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天唐锦绣女主角有几个 > 第一千九百四一章 终生禁考

第一千九百四一章 终生禁考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晚明之我若为皇系统又又又给我送钱了[重生]超极狂少重生1988当首富全能小神医我真是完美神豪啊民间诡异笔记雨季毒舌反派的傲娇妻快穿娱乐圈他是春风沉醉重生之84黄金一代不好意思,我白毛过敏打卡十年灵气复苏终于开启了蛊王你可不可以不杀我苏轻轻傅熙瑾匪石献玉+番外五十年代结婚日记逃出仙界我解封了地球

即便盛怒之下,李承乾也有所隐忍,身为皇帝未能掌控军权,便不得不低声下气、顾虑重重,他相信房俊的忠诚,可若是当皇权与军权直接冲撞,房俊未必不会改弦更张,扶持另外一个懂事、听话的皇帝。

单只房俊或许很难做到,可一旦其与李勣沆瀣一气、同气连枝,帝国八成军队听其号令,足以改天换地。

当然,也未必没有试探之意……

房俊叹息一声,无奈道:“陛下何出此言?自当年太宗皇帝意欲废黜之时,臣便坚定的站在陛下身后,不计利益、不计名声、不计荣辱,支持帝国正朔之心坚若磐石,即便最为艰难之处境也未曾动摇。”

说到此处,他挺直腰杆,目光灼灼:“陛下乃帝国之首、万民之主,臣心中唯有敬意,何敢轻忽?但凡陛下之敕命,臣一贯恭听谕令、坚决奉行,不曾有半分怨言。”

有些事可以隐忍,但必要的时候要说出来,否则旁人会将此认为理所当然,对于你之隐忍、付出,不屑一顾。

李承乾面色变幻,他自然明白房俊所言何意。

毫无疑问,房俊就是“仁和一朝”当之无愧的“第一功臣”,若无房俊之鼎力扶持,何以有他李承乾之今日?

但他又是如何对待房俊这个功臣呢?

不断剥夺其实职、权力,给予一个看似尊崇荣耀、当朝无双的“太尉”职衔,实则将其高高挂起,即便水师、左右金吾卫乃是其一手所创,却也只是给予一个“节制”之虚名……

严格来说,他这个皇帝对待功臣难逃一个“刻薄寡恩”之骂名。

但自始至终,房俊从未有过抱怨,已经凭借其影响力对帝国之军事、经济、文化等诸多方面进行改革、促进,可谓兢兢业业、大公无私。

此等功臣,还有什么可以挑剔?

若有,那便只是一个虚无缥缈却又不得不防的“功高震主”……

轻轻吐出一口气,李承乾神色有些恼怒,收起皇帝威严,更像是朋友之间表达不满:“你只想着你对朕功勋赫赫、忠贞不贰,却可曾想过朕对你亦是信赖有加、诸多偏袒?你每一次谏言,朕从不曾驳斥,说一句‘言听计从’绝不为过,古往今来,何曾有君王对待臣子这般信任?至于那些权力、官职,你或许有些委屈,可朕问你一句,假若你我易地而处,你又如何做法?”

趴在地上的李恽快要吓死了,心脏砰砰乱跳,浑身冷汗直流,臣下咄咄相逼、君上屡屡相让,甚至说出“易地而处”这等话语……这些话是我一个混吃等死的亲王能听的吗?

如果待会儿吵起来,陛下觉得丢了颜面,会否将他这个弟弟杀了灭口?

房俊摊手,一脸无辜:“所以咱们君臣各有退让、相互理解,共同创建大唐盛世,注定名标青史、万世流芳,何以陛下开口便对朕诸般苛责,甚至说出那等诛心之言?那些话语一旦传扬出去,臣固然难逃一个‘权臣跋扈’之骂名,陛下也要被世人误以为‘优柔寡断、皇权旁落’,如此两败俱伤,何必呢?”

李恽差点哭出来,捂着脑袋不能继续装作不存在了,颤声道:“我什么都没听见,传扬出去也一定与我无关!”

李承乾“砰”的一声狠拍桌子,怒叱道:“你闭嘴!”

“哦……”李恽紧紧捂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李承乾瞪着房俊,咬牙道:“休要在朕面前胡搅蛮缠,朕于你发火,是因为这些事吗?”

房俊茫然:“那陛下所为何事?”

“跟朕装糊涂是吧?”

“臣确实一无所知,还请陛下明言。”

李承乾气得满脸通红:“堂堂太尉,敢做不敢当吗?你敢说这厮诬陷窦怀让与你无关?”

房俊摇头:“臣的确不知,这件事不过是意外而已,何必深究?既然蒋王殿下犯了事,那就予以严惩,褫夺其爵位、圈禁于府中、罚没其俸禄……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李恽再也顾不得装死了,大叫道:“不要啊!”

他听到了什么?!

我不过是打了窦怀让一顿而已,处罚居然比造了反的雉奴还重?

房二你心都黑了吧!

他忍着股后伤痛,翻身跪行至御案之前,涕泪俱下、惶恐不已:“陛下明鉴,此事乃是兕子所求,她说窦怀让才疏学浅、名不符实,且纨绔习气、毫无担当,非是良配,所以求臣弟出手令窦家心怀恐惧主动放弃求亲……臣弟固然犯下大错,但只是从犯,非是主谋啊,何以这般严厉处罚?臣弟知错,再也不敢……”

房俊道:“陛下您看,事情这不就真相大白了?”

李恽吓得只是哭,不敢说话。

他原本打定主意将此事扛起,在兕子那边卖一个好,做一个讲义气的好兄长,可孰料房二这厮如此狠毒,居然谏言陛下这般处罚?他可是知道陛下对房俊的谏言几乎从无驳斥,只要房俊说了,陛下基本都听。

褫夺爵位、圈禁府中、罚没俸禄……就差赐下三尺白绫、一杯毒酒,他就可以与史书上那些穷凶极恶、大逆不道的逆贼同等待遇了。

他想扛,但是扛不住……

李承乾根本不搭理李恽,对房俊怒道:“此事固然乃晋阳所为,但追根究底错在你身!”

房俊无语:“陛下,这就有些不讲理了吧?”

“朕且问你,晋阳此番诬陷窦怀让,兼之迟迟不肯成婚,所谓何来?”

房俊苦笑一声,说不出话。

他从未给予晋阳公主任何承诺,甚至连暗示都没有,晋阳公主一厢情愿,与他何干?

可毕竟一贯将晋阳公主视之如亲妹,情谊深厚,又岂能说出这等凉薄之言?

“砰!”

李承乾又拍桌子,道:“你此前招惹长乐,不仅使之委身相就且诞生子嗣,朕且忍了,你又招惹晋阳,身为兄长你要我如何?”

房俊无言以对。

他对晋阳公主并无觊觎之心,对其成亲下嫁之事乐见其成,可总要晋阳公主寻一个如意郎君、未来生活幸福快意吧?若只因急于甩脱这个麻烦,便随意让晋阳公主匆匆下嫁,一旦将来夫妻不谐、幽怨终生,他又于心何忍?

遂温言道:“臣知陛下操心晋阳殿下之婚事,可这等事越是急切,越容易降低要求,万一将来晋阳公主生活不美,陛下又怎能安心?何妨等上一等,一边物色合适之人选,一边等着晋阳殿下回心转意,或许自有圆满。”

见房俊袒露心迹,李承乾神情也有所缓和,哼了一声,道:“那这件事如何处置?堂堂世家子弟,科举考场之上被人殴打、导致驱逐考场、三年内不得参加科举,总要给窦家、都朝野上下一个交待!事情是晋阳惹出来的,你帮朕想一个合适的处罚方式。”

他自是不愿得罪晋阳的,否则那丫头只需掉几滴眼泪,他这个兄长便束手无策,恶人只能房俊来做。

房俊一脸惊诧:“陛下何出此言?打人是蒋王殿下,严刑拷打之下一力担之的也是蒋王殿下,与晋阳公主何干?”

李承乾瞪大眼睛,还说你对晋阳没觊觎之心,居然如此偏袒吗?

李恽在一旁啜泣,听闻房俊之言,顿时大惊失色。

“……嗝!”

先是打个嗝顺顺气,而后抬起头,惊慌失色:“兄长,姐夫,你们不能如此啊!”

他连“兄长”“姐夫”都叫出口了,就是在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们明知此事主使乃是晋阳却置若罔闻、视如不见,非得将所有罪责按在我身上,这合适吗?

公理何在?

亲情何在?

李承乾看着吓坏的李恽,故作迟疑,询问房俊:“那该如何处置这厮呢?褫夺爵位、圈禁府中?”

李恽连滚带爬,一把抱住房俊大腿,大叫:“姐夫,救我!”

房俊见这厮脸上鼻涕眼泪横流,有些忍俊不禁,故意顺着李承乾的话头吓唬他:“蒋王当知晓科举考试乃是大唐之国策,陛下三令五申,要举国重视,任何人不可从中作梗、更不能恣意破坏,蒋王公然于考场之上殴打考生,可谓至陛下威仪于不闻、至大唐国策于不顾,若不予以严惩,如何维护陛下威严、如何彰显国法严厉?”

就在李恽被吓得面青唇白、魂不附体之时,摆手道:“……以臣之见,当勒令蒋王终生不得参加科举,以此等严厉之处罚,告诫心怀鬼胎之辈,科举考试之神圣,不可侵犯!”

“呃……”

李恽吞了口唾沫,有些愣忡。

等到反应过来,顿时大喜。

这惩罚实在是太严厉了……对于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亲王来说,根本就是奖励。

连忙说道:“这这这,终生不得科举考试吗?实在是太严厉了啊!”

“滚出去!”

“啊?”

“滚!”

“喏!”

李恽如蒙大赦,顾不得股后伤处疼痛,一溜烟的跑了。

所谓的军棍、廷杖,在没有皇帝特别叮嘱的情况下,哪个禁卫敢真的用力打?所以李恽的伤势看上去严重,实则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根本不曾伤及筋骨……

李承乾站起身从御案之后走出来,示意房俊与他一并来到窗前的地席上跪坐。

拿起火石将小炉点燃,亲自烧水,神情很是随意:“过来喝杯茶,好久没坐在一处聊聊天了。”

目录
我还没上台,经纪公司就倒闭了穿成病弱女配后我出道了徐岁宁洛之鹤剑气凌霄绝代神主仙丹给你毒药归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