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罗信仿佛没有看到称心,没有听到称心的叫嚣,将头缓缓转向他身边的车厢。
“公子,妘娘姐就在车厢内。”
乱红眼下只能坐在地上,她的伤很重,罗信只是对她进行暂时修复,免得伤势加重。
“嗯。”
罗信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怒不可遏的叱喝,罗信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口气的吸入,使得他手中那一根原本看起来青蓝色的云来棍,慢慢变成了暗红色。
虽然之前罗信在练功的时候跟乱红提起过云来棍,但这是乱红第一次见到真货。
如果普通兵刃仅仅只是杀人工具的话,那么罗信手中这根云来棍已然变成了一把凶器,乱红甚至在云来棍上感受到了一阵阵森然煞气!
罗信不言不语,手里握着暗红色的云来棍,朝着车厢缓缓走去。
他右手抓着云来棍的中间部位,一步一步朝着车厢靠近。
“都愣着干什么,上,给我杀了他!”
伴随着称心一声令下,那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朝着罗信蜂拥而来!
刚才横扫包围乱红那些士兵的时候,罗信就察觉到这些人的异样之处了。他们一个个就如同机器一样,仿佛没有自己的思维,只是单纯地听从命令。
这些人罗信曾经见过,之前也同样是在长安的城郊,他伏击了罗恒,当时罗恒身边带的那几个护卫就是这种姿态。
他们感觉不到痛苦,不会恐惧,更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他们只是杀人的机器。
眼见对方靠近,罗信握着云来棍的手微微紧了紧。近了,先有三把长枪正前和左右突刺而来,罗信不退反进,身随影动,在避开三把长枪的同时,右手云来棍自下而上斜挑,只听“碰!”的一声,那名枪兵的下巴就被罗信打碎,整个人都倒飞而起,重重地
落入后边的人群里。
同时手中云来棍左右开弓,对着左右两名枪兵的头部迅一戳!
两声撞击之后,那两个戴着头盔的枪兵脑袋炸裂,脑浆、头骨、以及血液在头盔李瞬间绞在一起,当他们倒下的时候,头已经没了。
这些人都是杀人机器,他们已经不能算是人,对于他们的死,罗信不会带有丝毫的怜悯!
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情况下,罗信出棍更狠、更凶、更猛!
斗天棍讲究的是一击必杀!
在猴哥的意识里,除了如同二郎神、哪吒这种级别的上神之外,其余中下品的神来了,通常就一棍子解决的事情。
罗信现在所挥出来的,不及猴哥的万分之一,但他面对的不是神,也不是仙,仅仅只是一些通过特殊手段培育出来的士兵而已。
长枪兵倒下几个之后,刀盾兵立即换上,这些刀盾兵手持大盾呈扇形围向罗信,他们试图以大盾将罗信困住。罗信仍旧面无表情,不过他一直自然下垂的左手终于动了,双手握棍,以点盖面,云来棍如同长枪一样疾然刺出,每一次挥刺,都有一面大盾破碎,同时大盾之后的刀盾兵,以及他身后试图接着大盾掩盖
而偷袭的长枪兵也被一股极为凌厉的气劲戳穿身体!
每一棍,罗信至少杀三人
“公子!”
罗信全身浴血之时,听到了身后乱红的呼喊。
这一刻,罗信想都未想,他突然跳了起来,单脚踩在了一名刀盾兵的头顶上,同时也现那称心正打算进入车厢。
罗信眼眸之中寒芒闪烁,手中云来棍对着正前方的已经伸出手,准备撩开车帘的称心轻轻一挥。
顿时,一道只有两个巴掌大,且极为凌厉的半月圆弧闪烁而过,称心还未反应过来,他那还未接触到车帘的右手突然失去了控制,接着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自手肘部位开始下落,砸在了车架上。
称心后退了两步,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很快就出杀猪般的嚎叫!
罗信当即施展燕行决,将这些士兵的头看待成梅花杆,在他们的头顶上迅跳跃,如履平地。
眨眼间罗信就已经杀到了称心面前,称心也是吓坏了,连忙从车架上滚落,同时边上有两名剑客迅将他拖走。
罗信连忙掀开车帘,见李妘娘躺在车内。
将李云年个抱入怀里的同时,罗信才现她像是中了一种迷药,陷入了昏厥状态。
罗信正松一口气的同时,车厢外突然刺入十数把长枪!
罗信眼疾手快,当即抱着李妘娘冲破车厢顶,右脚在车厢顶重重一踏,身体在半空中飞掠而过,又连续踩踏那些士兵的头,迅脱离包围,落在了乱红边上。
此时乱红已经站了起来,罗信的血炁对她的修复帮助很大。
“能走动吗?”罗信问。
“嗯。”乱红点点头。
罗信对着地面上一把钢刀轻轻一踏,那钢刀旋转飞起时,乱红迅出手,将钢刀握入手中。
罗信将昏迷的李妘娘交给乱红:“好好保护她。”
乱红接过李妘娘,重重点头。
此时的称心因失去右手而嗷嚎大叫:“给我杀了他们,统统杀光!”
此话一出,只见后方突然出弓弦弹射的声音,紧接着罗信就看到后方百来米出的庄园里竟然射出了成片的箭雨!
罗信快步上前,左脚率先踏出,身体迅左旋,握着云来棍的右手当即跟上,当他的身体旋转半圈时,当即呼喝出声:“扫天霾!”
“呜——”
云来棍横扫之际,空气震荡,并且还出了类似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
只此瞬间,那密密麻麻覆盖而来的箭雨被一扫而空,成无数碎片掉落在那些刀盾兵以及枪兵的头上。
罗信手持云来棍,慢慢走上前。
若是平时,李妘娘昏迷,乱红受伤,他肯定是先带着二女离开,但现在罗信却没有这么做。
他走了几步之后,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被两名剑客,已经士兵们团团保护的称心。罗信站定,用一种很平淡的口吻,平淡到仿佛只是在说一见无关紧要,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搬的口吻说:“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