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间桐雁夜，就是智者（第二更）
第七章我，间桐雁夜，就是智者！（第二更）
真相是什么？
听着间桐雁夜的话，顾村只觉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幸好系统在控制着，所以顾村脸上没有能够做出表情来。
只是一张扑克脸，静静地看着间桐雁夜。
间桐雁夜倒是见怪不怪了，人一旦活的时间长了，难免会见到一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只是顾村给间桐雁夜的感觉又不一样，仿佛感情根本不存在于他的脸上，这个人难道是个机器人不成？
间桐雁夜没有多想，只是继续接着自己的话说道。
“既然是战争，一定要有个理由。”
间桐雁夜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窗外。
“对于魔术师来说，想要获得世界上的财富，我觉得根本就不是什么难题。换句话说，财富这一点，根本就不起作用。”
“哦？”
系统操控着顾村应和了一声。
顾村心中却在冷笑。
“但是另外一个可能性呢？”
间桐雁夜继续说道。
“如果是别的可能性呢？人生在世，无非黄赌毒三字……不，无非权财色三字而已。魔术师们不是为了财，肯定的，在间桐賍砚先生和远坂时臣也不会为了色。一个老的都不知道能不能用的老头，会为了女色参加战争，才是真的让人想不通呢。”
倒是分析的不错。
顾村缓缓点了点头。
如果是他来分析的话，应该也能够分析到这个地步。
“那么就是另外一种可能性了，”间桐雁夜接着说道，“权！权，可以分解为权利和力量。”
系统似乎对于间桐雁夜的看法并不意外，只是依旧操控着顾村问了一句：
“为什么？”
“因为权利并不一定能够带来力量，力量也不一定就能够转换成权利。只是对于远坂时臣和间桐賍砚先生来说，他们两人应该不是为了追求凡人的权利吧？”
间桐雁夜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如果还是装作听不懂他的话，那么即使是系统，也傻的过头了吧？
顾村如此想到。
下一秒，系统果然开口了。
“魔术师……就是力量了。”
“对，就是力量。”间桐雁夜点了点头，“对于间桐賍砚老先生来说，他应该是想要获得能够长生不老的力量，至于远坂时臣嘛……”
间桐雁夜轻蔑地一撇，眼神之中居然多了一丝不屑的神色来。
这抹不屑的神色是如此的奇特，以至于连顾村都好奇了起来。
一个注定只是fatezero中的配角的间桐雁夜，会怎么看远坂时臣呢？
“他的一辈子过的太顺利了，”间桐雁夜的语气居然像是一个老父亲一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远坂时臣，“作为远坂家的继承人，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大的挑战，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危机。既没有变态的老父亲，也没有让人无法接受的魔术刻印虫。”
说着，间桐雁夜缓缓地抬起了手。
他的食指，竖在了顾村的面前，缓缓地摇晃着。
“妻子，跟自己门当户对的禅城葵。地位，冬木市的三大魔术家族之一。力量，虽然还不算出类拔萃，但是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不错的魔术师了吧？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想要什么？”
间桐雁夜低声地问道，仿佛他就是远坂时臣一般。
顾村忍不住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间桐雁夜的身上。
只因为这个间桐雁夜，实在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他根本就不像是那个fatezero中的间桐雁夜啊！
“答案就是力量。或者说更高层次的，能够让他完全超出现有地位和水平的力量。说不定是可以直接改变世界的力量，我说的对吗？”
间桐雁夜半眯着眼睛，微笑着看顾村。
“你……究竟是谁……”
系统这次居然发问了。
顾村听着系统的问题，下意识地便想要点头。
因为即使是现在的顾村，他也依旧好奇，这个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间桐雁夜，究竟是谁！？
一个注定活不到fatestaynight的配角？
一个注定的可怜虫？
一个即使现在在说他的名字，都不会有人记得的无关轻重的人物？
还是……
“一个小说家，这点想象能力是必须的。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是艺术又高于生活。生活总是比所有的小说还要离奇，现在的我，只不过是根据常理来推断而已了。”
间桐雁夜冷笑一声，语气不由地冷了下来。
如果没有见到顾村，如果自己没有听到那具曾经是自己的从者……
间桐雁夜无论如何都不会觉醒的……
虽然说不上来，但是间桐雁夜能够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一块封印着的，不为人知的地方，开始松动了。这些话，这些思考，就像是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地从自己脑海中冒出来了。
根本都不需要多花时间去思考。
自然而然而已。
“就算做是改变世界的力量吧？也只有这种带着奇幻色彩的目标，才能够让一群狗屎一样的魔术师，把自己的脑浆子都打出来。”
间桐雁夜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翘起了腿来，有节奏的晃动着。
“目标有了，那么人数的话，我想应该也很容易理解吧？”
理解？
顾村现在甚至有个怀疑，间桐雁夜的大脑是不是开始二次发育了。
“是的，人数。如果是我来写小说的话，应该是七个人。人数过少的话，整个故事展不开，也会显得不够激烈。但是人数太多的话，就会……”
间桐雁夜双手并拢，然后猛地分开。
“崩！全部崩坏！我跟你说，我认识一个叫做东出的枪手，他每次接稿子，不出三十章就必然会崩坏呢！”
还真是有趣的世界啊……
顾村撇了撇嘴。
“那么我们继续了，”间桐雁夜开口说道，“七个参赛者。七这个数字是具有魔力的，比如七大罪啊，彩虹啊之类的，都是以七作为数字。然后再考虑下人数……你既然说曾经是我的从者，那么每个参赛者就会有个从者了。”
间桐雁夜轻松地说道。
“一共是十四个人。当然，既然是魔术师之间的战争，应该还会有个裁判。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不过裁判肯定是有的。”
间桐雁夜说着，眼睛又不由地眯了起来。
“更有趣的一点，那便是判别战胜与否的标志。远坂时臣一路上从来没有经历过挫折，他太顺利了，换句话说，他对于自己会输这件事情，也会有准备。他会相信，即使自己输掉了，也能够全身而退。”
不对吧？
顾村刚想要反驳，因为他记得，在原著中，远坂时臣可是抱着即使死掉，也要赢得决心的。
“不要相信决心，决心是最容易欺骗人的东西。远坂时臣这个人，到时候一定是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实际上潜意识却会跟他说，自己一定会赢的，而且即使输掉了也不会打紧。“
“为什么？”
顾村忍不住发问了，或者说系统也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
“因为我啊！”
间桐雁夜的食指在顾村的面前轻轻一晃，又重新指向了自己。
“一叶而知秋，我这种从来没有学习过魔术的人，十年后也能够参加这场战争，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间桐雁夜轻声说道，“我应该是在战争即将要开始的时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远坂时臣居然把葵的女儿送给间桐賍砚。那个时候，走投无路，抱着自以为是拯救她的天使，这种不切实际念头的我，才会出现啊。”
一点不差……
确实如此……
顾村简直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间狭小的房间，似乎已经变成了间桐雁夜的舞台。
“匆忙上阵的我，魔力肯定谈不上。如果只是比较魔术师的水平，那么我即使再蠢，也不会觉得有胜算吧？所以说，决定胜负的判别，只在一个地方。”
间桐雁夜话音一顿，食指直直地指向了顾村。
“就是你了，从者先生。”
顾村哑口无言。
系统瞠目结舌。
“对吧，很简单的游戏呢。那么我们继续，”间桐雁夜越说越兴奋，“从者如果战败，作为拥有他主人的魔术师，应该也会战败。这才是一个比较公平，至少能够骗别人来参加游戏的规则。”
“为什么要说骗？”
“不是骗，难道还是求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个战争既然我能够参加，那么就说明主场地就在冬木市。既然是冬木市。说明这个游戏的构造者就是冬木市的三大魔术家族。换句话说……”
间桐雁夜双手一摊，满脸都是鄙夷。
“一个你自己创造的游戏，一个你自己设定规则的游戏，一个在你主场进行的游戏，你会让别人获胜吗？”
“不会。”
“很好，那么你如果知道，一个别人创造的游戏，一个别人制定规则的游戏，一个在别人主场进行的游戏，你会参加吗？”
……
“不会。”
“这不就是答案了！明知道会输的游戏，为什么还会参加？！只能够让对方相信。第一，自己有赢得可能性，第二，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才是游戏的骗人的真谛啊！”
“你……真的是一个写小说的吗？”
系统的声音居然开始颤抖起来了，顾村也好不到那里去。
如果说动漫人物都这么聪明的话，轮回者应该都死绝了吧？
“当然，而且还是一个不怎么赚钱的作者，”间桐雁夜环顾了下自己的房间，“你看我住的地方，也不像是个有钱人吧？”
……
不……
只是觉得你的智商，不会像是一个作者。
“至于智商的问题，”间桐雁夜仿佛能够看穿顾村的想法一样，居然再次侃侃而谈起来，“作者在作品里面表现的智商，只是为了迎合读者而已。换句话说，你以为显而易见的东西，如果不写明白了，读者就根本不会看得懂。即使是伏笔，除非你丢在读者的脸上，否则他们也是根本不会注意到的。”
……
总觉得间桐雁夜的写作生涯，受了很多的苦？
顾村默默地为间桐雁夜默哀了片刻，间桐雁夜的声音却又再次响了起来。
“不吐槽读者的智商了，我们言归正传。”
间桐雁夜似乎心情很不错，果然对于作者来说，要是有个能够让他尽情倾诉的人，就会觉得痛快很多了。
“在这两个条件下，应该会能够找到五个笨蛋参加这个游戏了……哦，不是的。”间桐雁夜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眯起了眼睛，“对于自命清高的远坂时臣来说，他应该还会有一点小伎俩。说不定这五个人里面，还会有一个他的卧底。”
连这都猜到了？
顾村瞪大了眼睛，即使是系统托管着他的身体，顾村的眼睛也不由地瞪了起来。
“是的，远坂时臣是个嘴上说自己不屑一顾，实际上不择手段的家伙呢。”间桐雁夜轻声说道，“而且按照三大魔术师家族的关系，既然已经过继给了间桐賍砚先生自己的孩子，实际上也算作是一种收买了。这是他和间桐賍砚之间不言自喻的默契。”
这真的是人脑子吗？
顾村皱起了眉头，系统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所以现在的顾村，眉头已经皱得肉眼可见了。
“看来我之前的都说中了，远坂时臣真的找了个卧底啊。倒是看不出来，平常一无是处的他，居然还有点用。不过……”
间桐雁夜看着顾村，眼珠子一转，然后便是一抹嘲讽的笑容。
“远坂时臣最后的结局，一定是输掉了吧？”
“为什么？”
这次轮到顾村意外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间桐雁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我问你，是看一群老男人打架容易卖钱，还是看一群少女穿着泳装打架容易卖钱？”
“这……”
“这看起来没有关系，但实际上却至关重要。”间桐雁夜轻声说道，“我也好，间桐賍砚也好，甚至就连远坂时臣。我们这些人的配置，充其量就是前传用来介绍故事背景的人物。如果以我小说家的眼光来看，一个都不适合做主角。”
间桐雁夜轻声说道，目光却飘向了禅城葵所在的方向。
“来自同样的家族，一个在自己家族长大，一个却被刻印虫附体。这样不同命运的姐妹，才是女主角的人设才是，我猜的对吗？”
间桐雁夜缓缓地说着，却站起了身，向着顾村鞠了一躬。
“顺便一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十年后的那场战争，你绝对没有参加过。”
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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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的说~~~
??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