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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借道友人头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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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

山谷之间,身着锦袍的华发老者,背负双手,朝着雪山深处一步步前行,饱经沧桑的昏黄双眼,望着远方的落日,恍惚间想起了幼年。

时间太过久远,幼年记忆早已经残缺不全,至今还记得的一幕,是羽毛刚长齐,站在前面那片高耸入云的石崖顶端,小心翼翼探头。

然后不知是老爹还是老娘,踹了它一脚,从山崖上跌落而下。

那是老者此生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是至今记忆中的最开始,而后的记忆,便全是翱翔于九天之上,鸟瞰人间浮华。

给自己取名为‘梵天鹰’,就是‘昨日林中凡鸟、今日天际雄鹰’的意思。

这次铭记一生经历,让老者明白了一件事,最危险最绝望的时刻,往往也是一飞冲天的契机,只要跨过去,就是一片天高任鸟飞的新天地。

曾经无数次濒临绝境,老者都靠着这股心气,硬淌过去,直至走到了天空的最高处,鸟瞰整片天地,成了万千鸟兽朝拜的王。

但这一次,老者心里的傲气却没了,往前每走一步,好像都在走向阴曹地府。

但老者没有停步。

梵天鹰在接到藤笙的消息,让它去后山一叙时,就察觉到此行可能一去不返。

藤笙会杀它,梵天鹰并不意外。

它作为妖族老首领,秉承的风格是‘弱肉强食’,用绝对武力让包括人族在内的所有生灵,都跪在面前俯首称臣。

而藤笙行事太过‘包容’,想要天下大同,让所有鸟兽都平等以待,甚至包容欺压妖族数万年的人族。

妖族现在虽然臣服于藤笙,但在心底里根本不相信藤笙会这般宽容,妖族之中的‘肉食者’,更不愿为了牛羊的利益,收起与生俱来的尖牙利爪。

梵天鹰知道,它只要战胜藤笙,妖族对藤笙不会有半点眷恋,它会毫无阻碍拿回曾经失去的一切。

而藤笙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以前不杀它,只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宽容,只要它真有夺取王位的实力,当场就会撕掉伪善的面纱,用它的头颅,来震慑妖族群雄,让沉迷在‘虚假平等’中的妖族,看清弱肉强食的现实。

这一天迟早回来,也是它拿回王位的机会。

梵天鹰忍辱负重,苦修数千年,不清楚有没有挑战仙君的实力,一直不敢试探。

但现在,藤笙请它过去,可能是觉得它已经有了威胁王位的实力。

藤笙觉得它有,那它应该就有了。

所以梵天鹰明知此去九死一生,还是义无反顾。

擦……擦……

锦袍老者不紧不慢,走过翱翔过的雪山,看过了幼年出生时的石头巢穴,逐渐来到了群山深处。

原本身上落日黄昏般的暮气,也逐渐消散,双眸如鹰隼,充斥着如日当空般的锐气。

但可惜的是,瞧见站在山崖之上白衣剑侠,梵天鹰眼中的锐气,又变成了一抹失望和疑惑,沙哑开口道:

“你不是藤笙。叫本尊来,有事?”

落日坠入山峦,整片雪山陷入死寂长夜。

梵天鹰身着锦袍,在冰川之上负手而立,一头白发在寒风中轻轻飘舞。

左凌泉提着佩剑,脚尖轻点,从雪崖落下,距离百丈,站在梵天鹰前方,朗声开口:

“东洲左凌泉,今日要借梵道友人头一用,还请道友见谅。”

“呵呵……”

梵天鹰听到这目中无人的开场白,直接笑了,上下打量左凌泉一眼:

“藤笙莫不是想着,暗杀本尊,栽赃到东南三洲头上?鹰啼谷可是北狩洲大后方,妖族群雄能信这理由,除非都没长脑子。既然想杀本尊,藤笙何不公开和本尊痛痛快快打一场,本尊又不会跑,这样还不落人口实。”

左凌泉见自报家门,被暗杀的梵天鹰自己都不信,栽赃藤笙的事儿看来确实能成。

梅近水已经封锁了周边,不怕梵天鹰逃跑或者消息传出去,左凌泉也没有遮遮掩掩:

“我所言真假,待会梵道友自会知晓。”

梵天鹰负手而立,感觉到了左凌泉身上的剑意,神色稍微认真了几分,略微琢磨后,又道:

“剑意不错,姑且当你是左凌泉。不过,本尊在这世上,只忌惮十大仙君,想借本尊的人头嫁祸藤笙,你怕是办不到。能在此地把你斩杀,本尊威望、功绩便能压过藤笙,它有杀心也不敢再动手,你确定你不是来助本尊一臂之力?”

左凌泉平静道:“你能杀我立功,拿到和藤笙分庭抗礼的资本,对东南三洲来说,也是妖族陷入双王内斗的局面。只要你有本事,助你一臂之力又如何?”

梵天鹰微微点头:“看来,今天咱俩的人头,必须得借一个。”

话落,梵天鹰松开了背负的双手,摊开双臂:

“出剑吧,你死太快,连剑痕都没留下的话,本尊事后还得向东南三洲求证你的身份,太麻烦。”

这姿态着实目中无人!

左凌泉没有再多说,手提佩剑,踩着冰川往前走去,一步、两步,待到第三步,只听:

轰——

巍峨雪山之间,骤然卷起横风。

左凌泉身形如狂龙入世,横冲过百丈冰川,带起的劲风霎时间撕裂了冰面,在背后带起冰晶漩涡。

而右手也握在了剑柄之上,原本温文儒雅的双眸,化为了纯粹的锋锐,就好似两柄利剑,死死锁住梵天鹰的全身上下。

梅近水一袭白裙,隐于群山之间旁观,瞧见左凌泉出剑的姿态,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毕竟和闺房里‘剑术九浅一深,无比下流’的小淫贼比起来,此时左凌泉白衣仗剑一往无前的绝世风姿,真的挑不出半点瑕疵,仅此一幕,便能俘获世间万千佳人的芳心。

至于胜负,梅近水完全没去考虑,在永夜之地,她对左凌泉的实力已经摸的很清楚,而梵天鹰的实力更是了如指掌,梵天鹰估计能和江成剑打个有来有回,对付左凌泉估计撑不过三招就得重创。

飒——

左凌泉以雷霆之势,近身至梵天鹰十丈,惊堂剑出鞘带起一道璀璨白芒,直取梵天鹰心门。

这个距离,放在忘机上下的境界,和‘你中有我’区别不大,只要出手基本没有招架的余地。

但左凌泉一剑过去,剑光斩碎梵天鹰身体,连带着穿透了后方的雪崖,却发现身着锦袍的梵天鹰,整个人直接炸开,变成了漫天飞舞的白色羽毛,好似刹那间在群山之间下起了一场大雪。

左凌泉心中一惊,神识扫过周边,正欲锁定梵天鹰的位置,却发现头顶传来一股浩瀚威压。

“唳——”

一声鹰唳,冰川尽数炸裂。

左凌泉耳膜被震得生疼,抬眼望去,却见一只翼展两百余丈的巨型雪鹰,从高空俯冲而下,锐利双爪带着黑铁般的寒芒,直接往他所在的冰原抓了下来。

忘机境的大妖,哪怕如此庞大的体型,速度也没有比左凌泉慢多少。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雪鹰当空砸下,爪击之处的地面瞬间下限为半圆,继而扩散到整片山岭,硬生生在雪山之间,踩出了一个方圆不下数里的巨型圆坑,地处其中的一切草木山石,都在转瞬化为了齑粉。

轰——

左凌泉身处爪击的正中,在紧要关头,以忘机境修士才能掌握的神通,遁入虚空裂口,躲开了这一记重击,继而从半空现身,抬手便是一剑直刺雪鹰脊背。

“好小子!”

雪鹰没有回头,却发出了一道震耳欲聋的人声,显然也惊疑左凌泉竟然掌握了空间法则。

但梵天鹰的假想敌一直是仙君藤笙,对于这种小手段根本不放在眼里,未曾转身,身上的白色羽毛便全部炸裂竖起,继而:

嗖嗖嗖——

群山之间,绽放出暴雨梨花。

不下百万根羽毛,从雪鹰身上倾泻而出,化为密集雨点,打穿了周边山石,也覆盖了整片天空。

左凌泉当即想再度遁入虚空裂口,但这次却没能把背后的空间撕裂,眼见避无可避,咬牙轻震剑锋,带起一声颤鸣。

嗡——

波纹圆环从剑身浮现,刹那间笼罩了四周。

无坚不摧的羽箭,触及波纹就化为了白色粉末,瞬间在半空之上炸开了一道白雾。

左凌泉出手毫无停顿,几乎压着空间震荡扩散范围的边缘,疾驰拉近距离,对着雪鹰后背便是一剑。

飒——

这一剑不再是试探,永夜之地近一年未曾出手,体魄以及惊堂剑内积累的浩瀚剑气,在顷刻间全力爆发。

只见青锋宝剑之上,绽放出刺目白芒,继而一道丈余粗的长龙冲出剑锋,撕裂天地,在半空中拉出一道黑色虚无壕沟,击向雪鹰脊背。

梵天鹰大妖之躯再强横,在世间杀力之最的天官神剑之前也得暂避锋芒,察觉不妙当即再次炸开,化为了漫天羽毛。

只可惜,这次没能再奏效。

左凌泉在修行道行走多年,见识不少,‘羽化’的神通,还在东洲北疆的大乌鸦身上见识过,物理免疫的防身术,还比不上混元天尊的‘神隐’。

梵天鹰没杀过来,空间震荡速度追不上,左凌泉二话不说,抬手便是一剑横扫。

刺啦——

雪山之间,响起刺耳雷鸣。

梅近水正犹豫要不要开口提醒破招的方式,以免左凌泉直来直去陷入缠斗,却见左凌泉一剑出手,在半空之上洒出了一道紫色扇形瀑布!

扇形瀑布由扭曲雷电组成,密集如天网,刹那间笼罩了半空飘舞的所有白色羽毛。

而且这并非一剑。

只见左凌泉持剑的右手只剩下残影,眨眼睛挥出不下万剑。

雷霆瀑布如同潮水般涌出,环环相扣,锁死整片天地,用的正是青渎尊主的绝技‘连云’,但带起的浩瀚天威,恐怕能把青渎尊主看的剑心崩碎。

这一招变种‘连云’,纯粹是以剑招施展雷法,在剑客中属于离经叛道。

梅近水以前从未见过,如果说左凌泉是根据战场情况,随机应变创造出这一招,并以之对敌,那只能说此子对剑道的悟性和自信,确实可怕,已经到了‘心中无招、目中无人’的地步。

左凌泉出剑很轻松,跟随战斗直觉几乎不用过脑子。

而梵天鹰招架起来显然不轻松。

雷霆剑潮出手,天上飞舞的羽毛半数化为焦黑。

翼展百丈的庞大雪鹰,在半空重新显出身形,撞在崖壁上,双瞳暴怒,发出一声啼鸣:

“唳——”

左凌泉打架没说废话的习惯,知道雷霆之力会让对手体魄陷入短暂麻痹,行动迟缓,在梵天鹰现身瞬间,身形已然出现在山崖之前,一剑直刺雪鹰胸腹。

梵天鹰浑身被雷霆之力席卷,庞大体型很难腾挪,命悬一线之时,强行在身前撕开一道虚无裂口,想要规避刺来的长剑,

但它能封死左凌泉周边的空间,左凌泉想干扰它也没什么难度。

梵天鹰身前空间被撕开,但不稳定变得奇形怪状,一道空间裂隙甚至蔓延的腹部,刹那间撕开了一条没有血迹的整齐伤口。

左凌泉没有给梵天鹰丝毫机会,一剑穿过空间裂痕的缝隙,灌入雪鹰庞大的体魄之内,之后全力爆发。

轰隆——

雪鹰体内发出一声闷响,继而背后的山崖被贯穿,剑气从山岭另一头冲出,在大地之上肆虐,夹杂着红色血雾。

“唳——”

梵天鹰双眸狰狞,发出一声啼鸣,直至此时,才惊觉忍辱负重几千年的体魄,早已经落后于时代,跟不上此子的剑术造诣,也挡不住这把神剑的锋锐。

连一个仙君之下的小辈都招架不住,更不用说挑战仙君藤笙。

藤笙不杀它,可能是真的不忌惮它这一只垂垂老矣的老鹰。

但作为昔日王者,藤笙打它都付出了代价,岂能被一个后起之秀,无伤诛杀!

梵天鹰腹部被一剑贯穿,重伤却没有失去战力,但察觉形势一边倒后,没有再做无谓之争,而是张开遮天蔽日的羽翼,把左凌泉直接包裹在内。

“当心!”

梅近水瞧见此景脸色骤变,急声开口,身形同时出现。

而梵天鹰瞧见梅近水在后面站着,本来金蝉脱壳的心思都直接打消,发出“呵呵——”两声近乎癫狂的笑声,继而身形猛然鼓胀。

左凌泉一剑得手,想要抽身飞退,便被遮天蔽日的羽翼包裹,继而近在咫尺的庞大雪鹰,就在眼前炸裂。

轰隆——

群山之间,尘埃冲天而起!

天空的流云被冲开,露出了刚刚升起的明月。

一名忘机境大妖积蓄千年的气海,化为撕裂天地万物的巨型炸弹,方圆数十里的山川,几乎瞬间被夷为平地……

北狩洲南部,玄江之上。

渡船在江面上平稳航行,仇大小姐站在甲板上,手里拿着左凌泉送给她的‘首饰’轻轻摩挲,目光一直望着北方,眼底带着一抹担忧。

船楼里,崔莹莹和用着静煣身体的老祖,在茶榻两侧对坐;老祖在愣神儿,崔莹莹则不停念叨着:

“你让静煣也夸我两句,娘最喜欢我了……”

“夸了,夸你好生养。娘说光长得好生养有什么用,几年过去,也没见肚子有点动静。”

“啊?娘真这么说呀?不是,你们不也没动静嘛,咋不说清婉呢?清婉那么大,光喂左凌泉了……”

“娘还说,你这次回去没动静,就不用进门了。”

“啥?!……不可能,娘把水端的比左凌泉都平,怎么可能说这种话,是不是你假传圣旨瞎编的?”

“哼……”

“你说实话,别吓唬人,再胡扯我摸你,让你的本体当着娘的面发春……”

……

谢秋桃孤零零的,在屋里不好去两个老祖跟前凑热闹,团子也不在身边,有点无聊,就来到了甲板上,轻手轻脚走到仇大小姐跟前瞄了眼,然后伸手把仇大小姐手里的‘白色小帽’抢了过来,看着上面的小铃铛,左右摇了两下:

叮铃铃……

“仇师姐,这是什么法器呀?”

?!

船楼里的崔莹莹,脸蛋儿一红;老祖没被戴过奶铃,倒是有点茫然。

仇大小姐走神之下,没注意秋桃鬼鬼祟祟摸了过来,私密物件被抢脸色涨红,迅速把铃铛抢回来,手儿放在腰后:

“没什么……首饰罢了。”

“首饰?”

谢秋桃可不瓜,丝袜镂空花间鲤都见过,知道这东西很羞人,故意做出懵懂模样询问:

“首饰是戴在头上的,这么小的帽子,能戴哪儿呀?”

戴在……那什么头上……

如此没下限的话语,清纯瓜瓜肯定说不出口,她犹豫了下:

“戴在团子头上,你别问这么多,等左凌泉回来,你去问他,他肯定告诉你。”

“嘻嘻……”

谢秋桃见仇师姐要恼羞成怒了,也就点到为止,她从怀里取出舆图,说起了正事儿:

“从舆图来看,我做梦梦到的冰原,大概就在这个地方,距离狼州不远,跑到快的话,过了向阳山,几天就能到。狼州养的羊,据说肉质鲜美,千金难求……”

“狼族大妖,还养羊吃肉?就不怕其他妖族有意见?”

“没办法呀,狼吃肉是天生的,总不能让寻常狼崽子都吃草,而且草也会成精,找谁说理去啊。”

仇大小姐琢磨了下,觉得也是,想了想摇头道:

“藤笙一边说着众生平等,一边纵容强者捕食弱者,怪不得外公说他误入歧途。”

谢秋桃叹了口气:“其实藤笙想法是好的,但物竞天择,有些东西就不可能实现。就比如说吃肉,据说妖族最西边,以前有个兔子州,道行很高的兔子精坐镇,不准其他族群吃兔子,藤笙答应了,结果兔子下崽太狠,几年下来满地兔子,把草都吃干净了,差点自己绝种;大兔子精无可奈何,只能忍痛划出一小块地盘让兔子繁衍,其他地方任由其他族群捕猎,妖族也是那时候,有了不干涉寻常鸟兽生息的规矩……”

两人正闲谈之际,北方的天际尽头,忽然传来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

仇大小姐脸色一变,迅速抬手制止秋桃的话语。

上官玉堂和崔莹莹,同时现身落在跟前,举目眺望北方。

“上官前辈,那边什么情况?”仇大小姐不解询问。

谢秋桃认真琢磨了下:“看动静像是修士自爆金身,动静这么大,闻所未闻……不会是左公子出事儿了吧?”

崔莹莹连忙摇头:“开什么玩笑,我师尊在跟前,玉堂都打不死九尾狐,梵天鹰何德何能把左凌泉弄死。”

两个姑娘想想也是,都松了口气。

上官玉堂感知片刻,开口道:“团子情绪稳定,没召唤静煣,没啥事儿。不过硬抗梵天鹰自爆金身,估计也不好受,回去待着,等着他俩消息吧。”

仇大小姐微微点头,想跟着崔莹莹、秋桃一起回船楼,但和老祖擦肩而过时,忽然被老祖眼神留住。

仇大小姐面对的是静煣的身体,但女武神的气势尚在,难免有些茫然和局促,停了下来,恭敬一礼:

“上官前辈,有事吗?”

上官玉堂神色威严肃穆,待崔莹莹和秋桃进屋后,才询问道:

“刚才的首饰,应该戴在哪里?”

!!

瓜瓜姑娘差点岔气!

她脸色憋的通红,在老祖威严的眼神下,也不敢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凑到老祖耳边,小声诉说:

“是左凌泉那不要脸的,强行戴在……戴在……”

“……”

上官玉堂面不改色,认真听完后,摇头一叹:

“这混账,真是无法无天……行了,回去休息吧,此事不要告诉外人,更不能告知左凌泉,本尊以后会帮你收拾他。”

“……”

这有什么好收拾的……

盖着还稍微遮羞呢……

仇大小姐很想给大壮叫声委屈,但是不敢,只能点头一笑,默默回了船楼……

这个月全勤已经没了,啥时候写完啥时候更吧,这章是今晚上的哈,得睡觉了,晚上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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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隐婚我的房东是龙王听说我死后超凶的千机妙探有钱大魔王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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