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种田之流放边塞作者四月流春 > 227.往事如烟_224

227.往事如烟_224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捡宝王不朽凡人武道宗师唐朝好地主许你万丈光芒好女配修仙记银狐我要做皇帝大主宰最强的系统锦桐盛世医香人道至尊天域苍穹弑天刃巫神纪火影之最强震遁飞天君九龄大泼猴

新]

此为防盗章

“你俩盯着后院,我们去瞧瞧!”两名官差不敢怠忽职守,匆匆探查。

驿所内并无闲杂人等,呼救女子恐怕是自家的。

郭弘磊即刻撂下木桶,循着哭声,随官差找到后廊一间破旧耳房前。

三个男人见房门半敞,传出一女子哭声。

“谁?”官差以刀柄推开门,疑惑望去:

小桃衣裳被撕裂,脸颊红肿,嘴角破裂流血。她跌坐在地,双手抱胸捂住自己上身,抬头见了郭弘磊,立刻跪地膝行,委屈哭喊:“二公子……求公子为奴婢做主!”

郭弘磊沉下脸扫视四周,劈头问:“谁干的?”

官差提刀搜查,却一无所获,人早跑了。

“快说!究竟谁干的?”郭弘磊迅速审视门窗。

小桃羞愤不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嗦答:“奴婢、奴婢没看见他的脸,只看清楚了他身穿戎装。”

戎装?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官差清了清嗓子,“咳,戎装?你可看清楚了?不准信口胡说啊。”

郭弘磊催促道:“具体说一说!”

小桃急赤白脸,气愤表明:“公子,奴婢看得一清二楚,那卑鄙下流的登徒子就是穿着戎装,简直畜牲!”

驿所并不大,且僻静,小桃尖利的嗓音传遍里里外外。

因听见“戎装、畜牲”,潘奎无法置若罔闻,率领几个手下大踏步赶到,黑着脸问:“哎,你真看清楚了?这驿所里穿戎装的,除了老子,便是老子的手下,你要是指不出登徒子,就是诬陷!”

“我、我才没有诬陷。”小桃衣衫不整,被几个男人盯着,愈发难堪,瑟缩成一团,放声痛哭。

这时,姜玉姝等人也赶到了。

她从睡梦中被惊醒,来不及梳头,理妥衣裙后胡乱一挽,便不放心地跑出栅门。

“小桃?”姜玉姝疾步靠近,蹲下问:“你、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少夫人,求您为奴婢做主!”小桃涕泪交流,狼狈至极。

事出突然,姜玉姝搂着人,一头雾水,安慰道:“先别哭,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潘奎生性急躁,浓眉倒竖,扬声问:“光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你既点明‘戎装’,倒是指出人来!老子倒要瞧瞧,究竟是你诬陷,还是手下人犯错。”

姜玉姝被粗犷大嗓门吓一跳,忙扭头,提议道:“各位,好歹先让人洗把脸吧?这样问话,叫她怎么答?”

潘奎一愣,点了点头,严肃道:“行,叫她快穿好衣裳!我们奉令追捕逃、逃犯,赶着回军复命,吃过早饭便启程,没空听女人哭,但听听‘登徒子是谁’,倒是可以。”语毕,他带着手下转身离开。

两刻钟后

庭院里,以水井为界,边军占东,郭家人位于西侧,官差和驿丞等人居中观望。

众兵卒一字排开。

“统统站好了!”潘奎拎着马鞭,缓慢踱步,挨个审视手下,冷冷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凡办差期间,一向严禁饮酒与嫖/赌。今天,却有人明知故犯,欺侮了女犯人。”

田波提心吊胆,后背冷汗涔涔,故作纳闷状。

马鞭一甩,潘奎蓦地暴吼:“谁?谁干的?是男人就自己承认,麻利点儿,立刻站出来!”

臭丫头,装什么贞烈?害惨老子了……田波叫苦不迭,暗暗焦急。

与此同时·牢房一角

“糊涂!”王氏摇摇头,小声责骂:“为了一个丫鬟,与边军大伤和气,不值得!况且,小桃并未被玷污,何必大动干戈?”

姜玉姝听得直皱眉,既头疼,又为奴婢感到心寒。她定定神,稍一思索,轻声劝说:“老夫人,自从郭家出事以来,再也没给下人发过月钱与赏赐,但这一路上,所有下人待咱们仍是规规矩矩、恭恭敬敬,无关财物,全凭忠心,十分难得。今天,丫鬟受了欺辱,假如咱们不闻不问,岂不有损自身威信、寒了人心?”

“哼,靖阳侯府兴旺时,月钱赏赐多丰厚?郭家从未亏欠下人!”王氏理直气壮,不悦道:“如今倒霉遭了罪,略有些良心的奴婢都不会忘恩负义,本就该继续伺候着!”

姜玉姝倍感无力,想了想,正色告知:“其实,是潘大人提出的当面对质,他正等着呢,咱们不去反而不妥。您老无需担心激怒边军。”

“对什么质?怎可因为丫鬟追究边军?”王氏毫不赞同,吩咐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叫小桃来,我亲自劝劝她。”

苦劝无果,姜玉姝眸光一沉,瞬间只想直接带小桃去后院!但她刚张嘴,郭弘磊却找来了,朗声道:“怎么还不出去?一院子的人等着。母亲若是疲惫,就再歇会儿。”

“出了事,我怎么歇得住?”王氏拉长了脸。

王巧珍打了个哈欠,丫鬟正伺候其洗漱、梳头,不耐烦道:“母亲言之有理,你们该听从。难得休息,一大清早的,做什么闹得乱糟糟!”

你一天到晚享受下人伺候,却这副嘴脸?姜玉姝咬咬牙,迫使自己冷静,再度强调:“老夫人,潘大人正在外面等候。”

“叫小桃去磕头道歉。”王氏叮嘱道:“就说她当时眼花看错了,登徒子并未穿戎装。”

“你——”姜玉姝瞠目结舌。

郭弘磊剑眉拧起,淡淡道:“母亲歇着罢,孩儿忙去了。”说完,他拉起妻子就走。

“站住!逆子,你个逆子,站住!”王氏气急败坏,又一次奈何不了次子。

哈哈,干得好!姜玉姝险些冲丈夫竖起大拇指。

片刻后

夫妻并肩前行,小桃止不住地啜泣,被同伴簇拥到后院。

姜玉姝刚站定,正沉思间,猛却听潘奎大声说:

“你们听着:老子不会袒护手下,一旦查实,必加以惩罚!大不了,就叫登徒子娶了那丫头。”

你说什么?姜玉姝震惊,勃然大怒——

郭家人披麻戴孝,足足四十九日。

这天午饭时,除王氏外,其余人以郭弘磊为首,面朝都城方向跪倒,遥遥祭奠逝者。

郭弘磊长身跪立,毕恭毕敬,肃穆道:“家逢巨变,迫不得已,草草料理了父亲与长兄的丧事,悲恸愧疚至极。如今遭遇流放充军屯田,前景未卜,盼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多庇护子孙,待渡过难关后,必将一一补齐各式祭奠礼!”语毕,他率领家人磕头。

不知不觉,居然走过七七了?姜玉姝默默叩首,感慨万千,心想:夏季炎热,道路崎岖,幸亏不用继续披麻戴孝了,不然赶路时肯定热坏。

“唉,可怜呐。”王氏坐在板车上,两眼通红,哀切啜泣,絮絮叨叨地说:“侯爷若是在天有灵,千万要多多庇佑儿孙,助郭家早日渡过难关。此外,耀儿虽糊涂犯了错,但他已受到严惩,连性命都丢了,您就谅解他罢。父子之间,岂有隔夜仇?你们互相照应着,我们才放心。”

须臾,礼毕。

郭弘磊率先起立,自然而然地转身几步搀起妻子,并顺手扶起病弱三弟,叹道:“七七已过,不必披麻戴孝了。‘孝’在于心,等时机成熟时,咱们再补奠礼。”

家道败落,郭弘哲与郭弘轩自是黯伤,沮丧恓惶。

“节哀。”姜玉姝近前,安慰道:“只要好好儿活着,总会雨过天晴的!”

郭弘磊颔首赞同,催促道:“快换下孝服,用些干粮就得赶路了。”

骄阳如火,蝉鸣不止,闷热不堪。

人群照例歇在树荫下,官差喝水吃干粮,有的看守犯人,有的闲坐谈天,只要犯人不争吵或斗殴,他们便懒得理睬。

树荫深处,众女子更衣换裳。

“好热!”翠梅汗流浃背,庆幸道:“幸好咱们是四月里启程,再过十天就到西苍了。若是六月启程,恐怕要晒死人。”

“确实。幸亏快到了。”姜玉姝换上霜色薄衫,亭亭玉立,麻利整理孝服,谁知刚折了一半,忽听见不远处传来恐惧尖叫:

“蛇!蛇!”

“啊——咬着我了。”

“来人,快来人,救命,救命呐!”

……

“蛇?”姜玉姝猛一个激灵,大惊失色,后颈寒毛直竖,不假思索地奔过去,边跑边喊:“什么蛇——无论什么蛇,都小心些避开,堤防被咬!”

少顷,她拎着随手捡的一根枯枝赶到,定睛细看:

草丛旁,两名仆妇一个伤在左脚,另一个伤在手腕,伤口皆有大而深的蛇牙痕孔,正哭嚎着。

“快远离草丛,立刻带她们去找方大夫!”姜玉姝扫视四周,紧张问:“蛇有几条?长什么模样?”

一个丫鬟颤声答:“奴婢看、看见了两条,浑身褐色,长着圆斑。”

话音刚落,官差闻讯赶到。张峰皱眉审视,警惕拔刀,喝道:“别杵这儿,都退到外面空地去!一路相安无事,怎么突然被蛇咬?莫非踏进草树丛之前没找东西试探试探?”

目击丫鬟吓白了脸,哭着告知:“我在旁边换衣裳,听那两个大娘嚷‘内急’,匆匆地跑进草丛,不一会儿就大叫‘蛇’!我来瞧时,恰见两条蛇钻进草丛里溜了。”

“她们八成急得忘了我的告诫,疏忽大意!”张峰道。

郭弘磊火速赶来,靠近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姜玉姝摇摇头,极力镇定,“但有两人挨咬了,伤势……不太妙。”

郭弘磊凝重道:“只能让方胜尽力而为,看能不能救她们。”

转眼,茂盛草丛周围空无一人。

“大人,小心些。”

张峰右手握刀,左手抓着一把石子儿,使劲掷向草丛,“嘿!”

“扑啦”后,响起“窸窸窣窣”声,一条褐背白腹蛇受惊游出,箭也似的窜进了树林,瞬间消失。

“麻烦了。那是草上飞,毒蛇。”张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撤退。

姜玉姝看得一清二楚,脱口道:“蝮/蛇?”

“它又名土蝮蛇。”张峰随口答。

片刻后,众人紧张旁观,围着唯一的大夫方胜救人。

方胜借用官差佩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伤口,反复挤毒/血。

然而,蛇/毒迅速发作,两名仆妇初时还能哭喊,顷刻间伤口便红肿,她们渐渐举止迟缓,喉间“嗬嗬”喘息,最终陷入昏迷。

郭弘磊低声问:“怎么样?”

方胜摇头叹气,无奈答:“蛇/毒本就难解,何况眼下根本没有对症药材,只能喂她们吃配好带着的解/毒丸。听天由命了。”

翻山越岭,辛辛苦苦走了两千多里路,却不慎被毒蛇咬伤,何其倒霉?姜玉姝绞紧手指,深感无力。

这时,张峰吼道:“时候不早,该赶路了!北地人烟稀少,山野猛兽十分多,危机四伏,故天黑前必须赶到驿所。否则,假如被野兽叼进密林,谁敢相救?快走!”

霎时,人群被吓得不轻,慌忙收拾各自的包袱,准备赶路。

姜玉姝忙问:“张大人!这两名伤患——”

张峰打断道:“按押解的规矩:犯人死了便除名,但没咽气就不能丢失。先用板车拉着吧,等到了驿所再看。”

“她们还活着,绝不能丢下!”姜玉姝抬手捶捶额头,郭弘磊立即转身,简略转告长辈:

“母亲,方才张大人并非危言耸听,为防万一,咱们得赶在天黑前抵达驿所。”他微躬身,恭谨劝说:“现只能委屈您走一走,板车用以拉载伤患。”

www.。m.

目录
虎婿回到古代当匠神天行木叶之最强肉遁弑天刃一枪爆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