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6 此子绝不能留
听到有人大喊成功，甄穹的小心脏差点没有漏跳半拍，并且在看到，冲进办公室的人，是石忠川后，甄穹更是瞳孔微微一缩。
“成功？什么成功了？”甄穹在问这个问题时，心中还带着些许期许，希望石忠川口中的成功，只是《毒奶战记》的官司打赢了。
至于官司打赢，为什么不是李浒白来报喜，只能说人总是要有点梦想的，说不定哪一天就实现了呢？
“甄总！《孤单的美食客》成功了啊！”石忠川脸色通红，可见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
怎么就成功了？
不是说米饭库是二次元年轻人的聚集地么？这剧又是三次元，又没有美少女，更没有任何宅元素，怎么就成功了？
等等！不要慌！
石忠川说的成功，可能是看过的人，都觉得这部剧好，所以评分很高。
但是却没有引来多少人，叫好不叫座。
想到这里，甄穹心中重燃起希望后问：“数据怎么样？”
“甄总，目前《孤单的美食客》播了六集，总有效点击达到两千五百万左右，按照我们跟米饭库的合同，收入差不多有一千万龙煌币了。”
残酷的现实，彻底击碎甄穹心中的侥幸。
他“嗯”了一声后问：“总结出为什么成功了吗？”
有一个沉重的坏消息，让甄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但在石忠川眼中，此时的甄穹，由内而外地透着一股子沉稳。
“不愧是甄总，《孤单的美食客》大火，都能如此淡然，看来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心中赞了一句后，石忠川想到自己的年纪，比甄穹大了一轮还不止，遇到一点小成功，就如此的激动，当真是一点都不成熟。
难怪甄穹是老板，而他只是打工的。
“老石，不能膨胀！自己需要跟甄总学习的，还有很多啊！”
暗中告诫了自己一句后，石忠川的情绪恢复正常，语气平稳地讲述《孤单的美食客》为什么会成功。
“甄总，正所谓民以食为天，不管是男女老幼，都是要吃饭的。特别是年轻人，吃货可不是一般的多。”
“我们这部剧又主打美食，并且严格按照您的吩咐，找的都是卫生安全，有口碑的店，所以剧里看起来馋人的美食，在现实同样能够吃到，并且味道有保障。”
“不少去店里吃饭的观众，在美餐一顿后，对我们的剧更加认可，并且自发进行宣传。”
“再加上这段日子，不管是国内的电视剧、网剧，还是霓虹的动漫、电视剧，都有些不尽人意，所以有不少找不到剧看的人，在经人介绍后，都来看《孤单的美食客》。”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我们的剧轻松，看起来不压抑，让观众很是放松，现在的人上班上学都很累，休息的时候，有一部能够让他们放松的剧，自然会受到欢迎。”
石忠川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甄穹总算是听出《孤单的美食客》是怎么成功的了。
总而言之，不是这部网剧太好，而是同行太拉跨，硬生生把这部剧推到高地。
他能说什么？总不能揪着同行的耳朵，大骂他们不争气吧？
且不说他有没有这个实力，就算有，那些人估计也不会听他的。
能够恰烂钱，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做内容？吃力不讨好。
“甄总，第二季还在拍摄中，不过已经有好几家视频网站找到我们，开出高价想要买了。”
说到这里，石忠川忍不住挺起胸膛。
之前他在推销《孤单的美食客》时是各种碰壁，现在那些曾经拒绝过，或瞧不起他的视频网站，都是态度诚恳地找上他，别提有多提气了。
每每想到这里，石忠川都想高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至于石忠川已经是中年大叔，这个不重要！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米饭库呢？他们给什么价位？”甄穹问。
他这才想起来，当初为了多花试炼资金，他一口气投了三季。
本以为是个赔钱货，没想到这仅仅是第一季，就快把他投的钱给赚回来了。
有第一季的成功，第二季不用突破，只要质量跟原来差不多，肯定也能赚钱。
所以甄穹只能尽可能止损，起码不能把这部剧，放在那些大视频网站上，否则鬼知道会多赚多少钱。
他是神子，但跟鬼却不熟，问不了。
“甄总，米饭库因为刚起步不久，所以他们给出的价格虽然比之前的高，但依旧是所有出价的视频网站中最低的。”
说到这里，石忠川从怀中拿出一本小本子，翻开看了一下后继续说：“他们说第二季买断的话两千万龙煌币，有效点击涨到每个0.5元。”
“当初是米饭库帮了我们一把，这一次我们帮回去，第二季两千万卖给他们。”
两千万龙煌币虽然不少，但如果用有效点击算钱的话，肯定远不止这个价格。
既然如此，还要啥自行车？干脆点把第二季卖出去才能及时止损。
“好的。甄总。”对于甄穹的选择，石忠川不仅没有任何意见，还很是赞赏。
他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甄穹并不是一名唯利是图的商人，而是有情有义的合作伙伴。
在这样的人手底下做事，处处都透着敞亮，不仅工资福利好，还特别舒心。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甄穹问。
“甄总，《孤单的美食客》还有两季要拍，如果反响热烈的话，我觉得还能继续拍下去，我们龙煌国地大物博，美食更是数不胜数，怕是十季都拍不完。”
听到石忠川要拍十季，甄穹心中吓了一跳。
这还了得？你这乱臣贼子！是嫌弃本神子死得不够快？
此子绝不能留！
看到甄穹沉默，石忠川以为甄穹在考虑成本的事情，于是他继续说：“甄总，有第一季打底，后面拍摄起来，成本会少很多，每一集花二十万龙煌币就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甄穹的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不是！为了寻求突破，这剧不应该越拍越贵吗？怎么到你这还带降价的？
“怎么会便宜这么多？你缩减开销了？”
“没有！绝对没有！”
石忠川吓了一跳，他可是知道，甄穹对精益求精有多么执着，他要是敢削减开销，导致剧的质量下降，哪怕有《孤单的美食客》第一季的成功，他也得卷铺盖走人。
所以他赶紧辩解说：“甄总，之前一集的成本高，主要是算上设备、人员等开销，还有包店的话，也要花费不少钱。”
“现在设备跟人员都是现成的，并且更有经验，这方面的成本大大降低，而第一季成功后，已经有很多店家主动联系我们，不仅不要包店的费用，还说要给我们钱。”
好家伙！本神子直接好家伙！
这些店家挺会玩啊！搁这打广告呢！
不过一想到《孤单的美食客》的火爆，如果能够被拍摄进去的话，效果肯定比绝大多数广告还要好。
毕竟喜欢这部剧的人，对于这些店家来说，都是潜在的客户。
“话虽如此，但你要记住，我们这部剧，必须对所有的观众负责，所以还是按照原来的要求，只跟卫生安全，并且有口碑的店合作，并且不接任何广告植入！”
甄穹果断下禁令，绝不允许这部剧，赚取任何广告费。
“是！甄总，我明白的。”
若是换成石忠川所认识的资本，这个时候肯定是想方设法接广告，恰烂钱，压榨这部剧所有的价值。
至于观众会不会被骗，关他们什么事情？
因此甄穹始终对观众负责的态度，让石忠川是肃然起敬。
“还有，你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我有一个更大的项目要交给你。”甄穹不经意看到一样东西，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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