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施碧瓷去赵明尧家发现赵明尧不在家,也不见小四的踪影,赵芳赵杰还在睡觉,去村子里转了一圈儿还是没找到小四,他跑哪里去了?
村东头孙喜旺家飘出来的药味儿熏得她站不住脚,连忙捏着鼻子走远。
葛卫红等她走远了,才揣着一个鸡蛋去二宝娘家,让她继续帮赵世哲和霍宁的谣言。
二宝娘笑眯眯的收下鸡蛋,拍着胸口表示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
这是她从葛卫红那里拿到的第二个鸡蛋了,给二宝留着等他回来吃。
下午开大会,赵建国开口就批评村子里传谣信谣的现象,严正声明霍宁根本没有嫁人的心思,大家伙儿不要拿老眼光看人,人孩子都改了。
从今天开始村里建立检举制度,检举传谣的人,只要查证属实,传谣的不许用霍宁井,自己去老井挑水吃,去河里挑水浇地。
老井的水都枯竭了,河边距离田地太远,不少爱传闲话的村民被唬住了。
散会后赵建国和刘会计发现,孙喜旺没来也没请假……两人立即了紧锣密鼓的调查。
葛卫红妹妹回家狠狠的剜葛卫红,“甭以为霍宁回来之前那天你拿鸡蛋给二宝娘让她传霍宁的谣言这事儿我不知道,刚才村长叔都说了,谁再传霍宁的谣言就不许去霍宁井挑水,再让我发现你搞小动作,我就去告诉村长叔。”
葛卫红当场撂脸子,霍宁给了赵建国什么好处赵建国总是上赶着帮她。
天黑了好大一会儿,霍宁家外面响起脚步声,赵连珠顿时慌了,紧张兮兮的望着霍宁,“不,不会是那个不要脸的又来了吧?”
“……是你爸,还有别的男人。”下午五点就开完会了,应该出结果啦。
“真的假的?”赵连珠起身,抓起菜刀出去听到赵建国在叫门。
霍宁简直神了,她忙丢了菜刀去开门。
赵建国穿过院子,经过客厅在霍宁虚掩的房门前停下来,“霍宁,人找到了,你想咋办?”
刘会计拽着一个男人站在院子里,竖起耳朵听霍宁的回应。
赵连珠借着月光分辨了半天才认出那个男人是老光棍艾周,她跑过去踹了艾周一脚,你个王八蛋,还想再踹被刘会计拽到一边去。
小祖宗你悠着点,闹出动静对败坏霍宁名声。
赵连珠冷静下来,死死盯住艾周。
艾周不断作揖求饶,大小姐我已经被你爹教训过了,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门都没有,窗户都没有!
霍宁看看窗户外,压低声音问赵建国,“是谁?”
“艾周!”
艾周?那不是施碧瓷的舔狗打手吗,靠自己的不懈努力,给施碧瓷睡出来了一片天地,发展了很多棋子,“如果他供出是谁指使的就随随便便打一顿,如果他不吐口,扭送到派出所去。”
这事儿他问过,没问出啥来,既然霍宁提出来了那就再问问,他去院子里揪住艾周的衣领质问,“昨天晚上谁让你来的?”
“没人让我来,我自己来的。”艾周还是那句话。
赵建国咋看咋觉得他在撒谎,这混蛋就不是个老实的。
昨天翻墙逃跑后怕丑事败露收买因为铲地跟邻村打架受伤的孙喜旺,让他帮着熬药叫自己和刘大春发现了,他们连蒙带诈,他死猪不怕开水烫。
还是他把施碧瓷家失窃的事情栽到这混蛋头上,威胁要送他去派出所,这混蛋才有一说一,现在放松下来又缩回去了。
赵建国松开他拍拍刘会计的肩膀,“霍宁不想私了,咱两把他弄到派出所去。”
“别啊!”艾周慌了神,连忙改口。
“我交代,是葛卫红让我来的,她说生米煮成熟饭,霍宁只能嫁给我,那样我以后就不用愁了,霍宁家有的是钱,我当时鬼迷心窍,送了她一盆葡萄。”
刘会计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赵连珠立即补上一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艾周不断求饶,只要不把他送派出所他一定痛改前非。
赵建国拉开赵连珠,把艾周拎起来,拖到后山又打了一顿。
他打累了,刘会计顶上。
艾周晕过去时最后一个念头是他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打霍宁的主意,赵建国刘大春太他妈凶残了,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刘会计停下来问赵建国,“表哥,葛卫红心肠太毒了,绝不能轻饶她。”
“这事儿得问问霍宁的意思,明天早上咱俩一起去。”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就在他们商量的时候一个矮壮的身影摸近霍宁家,站在西墙外折腾了半天也没爬进去,还摔了个屁/股蹲儿,无意中发现不远处的核桃树下有一堆石头,忙过去捡了一块趁手的爬上核桃树用尽全身力气朝霍宁卧室的窗户砸去。
“哐当,哗——”院子里晒水的大缸子被砸破,里面的水流得一地都是。
“谁?有种你别走,我的菜刀要会会你。”霍宁暴躁的声音传来,吓得那人连忙从树上滑下去屁滚尿流的跑了。
附近几家听到动静撇撇嘴,有钱修院墙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叫人欺负。
经过这个插曲,霍宁不敢睡了,迷糊之间听到有人敲门。
赵连珠被惊醒发现天都亮了,她妈在叫门,她有些懊恼,连忙翻起来去开门。
于抗美看到睡眼惺忪的赵连珠皱了皱眉,“昨天晚上听到动静了吗?”
“没,没动静啊。”赵连珠理不直气不壮的汇报。
她刚说完看到她妈眼神不对,顺着她的视线回头,赫然看到院子里晒水的大缸被砸破了,“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地。”
“你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于抗美扒开碍事的赵连珠径直去了霍宁房间,发现她早就醒了,不,她看起来根本就没睡,“昨晚上又来人了?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昨天半夜有人爬到核桃树上往院子里砸石头,估计想砸我家玻璃结果砸到了缸子。”
“这还没完了,我得去找你叔把那缺德玩意儿揪出来。”于抗美撂下话就走了。
赵连珠挠挠头蹭到霍宁床边,“我昨天晚上睡得太死没听到动静,你知道是谁吗?”
“不清楚,讨厌我的人都排到伦敦去了,连珠妹子,老姐姐求你个事儿呗?”
“啥事儿,你说。”赵连珠纠正了几次霍宁这样不着调的自称,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就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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