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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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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莣轻轻握着江云边的手,却惊觉少年的手指已经比她还长。

江云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身后的电梯门又开,纪莣隔着一小段距离跟江慕对上视线。

已经离婚的夫妻重逢在医院,江慕有些愣怔,面前的女人却是嘲讽一笑。

“你让我儿子过来,不会是想要他跟小三道歉吧?”

江慕蹙眉:“江云边犯错了。”

“再大的错跟你比起来也不算什么。”

江慕脸色微沉,纪莣才不理会他,牵着江云边的推开病房门。

白映莲愣了一下,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她,茫然地看着门口:“江慕……”

“我看着也不像出什么问题啊,”纪莣打量了一眼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却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我还以为见最后一面呢,那么着急忙慌地让我儿子学都不上了来道歉。”

江云边愣了下,他第一次见母亲那么生气。

江慕不愉:“你过来干什么?如果是刺激她,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在开玩笑吗?”纪莣牵着江云边的手,“唯一能请得动我过来,大概是你俩的丧礼。”

“纪莣,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纪莣的神情像是听了什么极好笑的事,“你真有脸说。”

纪莣是个骨子里有自己骄傲的人,当年江慕出轨白映莲,她既没吵更没闹,当天就让江慕收拾东西滚蛋,隔天就让律师给对方寄了离婚协议书。

如果不是为了江云边,她对这两人连个眼神都欠奉。

江慕的表情发沉:“这里是医院,你最好有点教养。”

“就你配跟我提教养?你当初从我这里抢走抚养权,口口声声说照顾好儿子,结果生活费全压在小三手里你不知道。”

纪莣的眼中满是冷讽,环着手臂道:“儿子一天没养,现在倒是端着老子的款教训云边。”

“江慕,你真是刷新了我的底线。”

江慕本来压着火,但一听到这句话却直直看向了江云边:“你没拿银行卡?”

江云边觉得挺没意思的,因为他本来也不想要江慕的钱,也不想跟这家人也什么牵扯。

他不说,纪莣却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江慕,这话你问错人了,应该去问你的心肝宝贝。”

江慕转头看向病床上的白映莲,脸色虽然已经显出了涨红,但还是克制着情绪:“映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映莲放在被子里的手死死地抠住了床单,她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了,就算撒了谎,明天江慕一查银行流水,真相也是一清二楚。

“我,我……”她瑟缩的蜷起身体,嗓音低弱的道:“我当初是给云边了,但无论我怎么劝他都不肯要,我就想他是不是对你还有气,所以想着回头再……”

“白映莲,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要挑拨离间,真是多听你说一个字我都嫌脏。”

纪莣扔下这句话,拉着江云边直接离开了病房。

她该说的已经说明白了,江慕后面怎么跟白映莲对质,她没兴趣知道。

她更不需要自己的儿子搅和在这场令人作呕的误会里。

上车之后纪莣伸手抚上江云边的侧脸:“云边儿,我有件事问你,你跟我说实话。”

江云边点头。

“当初我跟你爸离婚的时候,真的是你自己说要跟着他的吗?”

作为oga,纪莣向来不是逆来顺受的,即便结婚了也从不放弃自己的事业,独立又自强。

但当发现自己跟丈夫的婚姻出现第三者时,她当初还是不可避免地慌乱了,以至于后来江慕拿江云边的抚养权时她都没来得及深想。

那年云以出事住院,云边打架被警察扣留,纪莣全心扑在女儿身上,让江慕钻了空子。

以至于后来那个男人说“儿子亲口说不想跟你,你还想要儿子,就不能离婚。”的时候,她陷入了崩溃地绝望,将自己对丈夫的怨恨迁移到儿子身上。

oga被伴侣背叛后情绪会失控,会比寻常还要脆弱多疑,她当初甚至没有好好找儿子谈一谈,满脑子都是丈夫支撑不了这个家,儿子保护不了妹妹。

她用濒临崩溃的理智维持体面,强装镇定地把儿子让了出去,还一意孤行地阻止兄妹见面。

但很多事情都是后知后觉的,她用工作麻木自己,自顾自地疗伤回避,结果转眼三年就过去了,有些事现在才想清楚。

江云边是她一手带大的儿子,他真的会是非不分地选择犯错的父亲,抛下受伤的妹妹吗?

江云边看到了母亲眼里润湿的泪水,轻轻抬起指尖,轻触她的眼睫。

“没有。”

纪莣把儿子紧抱在怀里,带着泣音:“对不起宝贝,是妈妈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江云边忽然深刻地感觉到,母亲也是脆弱的oga这个事实。

ao离异受伤都是oga,要做消除标记的手术,要戒断对伴侣信息素的依赖,还要照顾女儿。

纪莣这三年来怎么可能好过。

关于抚养权的事情有法律程序要走,纪莣担心江慕会继续去学校找人,干脆让江云边请了假。

江云边在卧室的床上躺了很久,不想提及的过往在脑海里翻腾。

十五岁他打过一场架,把浑身是血的alpha踩在脚底下,警察来的时候还给他带上了信息素抑制手铐。

在医院里,父亲拿着他的检查报告,上面多项数据处于异常。

江慕说:“云边,你妈看过报告了,说你是高危alpha,她不能带着你。”

江云边那时候处于对妹妹的愧疚之中,自己的不正常跟母亲的“放弃”让他心如死灰。

后来他便一直觉得自己是被遗弃的,母亲跟妹妹不要他,父亲有新的家庭,他无论在哪都显得格格不入。

但真相让他恶心得想吐。

一觉睡醒之后,江云边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摸出手机,这才发现好多人给他发信息。

最多的就是周喵喵,最新一条信息还是五分钟之前。

是个表情包,布偶失落地躺在地上打滚,企图吸引注意力。

江云边轻笑了下,点开对话框,给他回了个句号。

这个点还没下课,他刚想把手机放下结果周迭的消息就回来了。

周喵喵:方便打电话吗?]

江云边坐了起来,轻咳了一声清嗓子,然后回好。

等电话的过程让他稍微有些紧张,不知是想太多还是自我意识过剩……他总有一种周迭很想听他声音的错觉。

这个念头甫一清晰,江云边就身手抹了把自己的脸。

他怎么能想那么多呢!

“云边儿,没事吧?”电话刚接通,周迭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江云边只觉得自己后颈莫名有一股麻感,仿佛回到了昨天早上,被周迭贴靠着共眠的感觉。

“没,都很好。”江云边顿了两句才回的话,轻轻摸着鼻尖,视线有点不知道该往哪放,“早上回家就休息了,不是故意不回你的。”

江云边一早上都没心情开手机。

“我知道,但只是担心。”

寂静徘徊在两个人之间,江云边越发觉得有些尴尬,刚想找什么话题带过去,就听见周迭极轻的声音。

“有点想你。”

江云边压抑着声音把手机从跟前拿开,看着天花板呆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机放回耳边。

不太自然地:“嗯。”

周迭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

江云边耳热得很。

提了两句学校的事,又扯了两句许湛,周迭的问题落到请假的事情上。

“真的要期末考才回来吗?”

“嗯,不然我爸可能还回去学校。”江云边伸了个懒腰,半开玩笑地说,“在家好,你们冬天早起上课我能睡懒觉。”

“嗯,那挺好。没有竞争对手了。”

江云边诶了声:“周迭,你是不是挑衅我?”

“嗯,毕竟上次的巧克力味道不错。”

“好。”江云边舌尖舔了舔后齿,“周迭,你尽管放松警惕,我会逆袭的。”

“打赌么?”

“行啊,赌。”江云边应得轻快,大有一种上海滩赌神的感觉。

“你输了,除夕夜陪我跨年。”

江云边愣了下,“除夕?你不陪……”

周迭似乎想了一会儿:“开视频?或者退而求其次,挂个语音。”

这不是个过分的要求,江云边答应了,被反问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后颈忽然攀上了异样的痒感。

昨天晚上的热又开始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度过易感期。

“江云边?”周迭听出了他略微加重的呼吸声,反应很快,“你带抑制剂回去了吗?”

热感开始翻涌时,江云边就感觉力气像被一点一点抽离。

“我现在就去你家。”

“不……”江云边深呼吸一口气,“你还上课呢,我跟我妈说。”

周迭稍顿:“好。”

后面周迭好像还说了两句什么,江云边没听清楚,一门心思都在该怎么跟母亲坦白。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

江云边刚想打电话,门口就响了两下。

“云边,是我。”纪莣站在门口轻声道。

江云边立刻强撑着坐直了身子,看着母亲时还想维持片刻理智。

但纪莣进门时眉峰便蹙起来,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江云边:“你的信息素怎么回事?”

江云边垂在床沿的手微微一紧,坦然地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还记得周迭吗?”

“他是enig。”

江云边只把enig说完,纪莣就已经开始着急,把他拎到了医院。

所有检查报告在手里时,她才靠在墙壁上。

医生推了推面前的眼镜:“enig相当少见,并且alpha被标记之后一般都会产生强烈的依赖感,身体的数据都会变化。”

他把血检报告的数据调出来:“但您的孩子各项数据都很正常,也就表示虽然他被标记了,但一直被照顾得很好,enig并没有用信息素过度影响他,反而是用专门调配的抑制剂帮您孩子度过了特殊时期。”

专属抑制剂的来源,医生也贴心地解释了一遍。

纪莣认真地听着:“我的孩子,现在是……”

“alpha。”医生回答得肯定,“纪小姐,其实enig的标记会在一定程度上提升被标记者的身体素质。只要您的孩子不是被强迫的,坦然接受也没有弊端。”

纪莣嗯了一声,在原地翻着所有资料,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给在家的女儿发了信息后,她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男生。

江云边注射了普通抑制剂,在病房里跟周迭聊天。

普通抑制剂跟专属抑制剂比起来效果没那么好,那股难以言喻的热感消退后剩下的是疲倦。

他聊着聊着都有点昏昏欲睡,甚至在周迭问他在哪的时候,他都只发了个定位。

“云边。”纪莣推开了门,声音很轻。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的alpha,只好轻声细语,怕惊扰到他。

“嗯。”江云边强撑着坐直了身子。

纪莣走到他跟前:“我想听听你标记的事情。”

江云边嗯了声,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起因经过都跟她说了,还将当初的矛盾润色。

省去了他跟周迭那点绳结似的误会,稍稍强调了他俩信息素契合的偶然。

但在最后说到前几天的事情时,又忽然止住了声音。

该说吗?自己被表白的事情。

纪莣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垂下眼轻笑了一声:“所以,那孩子是真的喜欢你,是吗?”

江云边愣了下,自以为自己的所有说法都滴水不漏,完全没有提及感情线,母亲是怎么猜到的?

“你没意识到吗?”纪莣觉得有点好笑,“你一直在夸那孩子很温柔。”

要不是掺杂了另一种情感,怎么会用这样的字眼去形容标记自己的人?

江云边的脸上忽然烧红,急忙找补:“不,只是,我只是陈述事实。”

纪莣支着下巴看他的反应,只觉得很新鲜。

江云以出事之后就没有留在学校里,自然也不会跟她谈这种事情。江云边小的时候完全就是野孩子,粗枝大叶地,她还担心万一遇到了喜欢的oga这孩子懂不懂追。

结果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聊这种话题。

也没什么不好的,纪莣想。

“那孩子对你是怎么想的?”她问,“只是单纯地因为信息素契合所以对你好?”

正确的回答应该是点头,但江云边却觉得这样很冤枉周迭。

毕竟自己的后桌一再强调他不受信息素影响。

纪莣还等着他的答案,病房的门被轻轻敲了一下。

回头时,护士已经把门推开,气息微喘的周迭就站在门外。

他微微怔神,看到纪莣时才收敛神色,认真道:“阿姨好。”

纪莣笑了下,忽然有答案了。

她招手让人过来,温声问:“来看云边?”

周迭抬起视线,才发现江云边已经躺在床上,背过了身子,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他把身后的书包挪到跟前,把抑制剂放到桌面,然后不太自然地说:“云……江同学他的抑制剂落在宿舍了,我给他送过来。”

周迭认为,以江云边的性格不会是老实向父母坦白自己身体状况的。

不愿意说就代表他没处理好,自己本来就应该顺着帮他隐瞒。

但现在躺在床上的江云边只想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周迭怎么就那么会掐点出现呢!

纪莣不动声色地收敛表情,严肃道:“这样不太好吧,你也是alpha,同类发情期的时候应该回避吧?”

周迭薄唇微抿,随后答:“江同学平时帮过我很多,送抑制剂是小事。”

纪莣啊了声,半开玩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喜欢他才赶过来呢。”

江云边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在说什么了,刚想打断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谈话,周迭咳嗽了一声。

“其实是……”

“周迭!”江云边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你,你不是说晚上试卷还没写完吗?快,回去写!”

周迭垂眼看着他,似乎不情不愿,好半天才舍得把视线从他面前挪开。

“嗯,那我就……”

“云边儿,人家火急火燎地给你送抑制剂,现在你赶他回去,是不是不太好?”纪莣笑着说,“小周同学,你坐下吧。”

江云边给了个眼神警告,大概是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周迭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轻声道:“你躺着好好休息吧。”

要不是自己的母亲在现场,江云边可能真的要给他一拳了。

纪莣按了按眉心:“我不是经常陪在云边身边,这种时候居然让他的同学担心了,是我的失职。”

“不,是我。”周迭认真,但被江云边的视线干扰之后,又把后半句吞了回去,“应该的。”

“对了,我听云以说前段时间她去学校,很多女孩子跟我家云边表白?”纪莣笑眯眯地,只像个关注自己孩子校园生活的普通母亲,“小周同学知道吗?”

江云边完全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就是在套话!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接了句:“没有,云以她乱说……”

“嗯,很多人喜欢他。”

纪莣眸色微深:“那你呢。”

如果说周迭先前因为长辈在场而稍微有些拘谨,并且兼顾着江云边的心情思路才并不通透,那么这句话一出口,他也瞬间明白纪莣在问什么。

“喜欢。”

纪莣回头,自家儿子就躺平装死,耳根烧红却不敢睁开眼。

看来是心意相通了。

笨孩子。

她松了一口气:“我今天回来,这孩子信息素的味道不太对,我把他带过来做了检查。”

周迭看到她手上的报告,才知道江云边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

纪莣都知道。

周迭重新收拾了表情,严肃认真:“很抱歉,是我当初没有控制好自己,信息素影响了云边。”

纪莣微微挑眉:“医生跟我说了,enig很罕见,而且除非他们有侵略的念头,一般不会影响普通人。但如果说是信息素高度契合,那么即便没有标记也会产生反应。”

这种概率微乎其微。

但确实就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了。

“是。”周迭认地坦然,“我们家也清楚因为我的问题给云边带来了不少麻烦,也遵从他的意思,准备了戒断疗程。”

周家的名声纪莣还是知道的,只要周迭想,江云边就不会被怠慢。

“周同学,”纪莣看着他,“阿姨很感谢你这段时间对云边的照顾,也体谅你的特殊性。我从来没打算完全限制我的两个孩子,他们未来要挑选什么样的伴侣,是a是o,我都不干涉。”

“你们当下的感情我不做判断,但我希望无论如何,有些事情不能跨越未成年的界限。”

江云边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忽然想到母亲当年对他说的话。

那是他初中的时候,不乐意学习,想去搞乐队。

“我不会干涉你的喜好,但我希望你能在这个年纪做出真正正确的决定。有些事情你很喜欢,很想现在放弃一切去做到,但你的决定不要成为‘孤注一掷’。”

视线漫无目的地落到周迭的背后。

周迭没有一丝退缩跟犹豫,只说了一句谢谢。

纪莣留了空间给两个小孩儿独处。

江云边的力气恢复了些,右腿垂在床边,漫无目的地晃着。

“我看你学习挺精明的,怎么就那么傻?被人套话都不知道。”

周迭轻笑了下:“嗯,确实不知道你已经跟长辈坦白了。”

“我没有!”江云边偏过了头,“是我妈她猜出来的。”

什么叫跟长辈坦白?

说得好像被他喜欢是件值得跟别人炫耀的事情一样。

他是这样的人吗!

周迭把他的小情绪看在眼里,伸手去勾他床边的指尖:“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想你。”

其实他觉得,江云边如果对母亲说自己喜欢他,反而是一件令他开心的事情。

像是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认可。

“你说,我们这算见家长吗?”

“周同学,你好大的脸。”江云边抽出自己的指尖,“说得好像我答应了你一样。”

江云边向来得寸进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重,僵了半天没等到周迭的回答,又开始心绪。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江云以看那种狗血剧里恃宠而骄不要脸的小婊砸。

“咳,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又找补了句,“就,我妈说得对。成年人才能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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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师六指鬼医穿成反派大佬的心尖宝信不信我收了你我在镇夜司打开地狱之门全球神祇眷族都是史莱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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