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不准交往
什么?
领班傻眼了,他说错话了是么?
要知道,墨文宇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怎么今天心气儿怎么这么差呢?
莫非和身边的女孩儿有关?
在这里做事儿的,都是非常拎得清身份的人,是以他立刻笑呵呵的掌嘴,一边掌嘴还一边赔罪道:“看不这张臭嘴,说错话得罪了爷!我该打,我吃错药了胡说八道……”
正好阿忠的车子也停在了门口,他下车就目睹了这么一幕,嘴角顿时不自在的抽了抽。
墨文宇这是杀鸡儆猴啊。
墨文宇回过头,朝阿忠挑衅的扬了扬下巴,抬手指向墨琳琳,对那正在掌嘴的领班说:“这位,是你姑奶奶,知道么?”
“是,姑奶奶好。”那领班极是精明,开头两个嘴巴抽的劲儿大,之后根本就是做个样子,见墨文宇松了口,他便笑嘻嘻的迎上去问:“五爷,您想要什么包房啊?”
“要个能谈事儿的,安静点的。”他朝站在门口的阿忠努了努下巴,领班在看到阿忠之后立刻会意,引着他们走向了商用电梯。
开好了房间之后,墨文宇自然是要跟着墨琳琳进去的,可阿忠却拦在门口,不想让墨文宇进去。
他非常严肃的说:“五爷,君子不强人所难,我就是一个老人家,找墨小姐说说话而已,您放心,她绝对毫发无伤。”
“不好意思,阿衰叔!我本来就不是君子,谁不知道,我墨文宇只是一个浪子。琳琳是我墨家掌上明珠,我若就这样放你们私谈,我奶奶知道会怪我的,您若是君子,也别强我所难!”
墨文宇和阿忠两人的目光来了场毫无生息的宣战,那一刻,阿忠终于明白,所谓废的材五少爷,似乎也不是那么废材。
墨琳琳知道两人在较劲儿,她明明很紧张的,却偏偏被刚才墨文宇那句“阿衰叔”逗得不知道该不该笑。
阿忠只带了一个司机过来,见墨文宇这般强势,也只好答应了。
隐秘的会议包房,玻璃上都挡着帘子,长方的会议桌子两边,摆着几把高级沙发椅。
墨文宇习惯性的把沙发椅挪开,让墨琳琳先坐,然后自己才入座。
阿忠看了看情绪不太好的墨琳琳又看了看咄咄逼人的墨文宇,心中不禁疑惑,这俩人真的是兄妹吗?
难道墨文宇是个妹控?护妹妹都护到了这种份上了。
“五少爷,墨小姐,我接下来讲的事情可能不大好听,希望你们能理解。”做完开场白之后,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气氛压抑的可怕。
墨文宇虽然是个话痨,但也没有打断管家的话,管家见他们没反对便继续说道:“少将军近日来和墨小姐走的很近,我家老将军很生气,已经重重的责罚了少将军。”
“什么?我们只是一起吃个饭聊聊天而已,这样也要责罚?”墨琳琳一听到白擎灏被责难,立刻紧张不已。
他们现在连交往都算不上,顶多是朦胧的小美好,为什么老将军要责罚白擎灏?
阿忠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啊!白家不同于别的人家,它有一个非常可怕的家规,身为少主人,少将军是不可以随便交朋友的,他所选的妻子也必须要符合白家规定的条件,不然两人是不可以成婚的。墨琳琳小姐贵为墨家千金,想必一定是极其尊贵的。
白家选将军夫人的规矩实在苛刻,白家不敢冒犯于您,所以阿忠才趁早跑来告诉您,为的就是防止以后起冲突。”
这叫什么事儿?
因为白家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所以墨琳琳就不能和白擎灏交往?
墨文宇轻笑一声,挑了挑狭长的眼睛,痞里痞气的看着阿忠:“白家有什么规矩?无非就是觉得我墨家配不上你们将军府吧?”
“不,不……”阿忠立刻摇手,解释道:“阿忠不敢,阿忠也是好心来提醒墨小姐的,趁着小姐和少将军接触的不多,早点抽身是好事儿。”
“也就是说,当你们府的少夫人是件很委屈的事情喽?”墨文宇顺着阿忠说,本以为阿忠会反驳,却没想到阿忠点头如捣蒜般说:“是啊,何止是委屈,哎……将军府的女人都太不容易。”
墨文宇原本以为阿忠是来替主子阻止墨琳琳和白擎灏交往的,但看这老家伙的严肃模样,似乎不像是假话。
他眉心一拧,随后又笑得痞赖,佯装好奇的追问道:“你说说看,白将军府有什么规矩,这么可怕?”
“这,我只是一个下人,不能说将军府的禁忌。总之,墨小姐您身份尊贵,不适合嫁入将军府的。”
阿忠一边阻止墨琳琳和白擎灏交往,一边又说墨琳琳身份尊贵,这是什么意思?
这老家伙颤颤巍巍过来,说了半天就好像嫁给白擎灏的女人很可悲一样,这是在以退为进的诓人吧?
他朝墨琳琳看了一眼,发现墨琳琳一直低着头,好像要哭了。
真是个傻姑娘,人家管家来说两句就要哭了?
墨文宇看着阿忠怯怯的眼神,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说,谁嫁给你们少将军,谁就会很委屈?”
阿忠朝墨文宇看了一眼,点点头说:“确切的来讲,是这样的。”
哈?
一直没说话的墨琳琳忽然开口道:“我知道了,阿忠管家,您这是代表老将军来跟我说这些的对吗?”
不管是谁委屈,白家不准他们交往总是事实的,借口说的再好听也没有用。
“是这样的,所以打扰了,墨小姐,五少爷。”能说的他已经说了,至于白家的秘密根本轮不到他一个做下人的来说。
阿忠离开之后,墨琳琳哇的一声就哭了……
墨文宇一时间束手无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别哭了,给白擎灏打电话,让他出来,就算要了结,他也应该给你个解释,而不是让这个管家来打发我们。至少,你有权利知道为什么。”
墨琳琳的哭泣让他很难受,但他必须保持该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