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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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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夜谈

塞米拉米斯——或者如今自称伊述亚米雅的那位——和阿尔泰尔跟她的部队离开后,萨塞尔阁楼里默默盘腿坐着,盯住脚下破旧的织毯,端详织毯上残损不堪的古亚述帝国王室花纹。他用一缕巫术的火苗点燃织毯蜷曲发黑的丝绒。如今亚述早已灭亡,哪里还会有人去管他这种亵渎的行为......

或许塞米拉米斯会?尽管她已然隐姓埋名,但她还是总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个要出席宴会的贵妇人,那种姿态或许也和她摄政时一般无二。塞米拉米斯跟他一样,是个无所谓这场战争中立场倾向的人,现在看来这事再明显不过。

只不过,他是从根本上没有自己所属的国家这种想法,塞米拉米斯这人,则是国家早就灭亡了。

他的运气真是糟透了,现在看来这件事也再明显不过。

那个亡国的公主居然把他的背景查了个一干二净!

该死,简直痛上加痛。他敢打赌,假使现在他能翻开龙之套牌,那欧普恩的机运女神一定是在下面。

他回忆起刚才听到看到的一切,那个改名伊述亚米雅的女王穿着黑色罩袍和贴身礼服,下摆是暗红色的锦缎,黑色高跟长靴上镂着浅色的金边,除去那张怪异的银白色面具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颓废的气味。与之相反的则是那位亡国公主,和往常一样全身披挂,内嵌的锁环胸甲,金属手套,特制的头盔,还有那身绣着阿拉桑王室纹章的军服。而她们的见面——对他来说——差不多可以说是一种灾难。

尽管看上去两人对彼此的态度都相当不友好,但这两人都是情绪控制极好的毒蛇,一时的言语交锋根本影响不了她们实际的交易。萨塞尔对此很明白,毕竟他也跟这俩人差不多。

如果往好了想,至少那个叫阿尔泰尔的没有把他的全部背景都抖出去......

她只说了他是黑巫师,以及他曾经为罗马效命——作为‘焚城者’部队的一员。

但迟早会的。

包括他的另一个名字,包括他的学派。

问题是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她又把这事告诉了多少人?

情报的来源呢?是从女皇的线人那里截流的?还是从外神的使者那里弄来的?

没人能告诉他,除非他亲自去问。

确认她们不会重返后,萨塞尔也没有带着修女离开阁楼,只是随手打理打理毯子,用巫术掸掉了灰尘,就准备在这里过夜。

他们在阁楼上绣着亚述帝国王室花纹的织毯上坐下,靠着木墙,在黑暗中沉默了一段时间。卡莲当然没听懂她们说了什么,古亚述语本来就没多少人懂。

而她也没兴趣询问。

她就只是在微弱的月光下盯着他闪烁不定的表情。

而另一件事是......他在跟随阿尔泰尔的队伍里看到了植皮者。

那东西应该和卡斯城的不同,或者说,来自不同的毒液学派黑巫师。

不管那位亡国公主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也许能把这当作一个筹码。至少就他所知......能轻易辨别这些替代者的,也只有扎武隆亲手修改过运作原理的灵体视觉。

但与真正的问题相比,植皮者这件事尚且不算什么。萨塞尔不关心毒液学派到处散播眼线的目的,也不是很关心它们到底会导致什么灾难,至少目前不关心。

雨停了,萨塞尔从梦中短暂的醒来,听到祈祷的声音。

深夜的寂静犹如破旧的蜘蛛网,在这脏兮兮的阁楼里飞舞的尘埃中蔓延。几束笔直的月光透过漏风的玻璃照射进来,映亮了她又跪在窗边对着夜空祈祷的身体。

萨塞尔走到那个跪着的人面前,仔细地打量起来。

他在月光下看清了卡莲的脸,只见这张脸木然不动,也没有表情,白的像是大理石雕像,嘴唇苍白的好像没有血色,一双金色的眼睛犹如琥珀,在飞舞的尘埃中颤抖的睫毛是苍白的,银白色的长发也是苍白的,但却显得比那张木然的脸更有生命力,就像是她身上总是缠着的绷带一样,包围着那张木然的、苍白的脸颊,仿佛给她加上了一道非人世的光环。

这是卡莲,即使近在眼前,也仿佛难以触摸,或许这才是真的卡莲?

空气潮湿而温暖,像在澡堂里一样,让人感觉气闷。这种天气在雨后的夏日是常有的。从屋顶上,从树上,从窗户的边缘,都往下断断续续地滴答着水滴。

她抬起头,那顶修女帽朝后面滑去,掉到萨塞尔手里——萨塞尔看到她脖子上缠着的绷带,还有她瘦弱的身体,还有那张不管他抱她多少次都显得圣洁而漠然的脸,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有些阴郁的神情,——就像她面对那些已经濒死的病人时那样。

他跟结束祈祷的修女在沉默中对视了一会。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管你怎么想延续我的生命,”她说,“那都和我的意愿没有关系。”

“告诉过,”萨塞尔说,“但那也和我没关系。”

“我当初以为你尊重我的意愿,现在想来......这种想法可能是个错误。”

“你很明智。”

她的表情还是一样木然,但目光更阴郁了。

“凡是过的有意义的生活,都是永生的,你相信这句话吗?”

萨塞尔停顿片刻。“不信。”

“为什么?”

“我在这一百年里什么都没有学会,我只学会了死亡,所以我想离它越远越好。”

“我们得出的结论总是相反,萨塞尔。”

“我只会得出我需要的结论。”

“萨塞尔......白天过得有意义,夜里才能做愉快的梦,我的人生也是如此,我想过的尽可能有意义一点,也好为我带来一个能称得上是愉快的死亡。”

“你死了,我会不愉快,你不是自称要拯救我吗?”

“真是糟糕的理由......我真不该试图好言说服你。”

“是因为我们三个多月没这样独处了吗?我以为你早就看出来我是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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