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替身 > 49、第四十九章

49、第四十九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网游之末日剑仙法相仙途笼中鸟傅少的冷情娇妻沈卿卿霍霆萧还看今朝洪荒绝世散修宠妃颠覆笑傲江湖莫宛溪贺煜城他定有过人之处校花的金牌保镖星海猎人游方道仙来自东方的骑士冒牌干部野猫驯养网王之中国魂戏精穿进苦情剧宠婚

慈宁宫,西殿。

江晚晴陪五小姐出去了,福娃来找他小姑姑,扑了个空,失望地趴在桌子上,一边晃荡两条小短腿,一边啃小厨房秋季的新品桂花糕。

原本跟着他的奶娘,见有个小太监在,便偷空出去跟人闲话了。

容定一整天心情沉郁,如今受限于身份地位的差别,想和他七弟一较高下,有那么一点点的困难。

不能明着比,那……来暗的?

喜冬指望不上,宝儿是拖后腿的,唯独一个人,倒是可以一试。

他的目光落在桌前那小小的身影上,眼底晦暗不明,冷静而淡漠,逐渐的,又添上一抹凉薄的笑意。

这是江晚晴最亲近的人。

姑娘在谁面前都有所保留,对这个人,却未必设有防备,如果能撬开他这张嘴,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如此一想,容定无声无息的走过去,温声道:“太子殿下。”

福娃吓了一跳,看见是他,拍拍胸脯:“是你呀,小容子,你走路跟猫儿一样,都没声音的,你吓到孤了。”

容定歉然道:“惊扰太子殿下,是我的错处。”说完,他又和颜悦色笑起来:“您知道姑娘去哪儿了吗?”

福娃皱起小眉毛:“你问孤,孤还想问你呢。”

容定叹了声:“姑娘去养心殿寻皇上了。”话头一滞,他又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小娃娃,遗憾地摇头:“从前姑娘只和您说悄悄话,现在她有了皇上,常常陪伴他,都不和您说了。”

福娃愣了愣,哇哇叫起来:“你胡说!你……胡说八道!”

他愤怒地跳下椅子,两只小手背在身后,烦躁地走过来,走过去,回头瞪他:“悄悄话是晚上躺在被窝里说的,谁都不能听见,你懂什么?”

容定微笑道:“我是不懂,太子殿下息怒。”

福娃扁起小嘴,委屈道:“小姑姑和我有过约定的,我们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让外人听去,你们……你们全都是不相干的外人!”

容定安抚他:“好,我们全是……只皇上不一定是。”

福娃便跺脚:“皇叔也是!”

容定笑了笑,还是不疾不徐的语速,问道:“太子殿下喜欢皇上吗?”

“皇叔?”福娃歪着脑袋想了想,一时间竟然犹豫了,过了好一会,他低头看脚尖:“……还行吧。他送了我忠勇和聪慧,看在它们的份上,我也不讨厌皇叔。”

容定沉默地看着他。

也许,有些东西真是生下来就注定的,这孩子的脑袋瓜子实在不像他,同样的年纪,母后过世,他已经学会看人眼色,提防他人的恶意,而这个小太子……轻易就被一对猫狗收买了。

改天等凌昭送他一对大雁,没准他分分钟认贼作父,就是这么耿直。

容定又问:“那您喜欢先帝吗?”

福娃讶然:“父皇?”

他挠了挠后脑勺,道:“喜欢,但他走了,我也不是很难过,因为……”他苦恼地皱起眉,想要解释:“怎么说呢?他一直很忙,没空陪我。如果忠勇和聪慧走丢了,我是会难过的,因为它们总陪我玩。”

人不如狗,人不如猫。

容定对这孩子不抱什么希望,轻轻咳嗽声,问:“那,我呢?”

福娃没想他会这么说,更惊讶:“你?”

他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双下巴,绕着容定走了一圈,脸上露出奸笑,一根胖胖的小手指对准他:“哦……小容子,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

容定笑道:“您知道?”

福娃点点头,就像捉住了他的把柄,得意道:“你想讨我喜欢,以后好当奸宦,教唆朕干坏事,对不对?”

容定也有些诧异:“难得太子殿下知道这个词。”

福娃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小姑姑告诉我的,千万要提防身边的坏人,你们这些小太监表面顺从我,奉承我,没准装着满肚子坏水,都想来害我!”

容定目光一沉。

以江晚晴宽容驭下,与人为善的性格,竟然会说出这等话,其中大有古怪,定不简单。

看来,这个孩子真的是关键所在。

容定笑了声,走过去,双手放在福娃腋下,轻易将他抱起来,放回椅子上。

福娃恼怒的叫:“你放孤下来!放孤下来!孤的小龙爪子要踢你了!”

容定俯视他,温和道:“太子殿下,姑娘没教过你,一天当不成皇帝,那就只是一条小蛇,永远成不了龙么?”

福娃呆了呆,还真努力回想一会,忽然醒过神,怒道:“你……你这阉人,竟敢说孤是一条蛇,孤是蛇,你就是虫子、蚯蚓!”

容定执起笔,在桌上摊开一张纸,寥寥几笔画了一只略显臃肿的猫。

福娃看的出神,早忘记方才他的僭越,见他画完了,灵光一闪,拍手道:“这是孤的忠勇!”

容定淡淡一笑,又画了一只流口水讨食的狗儿。

福娃咯咯直笑:“这是聪慧——啊呀,小容子你画的真好,你教教我吧。”他去拉容定的袖子,软乎乎的求道:“你教教我,再给我画一只鸡腿。”

容定看住他水汪汪的眼睛,诱哄:“太子殿下喜欢我吗?”

福娃耿直道:“你教我画画,我可以喜欢你一点点。”

容定唇角微扬,继续执笔作画,淡淡道:“是个好的开始。”

当江晚晴回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他们两个头挨着头,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模样,这画面和谐又古怪。

和谐在于他们的身份,好像真没什么不对劲。

古怪在于,容定穿着小太监的衣服,身份真的很不对劲。

福娃看见她,脸上绽开甜笑,又跳下椅子,拿着画去邀功:“娘,你看我画的忠勇和聪慧,还有红烧鸡腿。”

江晚晴看了他一眼,正色道:“福娃。”

于是,福娃又改了说词:“娘,你看小容子画的忠勇和聪慧,还有红烧鸡腿。”

江晚晴失笑,蹲下身看着他:“猫狗就罢了,鸡腿……你倒是会画饼充饥。”

福娃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肚皮,字正腔圆道:“我记得娘说的话,福娃宝宝太胖了,再不注意,迟早吃成一个球。”

江晚晴低头一笑,搂住他:“我是说你不能一个劲的吃,偶尔是没关系的,小厨房里有你爱吃的玫瑰甜糕,我叫奶娘去取了。”

福娃听了欢呼一声,笑弯了眼睛,忙不迭的去找他奶娘了。

江晚晴转过去,问跟进来的喜冬:“五小姐呢?不说想和我下棋吗?”

喜冬叹气:“五小姐回来后就说不舒服,回自己房里了。”沉默一会,忍不住心口的闷气,恨恨道:“姑娘,罗家小姐太过分,明摆着字字句句冲着您来的,亏得您还有闲情逸致,当真和她一起谈养花,她心里指不定怎么笑您呢!”

江晚晴笑了笑:“我当时说了什么,你记得吗?”

喜冬愣了一下,答道:“您说……有些花未曾开到最美,得不到有缘之人赏识,便已经凋零了,那才是可惜。”

江晚晴点点头:“然后又怎样?”

喜冬道:“然后,罗小姐气冲冲的走了……”她用袖子掩住唇,低笑了声:“原来姑娘揣着明白装糊涂,还好没吃大亏。”

江晚晴神情平淡,无喜无怒:“逞一时口舌之快,本就毫无意义,真想对付我,那就得来点真格的。”

喜冬一惊,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倒像帮着罗小姐,跟您自己作对?”

江晚晴打发她:“我就随口说两句。你去瞧瞧,五小姐到底怎么了,不舒服的话,传太医过来。”

喜冬道:“是。”

江晚晴见门关上了,拿起一边的画,仔细看了看,对那气质沉静的少年道:“福娃这孩子,要你来画这个,太大材小用了。”

容定不答,走向放置在旁的一架古琴,撩起衣摆跪坐下来,双手放在其上,一阵沉寂后,琴音顿起,抑扬顿挫,极为激昂。

江晚晴神色微变,想制止他,刚走一步,又停住。

许是才和福娃吵闹过,他发丝微乱,一缕碎发垂在耳侧,却无暇顾及,琴弦上十指翻飞,一段段激荡人心的旋律倾泻而下,连贯悠扬,稍微懂得音律的,都能听出弹琴之人造诣极高。

直到一声突兀的响,琴弦断裂,琴音戛然而止。

他苍白的指尖上,猩红的血珠渗出,缓缓滴落。

容定缩回手,用帕子抹去琴上沾染的血渍,低着目光:“弄脏了琴,姑娘恕罪。”话音刚落,忽然有什么东西塞进嘴里,有些硬,但那味道甜的入骨。他怔了怔,抬眸:“这是……”

江晚晴放下手,轻声道:“没什么,就是糖。”

容定沉默了会,执起她微凉的手,握住:“姑娘想安抚我,这是不够的。”

江晚晴低叹一声,良久无言,忽然道:“我是真的不懂你怎么想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替你找个宫女对——”

容定低声打断:“后一个字,你真要说出来么?”

他看着她,目光冰凉,隐隐又有撼天动地、众生俯首的魄力。

这不是容定的眼神,无论摊牌前还是摊牌后,都不是他该有的模样,这是……先帝凌暄。

江晚晴闭了闭眼,道:“你跟着我绝无出路,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

容定淡笑:“我要的出路是什么,姑娘当真知道?”

他站起身,看向窗外的庭院:“七弟现在所有的,不过是我早拥有过甚至厌倦了的,皇权帝业,锦绣江山,我早已看淡。”回头,一瞬不瞬望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眸一半如沉静的冰泉,一半如燃烧的烈焰:“我今世所图,唯独姑娘一人。”

江晚晴只觉得他手心炽热,想抽出自己的手,他却不让。

记忆中,这仿佛是第一次……他这般强势。

容定神色淡漠,一字字道:“当年以为姑娘钟情于七弟,所以不曾奢求,而今,我绝不退让。”

为此,执念成魔,在所不惜。

喜冬去偏殿问候,翠红只说五小姐无碍,吹了风抱怨头疼,歇一阵就好。

刚回房,见江雪晴坐在窗下,望着一方绣帕怔忡出神。

她早上梳好的发髻被风吹的微有凌乱,鬓边两侧垂下两绺乌发,越发衬得皮肤雪白,颈项细长。

过了会儿,她开口,也不知道是对翠红说的,还是对她自己:“小时候,我一度懒得学绣花缝补,先生都教的烦了,姐姐从不曾对我不耐烦,连一句重话都没有。”

翠红轻声道:“大小姐和您感情一向是极好的。”

江雪晴淡淡道:“更小的时候,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破了父亲书房的花瓶,吓得大气不敢出,是姐姐揽在自己身上,替我挨罚。”

喜冬叹息:“姑娘……”

江雪晴抬起头,目光雪亮:“如今姐姐不争不抢,我却不能不为她谋划。在这宫里,空有帝王宠爱有什么用?这一点,姐姐不明白不要紧,皇上一定得知道。”

喜冬走上前,放低声音:“可是大小姐的身份,能维持如今的境遇已是不易,强求一个名分,谈何容易?”

江雪晴沉默片刻,冷静道:“姐姐不是要我看清楚皇上吗?这一回,我是真要仔细看看他。”

言罢,她对翠红道:“你现在就去养心殿,见到王公公,就说西殿这里备下晚膳,看皇上是否有空过来。”

翠红不解:“姑娘……”

江雪晴摇头:“你去就是。”

翠红走后,江雪晴重又打扮一番,去到江晚晴身边,和她坐在一起,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靠在她肩上,就如小时候那般。

江晚晴笑了笑,柔声问:“怎么突然撒娇了?听说你身子不适,可好些了吗?”

江雪晴嘟哝:“还不是气的。”

江晚晴劝她:“为了旁人几句话,不值得。”

江雪晴不再多言,等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宫人都快把晚膳上齐了,忽然低着头,眼里掉下一串串珠泪。

江晚晴微惊,锦帕不在身边,便用袖子轻轻替她拭泪,无奈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又对殿内的宫女和太监道:“都先下去。”

江雪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那些人鱼贯而出,这才啜泣道:“姐姐,你还是随我求了皇上,回家罢!”

江晚晴不知她怎么思绪转到这上面,开口:“你——”

江雪晴忽然扑进她怀里,声音大了起来,哭哭啼啼道:“姐姐留在宫里干什么呢?别人都借花喻人,那般讽刺你,羞辱你了!残花败柳,这样的气,姐姐忍的了,我可受不住!”

江晚晴拍拍她清瘦的背脊,就像在给悲伤的小猫顺毛:“嘘,小声点。你一个人闷了半天,这是钻牛角尖了。”

可江雪晴偏偏不听,哭的更大声了:“皇上留你在宫里,就跟养猫养狗似的,高兴了陪陪你,不高兴了,忙起来了,便晾在一边,任你受了委屈也不管,还不都因为姐姐身份尴尬?兄妹不是兄妹,夫妻不是夫妻,姐姐在宫里迟早受人欺凌——”

江晚晴听她愈加口无遮拦,出声截断:“小声点,小声点!别说了。”她生怕隔墙有耳,急得伸手去捂妹妹的嘴。

江雪晴一边哭,一边用心留意外面的动静,听似乎有异样的声响,便站了起来,远远躲开,哭得凄凄惨惨:“姐姐就听我一句,趁早远走高飞罢,这皇宫就是个笼子,走的越远越好!”

刚说出最后一个字,门开了。

凌昭铁青着脸站在门口,眼里寒意逼人。

他来的不早不晚,前头的话没听清楚,只隐约听见‘委屈’、‘欺凌’几个字眼,但最后这一句,一字不漏的传进他耳里。

江雪晴说他是个笼子,挑唆他的心上人尽早离他远去,远走高飞。

等等,远走高飞……?

——却是跟谁。

作者有话要说:江雪晴:这皇宫就是个笼子,走的越远越好!

男主自带翻译机:这皇帝就是个笼子,趁早跟xx远走高飞吧!

这章抽200点么么哒。

国庆假期来临最直观的感受,打开手游多了一堆活动,开启暴风圈钱模式,不说了拿卡去了=v=

目录
秘密的森林魔天记斗罗大陆之开局签到焰灵姬上门狂婿大灾变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