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上邪是什么意思 > 第78章 狼牙月

第78章 狼牙月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重生八万年三界淘宝店都市极品医王抬龙棺武神至尊别哭都市全能奶爸弃妇扶摇录妖女请自重代号修罗可不可以爱上我诱妻入室天生为王龙抬棺帝国破晓之剑龙王医婿江辰唐楚楚穿书后我有了四个爸爸透视狂兵我的宇智波太稳健了宅在诸天世界

“恩人!”王夫人原是有些防着府衙之人,如今倒是敞开了说,“你既然是在府衙当差,那我也就没什么可瞒你,你们若是真的想知道明公子是谁,去后院找那个女人吧!那个明公子,就是她引荐给老爷的。至于其中缘故,老爷只是提了这么一嘴,别的我委实不知。”

“后院的女人?”靳月狠狠皱眉,“夫人是说……”

王夫人一声叹,“还能是谁,自然是老爷的妾室,她叫恨晚,常年躲在院子里,深居简出的,我也没见过她。你们若是能找到她,估计会线索。”

“为何你之前不说?”罗捕头急了。

王夫人遥遥头,“老爷出事之后,她一直没有现身,究竟还在不在,我心里也没底。”

众人面面相觑,罗捕头率先往外走,安康生随后,只不过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靳月掌心里的东西,神色有些微恙。

“夫人,我先去看看!”靳月起身。

王夫人颔首,“你自个小心,那个女人可能会武功。”

靳月已经迈开了步子,听得这话猛地转身,“什么?”

“她刚入府的时候,我让人去打探过,谁知道……回来不是瘸了就是伤了,谁都没瞧清楚里面的动静。”王夫人年轻的时候,跟着王老爷在生意场上走动,什么没见过,有些门道还是清楚的,“恩人武功高强,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要小心。”

靳月点头,疾步出门。

出了门,霜枝快速迎上,“少夫人,这是什么东西?”

靳月瞧着掌心里的帕子,站住脚步打开来,里面放着一条红绳,上头拴着一枚兽类的牙齿,“像是……狼牙?好像是狼牙。”

“狼牙?”霜枝不解,“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明珠敛眸,“少夫人,还是快些收起来吧!”

靳月快速将东西收起,这东西是姐姐的,若是让外人瞧见,燕王府的人听得消息,定然会再找她的麻烦,她可不想让姐姐的东西,落在那帮虚伪小人的手里。

到了后院。

罗捕头插着腰站在院门口,安康生面色凝重。

“怎么了?”靳月忙问。

“没人!”安康生似乎早就料到这种结果,只是如此一来,线索又断了。

明公子?

恨晚?

王老爷的货款?

这些似乎都成了谜,想解开就必须破了其中的环节。

“王夫人说,恨晚可能会武功。”靳月环顾四周,缓步走进院门。

院子不大,但布置得极为雅致,唯一惹人心疑的是悬在回廊里的竹帘,这些竹帘若是都垂下来,站在院子里就无法看清楚回廊里的人。

“还真是够保密的。”靳月双手环胸,若有所思的拾阶而上,缓步走在回廊里,饶是白日也需要点灯才能行进,否则整条回廊都是黑漆漆的,格外阴森。

霜枝缩了缩身子,“白日里还好,还能渗进点光亮来,可若是到了夜里,不得吓出毛病来?怕是连起夜都不敢一个人。”

靳月心里也是直打鼓,没有人喜欢暗无天日,除非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前面就是卧房。”罗捕头率先走在前面,“真是一条道走到黑,瞧着都瘆得慌,也不知道那王老爷,喜欢她什么?”

“喜欢人家年轻漂亮呗!”靳月抬步进了卧房,忽然捂住了口鼻,只觉得一股子怪味在房内流转,刺激得她几欲作呕,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安康生去开了窗户,漆黑的屋内才算有了光亮,那股子怪味也被风稍稍吹散。众人这才看清楚,房间内竟挂着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飘飘荡荡,黄澄澄的,类似于庙里的黄符。

“何止是一条道走到黑,简直是要去西方极乐。”靳月皱着眉,“这神神道道的,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寻常黄符,用的是朱砂,不过这个……倒是不同,用的是血,我嗅着不像是人血。”安康生解释。

靳月环顾四周,“是动物的血,味道甚异,不过挂在卧房里,倒是头一回见,也不怕忌讳。”

“都搜过了,愣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罗捕头忽然压着嗓子,阴测测的问道,“你们说,会不会是成了精的山精妖怪什么的?”

“狐狸精啊?”靳月小声问。

罗捕头点点头。

“你两可以去开个茶楼,合伙唱戏。”安康生目光凉凉的扫过二人,头也不回的走出卧房,屋子里的味儿有些重,一介书儒哪里受得了这般。

靳月倒是不着急,吩咐霜枝和明珠四处看看。

衣柜里的衣服都在,有些甚至是崭新的,压根没动过,靳月将衣裳搁在桌案上,比对了一下三围,“身量纤纤,果然不错!”

瞧着霜枝将尺寸记下,罗捕头见鬼般的盯着靳月,“这样子破案,我倒是头一回见。”

“剑走偏锋,何尝不是一种法子?!”靳月笑呵呵的打开梳妆镜前的妆奁,“应该不是冲着钱来的,这金银玉器,动都没动过,连簪盒上的封口都没什么磨损,可见平素不常开,也就是说她不喜欢这些东西!”

“女子哪有不爱这些物什的道理?”罗捕头不解,“这女子年纪轻轻的就嫁给王老爷做妾,难不成图他一把年纪能当爹?”

靳月捏起脂粉盒子,“一样米养百样人,这还真不好说!”

羽睫陡然扬起,靳月嗅了两回,都觉得这脂粉盒子有些怪异,“安师爷?”

安康生转身进门,“怎么了?”

“这脂粉的味儿不太对啊!”靳月嗅着,“有点骚味?”

罗捕头哈哈大笑,“骚狐狸呗!”

“呸,我说正经的。”靳月将脂粉盒子递上去。

还真别说,安康生闻着也有股骚味,像是动物皮毛散出的味儿,按理说女儿家的脂粉,应该是各种花香或者其他调和的香味,没听说过,有卖骚味脂粉的。

“我闻闻!”罗捕头皱眉,也跟着凑上前吸了两口,“哎呦,还真是骚味?”

霜枝抖了抖身子,面色有些发青,“少夫人,是不是真的有妖精?”

妖精?

靳月摇摇头,若是真的有妖精,也该是家里那位男狐狸,所以她压根不相信什么鬼怪之说,这些东西多半是那个叫“恨晚”的女子,用来糊弄王老爷的。

“把这个带回去!”安康生将脂粉盒子转递给门外的衙役。

靳月打开抽屉,罗捕头道,“查过了,抽屉都是空的!”

的确,每个抽屉都是空空如也,伸手抚过,干干净净,指尖没有半点灰尘。

整个卧房的痕迹都极轻,仿佛被悄然抹去,什么都没留下,唯一留下的就是这满屋子的黄符,还有这带着骚味的脂粉盒子。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罗捕头站在院子里,回廊里弄得黑漆漆的,屋内也是诡异得很,在这里走一圈都觉得满心满肺的不舒坦,何况是住在这里头。

“先回去再说。”安康生抬步往外走。

出去的时候,院门外围着不少人,都被衙役拦着,大概是觉得好奇。不远处还站着三张熟悉的面孔,可不就是二房的三个儿子嘛!

回到府衙。

苏立舟不在,说是出去了,仵作派人来传话,说是尸检有了结果。

“死因不好判断,但……有可能是溺死!”仵作说。

一帮人全都傻了眼,“不是骨头都碎了吗?”

“我打开了尸体,肺部有积水,而且肿胀得很厉害,但是骨头的裂口处痕迹又是生前造成,相较之下,委实判断不了死因。”仵作颇为为难。

靳月皱了皱眉,“您的意思是,把人泡水里淹着,临死前把骨头都折断,也可能是在折断的过程中,王老爷直接呛死了?”

“有这可能!”仵作点头,“伤与溺亡的时间很接近,所以不好判断。王老爷的指甲缝和口鼻处都很干净,也就是说他应该不是溺亡在江河之中,否则定然会有泥沙。”

“那会死哪儿?”罗捕头简直是愁死了,“死在水里,但又不是死在江河之中,偏偏尸体又是在护城河边发现的。这凶手怕是有病,没事背着尸体到处跑?还没人瞧见。”

安康生深吸一口气,“那就说明,行凶者要么有帮凶,要么有马车或者板车之类,可以转移尸体的东西。否则,做不到这么天衣无缝。”

案子到了这儿,就陷入了僵局。

“对了!”仵作忽然想起了什么,“王老爷手上应该带着一枚扳指,但现在……没了!”

尸身大拇指的位置,有一截青白位置,可见有东西长年累月的戴在他手上,但是在他死后,这东西便不翼而飞了,这倒是一个突破口。

“让人去王家,问问王老爷的扳指长得什么模样?再让人去查当铺,城内城外,每家每户都要走。”安康生反应极快。

罗捕头点头,“我这就去。”

眼下就这么多线索,靳月跟着他们一番跑,这会天色不早,也该走了。

只不过,回傅家之前,她还是去了一趟医馆。

“哟,面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靳丰年正在洗手。

靳月不说话,抬步上了二楼。

四海凑过来,“靳大夫,不太对啊!”

“废话,我闺女,我能不知道她不太对吗?”靳丰年瞧了一眼霜枝和明珠,“怎么回事?”

霜枝摇摇头,少夫人不让说……

轻叹一声,靳丰年上楼进了屋,合上房门的时候,就听得身后传来某人略带哽咽的声音,“爹,我拿到了姐姐的遗物。”

靳丰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遗、遗物?”

“嗯!”靳月将狼牙放在桌案上,“你看,这是今儿王家夫人给的,说是姐姐当日落下,被她拾来收着的。今儿她误以为我是姐姐,所以将这个东西还了我。因着是姐姐的遗物,所以我没拒绝,就带了回来。”

靳丰年呼吸微促的坐定,神色微恙的拿起桌案上的狼牙,眼神有些闪烁,“这个东西,还有谁瞧见了?”

“就霜枝和明珠二人见着。”靳月如实回答。

靳丰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东西,你务必保管好,千万不要随便拿出来。”

“很要紧吗?”靳月骇然,“这不就是个兽类的牙齿吗?”

“是狼牙!”靳丰年紧了紧手中的东西,难得这般认真的盯着她,“这是你姐姐的贴身之物,我不想因为这个而招致燕王府的麻烦。爹不想因为你姐姐的事,让你也跟着遭殃!”

靳月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回傅家之前,先将这东西给爹掌掌眼。爹,你说我要不要……要不要告诉傅九卿这件事?”

“他是你夫君,理该有商有量。”靳丰年面色沉沉,瞧着掌心里的东西,眸色愈发晦暗,“爹不经常在你身边,能护住你的,只有他!”

“那我听爹的。”靳月将狼牙取回,小心翼翼的塞进随身小包里。

“欸!”靳丰年忽的抓住她的手腕,“别放在包里,挂着吧!”

靳月眨着眼,“挂着?”

“终究是你姐姐的东西,如今她不在了,你替她保管也是应当。”靳丰年将狼牙从她的包里取出,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好生保管,兴许哪一天你姐姐显灵,这东西还能当你的护身符。”

“是!”靳月抿唇。

挂着便挂着吧,这狼牙虽然粗糙,可她第一眼瞧着觉得颇为熟悉,很是喜欢。

“早些回去。”靳丰年轻叹,“时辰不早了。”

“知道!”靳月起身离开,走的时候又回头瞧了一眼靳丰年,“爹,我姐姐是不是武功很高,救过很多人?”

靳丰年神色复杂的瞧着她,郑重其事的应了一声,“是!”

是救过很多人,包括……救过他!

“我先走了!”靳月抬步出门,噔噔蹬的下了楼。

送到医馆门口,靳丰年站在那里许久没回过神,那个狼牙竟然又找回来了……这到底是好是坏呢?或许命中注定,她终是躲不开那些是是非非。

“靳大夫,您叹什么气?”四海笑问,“少夫人对您孝顺,人又好,傅家待她也是极好的,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靳丰年摇摇头,“你不懂!”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

凡事太圆满,未必是好事!

对于“狼牙”的出现,明珠自然是要告诉傅九卿的。

四下一片死寂,唯有夜风掠过檐下的灯笼,泻一地的光影斑驳。

“公子?”君山低唤。

“下去吧!”傅九卿终是开了口。

明珠如获大释,赶紧行了礼退下。

“少夫人应该不知道狼牙的用处。”君山忙道,“公子暂时不必担心。”

傅九卿当然知道,她现在什么都忘了,有些东西即便到了她手里,她亦不懂如何使用,只是这心里总归是不太痛快的。

京都城内留有太多,属于她的痕迹,一桩桩一件件的,就像是潮涌一般,逐渐涌现,早晚有一天会再次将她吞没。曾经的杀戮,都成了烙印在脊背上的伤痕,在有生之年,他都不希望,再有那种事情发生。

“早晚是要知道的。”傅九卿拂袖往外走。

风影摇动,衣袂冽冽。

靳月早早的吃过饭,沐浴完毕之后便老老实实的坐在梳妆镜前。

傅九卿此前忙着账目的事情,并未与她同进晚饭,如今过来,倒是有些愣怔。难得如此乖巧,若是不带任何目的,就更好了!

“傅……相公!”靳月穿着中衣,视线随着傅九卿移动。

烛光跳跃,明灭于眸。

她眸光璀璨,笑靥如花,唤他一声相公,他便有些招架不住。

面无波澜的拂袖落座,傅九卿背对着他,尽量不去想刚刚沐浴完毕的人儿,面上还带着几分热气氤氲过后的殷红。可空气里,充斥着淡淡的清香,如百花清香,不断的冲撞着他的呼吸。

从气管到肺,继而融入骨血,送入心脉。

与你心中所系之人呼吸同一片空气,大概就是这样的无可奈何,连你的骨子里,都充满了对方的气息,避无可避,又不得不故作淡然。

“相公?”靳月将发髻上的玉簪取下,慢慢悠悠的朝傅九卿走去。

这人今儿怎么不说话?

难道明珠没有向他汇报发生的事?

不太可能,明珠这般忠诚。

“相公?”靳月又喊了声,掌心里捏着刚刚取下来的狼牙,得不到回应,让她有些心慌,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实话?

“说!”傅九卿顾自倒了杯水。

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杯盏,微凉的指腹从杯口轻轻抚过,似乎并没有要喝水的意思,纯粹只是转移视线。

“我今儿得了个东西。”她将掌心摊开,递到了他面前,“王家的夫人给的,说是那个靳月……也就是我姐姐留下的。爹说这东西归我,让我留在身边,但是也该同你商议一下。”

傅九卿挑眉看她,幽邃的瞳仁里,倒映着她满脸的期许之色,“你姐姐的东西……”

瞧着他伸手将掌心里的狼牙拿走,靳月指尖微颤,下意识的想拿回来,可转念一想,她不是要与他商量吗?那自然得先让他看看才是。

这狼牙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锐角已经被磨得微钝,周遭愈见光滑,连拴着的红绳都都已经泛白,眼见着绳索将断。

靳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看着白皙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绳索,一如往昔,摩挲着她的下颚一般轻柔,心里生出些许怪异,为何今晚的傅九卿有些不太一样呢?

“你姐姐的东西,自然是你自己留着!”他变戏法似的,掌心里竟多了一根红绳。

只听得“咔擦”一声响,早前那根红绳被剪子当场剪断,新的那根红绳快速穿过狼牙顶端的小孔。

靳月瞪大眼睛,瞧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极是娴熟的将红绳打结,动作很快,瞧着不像是头一回做这事,“这红绳,你早就备下了?”

风掠过烛火,有烛花忽然“啵”的一声炸开。凉薄的寒意瞬时蔓延开来,惊得烛火瞬时左右摇曳,屋子里光影斑驳。

靳月闭了嘴,微缩了身子,脊背微微发凉。

傅九卿斜睨她一眼,眸光里透着森森幽寒,仿佛连他手中的那枚狼牙,都变得锋利起来,泛着幽狼般的嗜血之意,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过来!”他音色清冷。

靳月往前一步。

“解开!”

傅九卿的嗓音低哑,裹挟着瘆人的寒意,瞳仁里的阴郁之色,随着斑驳的光影,愈渐浓重。

“哦!”靳月别开视线,默默的将衣襟扯开些许。

傅九卿瞧着她脖颈上那根淡色的带子,眸中的阴郁瞬时散了些许,蒙上一层薄薄的猩红之色,连呼吸都变得微烫起来。

他捏着红绳,将狼牙挂在她的脖颈上。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那冰冰凉凉的指腹,肆无忌惮的在她后颈位置游走,他半侧着头,呼吸悉数喷薄在她的耳鬓间,从最初的凉,逐渐转为温热。

带着他独有的气息,一点点的钻进她的耳朵里。痒痒的,让她瞬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因着他靠得太近,而不敢太过挣扎。

“好、好了没有?”她半弓着腰,低着头,自然瞧不见后颈位置的变化。

当然,若是她此时抬头,应该可以清晰的看到,某人眼中的裂变。从冰冷的石头缝里,延伸出来的绝美花朵,蜿蜒着茁壮成长。绚烂,如灯火璀璨。

“马上就好!”

傅九卿的声音还是那么凉,只是指尖的温度似乎有些上升,掠过她的颈项间,让她呼吸微窒,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还没好吗?”她急了。

傅九卿淡淡的应了声,“好了!”

靳月如释重负,当即抬头。

下一刻,下颚忽的被钳住,羽睫骤然扬起,正好撞进那双幽冷的眸中,惊得她一时间忘了反应,直勾勾的盯着狐狸的眼睛,如同被摄住了心魂。

“既是想要,就好好保管,若是弄丢了……”他慢慢凑近她,话语中带着清晰的威胁意味,声音那样的低冷无温,“月儿知道,夫君会如何惩罚你吧?”

惩罚?

靳月快速推开他,慌忙拢了衣襟站起,连退两步,紧紧抓着宽松的衣襟,“我、我不会弄丢的,这是我姐姐的遗物。”

傅九卿看着她,指尖轻轻揉着太阳穴,唇角微微勾起。

烛光摇曳,妖冶无双的容脸上,喜怒难辨。

亲,点击进去,给个好评呗,分数越高更新越快,据说给新笔趣阁打满分的最后都找到了漂亮的老婆哦!

目录
极品女婿可不可以爱上我美人记叶佳期乔斯年的故事异侦实录吞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