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穿成抱错文好运女配—天行有道 > 新人

新人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穿成偏执大佬的心头肉当医生面对怪物降世重回1980小人物天子呼来满级大佬拿了病弱剧本萝卜精的真千金日常传奇操盘手重生世子爷病弱学霸她重生了次元论坛玄学大师的悠闲生活八零之美人如蜜谍云重重从诛仙穿越诸天重生之拒绝扶弟魔修仙从华娱开始惜花芷崩溃的二次元破破的道观今天也没有关门娇甜如你

阮林春其实没走多远,重华宫那样大的动静,她当然听得见。但,她却不打算回去探视——阮林絮纵使晕倒也该请大夫,她又不会治病。确切地说,她只略微懂得些外伤方面的症候,似阮林絮这等郁结于胸,病从心起,她是半点法子也没有的。

反正如今借契已经到手,阮林春不想再和这位好妹妹来往,利聚而来,利尽而散,阮林絮从来没真心把她当姐姐,她又做什么要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各人自扫门前雪便是了。

阮林春颐然跨过花圃里一丛凤尾菊,谁知却看到顾誉迎面走来,忙将地契向怀中一揣,轻轻屈身施礼,“大殿下。”

顾誉并不曾留意那几张字据,只当是用来打点下人的银票——这夫妻俩还真是分工明确,一个专程教导皇子,一个就故意收买人心,想多多拉拢些宫人,为今后六皇子登上大宝造势么?

顾誉的眸光不由暗沉了些,“人贵有自知,少夫人这般纤弱身量,若一味鲸吞牛饮,当心把自己撑死。”

阮林春哪晓得他暗指皇位,只当那几张地契被他瞧见,爽性开诚布公,微微笑道:“殿下也太抬举臣妇了,您这样万金之体都不觉撑得慌,妾一介粗人,当然不必顾忌胃口,不过是有什么吃什么罢了。”

满以为对方听得懂自己言外之意——堂堂一个皇子,膝下产业何止千万,做什么为了两家铺子跟她过不去,不觉得太小气了么?

两人的脑回路虽不在同一频道上,但却神奇地达成沟通。

顾誉冷笑道:“很好,看来程家意欲逆天而为,那孤亦无力阻止。还望少夫人回去告诉世子,孤虽柔善,却并非引颈就戮之辈,但愿世子已大好了,否则,刀剑无眼,万一伤着何处,孤可担待不起。”

阮林春不是很懂就为两间铺子为何会闹到杀气腾腾,可她听得出顾誉话里的威胁——看来,这人势必将与程家不死不休了。

也罢,既然撕破脸,无谓再维持表面和平。阮林春再度施了一礼,双手笼在袖中,脚步轻盈地离去。

倒是个有胆色的。顾誉微哂,不管是程家给她的底气,还是这女子长于乡野,初生牛犊不畏虎,能在他面前不改其色、对答如流,也算得有几分本事——比家里的那个是好多了,区区一场意外,就让她胆破心惊,从此不敢出门,枉费了自己对她栽培。

无非皮相上稍胜一筹罢了……说到皮相,顾誉从前还没觉得阮林春如何美貌,谁知围场里的一瞥,居然翩若游龙婉若惊鸿——怪道总说居移气养移体,程家到底有几分本事,能把一个乡下来的粗糙丫头调-教得如此水秀。

来日程家事败,他反而舍不得一下杀了她了。

顾誉正悠然神往,画墨匆匆跑来回禀,“殿下不好了,姨娘她晕倒了!”

“昨日大夫不是才说好了些么?”顾誉很有些不耐烦,他并非吝惜银钱,舍不得那些人参燕窝,只是阮林絮这么成日抱病,也不替他到贵妃跟前尽孝,外人还打量重华宫何等落魄呢——怪道月贵妃从前骂她是丧门星,顾誉原本还觉得母亲苛刻,如今看来,长辈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画墨怯怯垂首,“原本有了点精神,可方才世子夫人一来,姨娘就又……”

这么说,倒是被阮林春给气的?放在平时,顾誉或许倒和爱妾同仇敌忾,可方才见阮林春一面,对方却是气定神闲举止妥帖——被害者都没说什么,害人的那个反倒几句话都受不住,真真无用!

顾誉此刻恨不得时光倒流,好让他重新拣择一桩称心如意的婚事,然而人已娶进门,死活都是赖不掉的责任,他也只能无奈道:“传太医吧,孤这就过去瞧瞧。”

*

阮林春估摸着时候还早,程栩又在上书房,女子不得擅入,只得按捺住归心似箭,去往椒房殿请安。

程皇后这回才真叫舒心遂意,打从顾显开蒙之后,她明里暗里不知暗示了国公府多少回,那父子俩只是不应;谁知,就因为阮林春在大皇子那里受了点闲气,程栩便“揭竿而起”,誓要理论出个青红皂白来。

怪道常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又有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程皇后再看阮林春时,便真真有几分羡慕了——能得人钟情至此,到底是有福的。

阮林春并不曾想自己会得这位天下人之母欣羡,只认真地问道:“娘娘,先前您借我的那头骏马呢?”

“怎么,你想要回去?”程皇后笑道。

“没有,我只是关心它伤势,不晓得如何了。”阮林春此番进宫,一则是去阮林絮那里敲诈;二则也是想问问黑马的健康状况——这畜生本就驯顺,虽然一时发性差点酿成大错,可那也是被外力干扰所致,怪不得它。

阮林春反而担心马厩里的人会因此迁怒,暗下毒手就不妙了,因此急急赶来好救它一命。

程皇后愈发肯定这女子是个心善心软的,“你放心,本宫已经派了最好的御医诊治,不会出事的。”

何况,还牵扯到一桩大案,程皇后自不会马虎。当时既无人证,这匹马便是最好的物证,甚至于御医已在黑马的鼻腔里发现了些异常粉末,程皇后也公正无私地将此事上达天听——景泰帝当时没说什么,毕竟事涉皇家颜面,顾誉又是长子,但,从他之后对顾誉的冷落来看,皇帝到底起了几分疑心,如今敢在这些豢养之物上做手脚,来日是否就该针对他了?

顾誉绝想不到自己被爱妾狠狠坑了一把,虽然那药粉是阮林絮的手笔,可在宫中人看来,他们夫妻一体,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阮林春慢悠悠喝着茶,心里盘算着顾显什么时候下学,她好和程栩一道回去——虽然他有手有脚也能走,可见多了程栩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他又总爱在她面前装可怜,阮林春不自觉就把自己放到了半个家长的位置上。

如今她便是第一天送自家孩子上幼儿园、并为此操碎了心。

一盅茶尚未饮完,内侍来报,“宛美人想向主子请安。”

这下,阮林春不想走也得走了,于是放下茶盅,“娘娘,臣妇先行告退。”

程皇后亦知晓那段瓜葛,虽然是传言,可无风不起浪,宛采星若真个倾慕程栩,阮林春留下自然不便。

于是挥了挥手,“去罢。”

阮林春出门的时候,恰好与宛采星打了个照面。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宛采星脸上却看不出半分喜色,盛装丽服,珠钗满头,打扮得晴彩辉煌,可脸庞苍白得难看,嘴唇和十根手指倒红得非常,是抹了过量的胭脂,吸过人血似的。

美人在宫中算不得顶高的位分,可阮林春还是轻轻朝她施了一礼。

宛采星亦微微躬身还礼,一双眼睛全盯在她身上,比看皇帝还仔细些。

离开椒房殿后,紫云便忍不住按着胸口,“阿弥陀佛,这宛美人怎瞧着怪吓人的?”

阮林春倒是能理解宛采星的心境,若单单婚事不谐便罢了,可偏生她入宫是被迫,景泰帝再如何宠幸,到底是个大她二十岁的老头子,又时常得看自己这个情敌在跟前晃悠——换做阮林春一样咽不下这口气。

但,冤有头债有主,嫁的男人再不如意,她也该去怪宛家、怪大皇子,倘若宛采星是非不分,硬要迁怒于自己头上,那阮林春亦不会听之任之。

本想快点离开修罗场,谁知宛采星脚程倒快,三下五除二便赶了来,阴魂不散地唤道:“少夫人留步。”

阮林春只好停下来跟她招呼,只怪程皇后过于宽和,若是个嫉妒爱吃醋的,哪能容宛采星这般任性来去——该叫她好好学学规矩才好呢!

宛采星皮笑肉不笑地道:“少夫人怎的不留一会儿?待世子从上书房回来,咱们还能一起说说话呢。”

阮林春:……

这人脑子有毛病吧,一起聊天不会尴尬吗?

不过她算看出来了,宛采星就是来找茬的,一方面怨怼于她,一方面对程栩则是又爱又恨,说不定还疑心程栩故意推她出去,好让老皇帝得手——虽然事实也差不多。

但,人的本性都是趋利避害,程栩当然但凡心软一点儿,这会儿蒙冤受屈的就该是他了——他不是傻瓜,救人倒把自己搭上,自然得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阮林春忽然道:“美人,其实您早知那杯茶有问题吧?”

宛采星面上一滞,忙呵斥道:“混账,你从哪听来的闲话?”

但这片刻的变色已足以印证阮林春的猜想,据程栩说,那药茶气味极淡,轻易难看出古怪,是以连他都险险中招,想必是宛家的不传之秘,但,作为丞相府深受宠爱的女儿,宛采星又怎会不知道呢?

唯一的解释便是她想顺势而为,投入情郎怀抱。

阮林春叹道:“美人,强扭的瓜不甜,您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宛采星看她的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松懈,有的只是强烈的不甘:为什么,她都愿意委身为妾了,这个女人还是这般固执,非要断送她唯一的希望?

明明当初只要她说一句话就好,她也不至于苦苦守候,并最终饱尝了相思带来的苦果。

阮林春不擅长应付这中场合,她只能以最大的善意去体谅宛采星的处境,毕竟在这之前她并未做错什么,“美人,我知你执念甚深,但,世间为婚,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四个字,纵使你一往情深,而他却不肯投桃报李,即便成亲也不会幸福的。”

宛采星到底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哪听得了这番言论,眼睛一红,泪水便夺眶而出,“他会爱我的!你又没试过,怎知他不会?”

凭她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才情,宛采星就不信自己会输给眼前人。

阮林春倒是给逗笑了,爱情又不是公式书,谁规定优秀对方就一定爱上你?至于付出就一定有回报那中话,适用于本就互有好感,而不适合一厢情愿。

阮林春也不是什么心灵鸡汤教母,该说的她都说了,对方能否领悟得看造化,“随便你吧,可我得提醒美人一句,君子不立危墙,美人如此终日垂泪,恐怕会令陛下不喜,到时难免失宠之忧。”

宛采星揉了揉眼眶,语气里颇有傲慢之意,“失宠怕什么,我这样的出身,难道还怕被人克扣用度?”

阮林春笑道:“那自然不会,但,依臣妇的拙见,美人还是该趁年轻及早怀上个皇嗣才是,万一……那美人就得受苦了。”

言下之意,景泰帝虽说正值壮年,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倘若龙驭宾天,没子嗣傍身的她该如何度日呢?

宛采星冷哂道:“我爹是丞相,我姐姐是贵妃,倒不用少夫人你来操心家事。”

阮林春的笑意直达眼底:“美人能信得过贵妃娘娘便好。”

宛采星焉能听不出她话里有话,当即怒喝道:“放肆,你敢挑唆我们姊妹?”

“不敢。”阮林春装模作样作了一揖,“臣妇真心为美人打算,不得不考虑完全。”

对于自家姊姊的脾气,宛采星当然比谁都清楚,因此她嘴上呵斥阮林春大胆,心里其实颇有几分惶恐——月贵妃对皇帝当然是有爱的,否则不会动不动拈酸吃醋,但与此同时,也意味着她对其他女人怀抱着巨大的敌意,倘若皇帝驾崩,月贵妃掌权,对于那些昔日备受宠爱的妃妾们会如何处置呢?何况,自己是她的亲妹妹,却做出此等背弃之举,只怕月贵妃对她的恨意比谁都深。

要想不任人宰割,唯一的办法便只有尽快怀上一个皇子,来日去往封地,好歹能颐养天年,不必看谁的脸色过日子。

宛采星神情几番变幻,总算恢复了之前的苍白冷静。看来,她到底是个惜命的人——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铤而走险爬上龙床了。

阮林春其实挺欣赏这中人,总比打着爱情的名义做各中卑劣之事的好——当然,前提是不伤及她的利益。

于是朝前拱了拱手,“美人若无旁事,臣妇就先行告退了。”

宛采星冷冷道:“别忘了,咱们的账还没算呢!”

阮林春笑道:“美人这样聪慧,岂会不知真正对付您的是谁?我并非为自己开脱,但,若恨错了人,还被那人引以为刀用来伤及无辜,想想也是冤枉得很。”

说罢,便欠身辞去。

宛采星虽恨她这般舌灿莲花,却也不得不承认阮林春虽说颇有道理。没错,罪魁该是重华宫那贱婢,就因为受了自己几句责骂,便想出这样阴损的法子,差点害了她的一生!走着瞧吧,她绝不与那贱婢善罢甘休。

*

阮林春提早回家,又美美地睡了个午觉,等到黄昏方才醒来。

枕边现搁着程栩那张气压过低的脸。

阮林春该庆幸自己心脏够强,否则这么一惊一乍的,不猝死才怪,边起身穿衣边道:“饿不饿,我让人传膳?”

程栩只用一根指头便摁住了她,不晓得用了什么巧劲,“你为什么没等我?”

阮林春试着动了动手臂,居然酸痛难忍,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点穴工夫?不行,改日她一定得学——正适合她这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一面软语相求让程栩将她松开,一面说了实情。本来想多等会儿的,无奈撞上了宛采星,再待下去未免不智,只好走为上策。

程栩脸色很有些难看,“她跟你说些什么?”

该不会背地里造谣中伤损害他的名节吧?他可是清清白白,一步都不曾行差踏错——十个贞节牌坊配他都绰绰有余呢。

阮林春差点笑出声来,单凭程栩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就算宛采星真说了什么,也会不攻自破。

何况宛采星一向敬他为男神,怎么会舍得往男神身上泼脏水呢?阮林春咬着梳子,五指成耙胡乱往头上薅了几下,口齿不清的道:“没什么,我俩相谈甚欢,我还劝她快生个孩子呢!”

而且宛采星也听进去了——当然这确实为她好,但更重要的是,阮林絮希望能逼得宛家内讧,月贵妃是绝不会希望多出个竞争对手的,程皇后倒无妨,宫中孩子愈多,嫡子的分量只会越重要,反而能减轻周遭虎视眈眈的压力。

程栩用白皙指尖替她捏着那截木梳,也不嫌弃上头沾着爱妻的口水,只轻轻叹道:“光顾着替别人着想,怎么不想想自己。”

“我?”阮林春莫名其妙,她如今的生活安逸到极点,生意蒸蒸日上,财源滚滚而来,又有天字第一号的俊美夫婿陪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程栩含蓄地提醒她,“你不觉得咱们也可以要个孩子了么?”

阮林春:……

不是,好好地怎么说到孩子上头了,她才嫁过来多久啊?

虽然她确实做了点预防措施就是了——想到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阮林春当然不愿过早生育,尽管她目前的身子已发育得很成熟了,但,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一趟,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放任自己去冒险的。

至于程栩是否猜到些许……若是他能体谅便罢,若是不能,阮林春也不强求,说到底是缘分不够,与人无尤。

转眼已至中秋,张二夫人尽管之前百般撺阮林春住持家宴,可事到临头,却是她自己忙前忙后,跟程夫人比赛似的——她就是这么个人,没能力又好显摆,办好了是她们妯娌同心同德,与有荣焉,办不好,就该程夫人一人担责了。

阮林春庆幸公婆只生了程栩一个儿子,若不幸碰上张二夫人这中妯娌,日子得多难熬啊。

尽管一家人各怀鬼胎,可到了中秋当日,大伙儿还是尽善尽责地摆出一副家和万事兴模样来,阮林春也不敢偷懒,径自起身学大嫂方氏的模样伺候上菜。程夫人平常是不要她立规矩的,但今日情况特殊,老太太在场,阮林春少不得乖乖受教。

趁去厨房盛饭的功夫,方氏悄悄向阮林春道:“我服侍老太太和二太太,你看着大伯那桌便够了。”

阮林春很是感激,“多谢。”

她当然也知道那两个张氏有多难缠,到底是本家,脾气秉性一脉相承——阮林春决定,她若是有了儿子,以后绝对不要娶姓张的为儿媳妇。

这当然是偏见,可人总有好恶嘛,谁叫二太太的印象分太低。

方氏抿唇一笑,“别说嘴了,快去吧,再迟些,老太太又该说咱们躲懒了!”

她自己倒是先端了一盘老太太最爱的枣泥山药糕去,好封住她老人家的嘴。

阮林春就觉得这位嫂嫂还是挺有意思的,可惜张二夫人不待见她,方氏跟丈夫又是聚少离多——成天受些婆婆的窝囊气,这日子不晓得何时到头。

但愿程枫回来能好些罢。

阮林春伺候程夫人用了半碗茶饭,程夫人就不要她忙活了,让她自便去。阮林春有意表表贤惠,抢着又添半碗,之后方站到程栩身边。

程栩却不似母亲的好性子,眼看面前有一碟清蒸鲥鱼,知道阮林春爱吃,故意连头带尾夹起要往嘴里送。

阮林春急得眼睛都红了,又不好跟他抢,只能干看着,谁知程栩的筷子倏忽转了个弯,那条鱼整个地落入阮林春碗里。

“看你往日吃得香甜,我又怎好抢你的?”程栩故作宽宏的道。

阮林春却觉得这人真是恶趣味,大庭广众这样玩她,于是狠狠用筷子戳烂鱼头,仿佛那是程栩欠揍的俊脸。

程夫人等白看了场闹剧,笑得前仰后合。

一旁的方氏心底稍稍酸涩,这样恩爱的时光,她从前也有过,可是如今……

正恍惚间,李管事匆匆进来传话,“老太太,大老爷,二老爷,少爷他回来了!”

这个少爷当然指的是去江浙游学的大少爷。

张二夫人喜得急忙起身,差点被椅子绊倒,“枫儿回来了?快、快领他过来!”

不多时,阮林春总算见到那位闻名已久的程枫程大少,和程栩一样的面如傅粉、俊美无俦,不过眼形略微上挑,更多了点轻浮之色。

从他领回来的人来看,也确实是轻浮——那女子一身简朴打扮,却依旧压不住五官的秾丽,腰肢的风流。

方氏捧着碗,怔怔看着眼前的新人,眼泪不经意落到冰冷的饭粒上。

/book/14/14195/

。24k小说网手机版阅读网址:

目录
穆霆琛温言深情总裁宠不停穿成偏执大佬的心头肉曹家逆子修真弃少叶辰叶佳期乔斯年的故事八零女配洗白日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