慈?”

“应该叫左凌泉,我上次回九宗,听说过,但没想到进步这么快。”

小酆都距离核心地带太远,韵芝也只是听旁人闲聊得知,并未详细了解。见小姐问起这个,她询问道:

“你对此子有兴趣?”

仇大小姐神色淡然:“不到玉阶的晚辈罢了,没什么兴趣,只是好奇此人是谁的徒弟。如果是东洲女武神的徒弟,那东洲女武神太深不可测了,连武道分支的剑道,造诣都高到这种程度,本身实力有多高,都没法想象。”

“十仙君都走到了长生道尽头,他们是忘机,是因为天地最高只有忘机,而不是他们只有忘机的道行;具体有多强,不走到那一步,是不会明白的。”

韵芝说了两句后,又道:“我意思是,你对那个剑妖有没有兴趣?我早上问了下赵夫人,赵夫人说剑妖俊得不像话,剑术更是连沐长老都叹为观止……”

仇大小姐应该经常被催婚,稍显无奈:

“你要是看上了人家,我帮你撮合就是了,拉着我作甚。”

韵芝幽幽一叹:“不是我催你,人之七情六欲,可以看破,但不能刻意逃避,否则必成心结;越早过红尘劫,对修行越有好处,等你修为太高,就像是东洲女武神那样,高到九洲没有男子配得上的时候,想过红尘劫就没得过了,一旦动情就是心结,不动情头上永远悬着一把剑……”

“东洲女武神心怀大义从不在乎儿女私情,不照样是山巅仙君,桃花尊主同样至今未嫁,要我看来,这些东西不必刻意去追求,随缘即可。”

韵芝对此倒是赞同,没有再苦口婆心催婚。

仇大小姐眺望着海岸,瞧见一艘小货船,缓缓离开海岸,宋驰站在岸边目送,船上满载着丹药箱子,船头是程九江和那个不知名的年轻剑侠,还有声音传来:

“老程,这就是你的私人渡船?这玩意能跨海?”

“放心好啦,我来回跑了两趟,安全得很。”

“俗话说‘事不过三’,我才三十出头,还没活够,你要不再让我考虑考虑……”

……

仇大小姐暗暗摇头,觉得这个小剑侠有点怂包。她收回目光,询问道:

“师父对宋驰的评价如何?”

韵芝露出几分笑意:

“宋驰的外号是‘撼神拳’,昨天让东方师伯帮忙询问‘阳神’的看法,阳神一听名号,还以为你故意弄了个小辈逗他老人家开心。不过瞧了一眼后,又说再打磨个百来年,有撼动诸天神魔之威也不无可能,以后估计能成为铁簇府的一房长老。”

“听宋驰说,他是上官灵烨领进门的,怎么什么便宜都让那她占了……”

韵芝听到这话,有些意外,摇头一笑:

“都八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把上官灵烨当对手看呀?她八十年前被女武神贬入凡世,就销声匿迹了,最近才露头干些宗门外交事务,和小姐早已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物,再和她计较,就失强者风度了。”

仇大小姐微微摇头——没人会比对手更了解一个人的可怕之处,她幼年之时几乎是在上官灵烨的阴影之下度过,岂会因为有了点道行,就看低那个让她变成万年老二的死对头。

“上官灵烨能成为女武神嫡传,绝非凡夫俗子,只是性格太孤傲罢了。等她在俗世磨平棱角,再次踏上修行道,必然还是以天仙之姿莅临凡世,让同辈修士汗颜。”

仇大小姐夸了两句老对手后,又话锋一转,面向风雪,露出几分傲色:

“不过,八十年过去,她和我确实不在一个层面了,想想还挺遗憾。”

“呵呵……”

……

海岸上。

身着一袭单薄武服的宋驰,还是头发花白的老样子,并未察觉仇大小姐在远处的观望,负手站在江边,目送老程和刚认识的赵小兄弟出海。

程九江在海上要飘三个月,拉了个垫背的……不对,应该是同行的好兄弟,心里自然高兴,抱着赵无邪的肩膀挥手道别。

赵无邪上了贼船,也没有跳下去当怂逼的意思,但表情还是有点无奈;毕竟老程这厮是真不靠谱,拉他坐货船也罢,跨海跑船还带超载的,不光甲板上堆满了箱子,连落脚的舱室里都放满的丹药,如果猜得没错,玲珑阁里也塞满了。

接下来三个月,赵无邪大概率要在货物堆上睡觉,海上还没法修炼,这日子怎么熬过去他都不敢想。

宋驰和赵无邪不太熟,见这小年轻有点提心吊胆的样子,开口道:

“放心,每天都有往返婆娑洲的货船,只要不跑偏反向,遇上事儿在海上撑个两天,就能坐其他船回来,无非损失点货罢了。来回跑船的人多的是,真下海喂鱼的其实也没几个。”

赵无邪笑了下,询问道:

“宋老哥不一起走?”

宋驰摇了摇头:“答应和仇大小姐他们去婆娑洲中部转转,得晚两天。”

程九江听见这话,叮嘱道:

“贸然往深处跑,鬼知道会遇见什么东西,真遇上大妖,你那两只拳头可挡不住。要我看,你别蹚这趟浑水,和仇大小姐请个辞得了;咱们一起走,就在鬼燎川外面转转,降妖除魔也得有自知之明不是。”

宋驰在江湖混了一辈子,无牵无挂早就活够本了,现在只想打死妖魔,或者被妖魔打死,他笑道:

“我自有分寸,再者跟着仇大小姐,出不了大事。”

程九江知道人各有志,劝也没用,当下也不多说,摆手告别后,就带着一船修行物资和黄泉路上一起走的好兄弟,再次驶向了漫漫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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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太才是真大佬挖掘地球在第四天灾中幸存千机殿神秀之主梦回香江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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