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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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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家姑娘的伤口怎么样了?”紫菀急声道。

大夫面色变幻不定,似乎是吓了一跳:“郡主是被猫抓伤的吗?”

紫菀皱眉:“当然是了,大夫一瞧不就知道了吗?”

大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支支吾吾:“郡主的伤口好像有毒……”

沈妘一惊:“怎么会有毒?”

大夫时常被请去诊病,自然听说过大户人家一些弯弯绕绕的事,犹豫了一下,他道:“应该是猫爪上有毒。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初时看不出来,只是普通的抓伤。慢慢的毒药会渗入肌肤,届时就算看出来也晚了。一开始人只是感染风寒,渐渐地病情加重,就会……就会丢了性命。一般人看不出这是中毒所致,好在我师父四处游历,见识过不少毒药,便教给了我。”

“此毒可有解?”沈妘十分担忧。

大夫道:“有的。不过草民资质浅薄,还未学得解毒之法,昨天我师父刚回京,若是郡主信得过我师父,可以请他为您解毒。”

沈妘点点头,吩咐春柳跟着大夫请人。

转而,她又看向薛恬如,疑惑道:“猫爪上怎么会有毒呢?”

“不可能!”薛恬如下意识道。

她一开口,数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尤其是慕容珩,就目光淡漠的看着她,没有愤怒,没有疑惑,却让她觉得心慌。

“我……我的意思是,雪团是公主府的猫,有人精心照顾,爪子上怎么会有毒呢。母亲时常把它抱在身边,万一伤到了母亲怎么办?”她望着慕容珩,一双眼睛充满柔情和期盼,企图让慕容珩对她心生怜爱,“殿下,你要相信我啊。”

薛恬如对慕容珩的心思,沈妤是知道的,即便她知道慕容珩不会为薛恬如动心,可她还是厌恶别的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她似笑不笑道:“表妹,我并没有说雪团爪子上的毒是公主府的人下的,表妹何必着急?”

薛恬如眼神微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她和沈妤有仇,所以她以为沈妤一定会将这把火烧到她身上,想也不想就向慕容珩诉说冤屈。

雪团的爪子上的确有毒,而且是她亲自下的,就是沈妤给碧儿的那瓶毒药。她原想着,让雪团抓伤魏玉昙,栽赃嫁祸给沈妤,谁知魏玉昙突然落了水。

她根本没有和魏玉昙串通好,所以在听说魏玉昙被沈妤推下去的时候感到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沈妤能倒霉,她不介意作壁上观。她以为是魏玉昙自己跳下水,然后诬陷沈妤,所以一直在暗中配合魏玉昙踩沈妤一脚,等着沈妤被陛下责罚。

可她的期望落空了,事情突然来了一个反转,沈妤成了勇敢救人的人,魏玉昙成了忘恩负义之人,现在还牵扯到了雪团身上。雪团是公主府的猫,它爪子上的毒不是被人涂上去的,难不成还是自己涂上去的吗?

自然而然的,所有人都会怀疑她。若是现在把雪团抱来,发现爪子上有毒,公主府脱不了干系。若是爪子上无毒,那就是她做贼心虚,在伤了沈妤后吩咐人把猫爪子上的毒药洗干净。

就算她现在说自己是无辜的,在其他人眼里也是狡辩。

沈妤柔声笑着:“不过,还是请表妹派个人把猫儿找来罢。”

若是薛恬如敢说找不到,更证明了她的心虚,反而坐实了她有心害沈妤的罪名。

咬了咬牙,她强笑道:“自然。”

说着,她给珍儿使了个眼色。珍儿会意,知道要把证据藏好,把雪团爪子上的毒洗干净再带过来。

众人一同等着,炽热的太阳蒸腾着大地,大家到凉亭和长廊下,终于觉得凉爽了些。

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寻猫的人还未回来。

薛恬如心生不妙,却是不能主动离开此地。

众人也不敢催促,看热闹的心也没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珍儿才匆匆回来。

薛恬如道:“找到了?”

珍儿往沈妤那边飞快的瞧了一眼,低头摇了摇:“没……没有……”

“没有?”薛恬如气闷,“照看它的人呢?”

“她……她说雪团不知跑哪里去了,许是贪玩,晚些才能回来。”

沈妤笑道:“还真是不巧。”

言外之意谁都能领会得到,她分明是在说,雪团是被藏起来了。

这分明是薛恬如做贼心虚。

她心念急转,试图为自己开脱,就听沈妤轻轻一叹:“既然猫儿找不到那就算了,横竖我没有大碍。”

紫菀故意拔高了声音:“都中毒了您还说没有大碍,若是大夫没有诊治出来呢,那么您岂不是……”

沈妤摇摇头:“我这不是没事吗,何必再为难一只猫?”

然后她对薛恬如道:“我先告辞了,改天再来拜见长公主。”

薛恬如强忍着怒意:“表姐慢走。”

慕容珩轻飘飘看了她一眼:“今天发生的事,孤会如实禀告给父皇。”

炽热的阳光下,魏玉昙的衣服早就干了,可她依旧觉得浑身冰凉。她当时就是灵机一现,想趁机陷害沈妤,怎么就变成这样的结果了?真的闹到御前,她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这一眼,薛恬如觉得一颗心坠入了冰窖。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明明该倒霉的是沈妤啊。

众人面面相觑,心知这里不能多留,也散开了。

回府的马车上,沈妘板着脸拉过她的手,亲自为沈妤涂药,不发一言。

沈妤知道她生气了,撒娇道:“姐姐别气我,我一点事也没有。不过是被猫抓了一下而已,按时涂药不会留疤的。”

沈妘用力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反正做都已经做了,姐姐就不要责怪我了,而且此事不能传到祖母那里。”

沈妘冷冷一笑:“怎么,你胆子这么大,还怕祖母责骂你吗?”

“当然。”沈妤摇着她的手臂,“姐姐……”

沈妘用帕子把她的手腕包扎好:“既是没有中毒,大夫为何会那样说?”

沈妤笑看了苏叶一眼,苏叶笑嘻嘻道:“姑娘早有安排,只让人在公主府的必经之路守着,等看到大夫被请来,就把大夫带走,由咱们的人顶替。”

“你早就想到今天的事了?”沈妘惊愕。

沈妤微微一笑:“薛恬如那么怨恨我,怎么会让我平安离开公主府?我知道碧儿不会背叛她,所以故意吩咐碧儿那样做,薛恬如自然会从碧儿口中得知我的计划,然后有所行动。若是我所料不错,那只白猫是薛恬如吩咐人故意接近我们,所有人都看得到,届时魏玉昙被猫儿抓伤中毒,就可以推到我们身上,说我们给猫下了毒。再加上我和魏玉昙曾经起过争执,许多姑娘亲眼所见,我完全有害她的理由,甚至还会说我栽赃陷害给薛恬如。这样一来,我不但害了魏玉昙,还意图陷害薛恬如,两个罪名,我的名声不但完了,太子妃的身份也会丢掉。”

沈妘恍然大悟,摇头笑笑:“薛恬如自以为一箭双雕,既害了魏玉昙又能除掉你,没成想,她一直在走你给的设计的路。还有,方才我与你一同在池塘那边行走,可没见到什么猫。所以,你手腕上的抓伤是怎么回事?”

沈妤笑了笑,拔下发上的金簪。沈妘狐疑的看看,发现金簪下面如同针尖一般,十分锋利,轻轻一划便能划伤人。

“阿妤,你素日也戴这样的簪子吗?”

沈妤将簪子簪进发髻,笑容狡黠:“姐姐知道,我的仇人太多,需要时刻警惕被人报复。可我总不能随身携带匕首,只好另寻他法。姐姐若是喜欢,回到府上我给姐姐送去几支?虽然姐姐不喜欢出府,但也算是有备无患。”

沈妘:“……”

她明白了沈妤手腕上的抓伤怎么来的,又问道:“魏玉昙故意诬陷你推她落水,这事就这么算了?”

沈妤表情十分无辜:“姐姐,我不是亲口承认就是我推的她吗,怎么能说是诬陷呢?”

沈妘张张嘴:“你没有说笑吗?”

“姐姐觉得我是会背黑锅的人吗?”

沈妘哑然。她怎么忘了,这么“强悍”的妹妹,怎么会任人冤枉呢?

她看着沈妤的眼神很是复杂:“所以,真的是你把她退下去的。”

沈妤笑道:“是她自己走路不小心,不知踩到了什么,可怨不得我。”

沈妘笑叹:“无论如何,这一局是你赢了。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薛恬如害你,但消失的雪团,已经足够使人深信不疑了。不过,明面上,她与咱们并没有结仇,说不得过几天众人就把此事忘了,那你岂非是白受伤?”

沈妤靠在引枕上,笑意闲适:“我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哦,这话怎么说?”

“我已经派人在京都传播流言,就说我在大景的时候曾经被一群高手刺杀过,侥幸逃过一劫,还抓住了两个人。经过审问,他们招认来自慕容国,奉顺宁长公主之命来杀我,原因是我挡了她女儿做太子妃的路。”

沈妘一愣,旋即笑出声来:“看来我是白白担心了,你什么都计划好了。”

沈妤呡了口茶,看着左面车顶悬挂着的香球,淡淡一笑。

她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同样的,也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顺宁长公主母女整天想着要杀了她,就要承担起被报复的后果。

宫中。

慕容珩见到了皇帝,在御书房停留了大半个时辰。

恰好石公公进来禀告,说魏贵妃求见。

元丰帝收敛了笑意:“让她进来。”

魏贵妃穿着一袭烟罗紫的桃花云雾烟罗衫,款款而来,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她给元丰帝行了礼,又忍着不甘对着慕容珩屈了屈膝:“太子殿下也在,妾叨扰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元丰帝淡淡道:“不知贵妃这时候过来有什么事?”

魏贵妃笑道:“妾听闻陛下一天都在御书房,便亲手做了些点心请您品尝。陛下,政务重要,可是您的龙体也很重要。为了慕容国江山,您千万要保重龙体。”

元丰帝点点头,石公公接过食盒,把里面的点心拿出来一一摆放在龙案上。

元丰帝只看了一眼,没有要品尝的意思。事实上,总是有妃嫔带着亲手做的点心求见,他对点心没有很大的兴趣。

对此,魏贵妃也不介意,斟酌了一番,她面露愧疚:“妾求见陛下,是来请罪的。看见太子殿下在这里,想来您已经知道了,不必妾多嘴了。”

元丰帝道:“贵妃说的是在顺宁府上发生的事?”

“那贱婢不懂事,居心叵测,冤枉郡主,意图挑拨郡主和昙儿的关系。昙儿性子单纯,又一向信任她,被她蒙蔽,才会误会郡主。改日魏国公夫人会带着她亲自去定远侯府赔礼道歉,乞求郡主原谅,请陛下饶恕她这一次。”

元丰帝似乎在考虑,没有说话,慕容珩却是唇角微扯,笑了。

元丰帝瞧着他:“你有什么话要说?”

慕容珩面容温煦,眼底却藏着冷芒:“说到底此事和贵妃并无干系,贵妃没必要替魏夫人和魏姑娘请罪。”

魏贵妃道:“话虽如此,可昙儿是妾的侄女,妾也算看着她长大,如今她犯了错,妾也心生不安。”

“所以,贵妃想凭着几句话,就让魏姑娘逃脱责罚?”慕容珩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贵妃不在场,不知道当时的局面。众目睽睽之下,魏夫人咄咄逼人,恶语相向,逼着长宁承认错误,长宁念着她是长辈,不和她计较,她却是得寸进尺。待事情真相大白,她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若非是长宁相救,只怕魏姑娘不但会毁容,还会中毒致死,若非大夫医术高明,长宁性命堪忧。可事后魏夫人和魏姑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可以不追究她们恩将仇报,但两人丝毫不觉得愧疚,实在是让人心寒啊。”

魏贵妃心下冷笑,真是和沈妤一样狡猾。这一切分明是沈妤的阴谋,她却无法揭穿!顺风顺水的日子过惯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算计!

她暗暗咬牙,面上故作内疚:“殿下所言极是,她们的确该重重责罚。”

“长宁是个善良宽和之人,不想将事情闹大,宁愿被人误会。魏夫人或许是爱女心切,口不择言,可长宁不但是父皇亲封的郡主,还是未来的太子妃。魏夫人一言一行,可有半点念及自己的身份,念及长宁的身份,可有把父皇放在眼中?”慕容珩笑了笑,“贵妃觉得,这能是一句道歉就能抵消她们的罪责吗?”

“陛下!”魏贵妃面色一变,猛然看向元丰帝。

元丰帝是什么意思,是要借题发挥,真的责罚魏夫人和魏玉昙?

倒不是她多喜欢这个嫂子,实在是魏夫人受到责罚,连累整个魏家和她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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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心修仙飞升之前带着御膳房穿六零一切从锦衣卫开始百炼成神农家子的古代科举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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