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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春猎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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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出巡,京中街上事先清了场,禁军卫队严加防范,一时间周围只有甲胄碰撞和车马急行声。

傅秋锋随行在侧,偶尔从风掀起的车帘后看见容璲,他倚着车厢,姿势像没骨头似的,嘴角漫不经心的扬起,视线同样停在车帘上,眼底却不见笑意,只有不耐和厌倦。

傅秋锋心想,容璲应该不喜欢这种声势浩大的出巡队伍,上次和容璲出宫吃饭,尽管那时还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到容璲发自内心的轻松。

他腹诽容璲矛盾的很,喜欢权力,却又不喜欢彰显权力。

出了京城,春猎的队伍便加快了速度,傅秋锋催马跟上,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倏忽入耳,他一回头,看见上官雩骑着白马一身红衣飒然而至。

上官雩并未坐车跟随在后,对傅秋锋一指远山:“与本宫比试一番?”

“臣骑术粗浅,不敢在贵妃娘娘面前献丑。”傅秋锋谦虚地婉拒,他略微向后一瞥,距离容璲最近的马车是上官雩所乘,不过她没坐,再后一辆就是陈庭芳,此时她正从窗子里探出头来,皱着眉暗自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妹妹,你的病真全好了吗?姐姐带你兜兜风,透透气如何?”上官雩放慢了速度,扬眉对陈庭芳说。

陈庭芳素净的妆容有种大病初愈的清隽,她缩回身子微笑道:“我胆小,不像姐姐颇有男子风采,姐姐还是自己走吧,千万注意安全。”

“娘娘,我胆大,你带我去玩嘛!”

陈庭芳话音刚落,前方上官雩的马车里就传出一道脆生生的稚嫩嗓音,一个像模像样穿着红衣劲装五官精致的小姑娘扒着窗户对上官雩喊,车里的宫女连忙扶着她的胳膊护好:“殿下小心,可别摔下去!”

“果然只有长公主殿下肯捧本宫的场。”上官雩笑了一声,单手抓紧缰绳,一夹马腹从车边疾驰而过,在宫女的惊呼声中抓住了小姑娘的手。

小姑娘顺势在窗口用力一蹬,被上官雩从窗边稳稳拉到了马上,坐到了她怀里。

傅秋锋目送一大一小两条张扬火红的人影跑远,牵着缰绳的手总有些痒,容璲把窗帘直接拉开挂起,往外望了一眼,略感头疼。

“那位就是陛下说过的长公主殿下?”傅秋锋寻了个话题。

“她叫容瑶,太贪玩了。”容璲叹了口气,“朕若不带她,她能一直哭到朕回宫。”

傅秋锋真心夸赞道:“长公主殿下机敏过人,身手矫健,必是练武的好苗子。”

“她是个姑娘,还是长公主。”容璲无语地瞪他。

傅秋锋摸摸鼻子:“是臣失言了。”

“不过朕倒赞同她和贵妃学武。”容璲倚在窗边,话锋一转,“天子庶民,男女老少,命都只有一条,保命的本事永远不嫌多。”

“陛下真知灼见,微臣佩服。”傅秋锋用余光瞟向容璲,容璲似乎从来不介意将自己和匹夫庶人并列,不像他曾经效忠的先帝,耻于将自己和平民百姓混为一谈。

傅秋锋便也放肆了一回,暗说反正容璲心胸宽阔,就好奇地探寻道:“陛下,不知您为何不习剑?”

容璲眉梢细微地抖了一下,反问傅秋锋:“你怎么知道朕不会用剑?”

傅秋锋恭恭敬敬地拱手道:“您手上没有习剑之人常有的茧,也不佩剑,所以臣妄加揣测,还望陛下恕罪。”

容璲看了看自己的指腹掌心,幽幽笑道:“爱妃看得真仔细,莫不是对朕的手有什么想法。”

傅秋锋:“……”

傅秋锋心说他牺牲的道德这么快就失效了吗,再说容璲这么大一个人在这,要有想法何苦局限于一只手。

“臣在霜刃台任职,锻炼了一下识人辨物的本领。”傅秋锋公事公办地说,“这自然是为了更仔细的为陛下效命,绝无他意。”

“哼。”容璲攥了攥指尖,胳膊架在窗户上,偏头望向傅秋锋,“也许朕没有习剑的天赋,但朕也不是一无是处,陪朕骑马先走?”

傅秋锋不着痕迹地打量靠窗的容璲,确信容璲的天赋都长歪在不该长的脸上了,他不知怎的想起上官雩接容瑶上马的画面,默默丈量了一下窗口的宽度,犹豫道:“陛下,这个马车的窗户对您来说……恐怕有点窄。”

容璲:“……”

容璲咬牙说道:“车厢有门,朕也有马,只有你没有脑子。”

傅秋锋干咳一声,仰头望天,也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脑抽想法十分好笑。

容璲最后一路骑马到了北山,山下一片平整的旷野有专人打理,历来都是皇家专属的猎场,再往山上去,植株便会越来越茂盛复杂,青石小路蜿蜒没入林中,直到半山腰的八角凉亭,铃声和亭下的潺潺流水相映成趣,朝时可见雾霭氤氲云开日朗,暮色更有霞光千里穿林打叶。

队伍在山下安营扎寨,容璲给傅秋锋介绍了山上几处可供休息的地方,山顶还有一处别苑,正午已过,妃嫔们大多在帐内用膳,容璲倒是兴致勃勃的拿了弓箭,给傅秋锋也挑了一张轻弓,带了一队崇威卫便往山脚下去。

“那边的草更盛,有很多野兔。”容璲的马鞍一侧挂了箭囊,一手挽着弓随意策马缓行,“你若打不到东西,午膳就省了吧。”

傅秋锋骑马跟在容璲身侧,稍稍比他落后一些,闻言失笑道:“那臣可以直接饿一顿了。”

“看来是惩罚不够严重。”容璲瞟向傅秋锋拎着弓的左手,表面看起来极不专业,甚至有点差的过分了。

“臣真的不会。”傅秋锋无奈地强调。

容璲四下环顾,然后指了指远处一棵枯树,树干上黑漆漆的一个树洞,是个还算规整的椭圆,他侧目瞧着傅秋锋,道:“以那棵树洞做靶,你能射中吗?”

傅秋锋估算了一下距离,视野清晰,大概二十丈左右,他若拿出真实实力射中靶心不难。

容璲说完之后,深吸口气,一抖缰绳冲了出去,微微弯腰一捞夹起一支箭,搭上弓弦偏头瞄准松弦放箭一气呵成,箭枝钉在枯树上,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响,容璲随即调转马头跑回傅秋锋身边,笑问道:“如何?”

傅秋锋眯眼看过去,那支箭偏上了一些,不算正中靶心,而且容璲几乎跑出去十丈才开弓射箭,但他还是违心地说:“陛下箭法精准,后羿再世,令臣大开眼界。”

容璲:“……”

容璲抿嘴道:“爱卿,你若要嘲讽朕,也不必如此阴阳怪气。”

傅秋锋在容璲不甘心的注视下慢慢拉弓,他不打算秀一回骑射,拿了支箭故意用蹩脚的新手姿势搭上,慢慢瞄准,他心说若是偏离的太远,恐怕容璲不信,若是太准,容璲又要怀疑,不如随便射个树根意思意思,还让容璲面子也过得去。

容璲见他神情谨慎,抬手招了招后面的崇威卫:“韦渊,你试试。”

傅秋锋回了下了头,韦渊穿着一身崇威卫的普通盔甲混在士兵里,走马上前接了容璲的弓箭,毫不迟疑地策马绕路,不但没有接近枯树,反而拉开了不少距离,松了缰绳侧身对准枯树,满弓而放,一箭离弦势如流星,划破长空正中靶心,树上的两支箭高下立分。

傅秋锋不禁大感震惊,倒不是韦渊的箭术,而是他敢于让容璲颜面扫地的耿直,他手一抖,箭直接飞了出去,划出个抛物线,在距离那棵枯树还有几丈的距离时扎进土里。

容璲沉着脸瞪傅秋锋:“看来你真不在意欺君之罪。”

傅秋锋赶紧搭了第二箭,干笑道:“这不显得您箭法准嘛。”

“朕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用不着你们让。”容璲催马靠近了些,握住傅秋锋的右手,让他松了弦,把自己拇指上的扳指取下来给他戴上,“合适吗?小心被弦伤到手。”

傅秋锋愣了愣:“……有一点紧,不过也没关系。”

“啧。”容璲不满地伸手和他比了比,然后退远了些,警告道,“这次再敢乱放箭,晚膳也没你的份。”

傅秋锋用食指蹭了蹭那枚冰凉的象牙扳指,无奈地叹息一声,勾住弓弦重新拉弓。

韦渊回到容璲身后时,有些意外地望着树上的第三支箭,射中了树洞的范围,险险卡在最底端。

“臣真的竭尽全力了。”傅秋锋真诚地看向容璲道。

“傅公子练过?”韦渊问道。

“在千峰乡给人帮工时,跟护院学过一点。”傅秋锋又拿出老借口来搪塞。

“朕就知道。”容璲暗自翻了个白眼,“走吧,去山下。”

傅秋锋松了口气,把弓箭挂上马鞍,想把扳指还给容璲,他摘了一下,扭了扭,扳指没动,尴尬的不妙就在此时缓缓升起,他随即暗暗咬牙用力薅了一阵,还是没能成功取下。

容璲问道:“怎么了?”

傅秋锋面不改色地松手活动了一下右臂:“没什么,手有些酸。”

“这还敢叫勤加锻炼。”容璲嗤笑,转头率先向山脚策马而驰。

其他崇威卫也随后跟上,韦渊表情有一丝怪异,他留在原地,盯着傅秋锋牵动缰绳的手,问道:“这是主上的扳指。”

“是,陛下暂借于我。”傅秋锋说。

“你摘不下来了?”韦渊挑眉看他。

“没有。”傅秋锋断然否认。

韦渊眼尖道:“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傅秋锋一瞬沉默:“活动手指。”

韦渊坚持:“你现在摘下来。”

傅秋锋表情越来越冷:“不,也许稍后还有用。”

“这是主上最为珍爱的扳指。”韦渊说。

傅秋锋:“……”

傅秋锋扶额道:“好吧,是摘不下来了,我会负责的。”

傅秋锋一转头:“陛下喜欢什么,韦大人很清楚啊。”

韦渊面无表情道:“刚才是我胡说的,主上多得是扳指。”

傅秋锋:“……”

韦渊继续道:“我虚心学习傅公子的灵活变通,班门弄斧了。”

“……希望陛下不会怪我教坏韦大人。”傅秋锋摇头叹息。

“我可以帮你切开。”韦渊说归说,还是出起了主意,“否则血液不畅,你的拇指就危险了,届时再向主上请罪便是。”

“也没到这种程度。”傅秋锋转着扳指,还是能扭动一点,“等回去时用油试试吧。”

两人说话间,容璲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傅秋锋甩了甩手,想起韦渊应该待在容璲身边保护,他正要赶紧追上,却发觉远处骤然亮起刺目的光,像流星定格在半空,那个位置正是容璲头顶。

容璲的危机猝不及防的到来,傅秋锋来不及多想借口,忙对韦渊沉声道:“山下好像有亮光,你快跟去看看。”

韦渊眸光一凛,亮光通常代表着埋伏者的兵刃弓箭,即便有看错的可能也不可不警惕,短距离的爆发速度轻功比骑马更快,韦渊一拍马鞍飞身掠去,傅秋锋也随即催马飞奔追上。

容璲尚不知周围有何危险,他终于找到一只蜷伏草中的野兔,正停马弯弓搭箭,地面异样的震动却越来越不容忽视。

“陛下小心!”一名禁卫首先警觉,拔出剑来挡到容璲前方。

容璲翻身下马,闭目单手按上地面仔细辨别,片刻后抬头看着山坡,重新上马低喝一声:“都闪开!”

山坡之上尘土飞扬,烟尘的轮廓中只见五只体态健硕的雄鹿狂奔下来,比成年男子还要高大,崇威卫们看清之后,连忙纷纷往侧方避让,一只发了狂的雄鹿却直追而来。

“保护陛下!”禁卫们纷纷抽剑和容璲边退边判断雄鹿的路线,有人掷出长剑刺中它的前腿,但这鹿只是低头踉跄一步,反而在疼痛驱使下更加狂躁。

容璲搭了箭射中了雄鹿的脖子,随后发现那些鹿俱是后腿和臀部中箭,箭杆粗而坚硬,尾羽也更长,乃是特制的箭,这些鹿是被猎人刻意驱赶而来。

容璲骑马绕到雄鹿侧前方,准备射它的眼睛,马匹却在这时受惊抬起前蹄一声嘶鸣,不肯再受控制,容璲不得不拉紧缰绳驾驭马匹,两名禁卫左右各自策马靠近,俯身斩断了雄鹿的前腿,终于让它趴了下来,但山坡之上寒星一闪而过,尖啸响彻树林。

容璲心底升起一阵汗毛倒竖的紧张感,他扬起头,一切景物在眼中仿佛都缓慢下来,唯有那点树上射来的光点迅疾而凛冽。

那是一支箭,原本应该扎在雄鹿身上,但雄鹿恰巧倒下,之后就是自己。

箭矢的轨迹判断只有一瞬间,容璲举起长弓紧蹙眉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精神集中到了极致的冷静与疯狂,在失控的马上劈开那支锐利的箭,他可能会受伤,但应该不会死。

但同一时间,韦渊自容璲身边闪过,抽走了一支箭甩向空中,火花铮鸣声中,那只箭被撞歪了方向,嗖地一声刺入草地,箭杆没入三分之一,可见力道之强。

“陛下,伸手!”傅秋锋终于追上容璲,在他身后不远喊了一声。

容璲诧异回头,抬了抬左手,傅秋锋纵马越过他身边,抓住了他的手腕。

“……朕坐在爱妃马后面很难看。”容璲飞身而起,松了受惊的马,顺着傅秋锋的力道轻飘飘的落在他身后,搭住了他的肩膀,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些,在傅秋锋耳边开了个玩笑。

“那您坐前面?”傅秋锋轻声笑道。

容璲想了想,拒绝道:“那更难看。”

“哈,陛下说的是。”傅秋锋抿唇,也暗自放松下来,“陛下,您还是尽快回营吧,让韦大人查清是何人擅闯猎场行刺。”

“不用,朕认得那支箭。”容璲皱了皱眉,“是陵阳王,朕的另一个皇兄。”

作者有话要说:打完疫苗了,胳膊有点疼,我任性少敲点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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