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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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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焦:“住嘴。”

廖停雁:“我再说一句话,咱们这是去哪?”

她还以为救了人这祖宗要先带她回去,结果他直接就朝着别宫最高的云台宫去了。

廖停雁试探着问:“去杀人?”

司马焦:“不然呢。”

廖停雁:“我觉得可以先把我送回去再说。”

司马焦沉着脸:“等不了那么久,你安静待着,不然连你一起杀。”

廖停雁:“???”不是,大佬你是已经气疯了吗?说的什么傻逼话?我是你的小宝贝啊你舍得杀我吗?

司马焦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语气阴沉:“死在我手中,总比死在别的人手中要好。”

廖停雁:不敢吱声。

这祖宗好像又发病了,不能讲道理,先苟一苟再说。今晚上最危险的,肯定不会是她。

全场最倒霉,月初回。

月初回在她云霞锦铺就的床上醒来,发现门外有火光,不由颦眉扬声道:“外面什么动静?朝雨,给我滚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她诚惶诚恐的侍女,而是一个没见过的陌生男子,他长衣带血,怀里还抱着个女子,女子捂着眼睛,一言不发。

月初回认出那是之前忤逆自己被关起来的永令春,立刻喝道:“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闯入我月宫!”

“人呢,韩道君,角风道君!”

月初回喊了两声不见回应,终于发觉不对劲了,眼中露出些许疑虑,“你是什么人,你们做了什么把他们引开了?我告诉你,就算一时把他们引开,他们也很快会回来的,到时候你们都跑不掉。”

她根本没考虑过自己那些保镖护卫已经死了,毕竟除了四个明面上化神期修为的护卫,她还有一个暗地里保护的,那人修为可已经达到了炼虚期,有他在,她在这外府能横着走。

廖停雁放下捂着眼睛的手,看了眼坐在床上的月初回。翻车现场,谁翻谁知道。

司马焦将她放在一边坐着,走到床边,捏碎了月初回祭出的几个防御法阵,又拦下了她求救的讯号,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拖下来,拖到门口。

一直挣扎不休的月初回看到门外的场景时,双眼大睁,不可置信,身体也僵住了。

廖停雁很能理解这小公主现在的心情,她跟了司马焦这么久,也看过不少他的杀人现场,都没有这回的重口。从前那些还能忍住,可今天这回她实在忍不住,不捂住眼睛就要吐出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月初回颤抖着身体,低声喃喃,看向司马焦时的神情变了,满是恐惧。

面对死亡,大多都是这样的姿态,与她们杀死别人时截然不同。

司马焦把人掐着脖子拖到廖停雁面前,对廖停雁道:“你来,剥了她的脸皮,再杀了她。”

廖停雁:“嗯嗯嗯?”

她当场就滑下椅子跪了,“我不。”

司马焦抓住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往月初回脸上探去,指尖凝聚出锋利的刀形。铁了心要教她亲自动手剥皮杀人。

廖停雁把手往回缩,奈何比不过司马焦的力气,他还环着她的身体,压着她的背,脸颊贴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说:“这人欺负你,伤了你,你就要亲手报复回去。她伤你的脸,你就剥了她的脸皮,她让人打你,你就打断她身上所有的骨头经脉,她让你疼,你就让她剧痛而死。”

司马焦语气森然,眼睛带着愠怒的红,吓得地上不能动弹的月初回眼泪狂飙,大声求饶。

廖停雁手抖得厉害,还疼得嗷嗷叫,“我真的疼,肚子特别疼,真的,你先放手,有话好好说,我们回去再说行不行!”

司马焦:“不行。”

廖停雁当吐了一口血给他看,奄奄一息,“我受了好严重的内伤,再不救我就要死了。”

司马焦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咬得她像条鱼一样动弹。

廖停雁发觉他手里力道松了点,立刻挣脱开他的手,一把抱住这位凶残老祖宗的脑袋,胡乱亲了几下,“我错了,我好怕疼,先回去养伤行不行,求你啦祖宗!”

第42章

廖停雁又是装死又是撒娇,终于把半疯状态的祖宗给哄松动了。

他用那种超可怕的眼神盯了她一会儿,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眉头,然后俯身把她抱起来。廖停雁知道,他这是放弃逼自己亲手报仇了,她也放松下来,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轻轻吸了口凉气。疼是真的疼,不是装的。

在这个世界,或许哪一天迫于无奈,被逼到绝境,为了自保她会动手杀人,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握着她的手逼她杀,她是不会听的。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现在逼她的应该能算是她关系比较亲密的人,她清楚对方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所以有恃无恐,还敢撒娇。

虽然业务不熟练,好歹是有用。

司马焦抱起廖停雁,走到月初回身前,月初回越发恐惧,哭喊起来:“放过我!不要杀我,我是月之宫的少宫主,只要你放了我,我母亲会给你很多珍贵的宝物,天阶功法,灵器还有灵丹,什么都可以!”

她被司马焦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看着死亡降临,崩溃地大哭起来。这许多年来,她拥有尊贵的身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被所有人捧在头顶,怎么都没想到,只因为自己闹脾气收拾了一个身份不高的女人,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面前这两人究竟是谁。

司马焦没有和她多说的意思,冷漠地抬起脚,踩在月初回的脸上。

月初回惨叫一声,更加急促地哭喊:“如果你们杀了我,就是和月之宫作对,我母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要你们现在放过我,所有的事情我都既往不咎,还给你们身份名望……永、永令春是吗,你帮我求情,我让母亲帮夜游宫!”

廖停雁把脸埋在司马焦的胸口,不准备看血腥现场。

她只是不肯动手杀人,真说起来也就是她不适应这个世界的法则,可没有用自己的标准干预其他人行为的意思。再说,她现在是算反派阵营的,怎么会帮害自己的人求情,这个远近亲疏心里有谱的好吧。

“噗嗤。”

像是踩碎了西瓜的声音,还有一点黏腻的水声。

司马焦一脚踩碎了月初回那颗美丽的脑袋,连带着她飘散而出的神魂,都一齐踩碎了。

廖停雁一动不动,被他抱着离开云台宫殿。路上,廖停雁也没有抬头去看周围,因为这边一片都是血腥现场,多看一眼估计晚上要做噩梦的那种。

大黑蛇在外面,正对着一地尸体愁眉不展。不知道一条蛇是怎么表现“愁眉不展”的,总之它对着那些尸体,张着大嘴,犹犹豫豫。

它在三圣山,被司马焦养久了,就是个垃圾桶,要负责吃掉尸体保持主人的居住环境卫生整洁,所以养成了看到尸体就主动过去吞掉的习惯。

以前没有其他吃的也就算了,可跟在廖停雁身边被投喂了那么多好吃的,哪样不比尸体好吃,它真的好嫌弃这些‘垃圾’,现在就不太想吃。

可是不吃吧,它又怕主人发脾气。这一耽搁,就耽搁到司马焦带人回来。

大黑蛇看到主人那熟悉可怕的气息,立刻就怂了,张开大嘴准备吞尸体。

司马焦见了,骂了句:“什么脏东西都吃,住嘴。”

大黑蛇:“……”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蛇蛇好委屈哦。

但是不用吃这些尸体,开心。

廖停雁如愿以偿地洗了澡躺回自己柔软的大床上,感觉身体里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在她洗澡时消失的司马焦回来了,这么短的时间,不知道他是去了哪家宝库走了一圈,带了好些丹药回来。

这位大佬进庚辰仙府的宝库,就像是进自家后院,来去自如,廖停雁吃了他拿出来的两枚白色丹药,觉得身体暖洋洋的,伤处瘀滞的雷灵力被化解散开。

这是一个化神期雷修士留下的伤,因为月初回觉得她不服管教,让那雷修士用雷属长鞭打,那家伙为了哄小公主开心,还故意把爆裂的雷灵力扎进伤处,疼得她差点厥过去。

司马焦的手按上她的伤处,缓缓移动。他的手是冷的,可是随着他的动作,剩下的那一丝四处肆虐的雷灵力也被他引出,灵脉好受许多,再有药力缓解,破损处便开始慢慢修复。

被阻断的灵力也缓缓流动起来,自行修复身体的受损。还有一处伤的比较严重的是腹部,是月初回身边一个土属修士踢出来的。

那矮墩墩的胖子踢人超疼,如果她不是化神修为,估计直接能被他踢得肚子都炸了,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脏腑受创,肚子上一团青黑,不知道是不是那胖子用了什么特殊能力,看着特别可怕,一直坠着疼。

司马焦撩起她肚子上衣服看到伤处的时候,神情难看,冷声道:“方才处理的太简单了,早知道那些东西这样伤你,就该让他们死的更惨。”

廖停雁:“……”还要怎么死得惨?那几位仁兄死的还不够惨吗?其他不说,就那位雷修士,您老人家用暴雷从他天灵盖灌了进去,连脑花一起炸碎了人家灵脉,那个土修士,灵府都给人撕开了,肚子也人掏破了,肠子拉出来好长一截,用来勒死了他兄弟。

“呕。”不能回想,要吐了。

就现在,司马焦用那双掏人家肚子的手轻柔抚摸着她的肚子,她都觉得毛毛的,怕他一个想不开给她一个黑虎掏心。他之前气疯了都说要杀她了,现在看上去也很气,掏个肚子真的很有可能。

而且他之前撕人家肚子的时候是笑的,现在摸她的肚子,脸色比掏人家肚子的时候更难看。

大概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司马焦眯了眯眼睛,大手盖着她的肚子,手指沿着伤口边缘划动,俯身问她:“害怕?”

感觉这是个说真话就会送命的问题,既然没用真话buff,就表示祖宗允许用假话绝境求生,于是廖停雁说:“不怕。”

司马焦:“你现在都还不知道怕。”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令人害怕。廖停雁心想,我这选项错了?!

司马焦一手扶着她的脸,摸了下她脸上那个伤口,“你应该受点惩罚。”

廖停雁:“……???!”我做错什么了就要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真要掏肚子吗?别了吧,掏完再帮我治的不还是你吗。廖停雁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却被剥掉了衣服。

一时间,廖停雁心情竟然有点复杂。你是这个‘惩罚’的意思你早说嘛,搞得我这么紧张。

司马焦:“你好像没有挣扎的意思。”

廖停雁:“啊?如果你有这方面要求的话,我试试吧。”

她敷衍地扭动了两下,说:“不要这样,快住手。”

暴怒的司马焦差点被她逗笑了,但是他面色扭曲了一下,忍了回去,捏着她的脸,“不许逗我笑。”

廖停雁:哪个知道你清奇的笑点长在哪里,你这人真的很难伺候你知不知道?

司马焦:“不许挣扎。”

可是他低头去亲吻她肚子上伤痕的时候,廖停雁还是忍不住挣扎了下,那感觉太奇怪了,只是腰被人家捏在手里,挣不动。

“你的脸很红。”司马焦抬起头,用拇指蹭了一下她的脸,覆身过去亲她。

这个很凶残的男人,动作有着和他性格完全不同的温柔缱绻。

不过,廖停雁明白为什么他把这种事说成是惩罚了。

“你们司马家的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女方都要受这种罪吗!”廖停雁实在忍不住哭着大喊出来,揽着司马焦脖子的手掐他的肩,拽他的头发。

她全身的皮肤都红了,像火烧一样的感觉,难受的她用脑袋去撞司马焦的下巴,神智不清地哭:“我要被烧死了!”

司马氏少与外人结合,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们体内的奉山灵血带着灵火的气息,会让外族人很难受。尤其是第一次,说是‘惩罚’绝不为过。司马焦这种蕴养灵火的人,如果廖停雁不是曾喝过他那么多血,今日绝对承受不来这种灵火烧灼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却是司马焦多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承受的。

“本不想让你这么难受,但你让我不高兴了,所以这一次是你必须受的,知道吗。”他亲了亲廖停雁红通通的脑门,哑声说。

廖停雁难受地勒住他的脖子,准备把他勒死在自己身上,好像没听到他的话。

司马焦咬了一口她的脸,又舔了一下伤口溢出来的血珠,像是某种成年的兽类安抚受伤的幼兽,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凶性,总想加诸一些疼痛给她。

他拨开廖停雁脸颊边的碎发,贴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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