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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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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结案了。”

展昭领会苏园的眼神,跟她感慨道。

“倒不是所有案情都需要弄得明明白白,难免会有存疑的地方,反正滥杀、谋反的罪名定了就行了。”苏园道。

展昭点头应和:“对,其实弄不清楚反而好,不需细致上报,更不需对外交代。人死了一干二净,此后这世上没人知道林溪是谁,更不会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就让这案子如一粒尘埃,随风而散,挺好的。”

厉害一词是展昭故意说来给红十二听的,否则他可不会用这种好词去形容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行吧,那就收监,等候问斩就是。”苏园问展昭,“那一会儿大家一起去瑶光楼吃饭?”

“好啊。”

红十二他不仅耳力好,还会一点唇语。尽管展昭和苏园说话的声音很低,但他能清楚了解到二人谈话的内容。尤其是在听到展昭的话时,红十二心里很是触动。尊主生前很喜欢把事情闹大,给人制造恐慌,如果尊主知道自己死得毫无声息,他一定不会开心的。

眼见着展昭吩咐衙役欲将他收监,还叫上忘川道长一起离开。红十二急了,立刻对展昭大喊他要招供。

展昭听到这话,与苏园互看了一眼。

苏园挑眉示意展昭赶紧过去,她可要去吃饭了。

展昭一下子就乐不起来了。

“没办法,这案子我得避嫌,劳烦展护卫辛苦一下了。”苏园只给展昭一句言语上的鼓励,便转身潇洒地走了。

展昭不禁想念起瑶光楼的山海兜,那可是他最喜欢吃的菜。偷咽了下口水后,他才迈着沧桑的步伐进了刑房,叱令红十二快点交代。他不想再有下一次错过美味的机会了。

忘川道长同苏园一块出来后,忙对苏园行礼,感谢她帮忙擒住了林溪。

“不是擒住,是杀了。”苏园纠正道。

忘川道长愣了下,忙点头应和。

“贫道运气好,遇到了明察秋毫的包大人和苏司法,不然换成别人,贫道怕是早就下狱受刑,甚至受冤至死了。”

忘川道长怎么都没想到,他一直寻找的林溪其实一直在围着他转,竟还根据他批命算卦的话去作恶。林溪躲在暗处隐匿,他则在明处背着重大嫌疑而不自知。

一起长大的师弟,二十多年来竟一直把他当猴儿耍,这是林溪对他最恶意的报复,也是最大的嘲讽。

忘川道长扪心自问,与林溪同门的时候,对他没有半点不好的地方。这些年林溪如果不想让自己追到他,完全可以躲开他,他不懂为何林溪非要煞费苦心地耍弄他。

“你要擒他回寒冰洞,他就戏耍你报复你,这再正常不过了。”苏园话说到这,见忘川道长惊讶地看向自己,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对于他这种变态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忘川道长恍然应承:“原来如此。”

苏园问忘川道长还有事没有,没事她就先走了。

忘川道长看看左右,问苏园可否移步僻静点的地方说话。

苏园就带忘川道长到了屋后。

忘川道长立刻对苏园行大礼,“请苏姑娘想想办法,救一救贫道的大徒弟苏方明!”

苏园有点惊讶地问,“你们师徒的感情不是很淡薄么?你何苦要为他求情?”

“贫道年少时鲁莽灭裂,身为师父却极其不负责任,对他从未曾尽心过。可怜他小小年纪,在各道观流离辗转,才几岁的孩子就清心寡欲,吃尽苦头。贫道有愧于他。”

忘川道长跟苏园发誓保证,苏方明心性不坏,绝不似苏进敬那样品行败坏。

“他当然不会做坏事,他连让自己活下去都很难,哪有兴趣去做坏事。”生活对于苏方明来说,早就了无趣味了。他不渴望生,感受不到喜怒哀乐,几乎是无欲无求。

忘川道长感受到苏园话里的嘲讽,愧疚地垂头应承,都是他的错。当初他既然答应了苏进敬收苏方明为徒,便不该把对他父亲的不满,牵连在无辜的苏方明身上,那般放任不管他。

如今苏方明已经长大了,忌讳不愿见他。等到他醒悟到自己的过错,想去赎罪的时候,已经晚了。

忘川道长知道自己很愧对苏方明,所以他希望这次能救苏方明一回。

“恳请苏姑娘帮他一次,不管任何事,只要贫道能做到,贫道在所不辞。”忘川道长诚恳认错,再次向苏园行礼恳求。

“听说八贤王跟包大人一样,刚正严毅,从不徇私枉法。你觉得你能否游说得了他,让他帮苏家人求情?”苏园问。

忘川道长一脸苦楚地摇了摇头,“若有法子说服八贤王,贫道今日便不会来恳请苏姑娘帮忙想办法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难道你不敢?”苏园反问。

忘川道长马上道:“贫道敢,但就怕莽撞去恳求,反倒引来八贤王更为严厉地监察,令事情更难办了。”

“何必管结果,尽人事,听天命。”苏园话毕,不再多言,便对忘川道长摆摆手,道了别。

忘川道长疑惑地望向苏园离开的方向,有点摸不透苏园的态度。不过听苏园刚才话里的意思,她应该是帮不上忙了。所以如今他就只剩下一个办法可以尝试,去求八贤王。

想到八贤王正直刚烈的脾气,忘川道长就忍不住紧张忐忑。他心里很清楚,他一个道士若因掺和政事去找八贤王,有九成以上可能会被叱骂,并扫地出门。但为了苏方明,他决定豁出去了。忘川道长深吸一口气,便迈着大步匆匆离去。

苏园立于房顶之上,望着忘川道长离去的背影,笑了一下。她就是想考验看看,忘川道长有多大的决心想帮苏方明,看来他还算有诚意。

包拯得了红十二的证供后,更为方便快速地核查清楚了林溪所犯下的罪孽。同时,根据账目的往来还有书信上所透露的信息,将与鬼见愁、襄阳王勾结的余孽悉数捉拿归案。

有关于林溪的身世,因为这次有了明确的调查方向,倒并不算难查了。此事由周老判官负责,他在京人缘好,便从与前宰相丁谓有过共事往来的老官员们口中,探知到了消息。

淳化年间,丁谓前往峡路一带平乱,在夔州曾救过一名林姓孤女。林氏长得花容月貌,与丁谓处久了之后,便有了私情。二人育有一子,名唤丁寒竹。后来丁谓稳定了狭路一带的局势,急于回京复命,便暂且与林氏母子道别。丁谓允诺他回京复命之后,待事情告一段落,就会派人来接林氏母子过去。当时丁谓离开夔州的时候,丁寒竹刚满四岁。

一年后,林氏还没等来丁谓派人来接自己,就先重病过世了,五岁的丁寒竹就此失踪,只留其母亲的尸体在床上。丁谓派去的人随后才至,丁谓在知悉情况后,后悔不已,曾派人到处打听丁寒竹的下落,但都没有找到。

“当时这事儿与他同朝的许多官员都知情。丁谓几次喝得大醉,都喊过丁寒竹的名字,感慨他这个儿子最聪明,十分随他,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能耐,模样又像极了他母亲,俊俏得很,十分讨人喜欢。”

周老判官就派人前往夔州查证此事。不过夔州距离东京有千里之遥,并且前往夔州的路并不好走,往返最快的话要小半年的时间。

苏园在听说丁寒竹的这段身世情况后,对包拯和周老判道:“那就对上了。他曾跟我说过,他跟着司空道长去寒冰洞,是为了学医术给他重要的人治病,看来这位重要的人就是他母亲林氏。”

展昭蹙眉,略有几分不解:“可他是五岁的时候失踪,拜师司空道长为师,当时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他那会儿再学医术已经晚了。”

“林溪早慧,五岁时已经懂人事。他走时,林氏的尸体还躺在床上,并未安葬。”苏园道。

展昭有点不解苏园这话的意思。

白玉堂替其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当时的林溪并不认为他母亲已经死了。”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鲜见,孩子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身亡,因难以接受其死亡,便骗自己她人还活着,只是生病了,人才躺着不动。林溪当时应该就是怀着这样的思,觉得自己只要去学好医术,回来把她的病治好就可以了。

“去夔州本地调查的话,应该会查到这方面的细节可以佐证。”现在他们所知的情况比较粗略,但也不难分析大体上的情况。

五岁的孩子就要独自面临母亲的死亡,身边再无人可依靠。加之他早慧,聪明过人,在无人及时疏导他心中阴霾的情况下,性情很容易就走向偏激。

“既然他与丁三郎有联系,那他在离开寒冰洞之后,应该是找到了丁谓,跟他认亲了。”

展昭表示这一点可以派人去跟丁谓求证。不过丁谓如今人在崖州,比夔州更遥远,找他本人求证后再折返回来,大概要一年的时间。

“既然大概情况已然明了了,这些方面的求证慢慢来就是。”

公孙策向包拯提议,可以发公文给崖州的地方官,令其配合对丁谓的调查。

“不过从鬼见愁的账目上来看,跟崖州那边没什么干系。丁三郎在受审的时候说过,丁谓早歇了心思,不再似当年那般意气奋发。”

包拯应承,“他在崖州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是不太可能。但情况还是要核查清楚,并按法处置。”

至于襄阳王,如今已经不用再审了,铁证如山,只等择日宣判,对他用龙头铡行刑即可。

包拯将整个案情在奏折中阐明之后,便吩咐苏园,准备明日同他一起进宫。

夜里,女牢那边传出消息,苏喜腹痛剧烈,疑似有滑胎之兆。

叶牢头在得知情况后,下意识想去通知苏园,但又想起苏园之前嘱咐过他,不必再将苏家的消息特意告知她。叶牢头就犹豫了,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么大的事情若不告知苏园,还是有些不妥,就怕她日后知情了会后悔。他便托人将情况告知给了孙荷。

孙荷急忙忙地敲响了苏园的房门:“老大,苏大姑娘月份大了,这要是出了事可是会要人命了。”

“开封府大牢不是不讲人情的地方,尤其是对孕妇,都有特殊照拂,连房间都是单独的。她肚子若真出了事,找我也没用,得找大夫。”苏园打开房门,警告孙荷别多管闲事。

孙荷愣住:“老大,你可不是无情的人,她怀着孩子——”

苏园盯着孙荷,“忘了我之前对你的警告了?你要是不想听我的话,以后就别叫我老大。”

孙荷立刻闭嘴,却还是一脸难受的样子。

苏园把孙荷拉到了房里,令她跟自己一起睡。以免孙荷冲动,跑去牢房那边做什么引人注意的事。

整个开封府的人都知道孙荷是她的跟班,如果孙荷现在去找苏喜,肯定会被认为是她的吩咐。

“老大,我可以自己回房睡。”孙荷尝试要离开。

苏园没什么耐心,警告孙荷不要擅动。孙荷只得乖乖地躺在榻上不敢动,她本来想着等苏园睡着了她再走,结果她坚持了没多久反而先睡熟了。

苏园又点燃一根安神香后,才灭了屋里的灯。

次日,苏园穿好绯色官袍,便准备和包拯一起进宫面圣。

在院外等待包大人的时候,苏园看到了法曹参军张望。

张望笑着来跟苏园打招呼,特意对她道:“听说昨晚女牢那边折腾得厉害,到了后半夜才消停?”

“听说张大人以前做过御史,正是靠参倒了高官,才升职来了开封府。”

张望本以为苏园会急着关心苏喜的情况,没有想她问都不问,反而攻击起他来。张望脸上再无笑容,他阴沉着脸质问苏园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张大人为何突然不开心了?”苏园故作不解地反问。

“是事实,我没有不开心。纠察百官错处是我当时做御史的本分,我参他光明正大,他也确实有错,我问心无愧。”

张望挺着胸膛,底气十足地说道。

苏园笑一声,“我也没人说张大人有错。我只是佩服张大人的毅力和恒心。所以,今后打算和白五爷一起,好好向张大人学习。”

张望有种不妙的预感,警惕地看向苏园。

包拯在这时候出来了,他见张望也在,问他是不是有事。

张望恭敬地回答:“下官偶然路过,见苏司法在此,便来聊了几句。”

包拯笑道:“你们同僚之间多多了解,很不错。”

“是啊,了解多一些,做事就很方便了。”苏园应和,意味深长地看向张望。

张望感受到苏园眼里的威胁,心中骇然,浑身都觉得不舒服,连忙匆匆地告辞了。

若非公孙策提醒,苏园真不知道开封府里竟然有张望这样的人物。专擅以小见大,揪人错处,甚至盼着你出问题,而他就靠着声讨你得清名,往上爬。

本来他监察官员为官是否清正,并无问题。但躲在暗处一直悄悄观察你,见你一动不动,他还急了,特意巴巴地跑来告诉你昨晚女牢的情况,便可窥知他其实有一颗小人之心,偏偏他本人还以为是正派刚直。

这种人你不能说他有什么大错,但却如上了脚面的癞□□,虽不伤人,但恶心人。

包拯笑着打量一番苏园的衣着,夸她穿官服的样子意气奋发,十分精神。

“可惜白护卫瞧不着了。”

昨日白玉堂主动请命去襄州抓人。

他人刚刚休息好,便立刻跑出去折腾,包拯对此略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半刻。”苏园道。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是不能晚上穿给他看。

二人随后前往宫中面圣……

一个时辰后,包拯和苏园乘坐的马车陆续停在了开封府前。

公孙策十分关心结果,特意在门口等待。

包拯率先下来,脸色比平常严肃,尤其是在见到公孙策的时候,脸色更不爽了。

公孙策见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事情不顺利?

他随后转眸看见苏园从后头的马车上下来了,笑着向自己点了下头,公孙策方松了口气。

包拯匆匆踱步到公孙策跟前,指了指他:“你啊你啊,真会算计,竟没提前告诉本府一声。”

“怕大人为难。”公孙策温笑着解释罢了,就跟包拯道歉。

“你当本府没想过?只是如今时机不妙,陛下近来心情不是很好。这次是万幸有八贤王破例帮忙说情,才算了了。”

皇帝确实性情温仁,但近来因为庞太师的事情,他与庞贵妃之间闹了很大的矛盾,脾气便暴躁了许多。

生死有时就在君王的一念之间,这时机若是选错了,很悬。

苏园劝道:“包大人别怪师父,是我自己善作主张,太着急了,苏喜那边等不得。”

苏方明肯定能听明白她话语里暗示的意思,苏园所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实际就是意指苏方明结交认下了她这个妹妹,她自然不会对他们坐视不理。但是苏喜未必懂,即便有苏方明给她解释,她怀着孕,很容易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未必会真的相信。

如今苏园已经用皇帝对她的赏赐,换来了苏方明等人的赦免释放,她对苏家人就不必再避嫌了。

苏园忙问候苏喜的情况,“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可还在?人没事吧?”

“没事,你这妹妹有几分小机灵,其实就是装肚子疼,想见你,发现闹到了后半夜你还不出现,就乖乖睡了。”公孙策解释道。

苏园:“……”

苏家财产全都被查抄了,苏方明、李氏和苏喜虽被释放,却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白福本想张罗将人接到白家去,李氏却表示苏园和白玉堂还没成亲,他们这些娘家人不便住到女婿家去,不吉利。

孙荷就请他们三人暂时到她的小宅子里去住,反正她住在开封府,宅子一直空置着。

苏园将苏方明和李氏之前给她准备的那些嫁妆,悉数都还给了他们。

“你这是作甚?”苏方明和李氏如今虽然一无所有了,却还是不愿让苏园把钱还回来。

“谁说还给你们了,借的,三年多给我一成利。”苏园相信以苏方明的经商头脑,三年内将这些钱财翻倍不成问题。

苏方明和李氏都懂苏园的意思,不好再推拒苏园的好意,含泪答应了。

苏喜早在一旁哇哇地哭个不停,抱紧苏园胳膊,感谢她。

苏园目光落在苏喜凸起的肚子上,“你可少折腾两次吧,差点吓坏了我们。”

“没事儿,结实着呢。”苏喜拍拍肚子,嘿嘿地笑。

苏方明在送走苏园的时候,面色严肃地对苏园道:“听说你为了我们拒绝了陛下很多恩赐,陛下本还欲提拔你至三品官——”

“若换做你救我,你会在乎这些吗?”苏园打断他的话,问道。

苏方明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大家彼此彼此,所以别这么客气,真没什么。说起来这次还要多亏你师父帮忙,不然没了八贤王的求情,我还得再费些工夫。”

苏方明挑眉,“这么说来,你早有信心能把问题解决?”

“当然,我是谁呀,我可不打无准备的仗。”苏园半开玩笑道。

苏方明接着告诉苏园他的打算,苏家犯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不能继续留在东京城做生意。他打算等苏园成亲之后,就带李氏和苏喜去南边生活。

苏园赞同,换个陌生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反而会轻松些。

“行,正好我们快选好日子了。”

在天色大黑之后,苏园见白玉堂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开封府。

苏园便托着下巴问白玉堂:“白吱吱,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呀?”

白玉堂正在洗手,听了苏园的话后扭头看她。

“你叫我什么?”

“白——”苏园刚开口,忽见白影一晃,瞬移到了她的眼前。

白玉堂一双沾着水的手又湿又凉,按住了苏园的两颊,令苏园的嘴瞬间嘟成了鸡嘴状。

他低头便亲了上去,堵住了这张叫他白吱吱的嘴。

苏园“呜呜”抗议了两声。

这个吻一点都不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白吱吱:哼,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怕是意识不到我这只吱吱不好惹!

这下真离大结局不远了。

说说你们想看啥样的番外,我挑合适的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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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十连抽后成了万界强者老祖宗在天有灵我可以无限强化从龙族开始打穿世界我有一块属性板电影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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