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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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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南像是藏在裴奕心底的一个秘密,都不肯跟人分享的,此时却有一种秘密被公之于众,让她被大家觊觎的感觉。

生在裴家的天之骄子,从小到大是没人敢跟他抢东西的,那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吃醋,什么叫难过。

他突然理解,他再喜欢冯南,有一天她也有可能会跟别人牵手,到时跟他的生活依旧如两条平行线似的。

少年心里沉甸甸的,他去找冯南的路上,背包里那几封轻飘飘的信简直要将他脊背压弯了。

他在图书馆里找到了冯南,她坐在窗边一角,安静的在看书,风吹过窗外的爬山虎,发出沙沙的响声,绿茵倒映下的阳光洒落进来,她脸颊边的碎发映着白嫩如玉的肌肤,让他砰然心动。

情窦初开的少年那一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脸颊开始涨红,他屏住呼吸,深怕将她惊扰到了,傻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很久,直到她发现了他的存在,惊讶的唤他名字:

“阿奕,你怎么来了?”

他笨拙的坐到她身旁,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掏出给她带的东西,有吃的、有用的。

他壮着胆子靠近了她一些,少女的身体已经曲线玲珑,微微起伏的酥_胸被包裹在校服中,看得他脸涨得通红。

她在看侯西岭的小说,书看了一半,一个精致的书签被夹在里头。

他一来,就夺走了她的专注,她把书一合,看他涨得通红的脸,有些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她还没有察觉自己对他的影响力,伸出青葱似的玉手,去摸他额头。

这会儿已经临近六月,骄阳似火,她猜测他一路过来,估计是热着了。

他的脸颊滚烫,便衬得她那手软糯冰凉,他伸手按住,触手柔若无骨,她眼神坦荡、清澈,而他心里如揣小鹿。

两人青梅竹马长大,早就彼此互相习惯了,她不排斥他的碰触,甚至连这样亲密的动作,也能坦然的接受。

裴奕张了张口,想问她那几封自己装起来的情书她知情与否,但话到嘴边,看她关切的神情,又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有种挫败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这么胆小怯懦过,怕自己一问了,引出不可收拾的后果。

他撒娇似的抓着冯南的手,她有些无奈,却没制止他的动作。

窗边吹着凉风,她拉着裴奕的手站到了窗边,她比他大了将近五岁,前几年一直比他高了好多。

近两年他上了初中,身高突飞猛进,已经比她高一个头了,他身材虽然消瘦,但肩膀却比她宽些,刚好把她困在怀中。

冯南从小练舞,形态极好,他站立的角度,恰好看到她脖子与后背的线条,完美得像是精雕细琢。

少女青涩的身体已经初见曲线了,他有点儿脸红。

她的肌肤非常好,白皙细致,眉眼温柔,唇色略淡,一张脸没有受化妆品的涂抹,不是艳丽逼人的美貌,却相当舒服。

风徐徐吹来,凉爽中夹带着一些她发丝的淡淡香气,她头发披散着,大半撩到了耳后,几丝碎发垂在她脸颊一侧,她往窗边一趴,伸手去摸窗外的植物。

这间图书馆外种了爬山虎,爬得很快,藤叶已经爬过拱形白色窗户,几乎要将小半个图书馆包围了。

两人站在图书馆的一角,没有人过来打扰,他吞了口唾沫,看她顺滑的发丝因她弯腰的动作往她手臂滑落,像是上好的丝绸,忍不住偷偷伸手去摸。

“阿奕,你看到了吗?”

她无意识的开口,裴奕指尖才刚碰触到她头发,一听她说话,便如作贼心虚似的,触电般将手收回去了。

他心还在‘砰砰’乱跳,冯南却压根儿不知道他先前的举动:“这间图书馆外的爬山虎长到头顶了,真漂亮。”

她侧过头,笑着跟他说话:

“像是一间城堡,你看,”她抬起手,阳光穿透过她的指缝,“好不好看?”

他愣愣点头。

“我也想要这样一间城堡,法式小建筑,有白色的窗,城堡外爬满了爬山虎,窗边得放一张圆桌,还有藤椅。”当然还有她喜欢的茶与书,她可以想像得到阳光穿过绿叶照在她身上是多么的温柔,她还带着少女的浪漫与天真:

“这样我感觉我像公主。”

她说到这里,脸颊微微透红。

这些话,她是不可能跟别人说的,但在裴奕面前,却半点儿都没有犹豫便说出来了。

仿佛世界上她是什么事都能与他分享的,无论是身体的不适,还是少女的心事,都可以跟他说。

“阿奕,你会不会笑我?”

“当然不会。”

他屏住呼吸,拼命摇头。

事实上他此时心里早就随着她的话,画出了一副蓝图,有阳光、绿叶、城堡,还有她在窗边坐着。

他还不懂这种心情是什么,只是想要替她达成愿望。

他带着几封信回家,一笔一画的认真替她写着回绝的信,怕字写得太丑,遭她的爱慕者嘲笑了。

一遍写得不好,便撕掉重新再写,他从没这么认真过。

裴奕还不懂这种不爽她被别人喜欢的感觉是什么,他那时要做的事情太多,他要努力长大,想跟上她的脚步;他要替她回绝她身边那些觊觎她的色狼,要把她看护得更牢;他还想要为她买个城堡,让她当个公主。

他在法国买了庄园,亲自挖土种下爬山虎,等着它发芽成长,看它一点一滴长大,把房子覆盖住。

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自己的心血,看着冯南梦想中的房子逐渐成型,程儒宁等人笑他爱冯南爱得‘入骨’,他才明白那种情不自禁的心情是什么。

他年纪渐长,却失去幼时大声对她说‘爱’的勇气了,太过珍惜,连表白都不敢有,怕把她吓到,从此不肯理睬他了。

她在他心里,冰清玉洁如女神,是不能亵渎的,连偷偷的喜欢,都像是对她的一种冒犯似的。

法国的庄园已经差不多了,他养了两匹马,那里有马场,秋日的时候,兴许两人可以骑着马散步,他畅想了很多,唯独没想过,冯家已经在插手干预她的未来了。

他兴致勃勃赶来冯家,鼓足了勇气想跟她谈邀她去法国玩耍的事,他到达冯家的前一秒还在想,自己把她带到法国,当她看到她曾经梦想中的城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能她会激动、会有些羞涩,他如果趁机表白,兴许会成功。

他有些激动,到了冯家,却看到了出现在冯家的赵君翰。

裴奕那一刻心中危机四伏,看赵君翰的目光带着敌意。

“他是谁?”

冯南的房间他从小到大就进来,这里是很多人的禁区,唯有他可以自由的进入。

他躺在床上,抱着冯南的枕头,看她已经换好礼服,对着镜子化好了精致的妆容。

她已经是二十四岁的窈窕女郎,气质出众,相形之下,他仍在读书,烫染了一头被爷爷屡次怒骂却总不改正的招摇金发,就为了吸引住她的关注。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稚气,有些慌乱无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

对于暗恋,他已经驾轻就熟,但在恋爱上,他又还是个新手,他敏锐的像猎人,能察觉得到冯南此时的情况是不利于他的,但他又不懂应该怎么去做。

“他是江华集团的赵先生。”

她点了些口红,轻轻抿开了,提起赵君翰的时候,语气波澜不惊,仿佛与陌生人无异,他稍稍感到安心,又很快觉得不妥。

“他来干什么?”

他又问,冯南已经在选手包准备出门了,赵君翰来干什么的意图,不言而喻了。

她提到中南实业与江华集团之间的合作,提到父母的要求,两家有合作意向,冯钦轮想要做出一番成绩给冯中良看,以提高自己在中南实业的声望地位,便于在将来争夺中南实业的大权中掌握更多主动。

要达成两家的合作,没有什么比联姻来得更稳妥。

“跟他认识一下。”她平静的开口,将真正的心思隐藏在心中,裴奕如当头被敲了一记闷棍,一下坐起身来,伸手就去拉她:

“不要去。”

她微微动了动嘴角,露出笑容,安抚他:“很快就回来了。”

“不要去。”他哀求,“你干嘛跟他认识,他是谁啊?陪他吃饭还不如陪我。”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别管什么合作,跟你有什么关系?”

冯南听到这话的时候,只是垂下眼眸,跟他说:

“你还小,你不懂。”

裴家宠他,把他纵得肆意张扬,他的世界是明媚多姿的,不像她,像只笼中的鸟,不由自主,从一出生,未来的一切都已经被规划好了。

从小到大,她吃什么、吃多少、学什么功课,几岁干什么事,交什么朋友,不由她自主。

她明明年纪还轻,人生还是才刚扬帆起步的时候,却如一潭死水,生命才刚开始,就已经能看到未来结束。

裴奕与她是不一样的,他也是冯南生命中一个变数,她羡慕他,也喜欢他的肆意妄为,干自己不能干的事,随心所欲,活出自我。

“不要去,跟他有什么话好说?你们都不认识。”裴奕平常跟父亲顶嘴,头头是道,此时却连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

“你不要这么早结婚,你不是说,你想要住城堡?那种,房顶上爬满了爬山虎的,有窗,有桌子,看书的,你在里面,像小公主一样?”

他心里慌得很,眼中的不安都要化为水气往外溢出。

冯南拿了帕子替他擦眼睛,像小时哄他一样,听他说的话,她忍不住微笑,那唇抹了口红,衬映着洁白齐整的牙齿,漂亮得让他脸红。

她年少时说过的话,自己都不大记得了,兴许只是少女时期所做的一个美好的梦,随口跟他一说,他就记心里了。

可是越长大,越发现没有人会把另一个人捧在手心,把她宠成公主。

她看着裴奕的眉眼,见他惶惶不安的样子,她已经习惯了任他在某一方面的情感予取予求,见他难过,猜测他是怕自己将来结婚不理他了,于是安慰他:

“阿奕,别担忧。”她温柔的道:

“就是夫妻,也未必是亲近的。”她看过父母相处时的情景,这样的联姻,大多就是结婚了,婚后感情也相当冷漠。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心里,你就像我的弟弟一样,我就是结婚,也不会不理你的。”

她知道他占有欲强,小时心爱的东西都不肯跟人分享的,说这句话也是想安他的心,却一下戳中裴奕心中的痛处。

他与她的年纪相差近五岁,这五岁如一个巨大的鸿沟,难以跨过。

在她心中,恐怕连想都没想过未来另一半是他这样的可能性的。

这样的念头,恰好是裴奕心中最害怕的,他当即更慌了,他不准冯南与赵君翰见面,两人闹得不欢而散,他独自去了法国,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听从冯家的安排,与赵君翰订婚了。

他知道消息的那一晚,喝得酩酊大醉,他对冯南比刻骨铭心更多。

他无法放手,自然要选择去搏。

以往在冯南心里,他年纪太小,稚气又重,爷爷说他这样是没有办法让冯南正视他是一个男子汉的。

他听从爷爷的话,提前毕业,进入军校学习,爷爷答应他会替他看好冯南,不让赵君翰这个小人趁虚而入。

为了立功,他主动参与任务,调查一起利用儿童跨国贩毒的案子,却因为同行陈姓战友的失误,身份曝露。

裴晋淮赶来伦敦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目光还在看着远方,似是在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冯南要来了,你爷爷已经通知她了。”裴晋淮拿着手机,手机视频里,裴老爷子强作镇定,声音却在发抖。

他身体一向硬朗,却因为孙子出事,整个人差点儿撑不住,视频里已经拄起拐杖了。

“爷爷的阿奕啊,可不能有事,你要有事,爷爷怎么活得下去?”

裴晋淮双眼通红,很多事情大家都已经预料到了,裴奕也有感觉。

裴老爷子还在跟他说要通知冯南,他眼中露出哀求之色。

他曾经想过很多次,想让冯南明白他的心意,可是这个时候,让她明白心意了,她余生没有自己陪伴,她应该怎么过?

他想起那间法国的城堡,最遗憾的是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去过。

那里有他亲手种下的爬山虎,有她一定会喜欢的露台一角,窗边有桌子,摆了茶具与她喜欢的书,什么都有,就缺一个她了。

他想像中她应该坐在藤椅上,午后的阳光会透过绿茵洒在她身上,她抱着书,配壶茶能过一下午,而他只需要有她一个,就足以过一生了。

他走了之后,冯南去裴家送他最后一程,照片里他英姿勃发,脸颊消瘦,已经初初长成坚毅的少年,眉目沉稳,与当年印象中的少年截然不同。

裴大太太与老太太身体都垮了,住在他房里不肯出来,抱着他的东西喊他名字。

冯南去劝的时候,看到了他房间里那一柜柜的书,每一本她都熟。

她震惊无比,他柜子的抽屉里,塞了一整柜的情书,都是写着‘冯南’收,字迹都有不同,每一封都是有人写给她的情书,裴奕都拆开看过。

她像是误打误撞进入了一个少年的内心世界深处,从他童年时的喜欢,到少年时的迷恋,到青年时的火热,热烈的情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在裴奕的房间里,她看到了一张城堡的蓝图,她怀着一种自己也不理解的心情,来到法国。

她站在那间爬满了爬山虎的城堡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这里一切都是她喜欢的,那个少年肯定期盼过她来这里的情景,可惜他在时,她没来,她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她在这里暂时住下,亲自收拾屋子,打理花草,听这里的佣人说,以往有些工作,都是裴奕亲自会做的。

裴大太太精神好些了,让人送来了一些裴奕的东西,她找到了一大盒子信件,是裴奕的字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些信件,是他没有寄出去的。

她泡了壶茶,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拆了一封信,那字迹是裴奕的,冯南一眼就认出来了。

悠悠的茶香随着热气袅袅升起,这封信是写给每一个爱慕冯南的情敌的,他在每一封信的结尾,都认真的写着:对不起,同学,冯南没有办法回应你的爱慕,她是我的公主。

她一向很少失控,冯太太教导过她,无论任何事情,一个名媛淑女,都不应该失态大哭,要能收拾得住自己的情绪,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喜怒不应形于色,太过情绪化是会让人看笑话的。

她向来做得很好,被长辈们夸赞过进退有度。

可此时她放声大哭。

曾经有个明媚如朝阳的少年,把她捧在心口,爱她入骨,把她随口所说的话牢记在心,愿意为她少女时代的一个梦大费周折。

她曾经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笼中鸟,爱恨喜怒由不得她作主,可她到此时才发现,在父母眼中,兴许她只是一个提线的木偶,无足轻重,可在裴奕心里,他却始终把她捧着,想把她宠成公主。

她嚎啕大哭,像年幼时她第一次见到的裴奕似的。

爷爷去世之后,她定居法国,心像是被禁锢了,可是却又很踏实平静,远比以前惶恐不安要好得多。

这一种安宁,是知道有人如此爱她,给她带来的。

裴大太太曾经来看望过她,欲言又止,怕她这一生就这样耽搁了。

冯家与江家的婚事一直拖延着,父母十分不满她这样的任性,却又因为裴家不敢把她如何。

她从裴大太太口中隐约听到赵君翰私生活混乱,身边情_人很多,争风吃醋,还闹出人命了,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她第一次发现,任性没有自己想像中难的,她只后悔自己任性太晚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任时光虚渡。

她会选择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为冯家所困扰,不被身份、地位束缚。

如果她跟裴奕之间还有缘份,兴许她会把这缘份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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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南要二十五了,母亲打来电话,暗示她年纪不小了,应该多交些朋友。

近来中南实业与江华集团有项目要合作,冯钦轮十分看重这个合作项目,得知赵家继承人年纪比她大不了几岁,有意让她与赵君翰多接触。

但父母又不敢跟冯中良透露这个口风,只好从她这里下手,频频打电话跟她说。

她与赵君翰第一次见面,就被裴奕撞了个正着,他负气而走,她还没来得及去哄他,一觉醒来,已经成为了帝都中另一个家境贫困的女孩儿江瑟。

一心一意想要凭借美貌进入娱乐圈,出人头地的少女,她叹了口气,为了生活,她跟同学一起去试镜、进入剧组。

生活虽然穷困,却比以前踏实了很多,不再是笼中鸟,与以前冯南的生活做了个割舍,她竟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学校军训时,她看到裴晋扬拉着裴奕出现在训练场地,她想自己与裴奕之间,可能不会再有什么牵绊了。

是有些可惜的,她从小看着他长大,从孩子成长为少年,那种情感是不容易割舍,但再见面时,他都已经认不出自己了。

他只是觉得站在树下拧着盖子的少女感觉有些熟,不知为什么,看了一眼,便再也忘不了了。

《弄假成真》杀青宴后,电梯里她借着裴奕的性格脱身,看他对自己瞧也不瞧,冷冷淡淡的,心中有些闷。

她习惯了他看到自己时全心全意的关注,便再难适应他冷漠的态度,那种失落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她性格向来内敛,便强压心中了。

直到大学宿舍里的姐妹生日当晚,他喝醉了酒,走错了路,将她抱住。

他‘找到’她了!

一直以来因为年纪的差距,他从来不敢表白的话,终于此时再无顾忌。

她重生之后,年纪比他还小了两岁,当那些距离不再是鸿沟,当她习惯了任他予取予求,当他发现其实她对于自己并没有抗拒,当青梅竹马的成长,两小无猜的情感在她心中并不是全无波折的时候,他顺理成章成为她的男友。

裴奕开始觉得自己傻,他从小就对她任性惯了,她一直包容着,温柔的对他,以往他总觉得自己对她的任性显得太稚气,尽量压制着自己的这一面,迫不及待想让自己成长,想让她看到不一样的自我。

到了后来,他才发现他为什么要去改变?她看过他最稚气的一面,却总是迁就他的,他爱得太多,太过患得患失,踌躇不敢动,反倒坏事了。

现在他强硬要牵她的手,她不就被他握住了?

要带她去法国,就正大光明跟她说。

爱情可以用另一种方法去维护,默默陪她成长,不像冯家一样把她当成一只金丝鹊关在笼中,看她做自己想做的事业,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

想向她求婚,让她成为自己合法的妻子,新婚夜理直气壮拥她入怀,陪她克服童年被绑架的恐惧,看她走出阴影,学会去原谅江至远、继而再去付出。

她怀孕了!

两人爱情的结晶在她身体中孕育着,裴奕看到b超里那小小的胚胎雏形,哪怕如今的他早是沉稳异常的性格,当年的稚气化为成熟、稳重,但在看到那张照片时,依旧眼眶发热。

夏超群为她排出了一年的工作空闲,冯中良高兴疯了,他原本早春时感染了流感,咳嗽好些天了,精神也有些萎靡,一听这好消息,顿时病都去了大半,养了不出半个月就好利索了。

裴家里,裴老爷子时常翻着字典,想为裴家新一代的孩子起名,他能活着,看到长孙的第一个孩子出世,对于裴老爷子来说无疑是一件非常值得兴奋的事,裴老太太也与儿媳妇张罗着为婴儿的出生置办物品。

裴家小公主出生的时候,众星拱月,裴老爷子一辈子经历许多,打过仗、上过马,拿过枪、握过笔,却在接过护士送来的孩子时,几乎激动得要抱不住。

作为小公主的父亲,裴奕是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女儿的,他的注意力全在江瑟身上了。

江至远担忧女儿,想来看看她,他轻轻打开房间的门,江瑟躺在大床上,房间里的窗帘被挽了起来,十分的安静,众人一直遍寻不着的裴奕半躺在她身边,握着江瑟的手:

“医院里的人都说裴家小公主出生了,可是在我心中,我的公主却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

那个少女时代跟他说,想要一间城堡,要有白色的窗,屋顶要爬满爬山虎,想要做一个小公主,他都牢牢记心里,再也无法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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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江至远心情实在是很复杂,女儿有了好的归宿,他应该开心才对,可他实在是莫名其妙看裴奕有些不大顺眼的。

他那种一言难尽的心情,自己都说不大清楚,直到看到裴家的小公主,想到很多年后,可能裴奕也会有跟他此时一样的心情,才终于觉得心里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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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开局震惊了李世民厂公韩警官我媳妇知道了剧情我真是良民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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