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盛世娇宠之名门闺香全文免费 > 519怕了

519怕了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彪悍农女有空间拥抱时光与你一生一世笑红尘柯南之无限系统渣攻追妻火葬场图鉴武侠重生火炼星空我们不合适穿成女频文的反派大佬我成了反派高富帅随情所欲全球杀戮:每五级一个sss天赋僵尸世界的天师体育生的秘密(H)英语专业主修课程英文名称(英语专业必读英文名著) 68个二与一为三母乳的诱惑大帝的挑刺日常穿越家有儿女之成为刘星死亡回旋[无限]

夫妻俩一起从院子出去,慢悠悠地走往前院,一路走,还偶尔停下赏赏池塘的鲤鱼,又或者慕祐昌拈花一朵戴在楚青语的头上。

两人把一盏茶的路程生生地走成了两盏茶,才抵达前院待客的正厅。

正厅里,着一袭大红麒麟袍的岑隐已经到了。

他就悠然地坐在西边临窗的一把太师椅上,身边还站着安千户和一个小內侍,厅堂门口的两边守着四个面无表情、腰侧挎刀的东厂番子。

哼,都到了亲自登门求人的地步,岑隐这阉人还是这般装腔作势!

慕祐昌心里暗暗不屑,脸上还是笑得温文尔雅,慢悠悠地与楚青语并肩走进了厅堂中。

岑隐正在凭窗赏鱼,他随意地从一个匣子抓了一把鱼食就往窗外的池塘里撒去,姿态悠闲。

慕祐昌瞥了岑隐一眼,没有主动上前招呼,直接就撩袍坐下了,气定神闲。

楚青语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身姿优雅。

安千户眼看着慕祐昌夫妇俩竟然敢无视自家督主,皱了皱眉,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上,一双浑浊锐利的眼眸只是稍稍一眯,无形间就释放出一股慑人的气势。

一个区区不得势的二皇子也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们督主?!

真是不知死活!

岑隐从窗外的池塘收回了视线,抬眼看向了几步外的慕祐昌。

他那双狭长魅惑的眸子还是如平常那般深不可测,仿佛要把人给吸进去似的。

慕祐昌动了动眉梢,心里不太舒坦。

曾经自己有求于岑隐,希望得到他的扶持,岑隐这么“高高在上”也就罢了,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是岑隐有求于自己吧?

现在是岑隐想来找自己投诚吧?

现在是岑隐陷入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危机……

慕祐昌的嘴角无法抑制地微微翘了起来。

待丫鬟上了茶后,他端起茶盅,随意地用茶盖拨了拨茶汤上的浮叶,神情淡淡地问道:“岑督主,不知今日大驾光临寒舍,可有何指教啊?!”

岑隐又随意地洒下了手里剩下的那把鱼食,下方池塘里原本已经游走的鱼儿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立刻又甩着尾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仿佛一朵在水中的大花般绚丽。

岑隐那血色的薄唇微微翘起,勾出一抹浅笑,令得这张脸妖异得仿佛那自血中绽放的地狱之花。

厅外,一个东厂役长带着两个东厂番子匆匆地跑了过来,其他人在厅外停下,唯有役长大步地跨步入厅,对着岑隐禀报道:“督主……”他们已经把皇子府包围,任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没等役长说完,岑隐抬手打断了他,只说了一个字:

“搜。”

这个字似乎是在回答方才慕祐昌的疑问,又似乎是在对着属下们下答命令。

慕祐昌当然听到了。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一抖,那盛满热茶的茶盅就从手间滑落。

“啪!”

茶盅在石砖地上砸得粉碎,热茶汤飞溅上慕祐昌的皂靴和衣袍,脚上传来的灼热感令得慕祐昌的脸色更难看了。

可是慕祐昌顾不上了。

他直愣愣地坐在那里几乎反应不过来。

不止是他,楚青语亦然。

楚青语直愣愣地看着岑隐,一时脑中混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前世那个风光了一世的绝艳男子!

“是,督主!”安千户连忙领命,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厅堂里。

“你们敢?!”慕祐昌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来,厉声喝止。

然而,东厂的人又怎么会理会慕祐昌。

安千户目光阴冷地朝慕祐昌扫了一眼,拔高嗓门对着那个役长高喊道:“吩咐下去,赶紧给咱家搜!!掘地三尺地搜!!”

那役长领命后,带着两个东厂番子又匆匆地走了,赶去叫更多的人进府搜查。

厅里厅外的下人们全都不知所措,这京城谁人不知东厂的威名,他们又如何敢阻拦东厂。

下人们的心里一个个都拔凉拔凉的。东厂要抄家,那还从来就没失败过!

慕祐昌当然不会纡尊降贵地亲自去阻拦东厂的人,只能把愤怒全数投向了岑隐。

“岑隐!”慕祐昌咬牙切齿地直呼岑隐的名字,怒斥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此时此刻,慕祐昌早就没了平时在人前的儒雅斯文,高贵优雅,只余下惊怒。

“你胆敢在本宫这里如此放肆无状,你就不怕本宫进宫……”

你就不怕本宫进宫告诉父皇吗?!

慕祐昌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是说到一半,他心底忽然就隐约地升腾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岑隐的眼神太沉静,神情也太过淡定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慕祐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白,色彩精彩地变化不已,如同他此刻的心情般。

他深吸一口气,放下了身段,问道:“敢问岑督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岑隐又一旁的匣子里抓了一把鱼食,随意地往池塘里又是一撒。

一尾尾色彩绚烂的鱼儿在池水里欢乐地游来游去,甩着灵活的鱼尾巴,就像狗儿一样摇尾乞怜。

安千户阴阳怪气地对着慕祐昌笑了笑,随意地抚了抚衣袖。

现在才知道怕?!

晚了!!

谁人不知他们东厂那可是最擅长记仇,也最为睚眦必报的。

短短的几句话间,厅外就像是炸开了过。

更多着一色褐衣、头戴尖帽的东厂番子声势赫赫地冲了进来,他们训练有素地四散开来,四下开始搜查起来。

安千户笑眯眯地叹了口气,如毒蛇般的目光盯上了楚青语,“如此甚好!既然府上的女眷都在这里了,那也就不怕冲撞了女眷了。”

“传话下去,让他们大胆地搜!”

厅堂正门外的一个东厂番子应声抱拳,跑去传话了。

整个皇子府随着东厂的涌入炸开了锅,府中下人全都惶恐不已,这种惶恐仿佛会传染般,在空气中越来越浓重,似乎连天色都黯淡了不少,阴云层层地聚集在天际。

慕祐昌怕了。

他的府里可没干净到查不出一点问题。

慕祐昌的心跳砰砰加快。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说岑隐胆敢令东厂搜魏府是仗着皇帝不知道,才擅自行事,但是搜他的府邸又是为何?!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他从不曾正面和岑隐作对过,岑隐怎么会把矛头直指他呢?!

“……”楚青语的樱唇发白,脸上更是惨白得几乎没有一点血色。

她心里慌得脑子里完全无法思考,素手紧紧地攥紧了手里的丝帕,手背上青筋根根凸起。

她活了两世了。

可是这两世她只听闻过东厂抄查其他府邸,只听过东厂如何嚣张跋扈地把人带去诏狱,而她自己却从来没有经历过。

她已经吓傻了,身子如同那风雨中的娇花一般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厅外,东厂的那些厂卫们好似马贼似的横冲直撞,看似粗鲁胡来,又自有自己的章法,所有的下人们一律聚集、关押起来,他们也没放过周围那些方便藏东西的假山、灌木、亭台楼阁,或是推倒,或是拆卸,或是扫荡……

与这些粗鲁的东厂番子形成极致对比的就是岑隐。

他还是坐在窗边,一边赏鱼,一边喂鱼,神情惬意,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浅笑,似愉悦,又似享受。

他看来是那么优雅,比起此刻慌张的慕祐昌,他更像是一个出身高贵的贵公子。

安千户忍不住悄悄地打量着窗外的池塘,池塘里的那些鱼儿的模样特别,橙红底的鱼身上嵌着黄蓝相间的条纹,色彩斑斓。

安千户认得这种鱼。

这是西洋来的彩鱼,前不久,端木四姑娘进宫时给这种鱼取了一个名字:“火麒麟”。

也难怪督主对于这种鱼这么感兴趣,这就叫爱屋及乌!

安千户心中暗道,心里想着既然今日正好在此抄家,干脆这里的鱼儿给捞了,送去给四姑娘好了!

四姑娘高兴,督主也就高兴了!

时间缓缓地流淌着,厅堂里的众人神情与心思各异,有人含笑,有人沉思,有人惶恐,有人忐忑。

此时此刻,对于慕祐昌和楚青语来说,时间过得是那么缓慢,就像是时间被什么人放慢了一般……

楚青语不时地看向慕祐昌,然而慕祐昌此刻魂不守舍,哪里有心思安抚楚青语。

楚青语的脖颈后,汗湿了一大片,背后的中衣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湿哒哒的。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眸里似乎是惊魂未定。

她一会儿想到了前生,一会儿想到今世,当前生与今世的画面交错着闪过时,她恍然如梦,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她心口闷闷的,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似的,目光怔怔地看着岑隐那线条完美的侧颜,眼前恍惚了……

忽然,岑隐动了,下巴微动,斜眼朝楚青语冷睨了过去。

眼眸烈烈,寒光四射。

楚青语心口一缩,忽然眼前一黑,黑暗以一种排山倒海之势朝她笼罩而来。

她来不及呼喊,身子已经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耳边响起丫鬟凄厉的喊声:“二皇子妃!”

那尖叫声几乎掀破了屋顶……

也几乎传遍了半个府邸,被关押在附近一个偏厅中的那些下人们更不安了。

天气越来越阴沉了,明明早上还是一片万里无云,天光大好,现在却是乌云罩顶。

“轰隆隆,轰隆隆……”

连绵的雷声敲响天际,震动了整个京城。

这注定是不太平的一天。

继安平长公主府与魏府后,今早连二皇子府也被封了,这个消息随着雷声传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

各府的人都震住了,感觉像是连连砸下了几道天雷似的,一时人心惶惶。

除了要当差的人不得不出门外,各府的其他公子姑娘都被勒令留在府中不许出门,甚至于各府也不敢再派下人去打探了消息了,生怕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或者让东厂误以为他们是同伙。

反正,少做少错,少出门少惹事。

这个消息也同样传到了此刻才刚刚出宫的耿安皓耳中。

“国公爷,今早您进宫后,二皇子殿下随后也进了宫,没多久就又出宫了,之后,岑督主就带东厂封了二皇子府。”

下属禀完后,飞驰的马车里就一片死寂,唯有外面的轰雷声还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华盖马车一路疾驰,车身也随之规律地微微摇晃着。

耿安皓大马金刀地坐着,眸光微闪,心道:岑隐莫非是疯了不成,逮谁咬谁!

二皇子也是,沉不住气!他在这时候进宫又有何用!

不过……

岑隐他还真敢动手!

耿安皓嘴角勾出一个冷笑。

也是,到现在这个地步,岑隐已经是背水一战了,皇帝注定会放弃他……

想到刚刚皇帝终于向自己服了软,耿安皓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马车里,他的一双眼眸尤为阴鸷。

父亲过世后,他如此艰难、如此隐忍,才撑到了今天这一步,现在轮到他把卫国公府扛起来了,让他们耿家再登峰顶!

待来年父亲的忌日,他终于可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了!

耿安皓压下心头的激越,抬眼看向了下属,问道:“俞振,西山卫戍营和京卫大营那边怎么样了?”

俞振登时眸子发亮,有些急切地抱拳回道:“国公爷,一切准备就续了,只等国公爷一声令下。”

“好。”耿安皓的眸子更幽深了。

西山卫戍营统领王海山是父亲生前的亲信,去岁父亲打算起事时,王海山被派去了皖州镇压民乱,远水救不了近火。

有时候,耿安晧会想,当初若是王海山在京城的话,父亲是不是不至于葬身贼手;当初若非岑隐咄咄逼人,父亲被逼得贸然起事,又何至于如此!

耿安晧心底一片怒潮汹涌,徐徐道:“俞振,你亲自带人跑一趟!”

“是,国公爷。”俞振连忙领命,眸放异彩,“国公爷,您就放心吧!”

跟着,马车的速度就在马夫的吆喝声中缓和了下来。

没等马车停稳,俞振就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从亲兵手里接过了一匹矫健的黑马,翻身上了马。

之后,他就与耿安皓的马车分道扬镳。

马车往东,俞振往西,一路马不停蹄地出了西城门。

城门口,百来号卫国公府亲卫早就等着俞振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城,凭借五军都督府的腰牌,根本就没人敢拦他们。

一行人沿着官道驶出了七八里,一路飞驰,所经之处,马蹄隆隆,灰尘飞扬如雾,那些普通行商百姓无不避让。

等他们拐到一道小道时,周围就渐渐地静了下来,没什么人烟,两边的树林黑压压的一片,林中静悄悄的。

这条小道是通往西山卫戍营和京卫大营的必经之道,没有路人也并不稀奇。

“得得得……”

马蹄声越来越响亮,与天上的轰雷彼此呼应着,一声高过一声。

“驾!”

俞振伏低身子,让马儿奔驰得更快,嘴里喊着:“兄弟们都跟上!”

后方的百来人连忙齐声呼应,喊声与马蹄声、雷声交错在一起。

风雨欲来。

然而,就在这时,俞振看到前方有一个人策马挡住了去路。

俞振微微蹙眉,心道:难道是西山卫戍营或者京卫大营那边过来接应他的……

当他继续策马往前,拦在路中央的那个骑士的形貌也渐渐清晰起来,少年一身玄色衣袍,鬓角几缕碎发随风飘扬,带着几分桀骜不驯与少年人特有的神采精华。

此人的容貌是那么熟悉,俊美中透着张扬,华贵中又不失洒脱。

他,怎么会在这里?!

俞振瞳孔猛缩,难以置信地拉住了马绳。

他胯下的马匹骤然停下了,马儿激动地嘶鸣不已,两条前腿高高地翘起,几乎快要垂直站立。

若非俞振骑术高明,他恐怕已经被马匹甩飞了出去。

俞振的身后百来个亲卫也都纷纷地停了下来,一匹匹高头大马焦躁地喷着粗气,踏着马蹄,连带空气中似乎都染上了几分不安。

俞振与前方的玄衣少年四目对视,握着马绳的右手更为用力了。

“封、炎。”

俞振缓缓看地念出对方的名字,声音无比僵硬。

心更是急坠直下,彷如坠入了无底深渊。

黑暗冰冷。

俞振的心里惊疑不定。

安平长公主府不是被封了吗?!

那么封炎怎么会在这里?!

俞振几乎不敢想下去,心中泛起一种极为不祥的感觉。

封炎姿态悠闲地跨坐在奔霄的背上,他甚至懒得与对方说,把右手食指弯曲,放在唇间,吹响了哨声。

哨声清脆而响亮,在此刻树林夹道的小道上是那么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几乎是下一瞬,两边原本平静的树冠间一阵窸窸窣窣的骚动,一道道黑影自树上一跃而下,身形灵活敏捷得彷如一道道鬼魅。

其中一道黑影直接落在了俞振的马背上,俞振来不及做更多反应,就被一记掌刃劈晕了过去。

其他黑衣人也都没闲着,有的直接一胳膊绞断了亲卫的脖子;有的一记飞刀至此胸口;也有的把马都掀翻了……

周围一片混乱,惨叫声、嘶鸣声、碰撞声、利刃刺穿骨肉的声音……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轰隆隆……”

雷声更响了,似乎阵阵军鼓敲响在耳边,敲得人热血沸腾。

封炎看也没看那些人,抬眼望向了北方的天空,眸光闪烁,似乎在思忖,又似乎在怀念。

奔霄兴奋地踱两下蹄子,封炎抬手抚了抚它修长马脖子,随口安抚道:“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去……”找蓁蓁玩了!

封炎的唇角愉悦地勾了起来。

前方的战场也有了结果,那些卫国公府的亲卫歪七扭八地倒了一地,一片狼藉。

两边的林中又有更多人走了出来,不用封炎吩咐,他们就各司其职,有的开始熟练地清扫战场,有的扒下这些亲卫们的衣裳盔甲和武器,给自己配上;也有的人正在动作娴熟地搜查俞振的全身,很快就从他胸前摸出了两块巴掌大的黄铜腰牌。

两块腰牌形状大小相同,只是花纹与刻字不同。

“公子,找到了!”

神枢营统领袁惟刚大步上前,把这两块腰牌高举,双手呈向封炎。

“你我兵分两路。”封炎微微一笑,随手从袁惟刚手上取了其中一块腰牌,把玩了两下。

那块腰牌在他指间灵活地翻转着,他修长的手指敏捷有力,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身上就透出了一抹跃跃欲试的气息。

当腰牌在他指间停下时,一面刻的“京卫大营”四个字赫然朝上。

袁惟刚也握住了他手中刻着“卫戍大营”四个字的腰牌。

“是,公子。”

三个字铿锵有力,语气坚定。

短短不到一盏茶功夫,前方的战场焕然一新。

那些尸体全部被拖到了两边幽深的树林中,而他们的盔甲则是换到了别人的身上,也包括他们的马。

“公子,”一个方脸青年嬉皮笑脸地拍拍胯下白马的马脖子,扬声赞道,“这马不错啊!”

奔霄不屑地打了个响鼻。

那匹白马仿佛受惊似的,慌张地踱着步子,垂首乞怜。

“奔霄,当然不能跟比你!”方脸青年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林间一片雀鸟乱飞。

“好了,这些马都归你们了!”封炎漫不经心地说道。

身着盔甲的士兵们一个个都神采飞扬,齐声谢过公子赏赐。

封炎有几分心不在焉,目光略略右移。

奔霄似乎知道主人的心意,自己就调转了方向,将马首朝向了西北方。

那是京卫大营的方向。

“走吧。”

封炎丢下这两个字,一行人就策马飞驰,继续沿着这道小道前行。

在前方的岔道口,两方人马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朝西,一路则朝西北方驰去。

之前那经历过一场交战的地方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也唯有地上残留的些许血迹暴露了些许不同寻常。

“踏踏踏……”

以封炎为首的一行人策马疾驰,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带着一种彷如出鞘利剑般的锐气,以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凛然。

这是一场战役。

一场他们必须胜利的战役。

雷声不止。

前方很快就出了一个军营,天空中阴云密布,下方山脚的灰青色营帐密密麻麻,高低起伏却又错落有致,一眼看不到尽头。

今日天色阴沉,虽然才午后,军营中就点起了一个个火把,看着像是无数璀璨的繁星布满夜空。

大门附近的哨楼旁一道道军旗招展,写着大大的“京卫大营”四个大字。

大红色的军旗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意。

京卫大营择自禁军三大营中的精锐,三年半前,前京卫大营提督孙明鹰协肃王叛乱,孙明鹰被治罪后,京卫大营就落入了京营总督魏永信手中。

如今的京卫大营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这里的将士全是魏永信挑选的亲信与精锐,个个骁勇善战,有以一敌十之能,。

此乃军机重地,森严壁垒,远远地,就释放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放哨的士兵立刻就发现有人来了,有人跑去大帐通禀副统领牛靖伽,还有七八人从营中快步走出,为首的那人斥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京卫大营?”

他后方的士兵们一个个手持长枪对准了封炎等人,枪头在火光中寒光闪闪。

天色阴沉,仿佛夜晚提前降临,天气凉爽了不少,迎面而来的微风中带着一缕淡淡的湿气。

天气真好!封炎一边在心里发出感慨,一边驱马停了下来。

他没有下马,从怀中取出那块腰牌,随意地晃了晃,“我是奉魏大人之命前来。”

www.。m.

目录
真千金她不想装了斗罗之大昏君正版修仙守寡后我重生了同居的混乱关系疯狂炮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