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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挡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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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白色光团中,江念眼前微暗,再一定神,发现自己已出现在一座山峰之上。

孤峰峭壁,四下荒凉,身后是群跟屁虫般的少年。

张会揽起袖子:“老大,我们要怎么把它给铲了?!”

江念听到张会斗志昂扬的声音,回过头,幽幽看着他。

张会对上她的眼神,突然一点头,“我懂了!我们要——”

江念打断他,“你不懂!”

说完,她就帅气利落地转身,从悬崖跳下去了。张会扑到悬崖边,大声喊:“老大啊啊啊啊!”

江念自由落体,掉在地上时灵巧地一跃,踏上树梢,几个纵跃消失在密林之中。她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从储物戒里拿出全套装备——竹躺椅、红木桌、一壶茶、一盘果,开始自己的摸鱼大业。

泉鸣山涧,凉风习习。

日光透过树叶缝隙洒来,投下一束一束澄澈的光柱。

江念闭目养神,下意识摸向袖子里,却摸了个空。她忽然想到谢清欢还在外面,没有跟进来,顿了一下,慢慢收回去,捏起一颗水灵果,抿在嘴里。

吸惯了毛茸茸,手伸到袖子里没有摸到小肥啾,一时半会还挺不习惯的。

她下定决心要摸鱼,便躺在竹榻上,慢慢闭上眼睛。

地面生起一缕一缕桃红,空气中似有淡淡桃花香。

江念微微蹙眉,没有睁开眼睛,很快,她做了一个梦。

雾气渐浓,她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碧绿如玉的草坪里,这儿的野草长得很高,快要高过她的腰。但江念目光一转,很快意识到,不是野草高,而是她太矮。

这时的她,仿佛是一个小孩子。

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心跳得很快,仿佛能感受到小孩的无措与害怕。

是和家人走失了吗?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

不对,她垂下眸,挽起了袖子,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露出一段渗人的黑气。她抿了抿唇,脸色渐渐阴沉。

就算是像鬼郎君那样无恶不作的魔修,也不会轻易就像一个小孩下这样的死咒。

她尝试驱逐掉死咒,却发现自己全身真气修为消失无踪,与此同时,脑内响起几道声音——

“用她当真可以引出青鸾?”

“我已勘算过数次,便是她了。”

先前一人仍有迟疑,“要是她出了事,七好门那边如何交代?”

后一人道:“不过一个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大不了给他们几瓶灵药相抵。”

“可是,非得如此吗?”

“没有其他办法了。”

……

江念抬头望了望,没有找到那几个说话的人,声音像是从她的回忆从传来,而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恐惧裹挟着小孩的心脏,身体也情不自禁在簌簌颤抖。

这个未经世事的年纪,突然被下了死咒,丢到陌生的地方,害怕本就正常。

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穿过漫长的密林与荆棘。树林对她十分友好,拦路的藤蔓悄悄缩回树上,丛生的荆棘收起自己尖利的**刺,光柱洒在林中,给四周镀上层圣洁美好的光。

拨开藤蔓,江念微微一怔,认出这是什么地方——

林下海。

白玉仙宫拔地而起,阳光将金瓦照得灿灿生辉。

小孩瞪大眼睛,被这座巨大精致的仙宫震撼,而这样的情绪,很快就传递到江念身上。

江念慢慢走近,结界泛起层层如水波纹,就像她在黑角林洞府中遇到的一样,不过这次,没有什么东西阻拦她,结界缓缓打开,她顺利走入其中。

仙宫之内处处宝物,灵丹妙药,上品法宝,失传功法,还有随处可见的水灵果。

这时,林下海秘境刚被发现,还未打开,洞府中的宝物未被修士们一荡而空。

江念往前走,拂过水晶珠帘,终在一张白玉床榻上,看见一个沉睡的美人。

身后珠帘叮当,她脑中空白一瞬,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青年眉目沉静,雪肤华貌,超绝人间色相。他阖着双目,宛若沉睡,一袭青色衣袍上缀着美玉,华丽至极,却无法掩盖他的容颜之盛。

江念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曾在幻境中见过一面的青鸾美人。

只是这次不再是一个一闪而逝的幻影,他躺在她面前,安然沉睡,白玉般的双手合在一起,周围堆满灵花灵果。像个等待吻醒的睡美人。

想到柳长老说的话,江念很快意识到,这是青鸾为自己找的坟墓。

他为洪水肆虐中流亡的苍生滞留在人间,独自千年万年,一生都未寻到结契之人,终觉孤独,于是把自己封印在林下海仙宫之中,等待消亡。

这是青鸾的宿命,万物向生,独他向死。

江念踮起脚尖,抬起手,拂过闭上的眼睛。长睫流水般划过她的掌心,但是闭着的眼睛始终没有打开。

江念盯着沉睡的人,心想,传说中都说凤凰一族容貌极盛,原来是真的。

青年眉心微蹙,看上去稍显冷淡而难以亲近,梦中仍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江念还想多看几眼,突然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立马矮下身子,冷汗滚滚。

手腕上黑线更深,死意浓浓。

这样破开皮肉的痛楚,让小孩顾不得再欣赏睡美人,蜷在角落轻轻啜泣起来。

小猫般轻而柔的哭泣声在仙宫中响起,江念看着泪珠染湿雪白小手,微微不适应,很想冲进去骂她一顿——哭、哭有什么用?眼泪是世上最没有用的东西了,谁会心疼你?谁会来帮你?

这是魔尊在百年的岁月中早早便领悟到的道理,然而年纪尚幼的小孩明显不懂,哭得更大声了。

死咒太痛,娇生惯养的小女孩不像江念——

还没有以血炼咒,还没有尝过万鬼噬心,她还只是个,被师兄师父捧在掌心的小女孩,娇气得受不得一点的痛。

江念心中叹息,忽然发现沉睡的美人手指微微动了动。她怔怔望着青年,又想起师兄给她看过的古籍。

此方天地妖魔涌现,众神飞升,唯有一位神君,不舍受苦苍生,留在了人间。

他本就如此温柔善良,格外心软,见不得世人受苦,俯身把苦海沉沦的苍生拉上彼岸,或者等他们把自己拉下深渊。

青年缓缓睁开双眸,本是清冷至极如霜如雪的长相,却生了一双水雾蒙蒙的多情眼眸。

他撑起身体,墨黑长发流水铺在白玉床榻,偏头与江念对视。

江念心想,原来唤醒青鸾,不要焚香祷告,不要黄金巢白玉宫,只要滴几滴眼泪,猫叫般哭两声,他便会从天上飞下,再来人间一遭。

正如当年那样。

这本就是一只,极心软的鸟儿。

可是,无主时孤独,有主时情苦,既然已经决意沉睡,为何还要再来人间受苦。

就为了几声幼孩的啼哭?

何必?何苦?

江念抬起头,看着他慢慢朝自己走来,青色华美长袍曳地,散开的墨发如瀑垂下,眼中水汽氤氲,眼角还有未睡醒的飞红。她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攥紧,喘不过气,淡棕色眼里,只有这一只为自己而醒的青鸾。

修长如玉的手伸在她的眼前。

青年俯下身,朝她伸出手。

但江念没有动。

青年微微蹙眉,刚醒的双眸璀璨如飞星,流转脉脉水光。他望着哭泣的女孩,茫然地眨了眨眼,羽睫颤动。

从前他伸出手,便有无数人前仆后继扑来,他于天上展翅,便有许多皇亲贵胄焚香而请。

可这小孩大抵不知他是青鸾,独自缩在一角默默垂泪,并不理他。

青年蹲下身,歪了歪脑袋,长发垂在地上。他望了小女孩一会,像是明白什么,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段青色灵光闪过,女孩手腕上那段深黑的死气消失无踪。

江念注意到他的脸色苍白几分,目光往下,青色袖袍卷起半分,青年的手腕上多了一线黑色。

他并没有解掉死咒,而是把死气引渡到自己身上。

江念忍不住想,怎么会有这样笨蛋美人?

就算是天生的神兽,不会死在咒术中,但是……不会痛的吗?

痛楚消失,小孩哭声渐止,漂亮的眼睛噙着泪,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青衣青年。

青年苍白着脸,朝她微微而笑,双眸荡开柔软春水,温柔如春风拂面。

小孩看得出神片刻,忽然又不看他了,低下小脑袋,轻轻啜泣,嘴里喊着“师父”、“师兄”。

青鸾神君从来被世人供在神坛之上,治过滔天的洪水,镇过凶煞的魔渊,却独独没有学过该怎么让一个思家的小女孩不再哭泣。他有些惶然无措,把身侧的灵果香花、法宝功法、灵丹灵药全都拿来,放在女孩面前,堆成小山。

然而女孩还未长大,不明白眼前的宝物稀世难求,随便一件放在外面,都能让世人疯狂争抢。

她依旧垂着脑袋,啪嗒啪嗒落泪。

青年微微蹙眉,从来没有遇见这样难哄的人,不要灵丹灵药、不要法宝秘籍,连水灵果都只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掉泪。他看着女孩脸上的水光,把仙府之内所有的宝物都送了过来,却依旧哄不好她。

忽然,青年想到什么,玉白俊脸微微一红,扯下了自己一根青丝。

青丝缠在他的指间,化作一根长长翎羽,碧如长空,澹似春水,光华曜目。他握住翎羽,在女孩眼前晃了一晃。

翠色翎羽拂过眼睫,盈盈带泪,女孩果然不再哭泣,抬起圆溜溜的眼睛,看得出神。

青光闪过,翎羽化作一根翠色的发簪。

他将发簪别在女孩头上,第一次开口,声音如玉碎凤鸣,悦耳至极。

“我来带你走。”

他牵住女孩的手,带领她走出重重封印,而远处,血气纵横,罗网织好,正等他自投罗网。

……

江念拧紧眉,脸色苍白如雪,冷汗滚滚。

她想要唤他停下来,“别出去啊,别出去……”

外面有魑魅魍魉,有重重杀阵,待在仙宫里,在灵花灵果中,白玉宫殿里,继续沉眠千年,做一场静影沉璧的美梦,不好吗?

她快步往前,想抓住青色的袍角,然而伸手抓了个空,四周景色变换,视线中渐渐变成一片血红。

她抬起头时,青鸾与小孩的身影消失不见,天上被一张巨大的血色罗网铺满。

血红色的雨水滴答落下,青色翎羽被染成血红,在空中飘荡。

江念伸出手,接住一片羽毛,它本是光华澹澹,青翠如翡,现在却完全被鲜血浸染,一缕一缕结成深黑血块,粗糙如枯草。

不知道为什么,她眼眶发热,胸中腾起一股郁气。

突然,青鸾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刚才还极为悦耳,清如凤鸣的声音,如今低沉破碎,每一声都仿佛泣血。

“带我走。”

“带我走。”

“带我走……求你……”

他像是被折磨到失去神智,甚至忘记自己身为神君的尊严,低声下气恳求。

江念脑中轰隆一声,双目变得一片猩红,她透过血红罗网,好像看到一只卧倒在血中的青鸾,转瞬,青鸾又变成浑身是血形销骨立的青年,低声求她来带自己走。

她的心脏剧烈地颤动起来,每一下震动都带着血声,让她喉咙漫起血腥味,眼底猩红。

血液仿佛沸腾起来,每一滴都在叫嚣着,叫嚣着带他走。

是了,她必须要带他离开。

这本来就是,为她醒来的青鸾。

青年抬起眼睛,空洞双眸淌下一行血泪,他轻声问:“我为你醒来,为何你不肯带我走呢?”

纵是这时,他的语气也很柔和,并无叱责之意。

然而落在江念耳中,轰隆如响雷,她摸向自己发髻,拔出发簪。翠色发簪顿时化作一柄青色纤长的宝剑,翠若春水,剑光如月华摇曳。

杀气让她衣袍无风自动,黑发散落在苍白双颊。

她执剑走向血红罗网,低声说:“我来带你走。”

挡在路上的,杀了便是。

……

密林之中,江念躺在榻上,拧紧眉,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杀气几乎凝结成实质,地面一寸一寸裂开,周围的草木在转瞬间被杀气割成粉末。

飓风在她身边回旋,狂风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一切靠近的事物辗碎。

整片秘境都在剧烈摇动,被浓重的杀气与血腥覆盖,这百年的修魔在江念身上并非没有留下痕迹,她若清醒还好,若是像如今陷入噩梦,单凭她身上的杀气,就能轻而易举杀死秘境中所有人,摧毁整个秘境,甚至夺去他们现实中的性命。

玉衡峰上,血腥之气萦绕在桃花树上,每片桃花瓣中都沾上一缕猩红血丝。

洛瑶南想要接住一瓣桃花,手指触上时,瞬间被桃花割破肌肤,鲜血滴落。他凝视白色光团,云淡风轻地将血珠抹去,心中明白计划已经成功一大半。

只要等魔尊失控开展屠杀就行,届时,她的身份便再也遮掩不住,至于其他少年们,秘境中反正死不了,至多是添一些心理阴影罢了。

荀常很担忧地望着光团,“好像有些不好的气息传出来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洛瑶南:“问心举行过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出过事?执教别担心。”

荀常听完,点了点头。

忽而,一阵青光掠过,两人只觉面前荡过阵清风。

荀常问:“瑶南,你刚才看见了什么吗?”

洛瑶南摇头。

荀常:“奇怪,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去了。”

……

秘境中狂风大作,飓风影响的范围越来越大,碧蓝天空被染成血红。

一只小肥啾从飓风中飞来,摇摇晃晃飞向江念,它刚振翅往前几步,又被狂风刮到后面。杀气凝成的飓风如钢刀淬骨,很快就把柔嫩的小翅膀割出滴滴血珠,染红了雪白绒毛。

努力半晌,它终于飞到江念身前,焦急地想唤醒少女,然而一张嘴就是娇娇的“啾啾”。

于是它用爪爪抓住少女的手指,用力啄下去,啄半天啄得鸟喙都快折了,雪白手背只露出一点薄红。

谢清欢飞到江念头顶,转了两圈,见她眉心紧蹙,冷汗涔涔,心中担忧更甚。他偏了偏头,闻见空气中残留的桃香,登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是,树精让魔尊想起的是哪段记忆?

纵然上次在黑角林幻境中,看见当年被逼入魔、九死一生的往事,她也未曾这样失控过。

满襟是血、累累伤痕,她都一笑置之,谢清欢本以为,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失控。

谢清欢看着陷入梦魇之中的人,想起之前江念凶狠地威胁过,要是再敢突破咒术变成人,就把他的毛拔了炖汤。他纠结片刻,再次化作人形,杀气凝成的狂风吹得青袍猎猎,他俯身,拾起竹榻旁的琵琶。

苍白指尖勾过琴弦,沉寂已久属于上古的清音雅乐再次在人间响起。

江念在一片血雨飘零中,突然听到清脆的琵琶声,声如雨珠滚滚,她茫茫然张望,那只被血染红的青鸾就在几步之外,可当她往前时,它却离得更远了。

美人如花隔云端,可望不可即。

她耳畔被青鸾痛苦的低吟充斥,好像与它感受到同样的痛苦,几乎发狂之际,琵琶之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压过青鸾泣血,穿透轰隆血雨,来到她身边时却变得十分轻柔,如春风拂面。

江念抬起头,天空血染,黯淡无光,然而天际多了一线湛湛青光。

青光越来越盛,从天际铺陈,卷起虹光霞色,天空分为两色,一边是黯淡血红,一边却变成湛清如洗。弦声滚落,那青色越来越多,最终铺满整片天空。

雨中的血色渐渐消失,天地如濯,春雨明净。

心中勾起的杀念荡然一空,她闭上双目,琵琶声隐没入风雨中,空气变得很清新。

江念睁开了眼。

青衣少年抱着琵琶,侧脸沉静安然,苍白手指勾过琴弦。

梦与此刻仿佛融在一起,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眉目沉静低头弹琵琶的男人忽然回过头,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琵琶声停了一瞬。

谢清欢沉默片刻,继续弹下去,直到一曲终了,他才开口:“是我故乡的曲子,能够宁神静气。”

听完这一曲,江念觉得充斥在心中的杀意与愤恨逐渐消散,她定定看着谢清欢,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谢清欢:“既然是噩梦,那就不要想了。”

江念“嗯”了一声,久久未回神,像是想到什么,伸手摸向自己的发髻。

依旧摸了一个空。

霸地只扎个简单的马尾,利落帅气,并无繁赘首饰。

然而江念记得,自己身上总有一根翠色发簪,当年,她就是用发簪刺穿纨绔的脖子,第一次改变命运。

“青鸾……”她心中想着,忽然闻到血腥气,茫然地睁大眼睛,按住额头,过了一会,才看向谢清欢。

少年按住琵琶,血珠顺着苍白指尖,从琴弦滚落。

他注意到江念的目光,欲盖弥彰地把手缩进袖子里,长睫簌簌颤动,低下了眼睛。

江念:“把手给我。”

谢清欢抿着苍白的唇,沉默一会,双眸漫上层水光,认真问:“炖汤前,可以不拔毛吗?”

拔掉毛,好丑的。

江念:???

——

在悬崖之上,参赛的少年们跟在张会身后,抬头望着远处平息的飓风。

刚才他们看到远处林中卷起狂风,天空被染成血红,而血红飞快往这边铺来,天空界限分明地分为两种颜色。与之而来的是浓重的压抑感,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身体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不过没多久,血红消退,飓风平息,一切又变成原来的模样。

天朗气清,晴空万里。

然而少年们心头的悸动仍未消除,刚才的景象像是厚重乌云,压在他们心中,让他们脸色惨白,半天难以回神。

张会俨然已经成为少年们心中的小头子,很快就被问:“张哥,我们该怎么办?”

对上许多双求助的眼神,张会定了定心神,强迫自己从刚才压抑的情绪中摆脱,望向飓风刮起的方向。他忍不住喃喃:“要是老大在这里就好了。”

突然,张会想到什么,再次看过去,声音拔高:“那、那好像是老大过去的方向!”

他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我懂了!我懂了!”他大声说:“难怪老大一进来就丢下我们,原来她早早就发现有危险,为了保护我们,独自一个人去对抗危险!刚才,肯定是老大救了我们!”

他想起霸地跳下悬崖前的幽幽眼神,眼眶一热,抹了抹湿红的眼睛,心想,老大虽然不善言辞,但一直都很温柔呢。

“不能让老大一个人面对危险!”他开口道:“我们要去帮她!”

其他少年纷纷赞同:“张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哥举起剑,“那我们一起去!”他大声说:“我将带头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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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功法契合度仙朝诱红楼神国之上从镖局开始修真我的功法全靠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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