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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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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挑眉,眼底浮现出错愕。

电光石火间温书瑜立刻反应过来,她猛地扭回头重新把脸埋进臂弯里。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正好看到了自己这副哭得狼狈又脆弱的样子!

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被猝不及防的这一刻打乱,她蓦地收紧哭声,但是抽噎却不是想停就能停下的。

虽然温书瑜竭力忍住,但还是被哭泣的余韵给拽着不时抽泣几下。

气氛一时僵滞。

梁宴辛手搭在打开的车门上,屈肘抬起手,用指腹蹭了蹭下颌线。

车里的少女下半张脸被手臂挡着,只露出一双哭得通红模糊的泪眼,凌乱滑下去的长发挡住了一点眼角。

像一只在泥里打过滚、通红着眼可怜兮兮的脏兔子。

他目光定了定,片刻后侧头不再看她,有些头疼地闭上了眼。

他在气头上说了那些话,转身走了之后却觉得用他平时那一套对一个十几岁小姑娘大概是过了点。所以又无奈折返回来,想着无论如何把人弄进医院处理了伤口再说。

却没想到小姑娘在他车里一个人哭得稀里哗啦。

梁宴辛屈指叩了叩额角,气笑了。

他单手插进裤袋里调整了站姿,片刻后又抽出手,拧着眉蹲下.身,手肘撑着两条腿。

“还哭呢?”

少女瓮声瓮气回:“我没哭。”

“行,没哭。”他眯了眯眼,放缓了语气,“现在能跟我去医院了?”

男人嗓音磁缓,语调淡淡的,说起这些哄人与和解似的话时听着有点僵硬。

温书瑜朝车里转了转脸,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梁宴辛头偏了偏,指尖抵着额角撑着头,“刚才有些话是重了点。”

顿了顿,添一句:“是我不对。”

男人话音刚落,温书瑜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泛滥起来,眼眶里又多了点泪意。

他这算是道歉吗?

“我不是故意不下车的,”她哽咽着,颤抖的嗓音里掺杂着委屈,“可是我没办法下车……”

背后他低低叹了口气,再开口时听上去耐心不少,“因为脚疼?”

“不是,是……”

“嗯?”

听着男人愈发缓和的语调,再加上大哭一场还被对方看见,温书瑜蒙着头闭着眼,破罐破摔地飞快开口:“因为我弄脏了你的车!”

“这难道是你第一次弄脏我的车?”

“不是指这个弄脏。”她环抱着的手揪紧短袖袖口,再接着说话时声音小的可怜,“我……是生理期到了。”

空气安静了。

这安静传递给温书瑜一种尴尬的信号,她苦着脸又把脸埋了埋。

——好像这样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样。

下一秒,她听见他蓦地站起身的动静,后背忍不住有些僵硬。

“就因为这个?”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意料。

梁宴辛背靠着车门盯着少女半掩在黑发间的通红耳朵,表情有点复杂。

温书瑜胡乱点头,吸了吸鼻子。

就在她点头时,听见男人轻轻低笑一声,不以为意又好笑地道:“就因为这点小事哭这么厉害?”

小事?

或许原本的确只是一件小事,可是发生这件事的地点不在她熟悉的亲人朋友身边,而是在他面前。

而且……

“又不是因为这件事,”温书瑜忍着哽咽,又抽噎了下,“是你说的话太过分了。”

梁宴辛咬着牙慢吞吞点头,劝自己这就是个孩子,何必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他顺着毛捋,“是,我过分。”

温书瑜气消了些,只是想到身下的狼藉她就又难堪又着急,“现在怎么办啊……”

“我让人给你送衣服来,”他说,“这下行了?”

她含糊“嗯”了一声,接着又急急忙忙补充:“一会让我把你的车擦干净。”

梁宴辛手指轻点着,垂眸瞥向她脚踝,见红肿不太严重才一掀眼笑了笑,“没人拦着你。”

说完,他拨出某个号码简单吩咐了几句。

温书瑜趴在腿上,听着他语气平淡地吩咐电话那边的人准备干净衣物和生理用品,委屈的心情彻底平复,只是耳朵和脸比刚才更烫了。

可一想到他去而复返之前说的那些话,心就又凉了凉。

有时候口不择言的气话会不会才是潜意识里的真实想法?

“准备一直这么趴着?”忽然,他开口问道。

温书瑜迟疑片刻,提了要求:“我要纸。”

她眼睫毛上和脸上都挂着眼泪和泪痕,肯定丑死了。

刚说完,她身边忽然靠近和覆盖下一片阴影,接着熟悉的清冽气味和雪茄味传来。

温书瑜一僵。

听动静,他是探身进车里取出了纸巾。

“拿着。”

她鸵鸟似地没抬头,一只手往上探了探,在握住纸巾盒后她本能就往下拉,然而对方却根本没松手。

她又用了点力气拽了拽。

男人轻笑一声,将纸巾塞进她手心里,温书瑜立刻紧紧握住,然后胡乱抽出几张低着头擦脸。

她唯一庆幸的是现在是晚上,如果是白天,自己的狼狈更是无处遁形。

过了会,医院门口跑出来个护士。她喊了声“梁先生”,得到示意后将手里的拐杖放在一边,接着就转身小跑着又回去了。

“总不能一直在这坐着?”梁宴辛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颌,“进去换衣服,然后把伤处理了。”

温书瑜迟疑着转头去看他。

她坐他站,高度的差距使得他看过来时深邃的眼是垂着的,好像懒洋洋半睁着眼,显得神色不咸不淡。

“可是……”她目光一动,瞥见后座另一边放着的西装外套后眼睛就挪不动了。

意识到对方的意图,梁宴辛额角跳了跳,“想都别想。”

少女立刻转过头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恳求。

他扫一眼车里,能用得上的东西的确只有那件外套。

“……自己拿。”他拧眉,正要抬脚走到别的地方眼不见为净,步子又忽然一顿,“外套衣袋里的烟给我。”

温书瑜乖乖应“好”,把他要的东西拿出来递过去。

少女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擦伤,动作时大概是无意中牵扯到,她因此而微微蹙眉。

梁宴辛抬眸盯着她脸看了一两秒,抬手接过烟,什么也没说。

温书瑜低着头,将男人宽大的西装外套仔细围在腰间。

一想到那人整洁考究的西装被这样的方式给弄脏,她心里就有了点罪恶感。

可她竟然还觉得有点解气。

男人没坐回车里,而是背对着挡风玻璃站在车头的位置,显然是把车里的“私密”空间留给了她。

路灯光线清晰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温书瑜看呆了片刻,又赶紧摇摇头回神,胡乱抽出纸巾匆匆处理被弄脏的座椅。

好像那些难堪和丢脸的画面也能随之一起被飞快抹去似的。

慢吞吞的脚步声和拐杖叩击地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弄好了?”他没动,只往后侧了侧头,抬眸时正好对上少女写满不自在的眼睛。

就是个孩子。梁宴辛摩.挲几下烟盒。

“弄好了。”温书瑜顿了顿,眼睛不敢看他,“……你再找人打扫一遍吧?”

他“嗯”一声,“能走?”

她点头,拄着拐杖生疏地走进私立医院的门口,然后跟着准备好卫生棉和干净衣物的护士先去了卫生间。

然而出来时她却犯了难。原本的衣裤不仅脏了还有破损,所以被她扔掉了,可他的这件西服该怎么办?

她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抱着外套慢慢朝那道身影走去。

走到一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瞥一眼屏幕发现是负责夏令营的老师,于是赶紧接起。

“孙老师。”她心虚地喊了声。

孙宜询问关切了几句,接着道:“这个情况需要向家长反映,我手上没有备份,你发给我一下,我和温先生及时沟通。”

温书瑜心里一慌。这事如果让家里人知道,虽然免不了一顿教训,但她撒撒娇也就过去了。可重要的是这很有可能影响她说服他们同意自己出国啊!

出国的念头之前就有了,可她还没有找到和家里人商量的合适时机。照他们过度关心的态度来看,第一次参加夏令营就出了问题,离家那么远念书生活的可能性可想而知。

“书瑜?你在听吗?”

“……我在的,老师。”

“在听就好,记得给我联系方式哦。”孙宜叮嘱,“医院会有专人负责送你回来,回到住处后好好休息。”

她含糊应下,然后挂掉了电话。

怎么办?

她紧抿着唇思索,目光望向站在门外的高大身影。

忽然间,一个念头滑过脑海。

温书瑜动作一顿,觉得荒唐的同时又觉得很可行,一时间脑海里天人交战。

最后她心虚地别开眼,低下头匆匆忙忙地把通讯录里的某个号码复制粘贴发了过去。

她现在赶快过去解释,恳求对方配合一下自己?

虽然会让他看自己笑话,可眼下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在温书瑜拄着拐杖要朝那人走过去时,却看见他蓦地低头看向手机亮起的屏幕。

糟糕,她心里一跳,不会那么快吧?!

梁宴辛皱眉盯着这串陌生数字,这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的并不多。

他接通来电,把手机放在耳边。

下一秒,手机里传来女人温和的嗓音:“您好,请问是温先生吗?我是这次夏令营的带队老师孙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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