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朕和她漫画 > 第113章 秋途(三)

第113章 秋途(三)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黎明之劫这个箭神有亿点强在年代文里结婚[快穿]绑定CP系统在恋综爆红了我的脑中有个好感度系统这里有妖气怪盗翻车指南被迫登基后我爆红星际插翅难飞遵命绿龙博士我不做神了不单纯隐婚快穿之横行霸道我的细胞无限进化道门见闻提灯看刺刀全职法师之极品雷霆人间失格京都泡沫时代:从变卖亿万家产开始

胡氏还不及说话,船舱忽然一摇晃,江上晚风渐强,哪怕是在舱底也能听到桅杆上的“吱嘎”声。门外传来人声道:“岑先生的船靠过来了。”

其中一个看守忙站起身道:“你仔细看着这两个女人,我去向先生禀告。”

“好。回来再添一壶酒啊,这江上夜里真是冷死人了。”

“呸。”

那人啐了一口道:“不是想女人就是想酒,早晚上这两样上。”

“干拴脑袋的营生还不能想想这样两样,赶紧去赶紧回。少他娘的咬蛆。”

外面声音静下去。

席银听着其中一个脚步声走远了,忙回头对胡氏轻声道,“这个机会到好,我刚才的话,你记着了吗?”

胡氏怯怯地点点头,小声道:“记着了……”

“好,我引他进来见机行事,你什么都不要管,但凡有机会,就下船往城里跑,千万不要回头。”

胡氏牙齿打颤,“您怎么办……”

席银捏了一把胡氏的手,“我没事,我会想法回来。”

说完,她松开胡氏的手,从头上拔下一根束发的银簪子,忍着腿上的疼痛,朝舱门前挪了挪身子,朝外面唤了一声:“公子。”

她刻意拿捏了声调,那看守本就是酒色之徒,听着这么**勾魄的一声,脑子里就开始发混,举着一盏灯打开舱门,强压着色性道:“不要胡叫,否则把你丢下去喂……”

话没说完,却隐约看见了席银的脸。

将才黑灯瞎火的,他还只当是村野浣衣的妇人,此时一见,如被蛇鬼抽波了麻经,步子都挪不动了。

席银轻轻地把脚往群尾里缩了缩,抬头羞红着脸道:“奴……想要小解……”

“小解……解啊,在这儿还讲究什么。”

席银抿了抿唇,垂头道:“那多脏啊……奴是干净人儿。”

美人皮骨,风情撩拨,谈及的又是些血肉之身上腌臜暗淫的事,那人被勾了三魄,竟顺着耳她的话道:“那你要怎么样……”

席银望着自己的伤腿道:“奴的腿伤了,褪不下裤来,公子,奴知道奴该挨打,但也只能求公子了。”

她说着,轻轻伸开一条腿。

罗袜因为沾染污泥,已被她脱丢到了一边。

那从骨中逼出来的卑微淫(和谐)艳,只属于贱籍所出底层女子,虽在男人面前,显露的是恐惧和后退的姿态,却又分明伸出了一只满涂蔻丹的勾魂手。

“公子,能帮帮奴吗?”

那人浑身一酥,简直觉得天底下再没有这么好的差事,鬼使神差地朝席银走近,蹲下身看着她,说起了房中的污花。“你男人夜里也这样帮你小解吗?”

“奴的男人……哪能啊,他平时顶厉害的一个人,一钻被窝就什么都不懂了。”

她刻意把言辞往下贱处拉,勾得那男人七荤八素,只想剥了她来心疼。

若不是在此情此景下,胡氏大概会被席银这话给吓死。她一直在宫里侍奉,哪里听过这些混话,此时果真守着席银的话,抿着唇,一声也不敢吭。

“那你还跟着他。”

那人的手在裤腰上搓了搓,情乱声闷。

席银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也是自己的男人呀。”

“哎。”

那人跟着叹了一声,“真让人疼。”

他说着,弯腰凑近席银,将手摸进席银的裙下,摸索着去解席银的汗巾,然而,还没有摸到症结之处,下身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他抑不住痛叫一声。

席银用力将簪柄从他的下身处拔了出来,血顿时溅了她一脸,与此同时,也被一个巴掌扇地她耳边嗡嗡作响。

“贱人!你敢伤我!”

席银抬手抹去眼前的血,转过头来道:“杀了你又怎么样?只许你们杀女人,不许女人杀你们吗?”

“你……”

那人□□疼痛钻心,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力气挪不动身子,席银从新捡起手边的那根簪子,忍着腿上的伤疼朝他爬了几步。她脸上全是凌乱的乌血,那原本罕寻的容貌,此时也显出狰狞之色,那人喉咙发哑,心中竟也恐惧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闭嘴,再出声,我就朝你脖子上捅。”

那人不禁吞咽了一口,忙压低了声音,“别捅,我不喊,不喊……”

席银将簪柄逼到他脖颈处,你们的马在哪里?”

“马……”

“快说。”

她根本不肯给他迟疑的机会,手上一使力,那簪柄的尖处就已经刺入了一分,那人忙道:“都在船后的垂杨下栓着。”

“底舱有多少人看守?”

“底舱没有什么人,人都在江堤上掘土。”

席银朝胡氏看了一眼,胡氏心里又是担忧,又是恐惧,细声道:“奴……”

“胡娘,不要上船舷,从底舱下船。千万别怕,下了船就骑马走。”

胡氏咬牙点了点头,撑地起身,从那未及锁闭的舱门处溜了出去。

不多时,船舷处便传来了混乱的脚步声,席银抬起头,凝神细听,终于从那些杂乱的人声中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然而实在离得有些远,他究竟说了什么,席银听不清楚。

船舷上,岑照立在灯火下。

额上的松纹青带随着江风狂舞,一阵一阵清脆的铃声从江岸上传来,传入他的耳中。

“岑先生,跑的是昏时在江岸上抓住的两个浣衣女人之一。她偷了我们船后的马,从舱底下的船,先生,是末将等疏忽了。这就命□□将其射杀。”

话音刚落,一只箭羽“休”的一声从岑照耳边掠过。

岑照手指一捏,

“谁放的箭?”

这一声虽不大,却寒厉得很。

□□手面面相觑,接不敢应声,纷纷放下了手上的□□。

岑照回过身,“欺我眼盲?”

“先生恕罪。”

放箭的□□手应声地,岑照低下头道:“我几时让你放箭。”

“这……”

立在岑照身边的副将示意下跪之人止声,上前道:“先生,若此女回到江州,先生掘江道的消息,便会走漏,江汛还有三日才至,江州城虽应对不及,但尚有余地撤人出城。若让张军知道,江州未淹,则不会调兵回转,如此一来,楚王危啊。此人虽违军令,却也有忠意,末将替他求个情。另外,还请先生当机立断,射杀此女。”

岑照笑了一声,“我早已将掘江道的消息传到了荆州,你们这几日,收到张军回转的情报吗?”

副将一怔,“这到是不曾。”

岑照负手仰起头,“这表明张铎已经把这三万残兵老孺弃了。即便江州被淹,不彻底击杀掉楚王,他是不会反回救江州的。”

“那该如何是好?”

岑照捏了捏手指,“城照淹,江州覆城,张军的粮草调运,暂时就断了,要再寻路调运,至少要半个月,楚王若还不能借此脱困,那便是神佛难助,岑照也无能为力。”

此话一出,众将落寞,岑照撩开肩上的青带,平声续道:“传信给楚王,告诉他,胜负未分,不要自弃。”

副将道:“先生还有良策?”

“江州被淹,张铎回洛阳时,必过江州寻人。”

说着,他转向那下跪之人,“此人处死,明日江州城必乱,遣人随我入城,我要带一个女人走……”

他话未说完,忽听舱底传来咒骂声,岑照皱眉,副将忙过问道:“什么事。”

几个军士将席银从舱底拖拽了上来,席银身上的衣裳被剥得只剩了一件抱腹,头发失了簪子的束缚,如乌瀑一般倾泻下来,遮掩着身上血淋淋的伤痕。

即便如此,她仍然没有出声,咬着牙蜷缩在地上,如同一堆托着无数晚梅的江上浮雪。船舷上的人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除了岑照以青带遮眼,看不见以外,哪一个人看见这样一副身子,一张样貌,不五内翻涌的。

“先生,就是这个女人,杀了看守她们的人,才让另外一个女人逃走的。”

副将知道岑照对凌虐妇人没什么兴趣,便轻声道:“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回将军,这个女人不出声,我们起初以为她是嘴硬,所以才剥了她的衣服来打,结果到现在她也没有出声,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哑巴。”

副将看向岑照道:“将军,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岑照低下头,平声道:“你是席银身边的人吗?”

席银抿唇不语。

“我问你一件事,你答了,我就不杀你。”

他说着,放低了声音:“你们内贵人侍过寝吗?”

席银仍然没有出声,岑照蹲下身,轻声道:“洛阳宫没有哑奴,说话。”

席银仰起脖子看向他。

从去年的秋天,到此年深春,半年光景过去了,岑照的容颜,声音都一如旧梦,就连那根她亲手绣的松纹青带,也丝毫没有褪败。她仍旧看不见他的眼睛,分辨不出那温柔声里的情绪。

他问“你们内贵人侍过寝吗?”

为什么此情此景下,他问出口的,竟是这一句话。

她怅然无解,又似乎感知到什么,正混沌,背脊上突然传来一阵烈疼,如火烧一般,瞬间传便他的全身,她险些咬伤了舌头,才终于将喉咙里的惨叫忍住,却终究是被逼出了一丝呻(和谐)吟。

“让你这贱人出声!”

岑照并没有阻止那行鞭的人,唇角却突然几不可见地轻轻一抽动。

“你……是谁。”

席银将喉咙里沾血的痰咳了出来,孱声道:“一支□□能射多远。”

岑照放着膝盖上的手指一颤。

“我不是哑巴,我只是不能让你那么快知道,逃走的那个人不是我。”

说着,她轻轻地笑了一声。

“哥,现在,她现在是不是已经逃远了……”

岑照猛地抬起手,将要去摘眼前的松纹青带,忽又听席银道。

“你明日入城,是不是想带我走?”

说完,她咳了一声,又道:“你将才问我的那个问题,要不要听我答。”

目录
活色生仙无尽武装洪荒历第一战场分析师!这膝盖我收下了!孙猴子是我师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