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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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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预兆

千禧年一四五七年,晚秋,黄昏。

无名的斑纹薮猫停下脚步,俯下身躯,蹲伏在林地边缘的草丛中,紧盯着前方那条布满碎石子的道路。什么东西在阴影中蠕动,无声无息,慢得像是晚秋时意外醒来的蛇类。它身上带着猎物的味道,就像是时常在森林飞过那种大型昆虫。

七年来,它一直潜藏在联通两个疆域的商路和山脉的森林里,靠捕杀鼠类和昆虫为生,偶尔还能找到人类洒在路边的剩饭。有时候,它甚至能吃到人类和虫人遭遇战后抛弃在战场里的巨型昆虫尸体。

而有时候,它也会和乌鸦一起舔舐死人的血。

每天,它都会遵循血脉中与生俱来的本能,沿着几个固定的路线,用无声的脚步徘徊,寻找虫人和人类冲突后的残留战场,那意味着一顿可能不怎么合胃口——但分量很足的大餐。老鼠们也总是会聚集在战场里嗅探尸骸,走过弃置在地的断裂甲胄,吱吱的尖叫着,在被法术烧成焦炭的残肢断臂上联系同伙。

腐败的气味就意味着鼠群的存在。

鼠群则意味着一顿丰盛的口粮。

它有时也会被商路的法师们发现。有时人类会挠它的耳朵。他们大部分情况下是无害的,因为它们这种动物没有价值,也不需要捕捉。

它目视着那团低矮的阴影在地上蠕动。

越来越近了。

它弓身趴在草丛的阴影里,刚才蠕动着前进的小东西就无声无息的在它眼前爬过。它很饿,它想念活生生的猎物的血味——于是它更加用力的弓起身体,伸长脖子,耳朵向前,后肢蓄力。

跳跃!

它在一瞬间后跃过三米距离,伸出爪子,扑到那影子身上。它的爪子陷进影子的身体,牙齿穿透了对方要害上柔软的组织——可味道不对,难以形容,它从没有感受过这种怪异味道,——那不是现实世界该存在的味道。它惊恐的咬着对方的皮肤,看到一个五米高的庞大躯体在地上升起,——连带着它一起,好像它是挂在树上的一只啄木鸟。

它的皮肤黑的像是阴影,遍布短而柔软的鬃毛,佝偻的背上竖着奇异的倒刺,有一颗和薮猫的躯体一样庞大的锥形脑袋。那可怕的独眼一动不动地盯住它。它就咬在它的腿上——三条犹如螳螂锯刃的腿。

薮猫感到有什么东西提起了它,那是怪物的爪子。

它看到一个从阴影中走出的人类......比那怪物更加可怕的人类。

“管束好你的恶魔,卡萨曼德法师,第三军团的第一战不允许出现意外。”

恶魔一言不发,对它张开满是獠牙的嘴。

这是一只奥普特瑞安恶魔,在阴影中行走的恶魔。

恶魔尝到了今夜的第一份血腥味。

塔瓦萨。

卡斯城坐落的雪原以南的商路与云雾森林之间只有一条大道相隔,塔瓦萨就坐落在这条大道的东侧,比邻帝国疆域。尽管不如卡斯城那样直接靠海,但它仍旧是一座极具战略意义的古老地标。商人们从反复无常的海洋里拿来的货物——丝绸、香料、羊毛、美酒等各类奢侈品——都会在这塔瓦萨的集市上出现,近千年来一直如此。

在帝国诞生前的时代,塔瓦萨只是一座到处流离的哨卡,随着岁月流逝,投身于各个崛起又毁灭的古老王朝。如今它不断成长,甚至在某个短暂的时代间隙里,它也建立过自己渺小的王国——直到帝国诞生为止。在碎月之年前的很久一段时间,它投身于十多个城市以及各个法师集会所共同成立的自由城市联盟,抵御凯撒征服的脚步。

塔瓦萨坐落的地理位置是半山地,如若再深入卡斯城和雨雾森林的方向,那就是连绵起伏的山丘和雪原。帷幕般的高墙乃是它曾作为王国的时代,由姓名已失的国王所建,如今则由联盟的法师集会所加固并修缮为能够抵抗帝国脚步的堡垒。站在城里几座高塔上的任何一座制高点,都能看到那些薄雾笼罩的城垛、射孔和城中森然林立的兵营,它们承担着武力威慑帝国步伐的作用。当然,最为重要的——不仅是权利,也是武力和威慑力——依旧是自由城市联盟那些肆意探寻禁忌的集会所法师。

至少。

直到他们一部分人背叛为止,确实是这样的。

一百多年前的时代,是帝国和自由城市持续着无休无止征战的时代。卡拉丹·布诺德——手执伯恩之锤的不朽者战士,和月之巢领主一起率领黑精灵、莱维人、自由城市联盟的军队、绯红护卫军、巴哈撒人——所有站在帝国对面的人种,对抗帝国征服这片大陆的脚步。他们将塔瓦萨当作临时的堡垒要塞之一,宣布永不投降,把帝国的军队在这片疯狂的泥潭里足足拖了几十年。

在一百多年后,那些经历过整个时代的法师还有很多都还活着,但是他们的想法却在逐渐改变。而另一部分刚刚诞生于这个时代的人们,他们只意味着遗忘,就像那些一百多年前的历史只是逐渐褪色的古代文字,是用来在幼童无法入睡时进行恐吓的小故事。

时代的重复也是命运的一部分。

当月之巢的威慑也被逐渐忽略的时候,可怕的谣言就真的要成为现实了。

千禧年一四五七年,梦境迷道,安德拉西斯的中心广场地下。

他们把他和戴安娜留在大厅角落,用锁链吊起来,等待他们被铁钩刺穿躯体后的血液缓缓流淌。钉在石柱上的人体蜡炬渐渐烧尽,留下黑漆漆的骨头渣,周围的黑暗中只见修道士们模糊的线条和挤满受难者的蠕动着的墙壁。直到祭司开口说话,萨塞尔才意识到今夜确实有着一个重要的仪式——重要到他们的擅闯可以被暂时忽略。

身披白袍的祭司脸上钉满整齐的钢钉,整颗光秃秃脑袋——也由手术刀切出一片片纵横交错的伤痕,就像那些东西是神圣的装饰品,是象征着神明意志的痛苦。

除了受难者若有若无的哀嚎外,这里非常安静。

祭司打开一本用未知文字攥写的人皮书,念道:

“让我们从这伤痛中得到救赎,

尽饮这造成的痛苦——

把痛苦当成是你所犯罪孽的偿还!

可还有更多罪人,他们还在为自己所犯的罪行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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