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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舞阳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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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道:“可若是不搜查,这些重要的情报就会被人带出去,尤其是舆图,可事关我朝安安危,若是落入他人之手,卖给别的国家,谁能承担得起呢?”

郁瑄淡淡道:“三弟所言,亦是我想说的,只是宫中人多,怕是难找,也许那人还会趁乱将这写书信带出去。”

景王几不可察的笑了笑,又恭敬地拱手道:“父皇,事关重大,还请您定夺。”

原本是热闹的宴会,结果又发生这样大的事,皇帝不生气才怪。

他审视的目光在下面一众人身上扫过,忍不住咳嗽几声:“是啊,此事兹事体大,诸位大臣以为该如何做?”

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皇帝召了禁军统领上前,吩咐他关闭各个宫门,派禁军把守好各处,严防死守,不许任何人出去。

过了许久,都没有一人说话,皇帝皱眉道:“吴卿,你身为刑部尚书,以为如何彻查此事?”

这就是要将此案交给刑部尚书吴山彻查的意思了。

想了想,吴山出列道:“是,陛下。陛下,臣有几句话想问一问冯尚书。”

皇帝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便宜行事。

冯尚书因着丢了重要情报,心下彷徨,是以仍旧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吴山走到他前面道:“冯尚书,你真的确定这几封密报随身携带过来了,没有记错罢?”

冯尚书笃定道:“老夫确定,一直带在身上。”

吴山点点头:“不知冯尚书路上遇到了哪些人?”

他没有问冯尚书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发现密报丢了的,反倒是先问这个问题,倒是心思缜密。

冯尚书眸光一顿,似乎在思考。少倾,他摇摇头:“这几封密报我一直藏在书房,书房每天都有人把守,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密报在何处。我只在进宫之前悄悄拿了放在身上,与夫人乘着马车进了宫。一路上倒是遇上不少同僚,不过是寒暄几句罢了。大家在朝为官,同是大景之人,谁会偷密报,难不成是要通敌卖国吗?我是万万不信朝中大臣会做出这种事的。”

闻言,众人暗暗点头,任谁也不愿被怀疑通敌卖国。

吴山思虑片刻,道:“如此说来,这几封密报只有冯尚书一人知道,别人就算想偷也要从您这里得到消息。”

冯尚书一怔:“吴尚书这话是何意,难不成觉得老夫会监守自盗,贼喊捉贼?”

吴山不紧不慢道:“冯尚书误会了,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您为国尽忠,兢兢业业,我是万万不敢怀疑您的。只是这些密报无缘无故丢失实在是蹊跷。或者,您可以仔细想一想,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冯尚书道:“在宫里,除了遇上同僚和侍奉的内侍宫女,再无别人。”

吴山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再次问道:“冯尚书路上除了遇上诸位同僚,果真没有遇上别的人吗?”

冯尚书道:“如果引路的内侍宫女也算的话,那便不是。”

说到此处,吴山才问:“请问冯尚书您是何时发现密报不翼而飞的呢?”

冯尚书道:“就在方才。”

吴山看向皇帝,皇帝不言,全公公却是心领神会,吩咐人将那几个内侍宫女带来。

全公公手下人办事很利落,没多久就带来几个内侍宫女。

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听全公公道:“搜他们的身!”

一声令下,几个内侍和嬷嬷走过去,十分粗暴的扯开他们的衣服搜身,好在有人在外面挡着,倒也不必看到不该看的。

一刻后,一个内侍禀报道:“回陛下,奴婢们仔细搜查了,她们身上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全公公吩咐他们退下,看向皇帝:“陛下,您看这……”

皇帝还未开口,吴山突然高声道:“请陛下下旨,搜查大殿里的所有人,和这里伺候的宫人。”

其他人一听,不乐意了。搜查宫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搜查他们?难道他们会通敌卖国吗?更何况,此处还有女眷。

吴山表情凝重,再次道:“事急从权,请陛下下旨。”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忍不住小声反驳:“吴尚书要搜查我们,难道以为我们是卖国的奸细?”

吴山冷着脸道:“我自然不敢随意怀疑诸位,只是此事实在事关重大,必须谨慎对待,为了找到那个奸细,只能委屈大家了。待此事结束,证明诸位是无辜的,我一定亲自上门向诸位赔礼道歉。”

这位吴大人,平常就不好说话,现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更不好说话了。但是他们也只能在心里发发牢骚,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在皇帝心里,自然是密报更重要了。他道:“吴卿言之有理,为了大景江山,只能委屈大家了。”

皇帝都发话了,他们不敢再表露出一丝一毫不悦的情绪,只能配合搜查。

现下天正热,全公公请示了帝后,将大臣和公子们请到殿外,周围由禁军把守着。

然后又请了几个老嬷嬷,带女眷去偏殿。

不过全公公看到那些皇室宗亲的时候,有些为难。

景王率先站起身,对郁瑄道:“二哥,同是大殿里的人,咱们也一起出去罢。横竖我们没有做过,只是走个过场,以安众人的心。”

如此深明大义。

郁瑄心中冷笑,却也站起身:“三弟所言极是。”

安王见此,也与两人一同走向殿外。

皇帝的儿子都纡尊降贵被搜身了,其他宗室子弟,即便不情愿也不得不配合。

那些内侍哪里敢真的搜查这些贵人,只是伸出手轻轻在他们衣服上碰了碰,然后就去搜查别人了。

不知是不是沈明洹的错觉,他觉得那些内侍搜他的身最仔细,用的时间也最多,他心中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不由担忧起偏殿的沈妤了。

至于其他宫人,也被带到别处去搜查了。

过了许久,终于搜查完了,许多东西堆积在桌子上,这都是从这些人身上搜出来的。

郁珩身上少了沈妤给他绣的荷包,有些不习惯,隔着重重人影,他目光幽怨的看向沈妤。

沈妤不由低眉一笑。

舞阳公主见两人隔了这么远还眉目传情,轻嗤一声:“不要脸!”就让她高兴一会罢,一会有她哭的时候!

她的声音很低,但是沈妤却是在她身边,很清楚的听到了。她神态淡然,满不在意的样子,目视前方。

舞阳公主暗暗咬牙,在心里又将沈妤骂了千百遍。

吴山走到桌子前,把每样东西都检查了一遍,过了一会,他的目光落到了桌子角边,将上面的香囊拂去,轻轻拿起下面的东西。

这个时候,众人都不敢再议论什么了,目光都落在吴尚书手上。他们看到了,这是一个信封,微微凸起,看起来装了好几封信。

吴尚书顿了顿,当众打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

他们猜的不错,里面的确是几封信。只是离得远,看不清里面写的什么。

他们只看到吴山突然脸色更沉,紧接着就快步行至皇帝面前,声音有些急切:“陛下请看。”

全公公将几封信呈给皇帝,皇帝先是狐疑,然后勃然变色。他剧烈的咳了几声,拍案而起:“简直是胆大包天!”

他呼吸越发急促,问全公公:“这是从何人身上搜到的?”

立刻有嬷嬷上前回禀:“回陛下,这是……这是从景王妃身边的婢女身上搜出来的。”

众人一听,皆是齐齐变色。

竟然是舞阳公主……

舞阳公主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脸茫然,轻声询问:“春思,你到底做了什么!”

春思也是面色仓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奴婢着实不知啊……”

舞阳公主神色焦急:“父皇,春思一直伺候在儿臣身边,循规蹈矩,不知到底做错了什么,还请父皇明示。”

皇帝本就在病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更是愤怒。此时他忽略了舞阳公主的身份,直接将手上的密报丢到她身上:“你自己看看!”

舞阳公主低着头,几张纸飘飘扬扬的落在她脚下。她一脸无辜,把它们捡起来,却是越看越惊怒。

她举着几封信,失声道:“父皇,这些密报事关国家安危,我怎么会去派人偷盗呢?”

皇帝冷声道:“不是你派人偷的,可是却出现在你的婢女身上,你要作何解释?”

众人这些明白了,原来这几封信就是冯尚书所说的各国情报和大景作战舆图。

而舞阳公主是慕容国的人,这些密报出现在春思身上,难怪皇帝会震怒。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一定有人陷害儿臣!”舞阳公主急的似乎要哭出来,她转头道,“殿下,你快替我说句话啊。”

由于病重,皇帝脸色涨的通红,对景王道:“景王,她是你的妻子,现在密报从她的婢女身上搜出来,你怎么说?”

景王瞥了一眼看好戏的郁瑄,上前一步道:“父皇,舞阳绝不会做出这种罪大恶极之事。她虽然是慕容国人,但现在是大景的王妃,儿臣相信她的品行做不出这样的糊涂事。”

听到此处,沈妤有点想笑。舞阳公主的品行?她什么品行?玩弄季女,残忍杀害小姑娘的品行吗?

舞阳公主连连点头:“父皇,真的不是我做的,您相信我。”

皇帝冷笑一声:“朕如何相信你?在场诸位,只有你有理由做出此事。”

舞阳公主又急又怒,声音尖锐:“分明是有人利用我的身份陷害我!父皇是天子,应该明察秋毫,怎么能轻易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呢!”

皇帝的脸更不好看了,景王低斥道:“舞阳,不得无礼!”

“我——”舞阳公主很是委屈,泪盈于睫。

吴山道:“陛下,既然舞阳公主坚持说她是冤枉的,但是却解释不出密报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婢女身上,臣以为,应该严加审问那位春思姑娘了。”

“陛下,奴婢冤枉,奴婢身上为何会有密报,奴婢真的不知啊。”春思哭着道,“奴婢尽心尽力伺候公主,怎么敢自作主张给她带来麻烦,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奴婢,进而陷害公主!陛下,您可以不相信奴婢,但是一定要相信公主啊。”

面对这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吴山不为所动:“舞阳公主才来大景不久,不知道与何人结仇,竟然会遭人陷害?”

其实众人都有所猜想,舞阳公主身份贵重,又才嫁到大景不久,恐怕人都没认全,更遑论与人结仇了,谁会那么大胆子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陷害她?毕竟,通敌卖国可是大罪。

还有一种可能,背后之人陷害舞阳公主是为了陷害景王。景王娶了舞阳公主,代表着会得到慕容国的支持,舞阳公主派人偷盗密报和他派人做的有何区别?说不定景王可以趁机篡位呢。

是以,舞阳公主很可能是被利用了,背后之人的目标是景王。

那么谁有理由除掉景王呢……

皇帝现在不相信景王,也不相信郁瑄。他目光意味不明,扫视过去:“太子,你以为呢?”

郁瑄触及到皇帝的眼神,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慌乱,低下头道:“儿臣以为,舞阳公主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她现在是三弟的妻子,与我们一样是大景人,三弟不会纵容她胡作非为的。”

他这话听着似乎在为景王开脱,实际上是牢牢地将舞阳公主和景王绑在一起。言外之意是,如果真的查出此事是舞阳公主所谓,那就是景王在背地里指使。

皇帝突然笑了:“哦,你到是相信他们。”

“儿臣身为兄长,自然是不该怀疑他们。”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景王暗自讥笑,别过目光。

春思瘫倒在地上,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吴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要问什么,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声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吴山道:“什么?”

春思急道:“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公主身边伺候公主的时候,一个斟酒的宫女走过奴婢身边,擦着奴婢的衣服过去,奴婢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被搜出了密报,奴婢就不得不怀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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