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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二章 爱之初体验(为宗师蝙蝠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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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生吃完饭,回屋说:

“老太太都说了,瞧咱闺女那没心没肺的样。今天起早去皇宫,又是第一次去国公府,要拜见陆畔他爹,想必没空进空间。

那我拾掇拾掇,带富贵他们先去办点儿别的事儿,去镖局一趟,去特产店一趟。

等下衙时辰,再去费大人(户部尚书)府上转转。晚上不在家吃饭。”

钱佩英给他找外出衣裳。

宋福生走到门口忽然顿住,扭头道:“你不和我去?”

挺想让媳妇陪他出门的。

算是尝到了那滋味儿。

在现代他都没尝到,在这里品出来了,孩子长大就飞,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就是媳妇,要不说老伴儿呢。

钱佩英迟疑了一下。

按理去尚书家做客,拜帖应该写夫妻二人显得更正式,一个在前院,一个去后院,她确实应该陪同。

可是……

宋福生明白了,媳妇本心还是想在空间里等,万一闺女进去扑个空,媳妇怕孩子失望,以为爹娘真拿女儿当做泼出去的水。

“那算了,我自己去。

我瞧你今早起来就拿东忘西,昨晚没睡好觉吧?是不是这段日子累着了?眼瞧着瘦。

你哪里不得劲儿吱声,不行让郎中看看,没病也开方子整点儿大补药。空间里那人参鹿茸堆在那,闲着干啥,占地方。这要是放外面,鹿心就得放臭。”

钱佩英摆摆手,让宋福生少操心,没什么精神头道:

“累倒是没事儿。就是昨晚让你呼噜声吵的我压根儿没睡。你以后少喝酒吧,酒量不咋地,每次喝完每次打呼噜都像是要上不来气儿似的,我都跟着你使劲。”

宋福生边嘀咕着:那往后我再那样,你扒拉我,我等你睡着再呼噜,边出了房门。

终于离开家,不再傻等女儿。

……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娘!”

宋茯苓进空间,连问有人在吗也没问,张嘴就连唱带喊娘。

可见,她知道,老妈会在。

钱佩英这半天被空间弹出去好几次,始终迷迷糊糊的没睡觉,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闻言,立马精神了,腾的一下坐起身,趿拉着拖鞋就下地向卫生间迎,“你咋能有空进来呢?”

宋茯苓直接拐进自己的卧室,噗通大字型一躺:“我婆婆心疼陆畔,让他睡午觉,我就借光了呗。”

“那陆畔在哪呢,你就这么进来能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提醒过他,甭打算叫醒我,他就当抱个死尸呗。”

“胡说,又嘴没把门的。”

随着说话,钱佩英已经端着一个打托盘进来,将托盘摆在闺女床上。

托盘里有装曲奇饼干盒子,有白色恋人,闺女最爱吃这两种饼干。有薯片、巧克力,有洗的干干净净的葡萄和大樱桃,通红的苹果上还带着水珠。就是没给拿冰淇淋,昨儿刚洞房,少吃凉的。

“在他家吃饱饭没?你吃点儿零嘴不?”

宋茯苓没嫁人前,甭管现代古代,钱佩英都膈应孩子在床上吃东西。尤其饼干和巧克力派,掉渣,她还得收拾。

再看今儿这托盘上摆的,可见早就准备好了,也让在床上吃了。

宋茯苓吃的那叫一个肚饱,看到娘这个热情劲儿,随手撕开饼干袋,躺在床上咬了一口。

“我饱是饱,可他家今天饭菜不咋好,那么多菜却各个可清淡了,吃的我没滋没味的。”

钱佩英盘腿坐在床上,看女儿笑:

“人家那叫会养生,他爷奶岁数大了,一起吃饭要照顾口味。像你奶都应该向人家学习也多吃青菜。

你再看咱家,水煮肉片,溜肉段,做个螃蟹都不清蒸要辣炒。

再者,备不住是寻思怕你没胃口,才清淡一些。上回议亲,我瞧陆家那菜还行,荤素都有,晚上备不住就好了。你别第一天上门就挑食。我告诉你,不准露出挑三拣四的表情。”

宋茯苓嘻嘻笑,拍拍自己身边枕头,让钱佩英陪她躺着。

娘俩脸对脸。

宋茯苓嫩葱一样的小手抚摸钱佩英的脸,“娘,你想没想我啊?你是不是老想我啦。”

钱佩英笑容里带着嫌弃:“不想,可下给你对付出去了。差点儿没给我和你爹整破产喽,养你太费钱。没看你爹都没在,他出去玩啦。我没睡好,要不我也和他出去串门子。”

“哼,刚才我就想说,老宋同志很不够意思,我来,他居然不夹道欢迎,还敢不在。真出去串门啦?”

“恩,去户部尚书家了。”

宋茯苓不乐意了,本来还想让娘出空间让爹也进来,告诉老宋:小宋我回来啦,你这辈子算是甩不掉了。

“那我奶呢,也没想我?米寿,也不想?”

钱佩英告诉闺女:“别提了,你奶昨晚上不睡觉,差点儿逼着我给她吹葫芦丝听。她困的走路直绊脚,起早和米寿一个眼神,俩人就没影了,去堵你。”

“啊?我没有看到她们呀。”

“特意没让你看见的。这不是有讲究嘛,你太爷爷跟在后屁股念叨,没回门前,见到娘家人不好。”

宋茯苓无语。

咱是现代人,受的是什么教育,信那个?

就算奶和米寿他们不是现代人,但咱宋家人坟圈子里趟过来的,不是只信年节烧纸怕那面的人没钱花嘛,其他的早就不信。

钱佩英说茯苓:

“你别总这么想事情。成家了,往后想事全面一些,不能只可自己方便。

像这不能见面,咱家人不信,那是因为咱家的经历,陆家人和外面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是信的。

你就想吧,来了天灾皇上带头祭天祈祷,这是个多封建个地方。

所以说,咱们还是入乡随俗的好。

没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也就算了,将来要是有个不好,你婆婆他们就会想起没到回门日见面这茬,心里会犯膈应。再栽赃到咱家头上。

咱别差那点儿规矩,明面上随大溜,别做那出头鸟多余让人讲究。”

宋茯苓撇嘴:

“可是陆畔也不信啊。陆畔是一个非常不信邪的人。

他要是知道我奶和米寿偷偷摸摸到国公府前街偷看我,一定会下车邀请去府里吃饭。

这小老太太也是,不好好开点心店。我出嫁前特意嘱咐过她,第一天干什么,第二天干什么,看来她没给我好好挣钱。”

钱佩英笑:“要不说呢,你真是撞了大运,在这种地方逮住陆畔这么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他要是很迷信,还真做不了咱家女婿,要不他能看上你嘛。”

“娘,是我看上他,我。他没有选择权,全在我。看我要不要他。”

“好好好,你最能耐。对了,你俩就这么睡午觉啦?那你姑姐们呢。”

宋茯苓无所谓道:不知道啊。那、那可能已经到国公府了吧,反正吃饭的时候没见到。

“你不用去见她们吗?我和你说,闺女,和姑姐们处不好关系有你遭罪的。

她们到你婆婆面前这个说两句,那个讲两句,你姑姐那么多,人家那是亲的娘几个。亲生女儿说的话会往心里去。

不行,你快出去吧?看看别备不住来人喊你去见她们。让行个礼什么的。”

宋茯苓一扭身子,“我才不。陆畔才是他家老大。他都睡着了,谁敢叫他起来?我婆婆就会头一个舍不得。我是借光的那个,也不会被打扰的。哎呦,娘,不要瞎操心。”

她好容易进来的,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好好好,那问点儿有用的。

瞧你这点儿出息,一个借光的,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钱佩英侧躺着,一手枕在脑边,一手给闺女顺顺刘海儿,音量明显变小,又带着小心翼翼:“昨晚,咋样啊?”

“哎、呀!娘,这您也问?”怪不好意思的。

宋茯苓咕哝完,想了想,挠着眉毛笑了一下:“就那么回事儿呗。”

人之常情,都是凡夫俗子,他俩又没修仙,本性食色男女那一套呗。

不过,在宋茯苓看来,嫁人有一点比在娘家好。

那就是:彻底啥也不用干了。甭管住在哪里都像是住宾馆,随便扔、随便造。

想捡毛巾搭在架子上,陆畔很不理解,也不让她伸手:捡它作甚,你这是什么毛病。

力所能及,成了有毛病。

挑出的衣裳试了试,不喜欢,要收拾好,重新挂回去换下一套,陆畔:扔在那里就行,直接挑你的。

她这么懒的人,这么懒啊!

以为这辈子没机会说勤快话呢,没想到陆畔给了她机会:“还是挂吧,顺手的事儿,咱俩是手残吗?陆珉瑞,你怎那么懒。”

这话以前都是妈骂她的。

哈哈,就可想而知,她居然在陆畔眼中是个勤快、质朴、良心大大好的银儿。

这要是在娘家敢这样,挑来挑去扔地上,即便有丫鬟在又如何,娘肯定会拎着衣服挂在后面撵她要抽她。

钱佩英看着闺女美滋滋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呢,就再没多打听。

明白了,小两口挺好。

那笑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唉,人家有自己的小家啦。

当钱佩英终于磨不过女儿,举着冰淇淋再来到卧室时,她眼圈儿忽然一红。

因为做娘的,看到女儿手里拿着个大樱桃,要吃不吃的动作,已经歪头睡着了。心疼了呗。

茯苓实在是挺不住了,她知道娘想和她聊天,多聊才能更放心。她进空间也是想这么做的,就是眼皮发黏,没坚持住。

钱佩英用手心抹了把眼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自言自语道:

“你们说,我这是哭啥呢,孩子这不是挺好的。高兴的事,我还能哭。要是老宋在,他那个嘴可絮叨了,指定又会说我净整没用的。”

空调被盖上,大樱桃从女儿手里小心取出来放在一边,钱佩英躺在闺女旁边,看女儿睡觉。没两分钟,她被空间弹出去了又紧忙进来,接着守着闺女。

只是没守上多一会儿,宋茯苓也被弹了出去。

给陆畔吓一跳。

之前媳妇睡的那么熟,怎么折腾也不动,怎么突然睁眼。

“你干什么呢,陆珉瑞!”

宋茯苓小脸通红通红:大白天的,陆珉瑞他、他……她都不好意思说。

“不睡觉,你就出去。”捅捅咕咕的烦人。

陆畔瞟眼茯苓脸色,看出来再敢乱动真会生气:“我这就睡。”

“那你闭眼。”

陆畔尴尬的听话的闭上眼睛。

宋茯苓对着陆畔的俊脸,只动嘴没出声音挥挥小拳头道:“再敢乱来,给你手绑上。”

闭着眼睛的陆畔,心里:“……”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小丫头在比比划划。

……

陆畔陷入沉睡时,宋茯苓在空间里睡了一会儿都已经醒了。

她还是睡不饱,却以饱满的状态,非要给老妈唱首歌。

“娘,作为结尾曲,我就出去再不进来啦。

钢琴在空间里弹不了,就给你清唱一个。

唱个?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情非得已,我的柔情你永远不懂,爱我别走。”

钱佩英使劲拍茯苓肩膀一下。

一天天,可皮了。

最终,宋茯苓眉飞色舞地唱道:“老爸,老爸,我们去哪里呀?”在空间消失。

刚见到尚书大人的宋福生,正要打招呼:“啊,啊,啊啊欠!”

费大人:“……”真是一个别开生面的开场白。

“失礼了,大人,属下失礼。”宋福生鼻涕眼泪都啊欠出来了。

宋茯苓出空间前,被钱佩英拽住:“我看要阴天,一场秋雨一场寒,带没带厚衣裳?”

“带了,陆畔那个傻子没带。我命人要回王府取,我婆婆说,国公府什么都有,不用取,只是没有我的。”

——

茯苓换了套桃红的衣裙,陆畔一身宝蓝便服在前面走,走着走着,对后面勾勾手指。

茯苓立即跑上前,用小手指和陆畔勾在一起。

陆畔嘴角微翘。

茯苓仰头笑嘻嘻。

俩人游园一样,去见姐姐们。

晚上饭,陆之婉问:“弟妹,你能喝点儿吗?”北方女子,天冷的原因,多少都会喝点儿驱寒。

“我应该是……我能。”

“能喝就能喝,不能就不能,怎么还犹豫一下?”

“我对外不能,对姐姐们就要说实话了,我能。”

宋茯苓几位姑姐立即笑开了。

哪有什么度数,就是果子酒。

陆家姐妹们今日说的最多的是婚礼当天的盛况。可要把她们累死了。

“母亲很是辛苦。”

谁知道是不是说给宋茯苓听的,让以后多多孝顺。

陆畔在男桌,坐在姐夫们中间心想:正是知晓很辛苦,他们才回来住,要不然,还真不会成亲第二天就回来。茯苓不停地换地方,更放不开了。

接着陆家姐姐们就热闹的讨论开,告诉茯苓,那百位大家闺秀最开始很难凑齐。

什么事儿就开头难。

恩,这话不能告诉弟妹。尤其是有好些闺秀,她们陆家姐几个都知道对她弟有意思。还祝福呢,人家恨不得拧碎帕子。要嫉妒死了。

但后来弄着弄着,真张罗了起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陆之婉:“没让弹筝的不高兴,凭什么谁谁被邀请,没有邀请我,我弹的不好吗?尤其是和咱们府走的近的,还有点才女名声的。”

陆二姐放下酒杯接过话:

“三妹,那你是没瞧见让谁在前排,让谁在后排那阵。不信你问大姐,咱还不好意思多说,毕竟是邀请来帮忙。这回这一把事,我算是知晓哪个府里的姑娘喜好咬尖儿了。”

陆二姐说到这,憋不住笑。

说句不好听的,她和大姐组织这一场,往后选秀都能胜任。百十多位姑娘在她们面前一个样,私下里还有蔫坏儿的。

你说,坏这事儿干什么呢,就是真在第一排又能怎样,昨儿都在看新娘子。

可能是参与一回,就想要做那最好的?常年也没有凑一起比拼出头的机会?

陆大姐喝的脸微红,说,还是见识少的原因。

也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

闺秀嘛,搏个好名声,对比一下哪个更出挑。这样的机会毕竟比较少。

等嫁了人,会觉得做姑娘时的那点儿小心思算什么,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不止看到那点儿天地了。真正对比才叫刚刚开始。

嫁不好,你哪怕曾经在姑娘中是最出挑的那个。嫁得好,你哪怕在闺秀中名声平平,三五年之后双方再见面,差别立马出来,不认命都不行。

总是不能酸溜溜的挂在嘴边,做姑娘时,谁谁谁算个什么,自己当初多有盛名吧?甭管人家算什么,嫁好了,你就得服。这就是现实。

陆之润说完,看了眼弟妹。

包括她这小弟妹就是。她虽是陆畔的亲姐,那作为大姑姐也要服,往后宫里有盛事,她就要站在弟妹的身后。

陆之婉立马点头,还想要举例。

哪个府里的小姐来着?和大姐你差不多岁数,当年美貌出众,扒拉着挑夫婿,没一年,她夫君淹死了。命妇身份,夫都没有,还比什么比。所以说,这长寿都要比一比的。

陆夫人不得不出来组织纪律。

嗳?你们几个,唠的那是什么话,这可真是不拿你们弟媳当外人,平日里想到哪聊到哪也就算了,成亲第二日不说些喜庆磕。

陆之婉陪着笑脸,“不是,娘,我是要和弟妹说,珉瑞不是要给弟妹?”

“咳。”陆畔咳嗽一声,坐在男人这一桌看向三姐。

陆之婉疑惑,四层楼那事儿不能说啊?

她是想借着百名闺秀谈筝这事,向弟妹传教,最开头弄个噱头,给各府夫人留下错觉,凡是能到弟妹书院里念书的女子,评出的第一名那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才女。别人说的不算,就书院承认的才算,那准保会去。

从那些姑娘们弹筝的好胜心就能瞧出来。最好,最好,弟妹的父亲作为第一届科举混的最好的官员,能作为曾经的科举官员对选拔出的才女再品评几句,那不就天下闻名了嘛。

姑娘们为得到天下美名,都能在书院学出个你死我活。

老夫人抿嘴乐。

人家小两口是要有惊喜的,你给捅破那层窗户纸做什么。

“三姐?”

“啊,胖丫,没什么,不是。”陆之婉急忙紧张的看看母亲,祖母,还扭头看男桌的祖父和弟弟一眼。

一不溜神,胖丫叫了出来。

唉,她不容易,嫁出去成了外人,不如人家儿媳孙媳。眼下叫胖丫,弟妹还没有不乐意,家里这些人就会先不高兴。

……

“陆珉瑞,你三姐当时要说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又叫我名,”陆畔围着浴巾擦着头发道。

“陆哥哥。”

“没什么,姐姐们多,说话就杂,我早就习惯她们东一句西一句。以后她们说话,你也不用当真。”

陆畔遮掩过去,抱着媳妇洗澡去喽。

宋茯苓蹬腿,“不要,你都洗完了,你给我放下,我自己去。一会儿我将浴室反锁。”

陆畔有私心,想将开书院的日期延后,惊喜延后。先不告诉。这样,休假的日子,才能让茯苓一心一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琢磨那些事情。

大池子里,宋茯苓被曾嬷嬷伺候着擦背,其实也不好意思,她身上有红痕。

嬷嬷将小姐捂住胸口的手放下,让茯苓放松。

除了夫人和姑爷,她是陪小姐在陌生环境最亲近的人,没什么不好意思。

曾嬷嬷一脸慈爱的给茯苓擦完后背,捏捏肩,在茯苓耳边告诉一些诀窍,怎么能快些结束。

茯苓听的面红耳赤。

卧房里,陆畔一会儿将两个枕头摆的很近,一会儿将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他全枕着,让宋茯苓无处可枕,就只能枕他的胳膊。

心里想着,他和媳妇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至少目前茯苓出恭是不喜欢让他进去取东西的,有事喊丫鬟都不会喊他。也很抗拒和他一起洗澡。

当宋茯苓换了一身水粉色的缎子睡衣出来时,陆畔拿起书,假装看了起来。

床幔落下……

第二日,两个人关系又近了些。

因为宋茯苓在陆畔换完衣服出现时,眼里露出了惊喜,她夫君可真帅。主动的翘脚捧着陆畔的脸,亲了一口,“嘻嘻。”

小两口和老夫人、陆夫人以及陆家姐姐们,去陆畔的外祖家做客。

宋茯苓从外祖家的厕所出来,打理完自己,坐在园里的秋千上。

丫鬟们就在此时纷纷低头、回避。

因为陆畔今日明明很忙,可是他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媳妇,他来了。

他在茯苓的身后,搂住媳妇的脖子,在耳边问:“累了?”

“恩?你怎么来啦?”

没一会儿,园子里就有笑声传出,陆畔和茯苓十指相扣,陆畔用大长腿悠起了秋千。

要不是安娜吵着说,我要找舅母玩,这俩人就能一直躲在园子里谈情说爱。

羞红了许多丫鬟的脸。

结婚第二天,小两口依旧是回到国公府。

浴室里,突破防线,陆畔穿着睡衣,示意正给茯苓后背打皂角的嬷嬷出去。

“嬷嬷,你可别再啰嗦我叫他名这事儿了,我呵他名字都不好使,他像个粘豆包似的。”

“你说谁是粘豆包。”

“啊!”给茯苓吓一跳。别提她俩第一天共同洗澡的事,那是被逼的。眼下,她可清醒着呢。

“你出去。”

“让你说我是粘豆包。”陆畔开始解水袍。

……

当茯苓头发散着,躺在茶室里昏昏欲睡时,陆畔躺在另一边正看书。

发现茯苓像个小猪似的睡了过去,他放下书,探过身子要媳妇脸蛋一口,没掌握好力度,噗通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外面守着的曾嬷嬷和陆家丫鬟们:“……少爷,里面没事吧?”

陆畔揉着腰,看向哈哈大笑的茯苓。

三天回门。

宋福生和女儿女婿打招呼:“回来啦?”

陆畔说:“恩,爹,回来修门。”说完,自己还笑了下。

陆畔这一笑,宋茯苓在家门口就犯笑病。

这是她在车上逼着陆畔说的。

这一日,不同于在国公府、在陆畔外祖家应酬认人很是累心,在宋家温馨更多。

宋家特意在今儿买秋白菜,白菜、摆财嘛。

陆畔竟然出现在后院,亲手修完门后,要帮忙卸白菜。

吓的阿爷说:“你爹,我都不用呢,家里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用你。”

在这面说话时,宋福财、宋福喜望着新刨出来的门闩,面面相觑:哎呀,珉瑞他会木工活啊?

不止会木工活。

这天,宋茯苓和陆畔双双出现在厨房里,撵走所有人,就为露一手。

为这一刻,他俩昨儿晚上在国公府玩俩时辰面团,想亲自给家里长辈还有爹娘擀面条。

宋福生万万也没有想到,不就做个饭嘛,小两口擀个面条还能擀出花儿。

他撩起门帘进灶房又立马退了出去。

因为里面那俩人,那陆畔站在后面,搂着他闺女肩膀,两双手合在一起擀面。

马老太问:“三儿,你脸咋通红?”

“没,没有。”

当马老太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瞧,哎呦,立即捂脸,她个老太太都被臊到喽。

真会玩啊,真会玩。

“太爷爷,您尝尝。”

“指定好吃。”

“奶,大伯,二伯,爹,娘……”

那有的都没煮熟,全家人睁眼说瞎话,愣说好吃。不过,就是刀工好啊,非常匀称。

陆畔的刀工一绝,你猜是用什么练的?

当晚,陆畔左手边是岳父大人,右手边小舅子。媳妇和丈母娘睡在零一屋。

他大半夜坐起身,睡不着。

才成亲三日,就不习惯身边不是茯苓。

三日回门过后。

宋福生终于上早朝了,在朝堂上正式亮相。

陆畔带着茯苓却走了,去了京郊的温泉庄子。

只他们俩,连丫鬟都没带。

俩人骑马拉着手,走在落了一地秋叶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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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最强战神宿主她又在崩剧情悟道武圣我以阴府镇阳间快穿我的恶魔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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