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仵作惊华长公主 > 十破阵19

十破阵19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还看今朝洪荒绝世散修宠妃颠覆笑傲江湖莫宛溪贺煜城他定有过人之处校花的金牌保镖星海猎人游方道仙来自东方的骑士冒牌干部野猫驯养网王之中国魂戏精穿进苦情剧宠婚重返十八岁三国之蜀汉中兴都市之万界至尊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AV拍摄指南

仵作惊华!

十破阵

“这方子甘润滋养,理中开窍,绝非百参荣养丸,乃是为患有癔症之人,做常年调理之用。”

戚浔的话音落定,赵沅震惊地看向秦瞻,“瀚卿——”

秦瞻泰然自若的神色微沉,却又作坦然道:“你们要查的是命案,与药又有何干?既然圣旨要押我入拱卫司大牢,我自随指挥使走。”

“瀚卿——”

赵沅忍不住从屋内走出来,直直站在秦瞻身前,又问:“这药是怎么回事?我每日看你服药,可为何会是治癔汤的方子?!”

赵沅强撑多日,始终相信秦瞻,可此时见他日日服用的药都在作假,瞬时觉得眼前之人陌生不已,“你患有癔症?为何我从不知晓?”

赵沅从前有多笃信他,如今便有多恼怒,她呼吸紧促,胸膛起伏,见秦瞻不开口,语声越发急切,“是你做的吗?齐明棠是你所杀?吕嫣也是你杀的?就连玥儿,也是你害的?”

见秦瞻不语,赵沅抬手,重重地推了秦瞻一把,“答话!”

赵沅怒极,将秦瞻推得一侧,她自己也未站稳身形,秦瞻毫不介怀,反抬手扶了她一把,“公主——”

他语声平稳,可赵沅与他夫妻多年,还是听出了隐忍克制,她一把挥开他的手,连带着腰间的玉佩穗子都扬得老高,她喝问:“你为何不解释?”

秦瞻见那玉佩穗子扬起落下,又搅在一起,他竟还伸手将流苏穗子理好,又脉脉地看着赵沅,“请公主信我,我走之后,请公主保重。”

这话言之无物,赵沅不懈地瞪着秦瞻,秦瞻安抚道:“公主不必担忧,拱卫司查案素来讲求证据,必定会有公允之断。”

不等赵沅答话,秦瞻便对孙律道:“指挥使还不动手,要等到何时?”

孙律看向韩越,吩咐道:“将驸马送入拱卫司牢中看押!”

韩越应是,上前道:“驸马,请吧——”

秦瞻转身便走,半分反抗之意也无,那模样,仿佛对今日之情境早有所料,赵沅满眸惊痛地看着秦瞻的背影,待要追出两步,却立刻有禁军将她拦了住。

孙律道:“案子尚有许多细节还未查明,驸马只是下狱待审,公主不必着急。”

他不多耽误工夫,吩咐人将秦瞻的荣养丸收走做物证,而后对戚浔道:“你是女子,随我入公主寝处搜查,看是否有可疑之物。”

戚浔连忙应声,跟着孙律进了赵沅与秦瞻的寝房。

长公主和驸马的寝房阔达奢贵,目之所及的家具器物皆是上品,妆台柜阁中多有长公主与驸马之私物,戚浔仔细查看,眉头却越皱越紧。

几件命案皆是驸马主使,他亦知自己身患癔症,既是如此,便必定不可能在与公主寝处留下证据,而屋内陈设,亦多有二人琴瑟和鸣之象,再加上适才长公主惊震模样,足见其人在长公主面前惯会伪装……

连与他同床共枕十多年的人都看不出他的真面目,那他会在别处留下破绽吗?

公主府侍婢昨夜被收押下狱,而寝房内精致齐整,唯独床边屏风上挂了两件单衣,西窗下的妆台也显得凌乱了些,想到长公主仍然明艳华贵的妆容,戚浔可以想象,今天清晨,没了婢女伺候的长公主,是在此处为自己上妆——

世人眼中的长公主身份尊贵,智谋胸怀不输男儿,为天下女子之表率,哪怕公主府遭逢动荡,她也绝不以惊慌落魄之容示人,她这样的女子,为何从未发现驸马异样?

戚浔望向凌乱的妆台,胭脂水粉胡乱散在案上,装着首饰的屉子被打开忘记合上,里面钗环绢花凌乱无状,像极了主人装扮时的心绪——

“如何?并无异状?”

虽是搜查,孙律也只守规矩地开了几处柜阁,一转身,却见戚浔也拧着眉头毫无收获,他这般一问,戚浔点头道:“既然犯案之人是驸马,那是否应该去驸马的书房搜查?不过卑职总觉得,驸马不会在公主府留下明显的线索。”

孙律也有同感,正要点头,却听见外面禁军惊呼了一声——

“长公主殿下息怒!”

孙律面色微变,立刻转身而出,戚浔和宋怀瑾几个也连忙跟上去,几人前后出门,一看到院子里的景象,都齐齐愣了住。

四个禁军侍卫拦住了长公主的去路,可长公主却拔下了发髻上的银钗与他们对峙,她眼神凌厉地瞪着几个侍卫,又看向远处的孙律,寒声道:“人你们也带走了,我只是要面圣而已,陛下的圣旨上难道写了不让我面圣?!”

长公主性情豪烈,见强闯不成,竟要动起手来,几个禁军自不敢动她,一时都求救一般地看向孙律,孙律大步出门,“公主殿下这又是何苦?”

长公主冷笑一声,“若非陛下与你们如此逼我?我又何需如此?”

她眼底皆是冷意,“今日你们放,我要见陛下,不放,我也要见陛下!如若不然,便将我也一同抓去拱卫司牢里,又或者,今日你们非要血溅在此——”

无人敢对长公主动手,若是强拦,长公主心意已决,却不会怜惜他们,孙律深深地叹了口气,“好,无人敢阻拦长公主入宫。”

孙律摆了摆手,几个禁军侍卫如蒙大赦一般让了开,长公主眉眼间凌厉微松,随手将银钗狠掷在地,转身便走了出去,几个禁军侍卫面面相觑一瞬,连忙跟上。

郑怀兴忍不住道:“长公主此番入宫,指挥使是不是得一同跟去看看?”

孙律也觉长公主独自入宫不知要做什么,他点头道:“确该如此。”他看向宋怀瑾,“宋少卿留在公主府搜证,我随长公主入宫一趟。”

他话音刚落,适才跟出去的禁军侍卫再度返回,紧张道:“指挥使,长公主抢了我们的马直接骑马走了——”

孙律扬眉,立刻大步朝外去,他一走,剩下众人皆觉唏嘘,宋怀瑾正要开口说话,戚浔却抬步走向院门口,又蹲下身,将长公主扔在地上的银钗捡了起来。

这是一支巴掌大的秀气双股凤头钗,只是今日长公主发髻上的饰物之一,凤头雕刻的栩栩如生,末端却颇为尖利,的确能令禁军侍卫们血溅当场。

戚浔看着这支发钗,眼底薄光明灭,忽然,她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站起身来!

宋怀瑾几人一惊,还未开口问,便见戚浔快步跑回了寝房!

宋怀瑾连忙跟进去,一眼便见戚浔拿着银钗走到了长公主妆台之前,她抽开屉子,看着琳琅满目的发饰一一比对起来,不过片刻,她转身朝宋怀瑾道:“大人能否将长公主身边的两个侍婢传回来?”

……

韩越用马车押送秦瞻,算给他留了脸面,然而就在队伍即将行至宫门之时,身后却有侍从惊呼了一声,“韩校尉——”

韩越转身回看,只见宽阔地宫门前街之上,竟有一人一马飞驰而来,马背上之人宫裙明艳,气势凌人,正是长公主赵沅!

韩越眉头皱起,抬了抬手,令队伍停下,马车里秦瞻听见动静,亦掀帘朝外看,这一看,秦瞻也变了脸色。

宫门处尚有朝臣来往,见此动静,亦都驻足观望,不过片刻,长公主一人一马到了马车跟前,她猛地勒缰,马嘶刺耳,尥蹄昂首,似要将她掀翻,只见她银红裙摆在空中扬起一道明锐的弧度,而后稳稳地令马蹄落地。

秦瞻忍不住唤道:“公主——”

韩越亦催马上前,“公主殿下这是何意?”

赵沅望着秦瞻,又对韩越冷嗤一声,轻蔑地道:“本公主不会为难你,至于驸马如何论处,待本公主面圣之后陛下自有定夺!”

韩越未敢吱声,赵沅却催马靠近宫门,守门的禁军上前正要拦阻,赵沅却猛地落鞭,径直纵马入了门洞,禁军们大骇,连忙追了上去,却如何追的上快马,不出片刻,赵沅已经疾驰出一射之地到了仪门之前。

她这一路上惊出的动静不小,后有禁军追,前有太监们拦,但她纵马毫无顾忌,太监们不敢以身挡马,便令她如入无人之境!

只等到了仪门跟前不便御马,长公主这才一跃而下,将缰绳往惊慌失措的太监怀里一扔,一路疾步往崇政殿去,路上禁军宫侍皆不敢拦,等到了殿门之外,杨启福早得了消息,毕恭毕敬侯在外面。

“公主殿下请——”

杨启福颇为守礼,长公主却看也不看他径直闯入殿中,待见到御案之后安坐着的建章帝,长公主心底的激愤再也压制不住,“陛下这是要将我们夫妻赶尽杀绝吗?!”

……

孙律到了宫门前时,便得知长公主已纵马入宫,此举不合规矩,更令他担心长公主此行目的,他交代韩越将驸马送入拱卫司牢中,便匆忙去面圣,刚走到崇政殿外,便见杨启福面色沉重地侯在门口,殿内传来长公主尖声地责问。

孙律几步走到跟前,杨启福无声地对他摇了摇头。

“陛下不仅怀疑驸马害了玥儿,还怀疑十六年前的旧案,也与我和驸马有关?敢问陛下,我为何要谋害自己的亲哥哥?驸马又为何谋害他?他彼时已经要被立为储君,这是大家心照不宣之事,我们哪里来的胆子敢谋害未来的储君?”

赵沅痛心疾首的责问,建章帝却面无波澜,他这位皇姐自小便展露惊才艳艳的天赋,被先帝视若珍宝,曾令他艳羡甚至妒忌,可后来他被立为太子,是太后与皇姐从旁扶持,令他感激在心,万分敬重。

世人皆言皇家无至亲,他却不以为然,这位皇姐通透练达,虽彰显才干,却不慕权力,比太后更令他安心自在,这九五至尊之位何其孤寒,可他想着,至少他们姐弟二人仍是相亲的,但他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皇姐,你是清白的,但驸马不是,要知道他和当年瑶华之乱有没有关系,只需要问问他,他对皇兄是否记恨在心,他为何救了那徐闻璋的妻与子,又为何杀了齐明棠与吕嫣,只消他解释清楚这几件,朕不会凭白冤枉他。”

赵沅再多的怒气,此刻都哽在了喉咙里,她护夫心切,却并未全然失去理智,事到如今,若说驸马全无关系,连她自己都不信,她只是不能接受,不能相信,朝夕相处的夫君,竟会是这一桩一桩凶杀命案的幕后真凶!

她牙关一咬,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玥儿他,当真看清楚了吗?那夜在上林苑的男子众多,就算他看到了有人行凶,可万一……万一看错了呢?”

旁人的指证她可万般质疑,可赵玥也如此说,简直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只能寄希望于赵玥看错了人。

提起赵玥,建章帝眼神更冷了些,“他不可能看错,除了你们之外,没有人会让他分明受了惊吓,却生生忍着不敢明说。”

“他年纪虽小,却也知道说出来对你们百害无一利,他念你这个姑姑待他犹如亲子,因此饱受煎熬也忍着,若非朕连哄带吓,他或许仍要替你们遮掩。”

赵沅身形一晃,面上血色也瞬时褪得干干净净,她想不明白,“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建章帝见过所有卷宗,这时,他问道:“淑妃生辰宴上,你和驸马,当与吕嫣打过照面,你可还记得?”

赵沅有些茫然,“那日吕嫣也去了淑妃生辰宴,自然打过照面,这有何古怪?”

“你们去过淑妃宫中临湖的水阁,在那里,你们可见到过吕嫣?”

赵沅一听更露奇怪之色,“那日我饮多了酒,去水阁暂歇,何曾见过吕嫣?”

建章帝眉头皱起,这时,殿门外杨启福出声道:“陛下,孙指挥使到了——”

赵沅神色微敛,建章帝出声道:“进来说话。”

孙律快步入内行礼,建章帝便问:“如何了?”

“启禀陛下,驸马已经押入拱卫司大牢,稍后微臣便亲自审问!”

赵沅听见这话,神情一沉道:“陛下,我想不明白驸马为何如此,到底夫妻一场,陛下可能让我去审问驸马?”

建章帝肃然道:“审问是拱卫司和三法司之事,皇姐只需等消息便可。”

赵沅神情哀凄又不甘,“陛下知道我与驸马乃是少年夫妻,我们夫妻多年,纵无子嗣,也算得上情深意笃,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乱子,我如何只能当个旁观之人?如今是诸多证据不能令我信服,若、若真是铁证如山,我自不会阻碍陛下决断。”

建章帝默然未语,孙律也颇为忧心,赵沅虽义正言辞,但她对驸马情深,多半不能真正的做到公允大义,他沉吟片刻,抱拳道:“陛下,公主审问驸马不合规矩,但既然公主殿下对诸多证据颇为质疑,不若让微臣来审,让公主殿下在旁聆看?”

略一顿,孙律又道:“此外,此前许多证据是傅玦带着刑部和大理寺查获,可否让傅玦做为证人之一,也在旁候着?”

建章帝眉头微抬,心道傅玦自己的罪状都未论清楚,又如何指证旁人,这时,赵沅深吸口气,豁出去一般地道:“也好,有多少证供,便摆出来多少证供,我倒要看看驸马是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罪大恶极!”

赵沅既有此言,建章帝自再无顾忌,他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干脆安排的再周全些,“既如此,召集三法司主官,申时三刻,同审秦瞻!”

目录
万界淘宝商重生丰缘:开局我选火稚鸡电影世界我为王嫖文崩坏手册后娘最彪悍橙红年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