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爱情寄语 >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小神兽的万千宠爱经久家兄又在作死道侣是重生者,被我偷听心声和冥主成婚之后第九守秘局重生后我成了妻管严最佳影星寻仙失败之后重生1999:开启黑科技时代白猿凶猛一切从退婚开始诸天:提前了十万年签到当魂兽美漫丧钟我可以爆修为财务自由了怎么办我每天获得一种新能力大唐无双皇子始皇大寿,送长生不老药一份我的游戏风靡宇宙

宋知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钟。他肚子很饿,身上又很冷,尤其是膝盖,冷得发痛。还好冰箱里还有上回买回来的速食牛肉饭,他把牛肉饭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定好时间后进浴室洗澡。

狭小的淋浴间水汽四散,宋知雨在白色水汽中低头看自己的大腿,指痕依稀,再往下,膝盖病态地发青。这是前几年在俄罗斯意外落水留下的病根,水不深,但是他穿着羽绒服,羽绒浸水,比铅块还重,捆着他往湖底沉。最后喝伏特加的大汉把他救了上来,可是每逢阴雨大雪天气,他的膝盖就疼得厉害。

他洗完澡,身上回暖,往膝盖上贴了两个发热的艾草贴,吃完了热好的牛肉饭。胃袋填满了,血液下涌,他的脑袋犯晕,这才像是出了电影院才开始琢磨电影情节,意识到自己见到严越明了。

上一次见他在重重伞盖下,满眼都是流动的华丽的影,这一次竟然在电梯,那么狭小的空间,像是一只漂浮在宇宙中的银色匣子。

他想要心平气和,把这当作一次萍水相逢,但是严越明从来不许他有这么平和的心境,他好像天生就是喜欢宋知雨的尖叫、求饶和眼泪。

他怕自己今晚做梦,吃了一片安眠药,关灯睡觉。

窗口的光熄灭了。

楼下的严越明坐在车里,看着灯灭了,料想宋知雨要睡觉了,慢吞吞地开始抽烟。

临近年关,宋知雨琐事缠身,要报销的发票堆着,领导推三阻四地不肯批,他这头跑,那头跑,都没个下文,还是赵文领着他,递了几根烟,一通老哥老弟地套近乎,发票才报销了。

赵文虚虚地罩着宋知雨的肩,一扭头,凑近了,“你没睡好啊?这黑眼圈,堪比熊猫啊?”

宋知雨苦笑:“哎,睡不太好。最近天气阴,我膝盖疼得受不了。”

赵文:“让你跟我去针灸馆试试,你不去。你这么瞧不上中医文化?”

“不是,我......我晕针,怪吓人的。”

赵文被宋知雨扭捏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笑够了,又说:“我买了好几袋鲜藕,小钱拎走一袋了,你也拎一袋走。”

宋知雨怪不好意思的,总拿赵文东西,刚想推脱一下,赵文笑嘻嘻说:“不白拿,给我做酸菜鱼吃。”

“我哪儿会做酸菜鱼啊!”宋知雨无奈地笑,“黑鱼鱼块煮调料包,你吃吗?”

“吃啊,怎么不吃。”赵文笑得见齿不见眼。

宋知雨做了盘清炒藕片,还有对着网上菜谱现学现卖的酸菜鱼,两个人,就两个菜,把宋知雨藏着的杨梅烧酒搜出来,宋知雨喝半杯,赵文能喝三杯。

赵文吃好喝好,又跟老大爷似的,赖在宋知雨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体育频道。

宋知雨进厨房之前,很不放心地说:“不可以脱袜子!”赵文有前科,喝醉了看电视里的人踢足球,就爱把自己的袜子脱了,臭烘烘的,还要搁茶几上。

赵文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开始吃宋知雨放在茶几上的油炸麻花。

宋知雨正在厨房洗碗,听到有人敲门,喊赵文去开门。赵文光着脚蹿过去开门,门打开,门框里站着个名品帅哥,全身高定,驼色羊绒大衣,复古立领衬衫,羊绒背心,笔挺西裤在灯下泛着丝绸一样的光泽,精致得流光溢彩。

赵文总算把眼睛从来人的皮鞋上挪开,向上看到他的脸,年轻矜贵,眉眼清湛朗润,淡淡地敛着眼,跟tvb里面的年轻阔少一模一样。

赵文抽了抽眼睛,还没说话,那人的眼睛已经扫过他脸上两抹红和光着的一双大脚,怒不可遏地推开他进去了。

“宋知雨!”

宋知雨满手肥皂泡出来,被不速之客严越明揪着胳膊拖到了唯一的一间厕所里。门锁上,宋知雨被按在马桶上,对上严越明的怒容,两只眼睛黑漆漆,瞳孔乌浓含怒,想要吃了他,“这谁?你跟他喝酒?你们一会儿要做什么!嗯?”

赵文在门口敲敲门,“哥们儿,我路过吃饭的。”

严越明朝门外吼:“滚出去!”

宋知雨用手推他,两只手腕被严越明宽大手掌一掌捏住,铁灌铜浇,挣也挣不开,“严越明,你才滚出去!”

宋知雨抬脚踹他,拖鞋早掉了,穿着白袜子的脚很瘦,严越明看得眼热,恨不得拿跟铁链子锁上,当下却只把那只脚夹在健壮有力的大腿间。

宋知雨手脚都被制住,喘着气骂他:“严越明!你神经病!”

严越明看他腰上的围裙,带子系着蝴蝶结,虚虚地绕在他的细腰上,“你怎么可以穿围裙给他做饭!你给他做饭,却给我摆脸色看?宋知雨,你有给我做过饭吗?”严越明气得眼睛发红,极昳丽英俊的面孔微微扭曲,黑眼珠湿漉漉,可怜地红着眼睛觑他。

严越明从口袋里掏出个物件,白皙宽大的手心摊开,正是那枚被他扔掉的戒指,宋知雨只看了一眼,严越明反手就把它扔到了盥洗台的洗手盆里,恨恨道:“我去给你捞戒指!你在这里给别的男人做饭!做的什么饭!喝的什么酒!我要是再迟来几分钟,你是不是还得穿上衣服才来给我开门!”他昏了头,唇舌带刺,“宋知雨,你特么也太骚了!之前那个楚信鸥呢?是不是还吊着!之前你是不是和他去美国了!睡的一间房一张床?”

宋知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严越明扯了自己的真丝领带,往地上一掷,解开两颗扣子,轻蔑道:“我说你骚!”

宋知雨一下子激动起来,拼命踹他,严越明不敢真扭他胳膊,两个人翻到,扭缠在卫生间地砖上,胸贴着胸,胯蹭着胯,宋知雨气红了脸,褪去那层文雅孱弱的皮,和严越明打得不可开交,拳头和牙齿轮番上阵,不仅扇了严越明一巴掌,还在严越明下巴和耳朵上狠狠咬了两口,松了嘴,雪白牙齿上血淋淋。

严越明被压在身下,只看到宋知雨低头,唇上吸饱了血似的艳,矜持秀淡的脸上两抹红,像是曾经的很多次致命高潮。

严越明下面一下子硬了,顾不得疼,只觉得自己今天非一口吞了他不可。他扣着宋知雨汗湿的脖颈,捏紧了,宋知雨猫儿似的骂,立刻被翻身压在下面,后脑勺落地,下面垫着严越明宽大手掌。

宋知雨泪汪汪骂:“严越明,你畜生!发情的狗!”

严越明痴看他,唇一张一合的,齿上沾着他血,艳得骇人,眼刀是一柄磨尖的利刃,淬着香浓软艳的毒和香,往严越明心口捅。

“行,我就是发情的畜生。”严越明浑不在意地应下,郑重其事地低头亲他嘴唇。

严越明近乎粗暴地亲宋知雨,嘴唇被宋知雨咬破了也不管,血被含在嘴里渡来渡去,水声啧啧地响,黏黏糊糊地让人头皮发麻。

宋知雨用力推开他,脸红嘴红,还恶狠狠地骂:“严越明!你就是一个强奸犯!”

严越明应下:“对!我知道!我特么就是个强奸犯!我就是见色起意!谁让你那么好看!”说完又把嘴唇堵回去,把宋知雨的骂全都咽下去。

这个吻并不比性交纯洁,带着腥红的血和透明的泪,把经年的怨恨和思念揉碎了,从一个男人的口腔,到另一个男人的口腔。

严越明的舌头软软地舔着宋知雨的唇缝,孩子一样漂亮纯粹的黑眼睛盯着宋知雨,一出声,嗓子喑哑到不像话,“你要判我什么刑?五年的处罚不够吗?别跟我说什么迟一点,天上见。宋知雨,我不信教,我不信上帝,我没有来生。”

宋知雨浑身脱力,被压在严越明身下,好像已经放弃了挣扎。他迷瞪瞪睁开眼睛,越过严越明的漆黑发顶,只能看到卫生间的一只圆形灯泡。

谁确认自己会有来生呢?只有死亡确信无疑。

他的路已经越来越窄了。

“我也没有来生,严越明。”宋知雨轻声说,“我没有第二条命来爱你了。”

严越明坐起来,扭过脸,看到落地镜里自己的脸,一道红痕从左边眉骨横亘到左耳。

没有宋知雨手腕上那条疤痕那么深,却比那条疤痕要长。

严越明生平第一次问这个问题:“爱我这么痛苦吗?”

他知道宋知雨依然爱他,宋知雨难过的眼睛,欲语还休的嘴唇,别过脸的下颌线条,全都别扭绝望地说爱他。

宋知雨没说话,沉默地认同了。

严越明想起楚信鸥,他好像代表着一种轻松健康的爱,但是什么是轻松健康的爱?严越明真想让宋知雨列一张恋爱清单,他会一项一项照做,做得天衣无缝。

严越明突然问:“五年之间,楚信鸥和你一直保持着联系吗?”

好半天,宋知雨说:“对。两三个月,我们就会见一次。”

严越明觉得天旋地转,心脏抽痛,恨不得剜出来。他笑得眼睛发红,“你五年都不肯和我见一次,和楚信鸥两三个月见一次?宋知雨,你怎么狠得下心?”

严越明抓着外套站起来,镜中映出他冷淡讥讽的面容,“宋知雨,我真的贱够了。别说什么来世今生,也别说爱不爱我了。我差你的喜欢吗?”

严越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森森地轻佻,“我白白为你浪费五年,我想开了,我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漂亮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比你乖,比你体贴,比你可爱,比你床上骚,难道会没有?”

严越明拧开水龙头,把脸上的血痕冲干净,又漱了口,大声地吐出来,似乎嫌弃宋知雨脏。

他看了宋知雨最后一眼,意兴阑珊地笑了笑,穿上外套,出了门,正撞见门口蹲守的赵文,他对赵文也笑了笑,似乎很同情他似的。

赵文把宋知雨扛起来,他的小腹贴着赵文的背,赵文能感觉到,宋知雨的腹部痉挛抽搐,藏着一千一万只蝴蝶似的,要破开他单薄的胸腹。

他在哭。

目录
小丑游戏我的师长冯天魁我能换取各种宝物从镖局开始修真凌风李诗云诸天最强BOSS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