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上邪原文及翻译 > 第107章 被她爹追上了树

第107章 被她爹追上了树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重生八万年三界淘宝店都市极品医王抬龙棺武神至尊别哭都市全能奶爸弃妇扶摇录妖女请自重代号修罗可不可以爱上我诱妻入室天生为王龙抬棺帝国破晓之剑龙王医婿江辰唐楚楚穿书后我有了四个爸爸透视狂兵我的宇智波太稳健了宅在诸天世界

靳月的晚饭吃得多,瞧着好似很高兴。

傅九卿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好似之前某人的“偷香窃玉”根本没发生过。

偶尔他会往她碗里夹菜,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清浅的温柔,只是这份冰雪消融,他自己未必知晓。否则依着他的性子,惯于遮掩,必不轻泄。

“你让明珠去做什么了?”傅九卿往她碗里夹了片肉。

靳月心下一怔,俄而笑嘻嘻的咬着筷子,眉眼弯弯的瞧他,眼底蓄满了流光璀璨。

“对于宋宴而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傅九卿音色清冷。

这话倒是没少听,靳月也知道这个道理,“同我有什么关系,这世间女子数万万之众,多得是他得不到的!当然,也多得是……想被他得到的。”

“你就不怕适得其反?”他问。

靳月眨了眨眼睛,“你都知道了?”

“明珠什么都没说,我猜的。”他压了压眉心,瞧着好像有些倦怠,也不正经抬眼看她。

靳月喝口水,“但凡有点企图的,都不会安生。”

指尖一顿,傅九卿忽然侧过脸,眸中漾开浓烈的阴鸷,“所以,你没有企图?”

一口水呛在嗓子里,靳月憋得满脸通红,也不知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嫌她太安分?想想也是,府衙那帮臭男人围拢在一起议论,常常说起这些男男女女的话题。

那些臭男人说什么呢?说:女人嘛,要么图钱,要么图爱。

靳月想,自己图什么?

当初嫁到傅家,既不是图财又不是图爱,图的是她爹一条命。现在一切都安稳下来了,她的确该考虑一下,图点什么。

图……

傅九卿这个人吗?

皮相甚好,手段却有些吃不消,尤其是夜里。

靳月低头,瞧了一眼自个的手,就在不久之前,她冲他举起了五根手指头,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她大概都会被折腾得生不如死!

脊背兀的一阵发寒,靳月默默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某人落荒而逃,傅九卿浑不在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照样得乖乖回到他身边?

“少夫人,您怎么了?”霜枝不解。

靳月坐在秋千上,夜里风凉,她却觉得浑身燥热,耳根子都是烫的,“霜枝,傅家儿郎,是不是各个都三妻四妾啊?”

霜枝不明所以,掰着手指头照实回答,“二公子有两位妾室,通房不知数;三公子嘛,那就更不得了,三公子最贪恋美色,成日流连风月之地,所以……奴婢也不知道他有多少个内室外室。”

四公子肯定不可能的,老四傅东宝是个傻子,至今还没娶亲。

夫人孙氏也张罗过,但都被傅老爷给回绝了,究竟是什么缘故,傅老爷并未太多解释,只说是,傅家又不是养不起他。

“少夫人?”霜枝心里有些发慌,瞧着少夫人扯着唇角偷笑的表情,轻声笑问,“您想什么呢?”

“你说,傅九卿要是多几个妾室,他是不是会忙得顾不上我了?”靳月靠在秋千处,晃动着双腿,悠哉悠哉的开口。

这可把霜枝吓得不轻,手一抖,差点没把秋千甩出去。

“少、少夫人?”霜枝面色发白,唇都有些轻颤,“您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请神容易送神难呢!”

别人家的夫人,恨不能将夫婿身边的女人,清得一干二净,怎么到了自家少夫人这里,反而想走歪门邪道呢?这要是弄几个妾室进来,那还得了?整个上宜院都得吵翻天。

霜枝:不敢想不敢想!

“你想什么呢?”靳月翻个白眼,“我是说……小王爷和顾若离不是闲得慌吗?我让他们热闹热闹,惹我一次,我就给他们添一次堵!”

霜枝差点没跪下来喊“祖奶奶”,这大喘气的,真是要把人吓死了。

“少夫人!”明珠回来的时候,难得唇角带笑。

“成了?”靳月问。

明珠连连点头,“顾侧妃这会正在赶往漪澜院的路上,燕王妃也没闲着,这事儿要是闹起来,燕王出征都得不安心。”

“谁让他们喂我吃那乱七八糟的东西?”靳月晃着秋千,“这叫活该!看看我脸上的疹子,害得我出门还得遮着,真真是气死了。”

爹说了,她是运气好,原就是燥热体质,再吃那等上火的东西,险些要他老命,她不过是以牙还牙,讨点债回来而已!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阴测测的声音忽然响起。

若不是漠苍躲得快,估计明珠这一脚,又得将他踹回池子里去。

漠苍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一脸惨白的望着明珠,“能不能温柔点?都说大周的女子温柔似水,我遇见的怎么都是冰渣子?你们这一个两个的,下手特么比男人还狠!”

“好人会吃亏,坏人活千年,你是想早点死,还是想延年益寿?”靳月翻个白眼,“大晚上的不在厢房里待着,跑这儿干什么?皮痒?”

“欸,你到底是什么人?”漠苍问。

靳月啧啧两声,“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身上的毒,是哪儿来的?”漠苍想了想,“我这人很公平的,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是不是也得给你办点事儿,总不能白占你便宜。”

“我说了,我爹是个大夫,有什么毒也早就解了!”靳月有些不爱搭理他,这般眼力见,就跟江湖游医差不多,明明是下了药,到了他嘴里就变得这么难听。

一口一个毒,毒个屁!

“我们南玥的巫医,跟你们不太一样,你们讲求望闻问切,我们呢……靠直觉。”漠苍想着,糊弄糊弄也不过分吧?毕竟她此前绑了他那么久。

靳月笑得凉凉的,“那你要不要即兴来一段莺歌燕舞?”

“呸!”漠苍翻个白眼,“我说真的,你身上的毒,我都未必能解,估摸着只有我师父可以,太难了!”

靳月晃着秋千不理他。

“真不想?”漠苍笑问,“机会就一次,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帮……哎哎哎……”

话音未落,明珠抬腿就踹在漠苍的腿肘,对着他的后脑啥就是三巴掌。

“哎呦,三个响头哦!”靳月捂着肚子,笑得合不拢嘴,“真乖!”

漠苍的脸瞬时黑得能滴出墨来,愤然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的跑开,那股子羞恼模样,惹得明珠都止不住笑出声来。

回廊尽处,傅九卿隐于暗处,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敛了眸中幽冷。

“公子,这漠苍怕是有些本事的,他在南玥是跟着大巫医的。”君山欲言又止,“只不过,他未必会吐出来,饶是少夫人真诚相待,这漠苍……”

傅九卿不说话,缓步行过长廊。

光影摇动,长睫微垂。

有暗影落下,“公子,南王派人来传讯,说是请您过去一趟,出事了!”

“知道了!”傅九卿面色微沉,抬步就走。

“公子,要跟少夫人打声招呼吗?”君山边走边问。

傅九卿脚步一顿,侧脸瞧着回廊尽处,风吹过耳鬓间,依稀能听到她们几个的笑声。敛襟,正色,眸染霜华,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不用!”

夜里,傅九卿没有回来。

靳月倒是乐得自在,“五”的惩罚还没开始,她这算是先逃过一劫。

第二天一早,霜枝兴冲冲的跑进来,笑得合不拢嘴。

靳月懒洋洋的坐在梳妆镜前,瞧着面上褪得七七八八的红疹子,不用问都知道霜枝想说什么,“漪澜院那头的热闹,好看吗?”

“可好看了!”霜枝去拧了把湿帕子,满脸的幸灾乐祸,“昨儿个漪澜院里可热闹了,小王爷包了负琴姑娘一宿,顺带着还来了好些个姑娘一起作陪,等着顾侧妃和燕王妃赶到的时候,小王爷醉得七荤八素的,一把将燕王妃给抱住,吓得燕王妃差点厥过去。”

明珠将被褥叠起,“燕王原定明日出征,今儿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说是过午就走,一刻都不停。走之前又打了小王爷一顿,这会没个十天半月的,小王爷别想爬起来。”

“少夫人,您是怎么做到的?”霜枝捻着玉篦子,轻轻打理着靳月的长发。

靳月把玩着手里的玉簪子,“就只许他们有药,不许我也有?我那些东西,可都是爹给的护身之物,寻常还舍不得拿出来,比他们那些强多了!”

江湖人玩的东西,能迷人心智,又无色无味。

可比这些宫里宫外的,不知强多少倍。

当时宋宴和程南全然没防备,等到回过神来,什么味儿都没了,就算知道是靳月让明珠干的,那证据呢?他们只能认栽,没有证据,污蔑太后的义女,依着太后对燕王府的厌恶,还不得一龙头杖敲下来?

“不明不白的吃亏,一点意思都没有,就跟玩傻子似的。只有让人明明白白的吃亏,才叫痛快!”靳月摸着脸上的红疹,俄而捋起袖口,腕上的已经褪了,眼下就剩下脸上和脖子上的红印。

待吃过早饭,漠苍早就坐在台阶上等着了。见着三人,某人鼻孔出气,哼哼了几声,可见还对昨夜的事儿耿耿于怀。“我也不白受你几个响头,今儿带你去见我爹,帮你找人,然后把你打发了,免得在我家白吃白喝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养的小黑脸。”靳月快步出门。

漠苍屁颠颠的跟着,“为什么是小黑脸?”

霜枝、明珠异口同声,“因为你黑啊!”

漠苍:“……”

大周的女人,都是冰渣子!

靳氏医馆。

靳丰年今儿正好不怎么忙活,瞧了一眼蹲在门口嗑瓜子的四海,这小子听那些三姑六婆、小商贩,眉飞色舞的说着昨儿趣事,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连药柜都不去整理了。

“干什么呢?”靳丰年挽着袖子。

“靳大夫,您没听说啊?昨晚的漪澜院,可热闹了!”四海嗑着瓜子,啐一口瓜子皮,“燕王府的小王爷被打了一顿,这会躺在床榻上都爬不起来了。”

靳丰年心道:该!

“我家丫头来了,快回去!”靳丰年用脚尖踹了四海一脚。

四海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紧紧护住了掌心里的瓜子,好险……差点翻了!

“少夫人!”四海搓了搓掌心里的泥,瞧着从马车上下来的靳月,立马弯腰笑道,“靳大夫今儿不忙,您楼上请!”

这话刚说完,四海就愣了一下。

怎么今儿,多了个人?这男人是谁?

靳丰年在楼上暖了路子,转身去取了茶叶罐子,然则刚进门,就瞧见了屋子里的漠苍,脑门上就跟遭了雷劈似的,一把拽过靳月,“这人是谁?怎么敢把陌生人往这儿领?”

“爹,他来找人的。”靳月不解,“您是大夫,这一行认识的人应该不少吧?他就是来问个信,您若是不知道,回了他便是。”

话是这样说,可……

靳月皱了皱眉,“爹,你的脸怎么白了?”

何止是脸白了,连握着茶叶罐的手,指关节都泛起了青白色,这是用力过度的表现。

是紧张?

是害怕?

漠苍进了屋就开始东张西望的,待回过神来,他才瞧见拿着茶叶罐的靳丰年,学了大周的礼数,冲着靳丰年拱手作揖,“您是靳大夫?”

“你是谁?”靳丰年敛了面色,转身去泡茶。

泡茶这事,素来是霜枝的活,可今儿靳丰年却拂开了她,顾自摆弄。霜枝寻思着,今儿的医馆,委实不忙,靳大夫都开始抢她泡茶的活了。

“在下漠苍。”漠苍拱手,“听说靳大夫行医数十年,应该认识不少大夫,不知您有没有听过一个叫云中客的大夫?他是英州人士,后来听说去过衡州。”

“没听过!”靳丰年一口回绝。

靳月正剥着花生壳,听得父亲这般斩钉截铁的回答,反而神情一怔。眸光流光,她掀了眼皮子,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家老父亲,嘴里的花生仁嚼得脆响。

“他大概和您一般年纪。”漠苍还在顾自形容,“听说早年浪荡不羁,后来成了军医,再后来游历在外,师承栖山老人。”

“就是那个被人称为神医妙手的栖山老人?”靳月插了一嘴,她之前还真不知道,漠苍要找的人,竟然有这般来头。

漠苍点头,“是,就是他!我师父和这位栖山老人颇有渊源,所以我特意来找他。”

“找他看病?”靳月剥着花生,“爹,水开了!”

靳丰年赫然回神,慌忙提起水壶,泡了三杯茶,“我知道栖山老人,但我不认识什么云中客,你怕是问错人了,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漠苍的眼底难掩失落,“是吗?”

“你说说,你找他到底干什么来了?”靳月开口。

靳丰年坐定,听得靳月这户,不由的蜷了蜷袖中的手,“找大夫应该是看病吧?小伙子,我瞧你年纪轻轻的,不像是有病灶、痼疾之人。”

“我不是看病!”漠苍摇头,“我就是找他有点事。”

“什么事?”靳月眉心微蹙,“报仇?报恩?又或者是,他拐了你媳妇?”

漠苍轻叹,“都不是。”

“那你倒是说啊!”靳月翻个白眼,“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我娘临终前交代过我,要查清楚我舅舅的冤案,所以我不远万里而来,想找到当年、当年的一些人,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漠苍面色发青。

靳月愣怔,“你娘临终前?”

“娘生前不肯说,我也是在她临终前才知道这些事的。”漠苍垂眸,“所以我就跑到了大周,想要完成我娘的遗愿。”

“你要查冤案?”靳月来了兴致,“什么样的冤案?多少年前的冤案?冤主是谁?什么身份?到底发生何事?你且同我说说,我是捕头,说不定我能帮忙!”

靳丰年的杯盏“砰”的一声搁在桌案上,“死丫头,什么案子都敢接?哪凉快待哪儿去,等你当了知府大人,再说这种大话不迟!”靳月翻个白眼,“爹,我好歹是个捕头,声张正义难道还有错?”

“骨子里的东西没错,错就错在方式。”靳丰年深吸一口气,“你小子若是真的想申冤,就去知府衙门告状,不要祸害我家闺女,听见没有!”

漠苍愣了愣,“我没祸害她,我还想帮她来着!”

“省省吧!”靳丰年瞪了他一眼,“我一眼就瞧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人,南玥来的吧?想在我大周干什么?当细作?探敌情?”

“爹!”靳月喝口水,润了润嗓子,“他去过知府衙门了,若然是细作,苏大人早就把他抓起来了。他也没说让我去查,只是想找人而已。您不知道这云中客是谁,那就不知道呗。回头,我让傅家的伙计帮着留意!”

靳丰年紧了紧手中的杯盏,外头传来四海的喊声,大概是有病人来了。

“爹,您先去忙吧!”靳月道,“我坐坐就走。”

“脸上的疹子还没褪,别到处瞎晃悠,早点回去。”靳丰年叮嘱了两声,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走的时候面色微沉。

靳丰年一出去,霜枝和明珠便进来了,一则不放心,二则怕有闲言碎语。

“你爹好像不太欢迎我!”漠苍轻叹。

靳月也有些奇怪,爹算不上好客,但是身为大夫,爹一直温和至极,可现在……爹好像有些情难自禁。她托腮,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漠苍,这小子算不上仪表堂堂,但也算是眉眼端正,不知是遗传了他爹还是他母亲。

“你说的云中客,是英州的?”靳月问,她忽然想起来,最近似乎听说过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征吗?不要跟说,年纪和我爹差不多,这差不多的老头多了去,我总不能抓着一个就问,喂,你是不是云中客?”

漠苍点点头,瞧得出来,靳月是真心想帮他找人。

“他的后背有一颗黑痣!”漠苍说。

靳月“噗”的喷出一口茶水,舌尖烫得发麻。

“少夫人!少夫人!”霜枝慌忙去倒了一杯冷水,“快,润润口!”

靳月忍着疼,灌了口冷水,眼泪星都出来了,“你、你再说一遍,在哪个位置?”

漠苍指了指背部,“背上,脊梁骨位置。那个……你没事吧?烫着没?”

脊梁骨位置?!

“还有没有别的?”靳月推开霜枝,以指关节揩去眼角的泪,“我总不能扒人衣裳,一个个看黑痣吧?”

“还有还有!”漠苍忙道,“我娘说,云中客的脚底心有个胎记。”

眉心突突的跳,靳月瞧了瞧紧闭的房门,又若有所思的盯着漠苍。

漠苍期许满满的望她,“这样够不够清楚?只要能帮我找到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你真的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杀人的?”靳月问。

漠苍摇摇头,“我娘说,他知道一些事情,但他没有能力去力挽狂澜,所以干脆隐居山林,失了踪迹。所以我不是来报仇,我只是想替我娘完成心愿,想为我舅舅求一个清白。”

“你舅舅干了什么事?”靳月挠挠头,“杀人放火?烧杀抢掠?你是南玥的人,南玥的案子跑到我大周来查,你脑子进水了吧?”

“不不不,我舅舅不是南玥的人,我母亲是大周人士,我舅舅也是。”漠苍他虽然跟着母亲,学了一口流利的大周话语,但在南玥了这么久,在表述上有些困难。

靳月的眉心狠狠皱了皱,“说得我脑子发昏!”

“我父亲是南玥的人,我母亲是大周人士,他们结合,就有了我!”漠苍眨着眼,“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吧?”

靳月点头,“能!”

“所以我舅舅也是大周的人。”漠苍急得满头是汗,“这案子不是南玥的男子,是你们大周的冤案,我、我……我就是……”

说到最后,漠苍变成了结巴。

舌头打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靳月示意他别着急,“行了,我听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案子?”

“叛国!”

两字一出,靳月骇然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漠苍,半晌没敢吭声。

难怪爹说,让她别什么案子都接,这案子还真是碰不得,弄不好,满门抄斩,诛九族,都是分分钟的事儿,她可不敢轻易的连累父亲,还有整个傅家。

“对不起!”漠苍叹口气,扶着桌案回坐,“就当我没说过。”

他之前一直不敢说,也是知道其中利害,一旦掺合进来,很多人都会受到牵连,会死!大周现在和南玥水火不容,能容忍他一个南玥的人,在京都城内自由行走,已经是大周的宽容。

若是再去查这种事,想必……

“太难了!”靳月深吸一口气,“我帮不了你!”

漠苍点点头,“我能理解,所以我没打算让你们帮我查,我只要找到云中客就行了。是死是活,我自己一人承担,这毕竟是我的个人恩怨,同你们都没有关系。”

“我帮你找云中客,其他的……就当我没听过。”靳月退一步。

漠苍感激涕零,这会是真的给靳月跪下了,“大恩大德,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你!”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必如此!”靳月快速将他搀起,“我帮你找人,是因为我觉得你从南玥跑到这儿,若不是抱着破釜沉舟之心,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毅力。就这份孝心,我乐于成全!”

“谢谢!谢谢!”漠苍拭泪,“我在大周举目无亲,若不是你收留我,我一定、一定会……”

瞧,这人一紧张就结巴。

又哭又笑的表情,逗得一旁的霜枝也跟着哭笑不得。

“你在这儿歇会,我再去问问我爹。”靳月起身,“我爹的脾气有时候不太好,不过……他很疼我,等着!”

“多谢!”漠苍行礼。

靳月走出门,冲明珠递了个眼神,“盯着他,我去去就回。”

明珠颔首,老老实实的站在房门口守着,一颗心却高高悬着,漠苍一番话,夹杂了太多的信息,若是少夫人察觉一二,只怕……

大堂内,四海正在抓药,靳丰年站在水盆边上洗手。

见着靳月过来,靳丰年头一扭就朝着后堂走去,一副“老子不愿搭理你”的嫌弃表情。

“少夫人?”霜枝都瞧出来了,“靳大夫生气了!”

“老小孩发脾气了。”靳月抿唇,笑得眉眼弯弯,顺手抓了台上的果子,慢悠悠的掀开帘布,“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哄哄!”

“是!”霜枝颔首。

靳丰年还真是动了气,对着靳月爱答不理,就在后院抖着手,倒腾他的草药。

“爹,生气了?”靳月笑嘻嘻的凑上去,“爹?爹!爹。”

“你闭嘴。”靳丰年哼哼两声,“不要跟我说话。”

靳月曲着一条腿,单腿站立,吊儿郎当的靠在廊柱处,美滋滋的啃着果子,“爹,那是不是你生在外面的野儿子?”

“什么?”靳丰年拎起边上的柴片,“你再说一遍!”

惊得靳月当即窜到了栏杆上,攀着栏杆直撇嘴,“爹爹爹,有话好说!”

“要不要好好说话?”靳丰年冷声问。

靳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要!”

“下来!”靳丰年咬着后槽牙。

靳月从栏杆上爬下来,鼓了鼓腮帮子,默默的用果子堵住了自己的嘴。

这么生气,还不是恼羞成怒?“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靳丰年插着腰,“你是我闺女,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我一摸一个准。我可告诉你,我靳丰年这辈子就你这么一闺女!听明白没有?”

靳月连连点头,咬一口果子,“听明白了!”

俄而又小声的问,“可是爹,为什么人家连你的黑痣都知道?还知道得那么清楚,就在脊梁骨……哎哎哎,爹爹爹,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哎,别打……”

靳月鞋都掉了一只,被靳丰年追得窜上了树。

“你下来!”

“我不,下来会被你打死的!”

“你下来,我保证不打你!”

“大夫的舌头阎王爷的嘴,我信你才有鬼!”靳丰年气得直哆嗦,站在树下仰头望着那光着一只脚的死丫头,“天底下那么多人,难道就我一个人背上有黑痣吗?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靳月喘口气,还好当初在靳家庄,爬树惯了,要不然真的要被爹打死了。

“那你脱了鞋子让我看看,要是你脚底没有胎记,我就再也不提了。”靳月哽咽两声,一副泫然欲泣的凄惨模样,“我这么较真还不是为了我那苦命的娘,年轻轻的给你生了两个闺女,那是怎样的功劳。可你呢?一眼没看住,就被人家给害死了一个。”

说到这儿,她装模作样的揉着眼睛,直到眼睛通红才继续抽抽道,“现在我们爷俩相依为命,我得为我娘,把你守住了!别到时候,在咱们靳家祖坟地,迁个莫名其妙的妾室进去,膈应着我娘!”

靳丰年七窍生烟,就差拿斧头砍树了。

听听,听听,这是闺女该说的话吗?

“好,你要看脚底板是吗?好,我给你看!给你看!死丫头,待会看我不打死你!”靳丰年骂骂咧咧的踹掉了鞋子,狠狠扯下袜子,扶着一旁的树干,将脚底板朝上,“看清楚了吗?”

靳月的眉头,狠狠皱了皱。

亲,点击进去,给个好评呗,分数越高更新越快,据说给新笔趣阁打满分的最后都找到了漂亮的老婆哦!

目录
在第四天灾中幸存从大秦开始的西游林德之门命气第一法师斗罗大陆续集之史莱克七怪成神之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