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开封府小包拯是谁 > 第27章 二更合一

第27章 二更合一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百年好合咦!恋爱系统也能上交吗宋时明月两禽相悦男神宠妻日常剑神归来温柔坠落五原罪(重口调教)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秋日蝉最后一个北洋军阀我的极品女老师张成危险人格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渣王作妃陪师姐修仙的日子开局十倍攻速官家阴阳摆渡,我怎么就无敌了异世盗皇

“你——”美妇人怔愣,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问苏园,“你一个姑娘家,怎生这般在乎金银俗物?”

苏园打量妇人的衣着,目光特意在妇人手腕的翡翠镯子和头戴的珍珠钗环上停留片刻。

“没办法,自小过穷日子,想吃口饱饭都难,怎能不在乎钱?这年头谁活着不需要花钱?夫人倒是看起来挺有钱的,一把年纪了保养得当,素手纤纤,想来这些年日子必然过得极好,养尊处优。”

苏园这话没有直接讽刺,却比直接讽刺更讽刺人。女儿穷得没饭吃,十几年不曾见过母亲,母亲却穿金戴银富贵无比。并且母亲在初见面女儿的时候,竟还高高在上地指责穷女儿在乎金钱俗物。

夫人意识到自己言语唐突了,忙温柔道:“园园,你听我解释,当年——”

“提当年干什么?我那会儿才多大点,没记忆,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没趣儿得紧。”

苏园再度看向妇人头上的珍珠金钗等物。

“既然夫人不在乎这些金银俗物,舍我如何?刚我见街边有几名乞丐衣不蔽体,可怜得很,我帮夫人把这些俗物当了去做善事,就必然不俗了。”

“你——”美妇人被气得浑身颤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头戴的珍珠金步摇伴随着身体抖动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倒是更显着这珍珠步摇金光闪闪。

白玉堂在旁见识了苏园的伶牙俐齿,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这老祖宗做得倒也不丢人!

“园园,你怎能这般对我说话?我真是你亲娘啊!你都没听我解释当年的情况,怎就这般恨我、厌我?我和你爹是无辜的,被恶人算计——”美妇人越说越哽咽,话说半截再也说不下去了,伤心落泪,哭得楚楚可怜。

苏园倒觉得妇人故意话说一半,引人好奇想问下去。她偏没理会妇人,而是看向了白玉堂。

白玉堂挑了下眉,以眼神询问她缘故。

“老祖宗,现在有人要把我认走了,

您老怎么也不说两句公道话?”苏园语调透着乖巧,像极了孝顺长辈的乖小孩。

白玉堂怔了下,便难以抑制地上扬嘴角,配合苏园,以一脸老成冷峻状对美妇人道:“我是她祖宗,你若认她,自要先过我这关,先叫声来听听,才有后话。”

既然白玉堂是苏园认的老祖宗,美妇人又想认苏园,那他自该也是美妇人的祖宗了。

这道理很说得通。

不是要认亲么?大家就互相认呗,看谁更能伤害谁。

美妇人顿时瞪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她居然被两个年轻的孩子戏弄了,既尴尬又气,泪水便如串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

王婆子见状,连忙安抚地拍着自家夫人的后背,细心地为她擦干眼泪之后,便怒不可遏地训斥苏园。

“苏姑娘怎能这般羞辱自己的母亲!”

“没有哦,我很敬重我已逝的母亲,盼她在九泉之下安好。”

苏园语调温柔地纠正后,便冷冷地打量王婆子。

“你们很有意思,许你们上门辱我,却不许我辱回去。开封府养的狗,都没你们这么不讲理。”

苏园说罢就同白玉堂一起进了开封府,命看门小厮把门关严了。

“倘若还有人胆敢在门前无理取闹,洗脚水伺候。若再赖着不走,便按冒犯官府之罪论处,抓牢房去!”

美妇人和王婆子一听洗脚水和坐牢,皆脸色大变,再不敢靠近。

主仆二人匆匆上了马车。

接着,马车里就隐隐传出女子的啜泣声。

李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凭王婆子怎么劝都不行,而且她越想越气。特别是在琢磨苏园那句‘许你们上门羞辱我’,她竟认为自己上门认女的行为,于她而言是羞辱!

“她生在乡野,长在市井,听说字都没识全呢,就是一粗俗浅薄的女子,不懂事,缺教养。夫人莫要与她一般置气,为此伤了身子便不好了。”王婆子连番劝慰李氏。

李氏稍稍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地看向王

婆子:“你说她怎么这般厌我?分明我们才第一次见,难道她——”

“不可能。”王婆子对李氏低声解释道,“奴婢已经仔细打听过了,那老捕快死得突然,什么都没交代过。”

……

苏园和白玉堂分别后,就兀自回房。过了会儿,她见孙荷和展昭一同来找她。

“有事?”

“听闻那位夫人亲自上门找你了,你们刚才可见过面没有?”展昭特意和苏园解释,“上午我打听情况的时候,随口感慨了句‘既要认亲,便该有诚意些’,没想到下午他们就来了。”

“原来这麻烦是展大哥招来的,那你可欠我一顿饭。”苏园立刻就开辟了‘境由心造’的新思路,拿自己倒霉的遭遇去换饭吃。

“好,请你吃三顿!”

展昭简单听了经过之后,有几分惊讶,他没想到苏园竟如此抵触认亲,连那妇人的解释都不肯听全。

“你不认也无妨,但为何不先听听原因?”

苏园:“展大哥上午不是问过了么?与其听她们哭哭啼啼凄惨讲述,倒不如直接听展大哥简略一说,来得清晰明了。于我而言他们就是陌生人,我不想听她们泣诉,攀扯感情。许婆子的事儿,在我这还没过呢。”

展昭立刻理解苏园的心情,便跟她简单讲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

“那王婆子的主人姓李,是皇商苏家的当家夫人。她声称你父亲是现如今苏家的当家苏进敬,你是李氏和苏进敬的小女儿,与你一胎出生的还有你姐姐苏喜,跟你前后只差了半个时辰,但你们长得并不相像。”

苏园点了点头,明白了,是异卵双胞胎。之前还曾感慨过,徐妙翠的弟弟妹妹是龙凤胎比较少见,没想到转头这双胞胎的事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不过倒是很让人松口气,只要没有同样一张脸作为最直接明显的关联证据,他们做梦也别想认她回去。

接着,展昭就转告给苏园,王婆子在上午的时候跟他讲述的经过:

苏园在刚出生时

,便被一名对李氏心存记恨的产婆给偷偷抱走了。苏家在发现后四处找她,找了很久,但一直都没有找到。后来倒是抓住了那名产婆,以家法惩治逼问那产婆苏园的下落,产婆一开始不肯说,后来用了重刑,才说她当夜就将苏园丢了野外喂狼了。苏进敬夫妻悲痛不已,这才放弃寻找。

而就在前些日子,有人找上苏府,告诉苏进敬夫妻,其实苏园还活着。

这人正是当年那名产婆的亲妹妹薛氏,薛氏当年亲眼见到姐姐作恶,因瞧着孩子可怜,便跟在其身后把孩子捡走了。她认识老捕快苏峰,知道他心好,在妻子身亡之后因没有再续弦的心思,一直想要收养一名孩子,而且他过些日子人就要去外地当差。

薛氏便将这名婴孩赠给了苏峰,此后苏峰对抚养起苏园,对苏园视如己出。为了让孩子跟自己更贴心,自然也就隐瞒了她不是亲生的事实。

薛氏这些年一直在为此事愧疚,她因得了重病,不想将这个秘密带进土里,才在数日前向李氏坦白了当年的真相。

李氏在得知自己的女儿还活着后,激动不已,立刻就派人寻找苏峰的下落,得知苏园在开封府,她就马上派王婆子来开封府接人。

“这么听来,苏姐姐的亲生父母不仅无辜,还怪可怜的,被产婆给报复了才弄丢了女儿,又被她蒙骗了才以为女儿不在人世了。”

孙荷心疼地连连叹息,跟苏园感慨他们之前误会那婆子了。原来对方真的有苦衷!

“苏姐姐你命好苦,不过如今终于苦尽甘来,能跟家人团聚了,是好事一桩,恭喜苏姐姐!”

苏园给孙荷送了一杯凉茶,让她赶紧喝点茶冷静冷静脑袋。

孙荷乖乖地灌一口凉茶到嘴里后,不解地小声抱怨道:“我很冷静啊。”

展昭知道许婆子的事对苏园伤害巨大,自然明白她担忧什么。

“我已派人去郑州核查此事,一日内便能赶回。不过苏家是有名的皇商,家财巨万,既不缺钱又不缺人,应

该不会对你图谋什么。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倘若他们真是你亲生父母,该不至于害你。”

“此去郑州若能查出什么端倪来,倒是负了他家财巨万的名声了。”

展昭怔住,不解地看着苏园。

“这故事听起来不错,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显得很无辜,干系者要么死,要么重病,已经无法证实是否真实了。这内容还有几分曲折,若是唱到戏文里,必能招惹听者眼泪。”

苏园说这话时特意看向孙荷,显然这一点已经由孙荷证实过了。

“但越是这样的故事,就越让人生疑。”

苏园问展昭是否考虑过一点,苏家家大业大,主人家身边必然丫鬟婆子环绕,更何况女主人生产是大事,大家都会关注产妇和婴孩。

当年何至于因为一名产婆的报复和背叛,就能令其顺利地将新生儿从苏府带走?

“再有既然是双生子,理当放在一起才对。那产婆既然拿婴孩撒气,显然对李氏恨之入骨。那既然想爽快报复,何不一遭抱走两个?为何还剩一个呢?”

“或许当时两个婴孩是分开的,毕竟差了半个时辰出生。”孙荷提醒道。

“那我是后出生的,理应更受关注才对,何故丢的是我?”

孙荷张了张嘴,也觉得解释不清。别说苏家那样的富贵皇商大户了,就是她家东风镖局镖师的妻子生产,那都是一群人里里外外环绕,哪儿可能随便就丢孩子了!

“我这脑袋!”孙荷用空茶杯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刚才怎么就被那故事给骗了呢!”

展昭思量了片刻,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回想起来他竟也和孙荷一样,被这故事的表像给骗了。

这件事必要慎重对待,细致彻查,不能操之过急。

展昭走后,孙荷赶紧跑去关门。

她关门前还特意探脖子到门外左右看看,以确定没人在外偷听。

苏园见她一副做贼的模样,立刻问她,“作甚?”

“认亲这事儿太复杂,鬼知道她们是什么东西。

老大不想认那就不认,我支持老大。”孙荷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认亲的事儿,而是她家老大今天上午跟白玉堂出门的情况。

孙荷便兴冲冲地问苏园,感觉怎么样。

“戒心大师大善知识,正直无邪,是佛道中的大智慧者,与他谈话不过几句,心中便恬和安宁,感觉极好!

不过,此去大相国寺遗憾有二:一不能拜大师为师,二不能留在大相国寺出家。”

苏园难得认真地回答孙荷的问题。

孙荷问苏园这个问题,本来是为了关心她和白玉堂是否有感情进展。结果这感情没搞起来,还让她听到了什么话?她家老大居然想出家做尼姑!

什么戒心大师,这么邪门?居然想把她的苏姐姐给骗走!

“你得空真该去拜会他,必会受益匪浅。”苏园强烈推荐道。

“嘿嘿好啊!”孙荷嘴上笑着应承,心里地却嘀咕着她才不要去见。

连苏老大这么聪明的人都差点被他忽悠出家了,像她这种脑袋缺根弦的人,若真去了,还不得被忽悠得没了命?

“就没点别的吗,这一上午的大好光景,你就光想着出家了?”孙荷不甘心地再问。

当然还有别的,去瑶光楼饱餐了一顿。

但这话苏园不会和孙荷说,说了她肯定伤心自己没叫上她。

苏园摇头表示没有了。

孙荷眼巴巴地望着苏园,似有很多话要说,但最终她抓了抓头,什么没说出口。

她特想把她最崇拜的两位厉害人物凑在一起,可怎么就这么难呢?明明俩人各方面都很合适跟相配。

昨儿晚上睡觉的时候,孙荷已经脑海里,勾画完了苏园和白玉堂成婚的场面,她甚至还想象了俩人的孩子会长什么样。

一个冷峻华美,一个清婉秀丽,俩人且还都是高手,他们生下的孩子必定极妙,有头脑、有样貌、有武功,举世无双!

不行,她不能把她这么崇高卓越的梦想给放弃了,要继续努力。

孙荷匆忙去找白玉堂。

不枉

费她绕了开封府两圈,总算让她碰着人了。

孙荷就将展昭所述的苏家情况讲给了白玉堂,又骂那苏家最会用故事欺骗人,这里面怕是有猫腻。

“前有许婆子,后有陆裕丰,若再来了苏家,我怕苏姐姐心里会承受不住。她面儿上看似不在乎,可女人的心思哪个不细腻敏锐?谁被至亲之人骗了、害了,会不伤心难过?”

孙荷用惨兮兮的语调说完后,又问白玉堂一句:“听说苏姐姐在大相国寺曾想要出家,是真的么?”

白玉堂低沉地应了一声‘嗯’。

“天呐,苏姐姐已经伤心到厌倦尘世,想出家一了百了了!”孙荷悲伤干嚎,一边假抽泣一边用帕子擦眼睛。

她这点小招数自然逃不过白玉堂的眼,白玉堂微蹙眉,立刻警告她话直说,别耍把戏。

但刚好路过的衙役们可不知这情况,他们正好听到孙荷大声哭喊的那一句。

他们转头就把话传了出去,没多久全开封府的人都知道,苏园因为连番遭遇倒霉的案子,被人辱骂是衰神附体,受尽委屈和非议,她因伤心过度,欲出家了此残生。

话语在传播的过程中难免会产生偏差,很多传播者会加上一两句自己的评判和感受。

因开封府众人都觉得苏园身世凄惨,自小孤苦受尽委屈。所以这故事在传播的时候,苏园便是以最凄惨的境况呈现,由此引来开封府众人对她越发同情、怜悯和疼爱。

白玉堂最终还是去找苏园了。

那李氏和王婆子他是见过的,这对主仆颇有些意思。

那王婆子看似是个刁奴,在狗仗人势,厉害得很。实则李氏的吩咐她都听,比如之前李氏在车里一唤她,她立马跟条狗似得快速跑了过去。

由仆见主,李氏既然能容王婆子这样的下人在自己跟前做亲信,那她本性中必有与王婆子相似的地方。既如此,那李氏又会是什么好东西!。

提起展昭,白玉堂对他略表达不满:“他竟没瞧出这故事有问题?”

“展大哥心怀善意,正气朗

朗,自是盼着这世间人人都好。不似我们,先以恶意揣度别人。”苏园叹息道。

白玉堂听了这话后,目光微滞,转而正视苏园。

她把她自己和他划了到同一类阵营了,而且这划分很准确。

“你信人性本善还是本恶?”白玉堂问。

“恶。”苏园毫不犹豫回道,“人生来自私,吃不饱就叫,有好玩的东西便想占为己有,是教化让人修德养性,不同于其他牲畜。”

“故而先以恶意揣度别人,不过是防人之心,并不算过错。你又何故叹息?”

“叹息我也想以最大的善意去揣度别人,但世道似乎并不给我机会。”

苏园看似随口一说,但其实是过了心的。在末日里轮回游戏的时候,她就问过老天爷很多次,为什么要是她。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白玉堂道一句《孟子》中最有名的话,告诉苏园,“成大事者,皆受困苦。你注定非同凡俗,才有此劫。”

“这话说得好!”苏园连忙赞道,“怪不得五爷会与戒心大师成为好友,我觉得五爷年纪轻轻,便通明练达了。倘若出家的话,必有悟道参禅的天赋,定会是比戒心大师更厉害的得道高僧。”

白玉堂不屑:“免谈,我杀心太重,不似你,竟想出家。”

莫名地,后半句话的语气竟有几分怨念。

“我那也是一时兴起,五爷就别笑话我了。”

苏园讪讪地笑一下,忽见有东西从白玉堂的衣袖里掉出来。那是一张纸,对折着,正面有大字写着‘邸报’。

这种邸报苏园在公孙策那里见过不少,相当于宋朝的官方报纸,上面誊抄着一些需要传达的朝政新闻和文书,供给各级衙门和官员们览阅。

邸报过于官方正式,说的都是朝堂大事,倒没什么趣儿。有趣的汴京本地私人做的小报,上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讲,更不乏有某些大户人家的丑闻,读起来倒是颇有趣味性。

不过这小报都是私下搞,私下传阅,没那么

正经,在开封府倒是不好见到。苏园也只偶尔在外吃饭的时候,和订了小报的店家借阅,看上两眼。

苏园就顺嘴给白玉堂推荐了小报。白玉堂倒真听进去了,立刻吩咐白福去订了一份。

次日,展昭派去郑州调查的人,骑快马回来复命了。

还真应了苏园那句话,此去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倒是想法子见了那薛氏,确系病重,已经时日无多了,人虚弱得喘气都费劲,实难问出什么来,更难从其苍白病态的脸上中去分辨,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属下特意跟苏家几名家仆打听过,他们说法都跟王婆子差不多。不过他们都是近十年内进苏府的,并未找到更久的老仆人。

与附近的老街坊邻居打听,他们倒都知道当年李氏生一胎生俩女儿的事,不过他们只知道其中一名女婴生下来不久后就死了,却并不知这孩子在死之前曾被偷走过。”

公孙策和包拯在了解到了苏园的情况后,虽然手头还有公务要忙,却还是坚持抽出时间,一起来听了回禀。

“这就很奇怪了,丢女儿是大事,据那王婆子所述,当时苏府曾经派人四处找过。若如此大张旗鼓,那附近的街坊岂会没人知情?”公孙策觉得这处有些蹊跷,解释不通。

包拯附议,赞同公孙策的判断。

他端详打量苏园,这孩子长得清秀乖巧,怎么近来的经历如此波折?案子好不容易结束了,这突然上门的‘亲娘’,竟也疑点重重。

“大人和师父不必担心,此事我有分寸,自能应对。与人命官司比起来,这不过小事一桩。”

苏园半开笑着表示,她跟公孙策这段时间学习到的东西,总要用武之处。

包拯却并没有因这话而得到安慰,反而心疼腾苏园,想到今早管家跟他回禀的事。

府中竟有人因苏园连番不顺,有几分倒霉,便说她是衰神附体,逼得苏园差点生出出家的心思。

管家很是心疼苏园,提及此事的时候十分打抱不

www.。m.

目录
第二十八年春神墓大主宰之天帝传造化之王战死的爹爹回来了男卑女尊修仙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