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48

“我帮你。”

“不用，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

“我想帮你。”赵依依还要再说什么，jiy已经伸过手掌，握住她的，“走吧。”

“哦。”

赵依依跟在他身侧上楼，侧眸看着对方的手掌，几次欲言又止。

好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二十多年，这几天是她人生中最刺激也最快乐的几天。

生平第一次谈恋爱，突然就要和他分开，自然是舍不得。

将她带进客房，jiy拉开衣柜，帮她拿出挂在架子上的衣服。

赵依依原本还在想着要和他怎么道别，想起自己的内，衣还在里面，惊呼一声冲过来，一把将衣柜关紧。

“不……不用你帮忙！”

jiy提着一件她的裙子，错愕地站在原地。

“依依，你怎么了？”

“我……”赵依依当然不好意思说实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和你……说说话。”

“好！”jiy提着裙子，“你想说什么？”

“我……”赵依依靠在衣柜上，“我走了，你……你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奶奶。”

“放心吧，我会的。”

“还有……你记得按时吃饭，晚上别老熬夜，对身体不好。”

“恩，还有吗？”

“还有……”赵依依嘴唇动了动，“我……我想想。”

jiy失笑。

她局促地红了脸，“你……你笑什么？”

“笑你啊！”jiy上前一步，抬手扶住她的小脸，“永远这么可爱。”

她回他一个白眼，对上他的视线，莫名地心脏一紧。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

jiy弯下身。

眼看着对方靠近，赵依依只觉胸口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贴在柜子上的两手紧张得都要出汗。

电影里，女主角好像都要闭眼睛的。

她慌乱地闭上眼睛，感觉着对方的气息靠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猛地睁开眼睛。

“不……不行！”

jiy的脸在距离她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停下：“依依，对不起啊，如果你还没准备好的话……”

赵依依见他误会，忙着解释：“不是，我……我在宴会上喝酒了，我还没刷牙。”

jiy怔了怔，失笑。

片刻，又正色询问：“所以，你不是不想我吻你？”

“我……”赵依依不敢看他，“你等我一下，我……我刷个……”

“牙”还没说出来，他的吻已经落下来。

她错愕地瞪大眼睛，慌乱之中整个人都僵的。

然后，又在他的攻击下软下来，无力地靠在柜子上。

等到对方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气喘吁吁，手抓着他的衬衣，心脏还在重重地急跳。

之前设想过的情景，什么闭着眼睛，什么优雅地圈着他的脖子之类的……早就已经忘到脑后。

靠在柜子上，她满心懊恼地皱着眉。

“怎么了？”看出她情绪不对，jiy疑惑地问，“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

“不是。”赵依依垂着睫毛，红着脸，“我……我刚刚太紧张了，所以……是不是表现得很差劲？”

手伸过来，拥住她的腰，jiy将脸埋在她的颈间。

“不，依依，一点也不……我会记得今晚的，记得这个吻，一辈子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