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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有孕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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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季晚是来报仇的。”安康生沉着脸。

靳月点点头,赞同这个动机,因为相依为命的母亲惨死,在王陌的唆使之下,将这笔账落在了王家人的头上。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劫粮案可能是王老爷的其他儿子做的。

毕竟,谁会想到王陌是贼喊捉贼!

“这孩子原是个心善之人,就是脾气有些急,若说她杀人……我委实觉得不太可能。一个姑娘家的,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杀人?”里保摆摆手,“二位,我所说都是实话,晚晚不会杀人的。”

靳月心中微动,“你是说,季晚不会功夫?”

“她只是长得漂亮,又不是打家劫舍的匪盗,怎么可能会功夫?我们跟她爹娘做了一辈子的乡邻,就没听说过她会功夫。”里保很是诧异,“大人,您为何会这么问?”

若不是季晚动手杀人,那王老爷和二公子是谁杀的?

安康生眸色微转,忽然间面色骤变,“快,去王家!”

“不用、不用去了!”罗捕头喘着气,捂着血淋淋的肩头,被门口的衙役扶进来,“王陌那混蛋小子,我特么真是瞎了眼,竟没瞧出来,他是个厉害的练家子。”

“罗捕头?”靳月慌忙上前。

罗捕头摆摆手,“先别管我,去、去找王陌,这小子疯了!彻底疯了!王夫人被重伤,三姨娘死了,连带着三公子也没逃过这劫数。我们赶到的时候,王家人差不多都死绝了!”

“先扶进去!”安康生忙道。

“王陌跑了,我的人还守在王家。”罗捕头面色铁青。

霜枝赶紧递水。

“谢谢!”罗捕头喝口水,面色稍缓继续道,“刚才我特意先去找了苏大人,苏大人已经派人满城通缉王陌,我怕你们后知后觉,就先过来通知你们一声,免得你们白费功夫在王铎身上。”

说话间,靳月已经拿出了金疮药,“来,我先给你包扎伤口,待大夫来了再让大夫帮你治伤。”

“好!”罗捕头解开衣服一角,露出血肉模糊的肩胛。

“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安康生诧异,“你平素武功不弱,这王陌……”

“我这是没防备,以为这厮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谁知道他忽然发难,连我手底下的兄弟都伤了好几个。”提起这个,罗捕头恨得咬牙切齿,“真没想到,他一直在跟咱们演戏。”

安康生懊悔不已,“我早就该想到的,那日王铎在长街上要打死王陌,我就该想明白,王陌瞧着伤势严重,但是靳大夫说招招避开要害,我原以为是王铎手下留情,却原来……问题还是出在王陌身上!”

“王陌会武,所以他知道如何让自己受伤,又不会致命。”明珠解释。

靳月默不作声的为罗捕头上药,霜枝赶紧上前搭了把手,用绷带简易的包扎伤口。

“少夫人,奴婢觉得有些怪怪的。”霜枝抿唇。

“怪在何处?”罗捕头靠得近,忙不迭追问。

霜枝想了想,“王陌若是想要王家的家产,杀了王老爷不就完了吗?王家的家产大家分一分,多少能捞着点,可他现在明目张胆的杀人,图什么?这不是人财两空吗?”

四下,一片沉寂。

是这个理儿!

不是为钱?

那是为什么?

为恨吗?

王陌就算非王老爷亲生,可王夫人总是他养母吧?他连养母都没放过,未免太丧心病狂。

“问得很有深度哈!”罗捕头尴尬的笑了两声,答不上来的时候,只能挠挠头,“师爷,你怎么看?”

安康生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可能是狗急跳墙。”明珠开口,“他一开始是想要钱,后来杀红了眼,再加上被咱们发现了真相,更是破罐子破摔!”

倒是有这种可能。

“恐怕只有抓住了王陌,才知道他为何杀人。”靳月落座。

罗捕头快速拢了衣襟,“按我说,这里面应该还有内情。”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他,眼里齐刷刷的写着两个字:废话!

“我是觉得吧……”靳月嗤了一声,“你们发现没有?王老爷所有的妻妾之中,唯有二房母女,安然无恙。这算不算特殊之处?”

众人面面相觑,算!

“王家的人,从王老爷到王家诸位公子,死的死,伤的伤,就连大牢里的王铎,若不是咱们救治及时,只怕也赶上了这支下黄泉的队伍!”靳月负手而立,“这就说明,凶手根本不想放过王家的所有人,除了二房母女!”

安康生皱了皱眉,“王初雨?”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靳月笑了笑,“是不是该见一见了?”

“这是要当一回妲己,做一回妺喜啊!”安康生感慨。

走出府衙的时候,安康生回头问了一句,“你今日不早些回去吗?”

天色已晚,按照惯例,她是要回家了,但想起今儿一早,某人这般“欺负”她,她便如同堵了气一般,狠狠摇头,“不回去!”

话虽如此,耳根却已经发烫。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某人透着邪气的声音:被窝底下有你想要的东西?

喉间发涩,靳月心虚的摸了摸耳朵,“走吧走吧!”

安康生没有多话,她不愿说,他就不问,人家小两口的家务事,他掺合个什么劲?

好管闲事,非君子所为。

大概是因为方才的事情,靳月觉得有些尴尬,上了车便笑问,“对了,还没问过安师爷,你怎么一直独来独往?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

凝在唇边的笑意,不自觉的敛了些许,安康生面色微青的抬头望她,眼神有些可怕,俄而又好似蓄满了悲凉。他没有正面回答,别开视线,将注意力放在窗外。

车内,似乎更尴尬了点。

靳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心里略显忐忑。

“我父母早亡,我一个人生活。”安康生靠在车壁处,有些心事重重,面色僵冷。

“对不起,我不知道……”靳月抿唇,“真的对不起。”

安康生摇摇头,定了定心神,冲她笑了笑,“所以在医馆的时候,我挺羡慕你的,靳大夫是个好父亲,他待你委实是极好的。”

靳月痴痴一笑,“我爹啊……他这人嘴硬心软,就是嘴上不饶人,实际上你只要哄哄他,说两句好话,他什么都会答应。我们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彼此都拿对方当命根子!”

“真好!”安康生有些酸涩颔首,“真好!”

他连道两个“真好”,让靳月不敢再提家里的事。

别人没有的,你却反复的提,就是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王家内外,被衙役包围得水泄不通,仵作先一步来了,三姨娘和三公子都是一招毙命,死于鹰爪锁喉。下手之人又快又狠,以至于二人怒目圆睁,死前连眼睛都来不及合上。

奴才们都被驱至院中,一个个满脸惊慌失措之态,谁都说不清楚,大公子为什么突然发狂,只说是三姨娘找上门,跟王夫人和大公子吵架,一帮人就打起来了。

深秋的夜风,凉得瘆人。

寒意就像是银针似的,一点点的刺穿肌肤,刮在脸上委实有些刺刺的疼。

“这就能说明,三姨娘和三公子为何会死在王夫人的院中。”靳月道。

安康生没说话,抬步朝着卧房走去。

此前来过一回,算是轻车熟路。“王夫人伤得不轻,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大夫站在房内,毕恭毕敬的回答问话,“主要原因是撞到了头,所以脑子里有血块,若是这血块能化去倒也罢了,如若不然……性命危矣!”

危矣?

那就是说,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随时会死!

“有劳大夫,无论如何都要救活王夫人!”安康生拱手。

很多事,只有王夫人知道答案。

“老夫尽力而为!”大夫还礼。

靳月就站在床边,瞧着躺在床榻上的王夫人。上次来的时候,王夫人就面色苍白,如今更是面如死灰,若不是还有一口气,委实同死人没什么区别。

弯腰,轻叩王夫人的腕脉,靳月眉心微蹙。

王夫人的状况,确实不太好!

血脉凝滞,气若游丝。

“只能等等看了!”安康生道。

靳月点头,“问问她身边的婢女。”

李婆婆说过,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王夫人总归是有心腹的,身边的贴身婢女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些秘密!

“公子发狂的时候,奴婢被夫人撞开了,待奴婢醒转,事情已经成了这般模样。夫人被伤,三姨娘和三公子被杀……”婢女提起当时的事,仍是心有余悸。

靳月和安康生坐在大厅里,外头有衙役守着,确保消息不会外泄。

“大公子的身世,有多少人知道?”安康生问。

婢女连连摇头,“此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夫人特意交代过,绝对不可外泄。当年那些人,要么拿了钱走人,要么就出了点意外,就算是接生的稳婆,也被夫人用钱打点了。”

“大公子自个知道吗?”靳月问。

婢女有些诧异,不敢置信的望着靳月,“您怎么……”

“知道就知道,不要反问!”安康生训斥。

婢女慌了,“大公子无意之中知道了这事,专门跑来质问夫人,与夫人发生了一点争执,但也只限于那一次,后来公子再也没有提过,母子两个照样过日子。”

“你家公子是什么时候学的功夫?”靳月问。

婢女摇摇头,“奴婢没听说过,公子学过功夫。从小到大,公子的身子一直不大好,夫人以前还担心他养不大,所以奴婢亦想不明白,公子为什么突然就会……会功夫了?”

靳月与安康生面面相觑,突然??

压了压眉心,靳月觉得很头疼。

“二姨娘和王姑娘呢?”安康生问。

“她们母女两个一直是深居简出,尤其是小姐出了事之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婢女回答,“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小姐身子不太舒服,似乎一直在吃药。不过,没人会在乎她们做什么,毕竟小姐终究是小姐,又是败了名声,大家私底下都清楚,她已经没了出路。”

二姨娘母女住在最偏僻的院子里,自从王初雨出事,这儿罕少有人过来,除了日常打扫的家仆,便只剩下母女和贴身奴婢,空荡荡得不像样子。

踏入房间的时候,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刺得安康生极不适应的皱起眉头。

靳月倒是没什么,她早就闻惯了药味,不过今儿这药味有些怪怪的……好像参杂了一些不适合姑娘服用的药材,只怪自己平素跟着爹,学艺不精,否则必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床榻上躺着奄奄一息的王初雨,二姨娘坐在一旁的床头凳上。

安康生是个君子,自然不会靠近姑娘家的床榻,便远远的挨着圆桌坐下,“二姨娘,王姑娘,打扰之处请多见谅!”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那些人来的。”二姨娘满脸的无所谓,“他们死就死吧,跟咱们母女两个没关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靳月近前,站在床尾的位置。

眼前的王初雨,长着一张娃娃脸,瞧着就是稚气未脱的模样。她抬眸瞧着靳月,一双大眼睛里布满了盈光,格外的楚楚可怜。

心里生出几分熟悉感,靳月想着,这不就是第二个顾若离吗?自打与顾若离交过几次手,她对长着这副面相的人,显得格外的谨慎。“我跟我娘守在这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咱们没关系。”王初雨垂眸落泪,“我已经是这副样子,你们还想怎样?所有人都觉得我丢人,败坏门风,我苟延残喘,只是不想丢下我娘在这深宅大院里受苦罢了!”

二姨娘红着眼,抱紧了自己的闺女,“我苦命的女儿!”

母女两个抱团哭,瞧着委实凄楚可怜。

连一旁的霜枝都跟着红了眼圈,瘪瘪嘴就差哭出来了。

明珠皱眉,当即用手肘轻轻忖了她一下。

霜枝猛的一抽鼻子,将眼泪憋回去,极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她什么都没干!

都哭成这样了,话自然是没办法问的,安康生不喜欢这样的场面,起身便往外走。

靳月瞧了他一眼,自知问不出什么,紧跟着离开。

“哭成这样,我也没法问。”靳月挑眉,“有没有兴趣,去我爹的医馆喝杯茶?”

安康生原以为她会跟霜枝那样,感慨颇深,谁知她竟然是要去喝茶??眼下天色不早,去喝茶自然也得去茶馆,去医馆喝茶,总有些不太方便。

“别急着回绝,你会后悔!”靳月慢慢悠悠的往前走。

霜枝回头看他,“少夫人说你会后悔,那你一定会后悔!”

明珠点点头,“一定后悔!”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安康生以前不信,毕竟他也没正儿八经的接触过,案件以外的女子。现在他倒是信了,一人说了,两人附和,说得你心里发毛,真假难辨。

想了想,喝杯茶……又不要命,去就去呗!

靳丰年这会刚吃完饭,放下筷子,四海在收拾,完事再清点药柜,登记一下,今儿就算是完活。谁知道四海刚收完桌子,靳月就领着人进来了。

“靳大夫,没饭了。”四海犹豫,“少夫人吃了没有?”

外头天都黑了,这个点过来,真有些不三不四。

“泡两杯茶打发打发算了,如果实在饿了……”靳丰年摸摸鼻子,“你就把今天刚送来的干枣拿出来,让她随便啃啃得了,傅家那么大个家业,还能把她饿死?”

四海应了一声。

靳月刚坐下,四海就泡了两杯茶,外带一篾箩的干枣。

“爹,你热血上头啊?”靳月啃着干枣,“给我吃这个?但凡一粒花生,我都不稀罕说你。”

“干什么来了?这么晚不回家,不怕你相公担心?”靳丰年翻个白眼,指了指她身边的安康生,“你两,怎么……有故事?”

靳月“呸”了他一脸,“怎么当人爹的,这么埋汰你闺女?我是来找你有事。霜枝,去找四海拿笔墨纸砚过来。”

“是!”霜枝不多话,赶紧拿了纸张铺在桌案上。

靳月提笔,仿佛是在写什么方子。

安康生端着杯盏靠近,瞧了瞧她写得歪歪扭扭的字,眉心紧紧皱起。

这字,太丑!

“哎呦,我闺女的字写得不错吧!”靳丰年眉开眼笑,“嫁人之后,写得漂亮多了,以前呐……那才叫真正的鬼画符!”

靳月吹了吹自个写的字,“爹,有些字我不会写,您凑合着看!”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墨水?”靳丰年笑着拿过纸张。

然则下一刻,他忽然面色一沉,当即拽着靳月坐下,伸手便去搭靳月的腕脉,“死丫头,有孕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有孕?”安康生瞪大眼睛。

“哎呦不是我!”靳月快速抽回手,“爹,这方子不是我的,我就是闻味儿写出来给你看的,我没怀孕。”

靳丰年面色铁青,连额角都渗着冷汗,“没、没怀孕就好!”

“爹,不至于吧?”靳月皱眉,“这么激动作甚?”

如今这是没怀孕,要是她以后真的怀了孩子,爹还不得厥过去?

“少废话,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靳丰年瞧着满纸乱爬的螃蟹体,“谁有喜了?”

“爹,你确定这上面是……”靳月低声问。

靳丰年白了她一眼,随手将纸丢还给她,“你爹当了这么多年大夫,还能看走眼?这不就是保胎药嘛!”

“保胎药?”霜枝诧异,“少夫人,您是闻到了王姑娘房里的味儿?”

安康生快速放下手中杯盏,“我看看!”

看了也白看,满纸都是螃蟹体,走笔歪歪扭扭,又那么多错别字,能看懂才怪。

半晌,在靳丰年憋着气偷笑的目光注视下,安康生讪讪的放下手中的纸,叹口气道,“我、我还是听你们说说就好。”

“我闺女的字,能防敌!”靳丰年笑出声来,“见惯莫怪,习惯就好!”

“所以,王姑娘这是……有喜了?”安康生不解,“不是说,王姑娘那事……已经事发很久了吗?你瞧见她的肚子了吗?”

靳月摇头,“除非她刚刚有孕,否则就算盖着被子,也该有点隆起的感觉。”

“这药的分量……”靳丰年问,“药味冲不冲?”

“冲。”靳月点头。

“应该是刚怀上没多久。”靳丰年叹口气,“可惜我没办法亲自诊脉,不然我倒是可以大致估算一下,胎儿的月份。”

安康生揉着眉心,“那就是近期的。”

“我忽然有个很可怕的想法。”靳月望着众人,“希望是我胡思乱想,否则……那就是真的没人性没良心。”

靳丰年咂吧着嘴,世上还有比燕王府的人,更没良心,更没人性的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康生面色沉沉,“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

靳月点头,“好!”

“告辞!”安康生急急忙忙的离开。

捻了一颗干枣,靳月塞进嘴里,慢慢啃着,“爹,你为什么会担心我有孕呢?”

这话一出口,霜枝和明珠都愣了一下。

“你娘走得早,我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的,回头你坐月子,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可不得早点做准备吗?”靳丰年搪塞,这个理由是临时想的,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悄悄用眼角余光,睨一眼靳月,可这丫头现在越来越刁,跟着傅九卿久了,学会了遮掩情绪。

优雅的端起杯盏浅呷一口,靳月唇角带笑,长长的羽睫半垂着,“爹的茶一点都不好喝!”

“那下回,别喝了!”靳丰年轻叹。

“霜枝,你和明珠去给我买点花生带回去。”靳月放下杯盏。

二人不是傻子,知道他们父女必定有话要说。

待二人离开,靳月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瞧他,“爹,你今日若不说实话,我以后就再也不来了。喏,你知道我的脾气,说一不二!”

“还记得你的腹痛之疾吗?”靳丰年叹口气。

靳月撇撇嘴,“废话,病在我身上,我能不知道?”“你体弱,不太适合生养,除非哪天断了这病灶,否则贸贸然成孕,你的身子会吃不消,是会闹出人命的。爹给你配的那些药,跟红花有些冲,所以……你也不能吃避子汤。”靳丰年面带愁容的起身,“是爹对不起你,让你自小受了寒,惹下这等病根难除!”

靳月不作声,所以……傅九卿早就知道?

成亲这么久,有时候夜里折腾她,折腾得狠了,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异样,浑身上下,透着极力的隐忍克制,想来是真的怕伤到她。

她不能成孕,也不能吃避子汤。

所以爹现在的意思,跟傅九卿所行一致,对她最好的保护,最万无一失的法子,就是保持现状!

“月儿?”靳丰年低唤。

靳月惶然回过神,“爹……”

“爹告诉你这些事,不是想让你有所负累,只是想让你能更好的保护自己。”靳丰年拍着闺女的肩膀,“月儿,爹今日跟你说的这些,攸关性命,必须牢记!碰,都碰不得!”

靳月默默的记在了心里,“放心,我都记住了!”

“那就好!”靳丰年面色晦暗的坐下,“爹当了一辈子的平民百姓,所救之人有多少,数都数不清。爹不想到了最后,却救不了自己的女儿!若真的到了那一天,爹会跟你一起走。”

靳月心头一紧,当下跪地,“爹!”

“起来!”靳丰年搀了她一把,“爹不是在威胁你,爹是认真的!咱们两相依为命,这就是命。月儿,傅九卿答应过我,会保护你。我相信他不是个食言而肥之人,所以你不用太过忌惮,他对你并无恶意!”

“他早就知道了?”靳月皱了皱眉。

靳丰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握住她的手,心事重重的望她。

霜枝和明珠都在外头,自然不知道屋内的父女两个说了什么,只觉得少夫人出来的时候,面色有些不太好,瞧着好像有心事。

“少夫人,您没事吧?”霜枝低声问。

靳月笑得有些勉强,“我没事,回家!”

关于这里发生的事情,就算她不说,明珠也会向傅九卿如实汇报。

回到傅家,靳月刚踏进大门,玲珑就悄悄的跑来告诉她,说是赵福慧原本要来上宜院找麻烦,谁知傅东宝哭着去找了母亲孙氏。

儿子虽然是个傻子,可终究也就这么个儿子,对于柳氏一房,孙氏本就压着一口怨气,正好借题发挥,直接罚了赵福慧去跪祠堂。

柳氏不甘心,去找傅正柏主持公道,哪知傅正柏好似早就知道了真相,不但没有帮着柳氏,反而罚赵福慧禁足一个月,顺带收回了傅云杰手中的两个铺子,让夫妻两个一道反省。

别说是柳氏,饶是傅云杰也愣了。

妻责,同担?!

“知道了,你回去吧!”靳月被逗笑了。

霜枝笑得眉眼弯弯,“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找的。”明珠轻嗤。

谁让赵福慧这么嚣张,也是柳氏太蠢,这种事还敢去找当家人。

“靳月!”傅云杰就堵在,距离上宜院几步远的回廊处,“你干的好事!”

霜枝和明珠面面相觑,靳月一个眼神过来,二人只能站在原地不动。

“二哥,有事?”靳月慢慢悠悠的走过去。

“站住,你别过来!”傅云杰想起之前的事,生怕靳月又一个巴掌过来,卸掉他的下巴,“就站、站那里,不要再过来了!我今儿来,是问你要个说法,你到底什么意思,次次都跟我们夫妻不对付?”

靳月负手而立,“但凡你们离我远点,我都不会主动找茬!二哥,我尊你一声二哥,是看在我相公的面上,但你们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不会跟你们客气!”

“你别欺人太甚!”傅云杰咬牙切齿。

靳月歪着脑袋,勾唇笑得邪邪的,“二哥,你平素欺负下人惯了,偶尔也得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这叫什么来着?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傅云杰切齿。

“哦对了,过两日我就要入宫了,这脸上要是挂点彩,回头宫里的贵人们问起来,二哥您就出名了。”靳月一本正经,“二哥,你觉得我这话有没有道理?”

霜枝在背后偷笑。

傅云杰袖中的拳头一抖,生生按捺住,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二哥还有什么教训吗?”靳月吊儿郎当的从他身边走过,“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秋日干燥,多喝凉水,静心……又降火!”

傅云杰牙根咬得咯咯作响,可又不敢真的拿她怎样,有了这一张宫帖,就好似有了护身符,眼见着靳月耀武扬威的从他面前走开,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身为傅家的二公子,从小养尊处优。

他在傅府,还真没这么窝囊过!

“贱人,我们走着瞧!”

明珠倒是不担心,只要公子的心在少夫人身上,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怕。

可霜枝却不这么想,她一直在衡州傅府伺候着,知道傅云杰是什么德行,明刀明枪倒是不怕,怕就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明珠,以后还是看着点吧!”霜枝小声的提醒,“二公子会使阴招。”

明珠原想说,不用担心,然则瞧着靳月单薄的背影,渐渐没入黑暗中,一颗心不由的紧了紧,郑重其事的点头,低声应了句,“好!”

被傅云杰这么一闹,靳月的心情反而好多了,偶尔欺负一下恶人,果然极舒坦的。

屋内暖洋洋的,烛光明亮。

傅九卿临窗而坐,修长如玉的指尖捻着墨笔,不紧不慢的写着字。

靳月屏住呼吸,压着脚步声,蹑手蹑脚的凑上去。

她倒要看看,他在写什么?

卿卿子衿,悠悠我心。

心如日月,寄吾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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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龙棺炼神领域盛唐逆子柯南之我真不是内鬼不败天王错嫁替婚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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